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塞斯：自由主义的前途（精读版）

少数派文选

2024-08-15

文章选自米塞斯《自由与繁荣的国度》第五章。由杨军解读。转自自“米塞斯思想研讨班”微信公号。

原文

一切比较古老的文明都衰落了，或至少是早在它们达到欧洲文明业已达到的那个物质发展阶段之前停滞不前了。同国外的敌人进行战争以及在国内打内战，均对国家造成了破坏。无政府状态迫使分工退化。城市、贸易和手工业都衰败了。随着经济基础的衰退，精神道德的升华让位于愚昧和粗野。现代欧洲人成功地使个人和国家的社会联系密切起来，远远超过了历史上的任何时代。这是自由主义社会思想的功劳。它自十七世纪以来变得越来越明朗和清晰，对思想家们产生越来越大的影响。自由主义和资本主义创造了一切奇迹赖以产生的基础，其标志便是我们当代的生活水平。

理解

所有更早的文明都在达到现代欧洲文明所成功达到的物质发展水平之前就灭亡了，或者至少达到了停滞状态。国家被与外敌的战争以及自相残杀所摧毁。无政府状态迫使分工倒退；城市、商业和工业衰落了；而且，随着它们的经济基础的腐朽，知识和道德的高雅也不得不让位于愚昧和野蛮。现代欧洲人成功地加强了个人和国家之间的社会纽带，其强度远远超过了历史上的任何时期。这是自由主义意识形态的一个成就。从十七世纪末开始，自由主义的阐述不断的清晰和精确，并不断获得对人们的思想产生影响。自由主义和资本主义创造了我们现代生活方式所特有的一切奇迹的基础。

原文

现在有一种死神的气息在吹拂着我们的文明。一些半瓶子醋们大声宣称，所有的文明，因而也包括我们的文明，都必定要衰落，这是一种不可抗拒的规律。他们教导说，欧洲的丧钟已经敲响，他们有一批信徒。人们到处都感到一种颓废情绪。

理解

现在我们的文明开始在空气中嗅到一丝死亡的气息。外行人大声宣称，所有文明，包括我们自己的文明，都必须灭亡：这是一个无情的法则。欧洲的最后时刻已经到来，警告这些预言家们厄运的到来，他们得到了信任。颓废的气氛明显地开始弥漫在各处。

原文

然而现代文明不会衰落，只要它不自暴自弃。没有一个外部的敌人能像当年西班牙人毁灭阿兹台克人的文明那样破坏当代文明，因为地球上没有一个人能同当代文明的载体较量。只有内部的敌人对它来说才可能是危险的。它只有当敌视社会的、反自由主义的思想把自由主义的思想排挤掉时才可能死亡。

理解

但现代文明不会灭亡，除非它通过自己的自我毁灭行为来灭亡。没有任何外部敌人能够像西班牙人曾经摧毁阿兹特克文明那样摧毁它，因为地球上没有人能够以他的力量对抗现代文明的旗手。只有内心的敌人才能威胁到它。只有当自由主义的思想被敌视社会合作的反自由主义意识形态所取代时，它才会结束。

原文

物质进步只有在自由主义的资本主义社会里才可能实现，这一认识开始越来越深入人心。尽管反自由党人没有明确承认，但从对稳定现状这种理想的高度赞扬中已间接地体现了他们完全承认这一认识。

理解

人们越来越认识到，只有在自由的资本主义社会中，物质进步才有可能。即使反自由主义者没有明确承认这一点，但在赞颂稳定和静止状态的颂词中也间接地充分承认了这一点。

原文

有人认为，前辈们取得的物质进步固然十分可贵，而且带来了一些好处，但对今天来说已经足够了。当代资本主义的急功近利必须让位于宁静安逸。人们应该有时间进行内心反省，因此必须用另一种不是总在不停地创造新东西的经济政体来取代资本主义。浪漫经济学家把眼光投回到中世纪，不是曾经存在过的中世纪，而是一个从未存在过的子虚乌有的幻象。他把眼光投向东方，当然不是真正的东方，而是他幻想中的一块梦幻之地。人们在那里是多么幸福啊，没有现代化的技术，没有现代化的教育！我们怎么能如此轻易地放弃这个天堂！

