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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过年的意义:趁父母健在时你要做的10件事

2018-02-20 海豚学研社


文 |  [日]尽孝执行委员会

译 | 朱波



人的寿命越来越长,这就意味着为父母一辈健在的时间也会越来越长。


然而,长寿的父母与子女在一起的时间是不是越来越长,就不好说了。现代人总是在为工作奔波劳碌,许多人离家在外寻求发展,没有和父母生活在一起。


父母在,为人子女的便心里存着一座山,感觉总是在那里,即使只是不算远的距离,我们也觉得没有那么着急,今天不去看他们,明天可以去。


我们不妨来算算看,即使父母都健康地活着,我们实际上还能剩下多少时间可以和他们毫无杂念地在一起,踏踏实实地相处?


以和父母分居两地的情况来算:整整一年里,能和父母见面的时间只有正月里短短的6天假期(总有一天要在路上奔波吧),这样一算,还能剩下多少日子?


说是6天,一天中能与父母相处的时间,恐怕连一半都不到。我们往多了算,按照11个小时计算一下。如果父母现在60岁了,假设他们健康地活到80岁,那么,这样的状态能够持续20年:


20年 × 6天 × 11小时 = 1320小时


你和父母相处的日子仅仅剩下1320小时,换算成天数,只有55天!


也就是说,你和父母相处的日子只剩下55天了!


就算每次春节长假,你都回家探亲,你和父母在一起的时间竟然还不足两个月!当数字摆在你眼前时,你是不是无言以对?


趁父母健在的时候,你要做什么?如何在有限的时间里,与你最爱的父母共度有意义的时光?


思索着这个问题,日本尽孝执行委员会的有志之士,从各处搜集了一些相关的故事,汇编成《父母离去前你要做的55件事》,在此,节选10个故事,希望能带给大家一些启发。



01

教妈妈发短信


自从老妈买了手机以后,总是打电话问我怎么发短信。年过七十的人了,怎么学也学不会。她絮絮叨叨地抱怨:“说明书太难懂,想查的东西写在哪一页都找不到。”


我 35 42509 35 14988 0 0 1771 0 0:00:24 0:00:08 0:00:16 3140 35 42509 35 14988 0 0 1584 0 0:00:26 0:00:09 0:00:17 3310 35 42509 35 14988 0 0 1403 0 0:00:30 0:00:10 0:00:20 3177段时间工作正忙,接了几次电话就烦了:


“您学会发短信又能怎样?您能发给谁呀?”


那日以后,老妈没有再打电话过来。我开始有点儿后悔,心想自己可能话说得太过分了。


没想到几天之后,收到了老妈的短信:


“工作怎么样啊?我会发短信了!”


我恍然大悟。老妈要学会发短信,就是想发给我。


我略带歉疚地回信说:“了不起啊,您竟然给学会了。”


第二天老妈发来回复,有些骄傲地说:“是费了好大劲,不过总算学会了!”


(43岁·男性)




02

给他们捶背


去年父亲去世了,办完葬礼后我开始整理他的遗物。


从父亲书桌的抽屉里,翻出几张放旧了的纸。裁成纸币大小的纸上,用铅笔歪歪扭扭地写着“捶背券”。


这应该是我上小学一二年级时送给父亲的“捶背券”。记得学校里留了个作业,题目是《做一件让父母高兴的事》,当时我就制作了这个“捶背券”送给父亲。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好像从来没有用过。时隔多年,我也早已忘了这些纸的存在。而父亲竟然一直整整齐齐地把它们放在抽屉里,保存得完好无损。


当时我为什么会想到送父亲“捶背券”呢?实在是想不起来了。我既不记得父亲曾叫我帮他捶过背,好像也从来没有见过母亲帮父亲捶过背。


我拿着这些“捶背券”给母亲看,说我整理出了一件稀奇的东西。母亲看着它们告诉我,当时父亲拿到我送给他的这些纸,高兴得不得了,却一次也不见他拿出来用。母亲曾问过他为什么不用,父亲只说了几个字:“舍不得。”


听着母亲叙述这些从来没想到的事,我突然间胸口发紧。


自从我成人以来,就跟父母分开居住,回家的次数是越来越少。在我心目中,父亲是一个老古董,所以心理上一直跟他保持着距离。


现在我突然觉得,要是能为他捶捶背该有多好啊,哪怕只有一次。


子欲养而亲不待。想尽孝道的时候,父母早已不在人世,果真如此。


看着已经有些褪色的“捶背券”,眼前闪现出父亲的笑脸,我的泪水不禁打到那些歪歪扭扭的铅笔字上,眼前的字迹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36岁·男性)



