维也纳最出众的情人,与世界最伟大的经济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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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一位伟大思想先知——
他和凯恩斯同生于1883年。两人之间既惺惺相惜,也充斥不屑与论争,可用“一时瑜亮”来形容。凯恩斯关注“短期”经济均衡,而他更关注经济发展的长期演变与根本动力,在那个危机四伏的纷乱时代,人们没有耐心理解他,因而很长一段时间其思想并没有引起重视。
但在他和凯恩斯的对比中,管理学大师德鲁克如此说道:“没人比凯恩斯更有才气,更精明。但他有智慧,聪明赢得一时,而智慧天长地久。”
他年轻时有三个愿望:做维也纳最出众的情人、欧洲最好的骑士、世界最伟大的经济学家。
前两个愿望是否实现不得而知,但毫无疑问,他早已成为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经济学家之一。当代经济思想史家马克·布劳格甚至说:“他是二十世纪经济学界的巨人,他提倡的整体经济过程视野,足以与亚当·斯密及马克思相提并论。”
他就是“创新理论之父”,奥地利经济学家约瑟夫·熊彼特。
熊彼特一生至少开创了五个成体系的思想领域,这些思想极具开创性与系统性,到了科技创新如此发达的今天,其思想更是成为专业学者的必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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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新理论”之父
经济发展的根本动力是企业家和创新
如今,“企业家精神”和“创新”已成为讨论经济学的常识概念,但在过去并不是。以往经济学家讨论经济增长,往往从分工、资本、市场等维度切入。熊彼特却石破天惊破提出——“创新”和“创造性毁灭”才是社会发展进步的根本动力,“企业家”和“企业家精神”才是实现“创新”和社会进步的载体。
熊彼特是第一位如此重视“企业家”及“创新”的经济学家,因而被后人尊称为“创新理论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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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化经济学”创始者
用动态非均衡世界观代替静态均衡世界观
在熊彼特之前,“均衡理论”已占据主流经济学中心,其最大弊病,就是将经济现象当作“静态”的。熊彼特对此驳斥道:“资本主义本质上是一种经济变动的形式或方法,它不仅从来不是、而且也永远不可能是静止的。”
熊彼特认为,经济体系动态演化的关键力量并非是消费者行为,而是生产者的创新行为。正如亨利·福特所说:“在我生产出汽车之前,我问顾客最需要什么,他肯定会告诉我,是一辆更快的马车。”
熊彼特这一思维范式的转换,引发了一场动态非均衡经济学范式革命。20世纪70年代,经济学大厦的一个新分支——演化经济学蓬勃发展起来。可以说,演化经济学理论,就是建立在熊彼特动态非均衡思想基础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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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流经济学”的最早批判者
经济学不是自然科学
20世纪以来,主流经济学者坚信,只有能够严谨数学化的经济理论或模型才能称之为科学。而熊彼特坚决站在反对立场,他指出,将经济学视为物理学一样的“硬科学”,至少犯了三个错误:
1. 树立“经济人假设”,将真实世界过度简化;
2. 忽视了人类经济行为从根本上无法精准描述和预测;
3. 忽视了人具有世界观或意识形态,不同世界观并不影响对自然现象的认识,但会影响对社会现象的认识。
熊彼特说:“精确的经济学同精确的历史学一样难以实现”。当下最前沿的行为经济学、复杂经济学这些强调人与社会复杂性的社会科学范式,无不最早来自熊彼特的思想。
官僚化导致资本主义崩溃
在赞誉资本主义现象的同时,熊彼特对资本主义的反思与批判也是最深刻的。
他认可马克思“社会主义将取代资本主义”的结论,但二者的论证起点、依据、逻辑链条完全不同。在《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与民主》一书中,熊彼特系统阐释了自己的未来理论,他指出,资本主义终将被自己的诸多成功(而非诸多失败)所毁灭:
1. 官僚化破坏创新。大企业取代小企业,官僚化管理者代替创新型企业家,资本主义将失去创新动力与不断进取的精神。
2. 中产阶级知识分子破坏创新。收入增长会培养大量中产阶级知识分子。他们愈加不满资本主义赖以生存的收入不平等,将竭力推行增强政府官僚经济作用与保持收入平等的措施,这些活动亦将减少冒险与创新的动力。
3. 资本主义破坏家庭。家庭是储蓄的主要来源,而资本主义发展常常会破坏家庭,从而摧毁自己的基础——即作为未来发展所需资本的家庭储蓄。
一切历史都是思想史
熊彼特极其重视历史对社会科学研究的重要性。他常说:“一位经济学家,如果不同时是一位数学家,一位统计学家,特别最重要的是一位史学家,那就不配作为经济学家。”
他本人也深耕经济史领域,其著作《经济分析史》被诺奖经济学家西蒙·库兹涅茨称赞为“一部崇高而又宏伟的著作”。熊彼特在书中也针对中国经济史,提出了经典的“熊彼特之问”,这对我们思考中国经济问题提供了一种新的历史视角。
以上关于熊彼特的五大开创性思想,分别来源于他的三部经典著作:《经济分析史》《经济发展理论》《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与民主》。
在《经济分析史》中,熊彼特追溯了古老的经济学起源,一直到20世纪中叶各个经济学家思想;《经济发展理论》系统提出了创新、企业家精神等概念,其理论更是被张维迎老师命名为“熊彼特增长模型”;《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与民主》集中讨论了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关系,对马克思及其学说进行重新审视,给出了一种熊彼特式的未来理论。
熊彼特对企业家精神和创新的强调,对资本主义现象、社会主义未来的分析,以及他对经济思想史的梳理,无不影响深远。
当下中国,疫情后的经济复苏成为难题,民营经济正遭遇巨大困境,与世界、全球化的关系也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危机。在一个完全由创新驱动的知识时代,我们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熊彼特。
为此,先知书店诚挚推荐“读懂熊彼特”四书,除了上述三部熊彼特经典著作外,还包含哈佛大学商业史学者、普利策奖得主托马斯·麦克劳所著《创新的先知:熊彼特传》,本书被读者评价为“五星的传记,超五星的熊彼特”。长按下图,识别图中的二维码,即可一并收藏(含独家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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