理解

最近几代人的物质进步，据说，当然，确实是非常令人愉快和有益的。然而，现在是时候叫停了。现代资本主义的疯狂喧嚣必须让位于宁静的沉思。一个人必须有时间进行自我交流，因此，另一个经济体系必须取代资本主义，而资本主义并不总是在不停地追求新奇和创新。这位浪漫主义者对中世纪的经济状况不屑一顾--不是回溯到中世纪的实际情况，而是在历史现实中用他的幻想构建了他们的形象，没有任何对应的东西。或者，他把目光转向东方--当然，也不是真正的东方，而是他幻想的梦想。没有现代科技和现代文化，人们是多么幸福啊！我们怎么能如此轻率地放弃这个天堂呢？

原文

谁鼓吹回到更简单的经济社会的形态，谁就应该看到，只有我们的经济政体才能够以今天这样的方式供养今天居住在地球上的这么多的人们。退回到中世纪意味着要消灭几亿人口。主张稳定现状的朋友们当然会说，无论如何不能走这么远，只要把握住己经取得的东西，放弃继续进步就足够了。

理解

无论谁鼓吹回归社会经济组织的简单形式，都应该记住，只有我们这种类型的经济制度才有可能以我们今天已经习惯的方式支持现在居住在地球上的人数。回到中世纪意味着数亿人的灭绝。安定和休息的朋友们确实说，一个人决不能走到那一步。只要紧紧抓住已经取得的成就，放弃进一步的进展，就足够了。

原文

宣扬稳定经济现状的人们忘记了，要求改善自己的物质境遇是有思想的人们的内在本能，这种欲求是消灭不了的，它是一切人类行动的推动力，人通过扩大满足需求的活动走向幸福的社会，要是封锁了这条路，人就只有一个办法了，压制并掠夺别人，使自已致富而使他人变穷。

理解

那些赞扬静止和稳定平衡状态的人忘记了，只要人是一个有思想的人，他就有一种改善物质条件的内在愿望。这种冲动是无法根除的，它是人类一切行动的原动力。如果一个人阻止一个人为社会的利益而工作，同时又满足自己的需要，那么他只有一条路可走：通过暴力压迫和掠夺他的同胞，使自己更富有，别人更贫穷。

原文

千真万确，追逐更高的生活水平并不使人幸福。然而，不断努力去改善自己的物质境况却是人的天性。如果禁止他去作这种努力，他就会变得迟钝、野蛮。老百姓不愿听人提醒要知足。很可能有一些作此提醒之说的世界贤人自已也陷入一种深深的自我失望之中。如果有人对人家说，他们父辈的生活比现在差多了，这些人会回答说，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不能生活得好一些。不管是好是坏，不管道德家是否同意，有一点是肯定的，人们永远在追求，并且将追求改善自己的境况，这是人类无法规避的命运。现代人的繁忙不息是其思想、神经和精神活跃的表现。正如人们无法给一个成人以童年时代的天真幼稚一样，人们也无法使现代人回到人类历史上过去一段平静的时期中去。

理解

诚然，为提高生活水平所做的所有这些努力和挣扎并没有使人们更快乐。然而，人的本性是不断地为改善自己的物质条件而奋斗。如果他被禁止实现这个愿望，他就会变得迟钝和野蛮。大众不会听从温和和满足的规劝；这可能是那些宣扬这种告诫的哲学家在严重的自我欺骗下工作。如果有人告诉别人，他们的父辈比他们更穷，他们会回答说，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不能更好一些。现在，不管它是好是坏，不管它是否得到道德审查员的认可，人们总是努力改善他们的处境，并将永远这样做。这是人无法逃避的命运。现代人的不安和焦虑是心灵、神经和感官的一种骚动。正如人们无法给一个成人以童年时代的天真幼稚一样，人们也无法使现代人回到人类历史上过去一段平静的时期中去。