03

问问他们的初恋故事


父亲对我管束很严,尤其是我交男朋友的事,别提说得有多多了。上高中时,我和足球队的一个男孩交往,有一次带他到家里来玩,父亲在一旁嘀嘀咕咕地说那个男孩怎么怎么没有礼貌。


我非常生气,开始拒绝跟父亲说话。


那段时间,母亲第一次跟我谈起她的初恋对象也是踢足球的。我母亲虽然不是特别耀眼的那种女孩,但是钢琴弹得特别好,在校庆等大型活动中经常上台表演。


就在她上高中的时候,开始有了自己喜欢的人。对方和她性格完全相反,喜欢运动,人长得也帅。逐渐地,彼此注意上了对方,有一段时间总是一起去图书馆什么的,开始了交往。


母亲家里对孩子管教得也很严,规定了孩子每天回家的最晚时限,也就是门禁。每次见到母亲的父母,男孩都会认真地打招呼,特别有礼貌。


可惜母亲的初恋还是结束了。男孩考上了外地的大学,开始独立生活,而母亲却没有考上。远距离恋爱很难持久,结果就分手了。


那还是我头一次听母亲这样慢悠悠地讲述自己的初恋故事。


奇怪,母亲和父亲可是高中同学!在母亲初恋的故事里,父亲究竟是什么时候登场的呢?我忍不住好奇地问母亲。


“我的初恋对象就是你的父亲啊。他大学毕业以后,我们又恢复了交往……”


我突然醒悟。父母原来是想让我明白,恋爱一定要选择真正对自己好的人。


父母两人打了一场漂亮的联袂战!


我心里不禁赞叹了一下,想着,要是将来我也有了女儿,一定也要学他们唱一次双簧。


(22岁·女性)




04

定期举办家庭聚会


我们家连我在内一共有三个孩子,每个孩子一开始上班,就会离开父母,但是因为都住在东京,一家五口每月都能聚一次。


三年前我姐姐结婚,与父母的关系更加亲近起来,生活的重心都放在了“家”上。两年前,她建议全家每月聚一次。父母家里已没有专门给孩子们留宿的房间,聚会一般也就是在外面吃顿饭。


开始我觉得每月一次好像有点麻烦,但真正实行起来,倒意外地发现,这件事其实还挺温馨的。


我们三个孩子轮流负责主持聚会,包括跟其他人联系,预约吃饭的地方。我们并没有把约会固定在每月第几周的星期几,而是到了想要聚会的时候,才给大家打电话。这样一来,和父母打电话的机会比以前更加频繁了。


每月一次,家人聚在一起,发发牢骚,谈谈自己的近况,或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这样的聚会能让自己全身心地放松,把一个月来的压力和烦恼统统忘掉,整理好心情准备迎接下一个月份。


家庭聚会,还真是一个不错的放松机会呢。


(28岁·男性)



05

照全家福


我家有张黑白的全家福,母亲抱着婴儿时的我坐在椅子上,背后是笔挺站立的父亲。这张照片父亲竟然连续33年都放在记事本里,并一直带在身上。当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真是大吃一惊。


父亲拿给我看这张很有历史意义的照片,是在我生下女儿不久之际。为了庆祝女儿断奶,可以自己吃饭,我邀请父母到家里做客。几杯酒下肚,父亲变得话多了起来,他摇摇晃晃地拿出自己的记事本,翻出那张照片给我看。


“我给你看过这张照片吗?你还是婴儿的时候照的。”


我当然没见过。我太太探头看了一眼,就惊喜地尖叫了一声。母亲则在一旁苦笑着:


“这么旧的照片竟然还带在身上。”


“就是因为这张照片,我才活到现在。”


父亲因喝啤酒涨红了脸,吐出了这句话。


我家经营着一家旧书店,好几次都差点倒闭。


自从互联网普及以后,我开始在店里帮忙,通过网上营销,终于把书店支撑了下来。父亲说他一个人经营这家店的时候,遇到几次将要关门的危机。每逢快要倒闭时,他都会拿出这张照片,对着它念叨:“再撑一撑,还得再撑一撑。”


听父亲道出这件事,我建议全家再去一趟照相馆。父母、我们夫妻俩,还有刚出生的女儿,这次五个人一起去照相馆照一张全家福。


“这主意太好了!”父亲听了高兴得不得了。


新的全家福上,我和父亲并肩站在后排。看着照片上比我矮了一头,却直着腰挺着胸的父亲,我真为他骄傲。


(33岁·男性)



06

和爸爸出去喝一杯


下班回家的路上,刚出检票口就碰上了爸爸。最近很少见到他像今天这样没有喝过酒就回家。


我问他:“今天怎么这么早?”