原文

但问题主要在于，让人放弃物质生活上的进一步提高，给人以什么回报呢？幸福、满意、内心的平衡以及和平是不会单单因为人们不考虑进一步改善对需求的满足而出现的。那种从颓废的文学匠的怨愤情绪中生发出来的观点，认为贫穷和寡欲为精神力量的发展创造了极其有利的条件是荒唐的。人们在谈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应该避免拐弯抹角而还事物以其本来面目。当代的富有主要体现在身体的文明中——卫生、整洁、体育运动，今天还有富人们在奢侈生活，也许在美国已不再有，但其他地方则到处都有。如果经济继续以如迄今为止那样的速度发展，在不太长的时期内每个人都将得到这种身体文明。当有人阻止人民大众去达到今天富人们己经在享受的身体文明的水平时，他是否认为，这是在以某种方式促进人们的精神生活？幸福难道住在得不到保养的身体之中？

理解

但是，归根结底，放弃进一步的物质进步所得到的回报是什么？幸福和满足，内在的和谐与和平不会仅仅因为人们不再意图进一步改善他们的需求的满足而被创造出来。文人们怀恨在心，认为贫穷和匮乏为人的精神能力的发展创造了特别有利的条件，但这是胡说八道。在讨论这些问题时，应避免使用委婉语，而应使用正确的名称。现代富足首先表现在对身体的崇拜上：卫生、清洁、运动也许在美国已经变得普及而不再是奢侈品，而在其他地方，这些需求，仍然是有钱人的奢侈品————如果经济建设像现在这样发展，在不久的将来，人人都能得到这些东西。人们是否认为，如果不让大众达到富裕阶层已经享有的体育文化水平，人的内心生活就会得到任何促进？幸福是要在蓬头垢面的身体里找到的吗？

原文

对赞颂中世纪的人们，我们只能回答说，我们对中世纪人是否感到比现代人更幸福这一点毫无所知。但是，那些把东方人的生活方式作为典范对我们描绘的人，兴许能回答我们这个问题，亚洲是否真是那种他们所描绘的天堂？

理解

对于中世纪的赞美者，我们只能回答说，我们不知道中世纪的人是否比现代人感到更幸福。但是，对于亚洲是否真的像他们所描述的那样是一个天堂这个问题，我们不妨让那些把东方人的生活方式当作我们的榜样的人来回答。

原文

为了为自已的学说辩护，自由主义的反对者们最后只能把稳定经济当作社会理想来称颂。我们不妨回想一下，过去他们的批评的出发点是，自由主义和资本主义阻碍了生产力的发展，它们要对大众的贫困负责。自由主义的反对派伪称，要争取建立一种社会政体，这种社会政体能比他们所反对的社会政体创造更多的财富。他们现在被国民经济学和社会学的理论逼到了墙角，不得不承认了，只有资本主义和自由主义，只有私有制和自由经营活动，才能确保人类劳动达到最高的效益。

理解

对静止经济作为一种社会理想的过分赞美是自由主义的敌人为了证明他们的学说是正确的而不得不依靠的最后一个论据。但是，我们应该清楚地记住，他们的批判的出发点是自由主义和资本主义阻碍生产力的发展，是它们造成了群众的贫困。自由主义的反对者声称，他们的目标是建立一个比他们所攻击的社会秩序更能创造财富的社会秩序。而现在，在经济学和社会学的反攻下，他们不得不承认，只有资本主义和自由主义，只有私有财产和企业家不受阻碍的活动，才能保证人类劳动的最高生产率。

原文

有人一再声称，世界观的对立把各种政党分离开来，而这种世界观对立不是可以通过人们能够懂得的论证方式来解决的，因此关于这种对立的争论必然会毫无结果地进行下去。每一方都将一如既往地坚持自己的看法，因为这种看法是建立在对事物总的看法的基础之上的，无法通过理智的考虑加以改变。人们努力追求的最终目标根本不相同，所以可以完全肯定，追求不同目的的人们不可能团结起来一致行动。

理解

人们常常认为，今天的政党之所以分裂，是因为它们在最终的哲学承诺上存在着根本的对立，而这种对立是无法用理性的争论来解决的。因此，对这些对立的讨论必然是徒劳无益的。每一方都将保持其信念不动摇，因为后者是基于一种全面的世界观，这种世界观不能被理智提出的任何考虑所改变。人们为之奋斗的最终目标是多种多样的。因此，为了这些不同的目的，人们完全不可能商定一个统一的程序。

原文

没有什么比这种观点更颠倒是非的了。有少数人在这种观点影响下成为禁欲者，他们寻求一种摆脱一切外来物质享受的生活，最后走向完全无所作为，甚至自我毁灭。如果撇开这些人不谈，那么，所有的白种人，不管他们对超凡的东西作何想法，在下述事情上肯定是一致的，即他们宁愿要一个劳动效益好的社会制度，而不要劳动效益较差的社会制度。有些人相信，不断上升的发展对满足需求没有好处，因而最好我们少生产一些物质产品——这里姑且不论，真正持这种看法的人是否很多——即使这些人也不会希望，同样数量的劳动带来较少的产品。他们至多是希望，人们少劳动一些，因而少生产一些产品，但决不是要同样数量的劳动生产出比较少的产品。

理解

没有什么比这个信念更荒谬的了。除了少数几个坚持不懈的苦行者，他们寻求剥夺生命的一切外在伪装，并最终成功地达到放弃一切欲望和行动的状态，事实上，关于自我毁灭，所有的白人，无论他们对超自然事物的看法如何不同，都同意宁愿选择一个劳动更有生产力的社会制度，而不是一个劳动生产力较低的社会制度。即使是那些认为不断地满足人类需求没有什么好处，生产更少的物质产品会更好的人--虽然真诚地持这种观点的人是否很多值得怀疑--也不希望同样数量的劳动会导致更少的产品。他们至多希望减少劳动从而减少生产，而不希望同样数量的劳动减少生产数量。

原文

今天的政治对立不是世界观的对立，而是在下述问题上的对立，即通过什么途径，用什么方法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和最少的牺牲达到大家认为正确的目标。这个大家在努力达到的目标便是最充分地满足人的需求，便是福利和财富。这不是人类所追求的一切，但却是人类用外在的手段、通过社会合作可能追求到的一切。内在的物质——幸福感、心灵的安宁、思想情趣的升华——则需每个人独自去修炼。自由主义不是宗教，不是世界观，也不是代表特殊利益的党派。它不是宗教，因为它既不要求信仰，也不要求牺牲，因为它的周围没有任何神秘主义的东西，还因为它没有什么教义；它不是世界观，因为它不想解释宇宙，因为它什么也没有对我们说，也不想说关于人的存在的意义和目的这种事情；它不是一种利益党派，因为它没有向任何个人和团体许诺某种特殊好处，它不想，也没有去营造这种好处。它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东西。它是意识形态，是关于社会上各种事物内在联系的学说，同时又是关于如何将这种学说应用到人在社会事务中的行为上面的学问。它不允诺任何超出社会和通过社会力所能及的东西。它只想给人们一样东西，和平地、不受干扰地提高所有人们的物质富裕程度，从而——只要社会机构有这个力量——使他们远离苦难的外在根源。减少痛苦，增加欢乐，这就是它的目标。

理解

今天的政治对立不是关于哲学终极问题的争论，而是关于如何以最小的牺牲最快地实现一个所有人都承认为合法的目标的对立答案。这是所有人的目标，是人类需求的最好满足；它是繁荣和富足。当然，这不是人们所渴望的全部，但这是他们通过诉诸外部手段和通过社会合作所能期望达到的全部。内心的祝福——幸福、心灵的平静、崇高——必须由每个人自己去寻找。自由主义是没有宗教，没有世界观，没有特殊利益的政党。它不是宗教，因为它既不需要信仰，也不需要奉献，因为它没有任何神秘之处，因为它没有教条。它不是世界观，因为它不试图解释宇宙，因为它对人类存在的意义和目的只字不提，也不寻求说任何话。它不是一个有特殊利益的政党，因为它不向任何个人或任何团体提供或寻求提供任何特殊利益。这是完全不同的东西。自由主义是一种意识形态，是一种关于社会成员之间相互关系的学说，同时又是把这种学说应用于现实社会中人的行为的学说。它承诺的任何东西都不会超过在社会中和通过社会所能实现的。它只寻求给予人类一件事，即所有人的物质福利的和平、不受干扰的发展，从而保护他们免受痛苦和苦难的外部原因，因为它在社会机构的权力范围内这样做。减少痛苦，增加幸福：这是它的目的。

原文

没有一个宗教派别、没有一个政党曾相信过，可以不用打动人们的意识感情来维护自己的事业。华丽的辞藻、音乐和歌声响起来了，旗帜飘荡起来了，鲜花和色彩构成了某种象征，这是领袖们在寻求人们对他们个人的顺从。自由主义不跟着做这种事情。它没有党的鲜花，没有党的色彩，没有党歌，没有党的偶像，没有标志，没有口号。它只有事业和论据，而它们必定把它引向胜利。

理解

没有一个教派和政党认为，它可以放弃通过诉诸人类的感官来推进自己的事业。追求特权的党派用夸夸其谈的修辞，音乐和歌曲回响，旗帜飘扬，鲜花和颜色作为象征，领导人试图把追随者附在自己身上。自由主义与这一切无关。它没有党花，没有党的颜色，没有党歌，没有党的偶像，没有符号，没有口号。它有实质内容和论据。这些必定会引导它走向胜利。

若曾有人孤身抵抗一个时代的意识形态潮流，那就是米塞斯。

一战后，凯恩斯国家干预主义盛行，乌托邦主义泛滥时，米塞斯是那个唯一坚守自由市场的学者。当时，他被当作全世界的敌人，然而历史却证明了，他是“那个时代唯一正确的人”。

正是他所缔造的观念使自由不至于彻底沦丧，使热爱自由的人们不至于孤独，并继续向往光明。但是他的努力是否真正扭转了这股潮流，却是一个需要那些理解他的理论，并和他一样热爱自由的人们加以解决的问题。

为此，先知书店诚挚推荐“米塞斯作品集”：在当下阅读米塞斯，就是从时代先知的思想里，找寻自由的基石，学会如何在对一个时代的抵抗中坚持自由的信仰——

◎影响思想家的思想家，激励哈耶克等一大批20世纪重要思想家，“奥地利学派院长”

米塞斯作为奥地利学派的第三代掌门人，让奥地利学派再度崛起，因此被誉为“奥地利学派的院长”。他还影响了诸多思想家：

罗斯巴德曾说，他的书，改变了我的一生。”哈耶克读完米塞斯作品后，被其理性和真诚深深折服，从此成为一名坚定的自由主义者——这是哈耶克人生中最重要的转折。就连他的对手，都对他高山仰止：奥地利马克思主义者鲍尔，因米塞斯的彻夜促膝长谈，竟做出了他曾发誓永远不会做的事：向右转。

◎提供我们亟需的奠基性经济学常识，以及当下时代最稀缺的自由力量

现代文明中那些奠基性的经济学常识，多与米塞斯有关。我们当下最需要牢记的常识，正是来自米塞斯的经济学洞见：自由市场是所有人的长期利益所在，是文明和繁荣的支柱。

读米塞斯的作品，从中汲取的，是一种抵御周遭世界的力量——米塞斯生活的那个时代，我们并不陌生：一个被中央集权、政府计划、干预、恶性通胀、关税及贸易保护控制的世界。而他就如最后的自由骑士，终其一生，都在用思想的武器，捍卫对自由的信仰。

◎汇集米塞斯作品最佳版本，断货、绝版多年后再版

他的作品，本本经典。他的《人的行为》甚至被誉为文明人必读的经济学《圣经》。然而，想要全面阅读米塞斯，却并不容易——《人的行为》经常断货，目前先知书店亦仅有极少量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