他像往常一样含含糊糊没有正面回答。


我和爸爸两人并肩往家走着,突然间我停下了脚步。说起来,还从来没跟爸爸在外面喝过酒呢。虽然感到有点唐突,我还是建议道:


“要不要去喝一杯?”


“嗯?跟你吗?”爸爸虽然一脸的惊讶,但还是掩饰不住上翘的嘴角,看来还是蛮高兴的。


我们父女俩走到一家门口挂着一盏红色纸灯笼的小店,这是爸爸经常光顾的地方。


“欢迎光临!”店老板高声喊道。


爸爸对店老板介绍说:“这是我的女儿。”然后就非常不好意思地叫了两杯啤酒坐了下来。


哦,原来经常在这样的小店喝酒啊。我好奇地环顾四周,不停地打量着店里。店老板走过来跟我搭讪说:“你爸爸一来这里喝酒啊,就不停地夸自己的女儿,说你多么多么的优秀。”


爸爸马上打断了店老板的话:


“喂喂,说什么呢,你可真多嘴。”


爸爸平时很少夸我,听到店老板的话,我觉得有点儿意外,心里又有点儿窃喜。


我给爸爸倒着酒,假装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你究竟都夸我什么了?”


爸爸窘得什么也没有说。


(27岁·女性)




07

陪他们旧地重游


本来我父母的关系一直不错,但自从我大学毕业到外地工作以后,两人之间就变得再也不像从前的样子。主要是爸爸不知心理发生了什么变化,一到周末就自己一个人出门。


开始我曾怀疑爸爸在外面是不是有了女人,后来听妈妈说,爸爸好像喜欢上了逛那些榜上有名的餐厅。


平时爸爸常常翻阅《米兰餐饮导游》那类杂志,查找口碑好的餐厅,自称“美食通”。而妈妈本来就不爱出门,更对到外面吃饭没有兴趣。不过我记得小的时候,妈妈也曾偶尔带我到外面吃午饭。


“就知道自己一个人奢侈,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妈妈给她的独生子也就是我打来的电话里,埋怨变得越来越多。


无论如何,我要想方设法让父母回到以前笑容满面的时代。


有一次开车回东京,我邀请父母一起乘车出去兜风,目的地是横滨的一家餐厅。我计划着要是去那家餐厅的话,妈妈也应该愿意去。


因为我曾听他们说过,两人恋爱的时候经常去横滨约会。


出门那天,两人在刚坐上车后的一段时间里,彼此显得不太自然。


“最近工作怎么样?”


“每天下班那么晚,有没有好好吃饭?”


就这样,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爸爸问一句,后座的妈妈也探身问一句,两人都想通过我把谈话连起来。


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答结束后,车里开始沉默起来。我想,一会儿到了就好了,也没特别做什么,就专心开车,一路驶向横滨。


下车的地方,是港口附近的一家餐厅。因为我记得父母以前提到过,就像松任谷由实歌里唱的那样,在这家“可眺望大海的餐厅里”,他们曾经常一起吃午饭。


我的目的似乎达到了,二老都惊喜万分。


当我把车停到停车场,说了句“到了,你们怀念的餐厅”时,两人仿佛早已穿越时空回到了年轻时代。


第一个开口的是妈妈:“哎呀呀,这餐厅岂不是变成了不可眺望大海的餐厅了。”


“还真是,全都变样了。”


“真遗憾。”


“管他呢,先下车看看再说。”


爸爸很自然地下车给妈妈开门。


餐厅周围建满了高层住宅,虽然歌里唱的可以望见绝壁的景色已经没有了,但是二老能够回到初恋时的气氛中,我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坐到座位上后,两人已经恢复了以往的交谈。


“以前我们在这家店总是点苏打水喝。”


“那是你,我每次都点可乐。”


诸如此类,虽然都是些很普通的内容。


看着我一直在观察两人的脸色,妈妈调侃地说:


“竟然想着带我们到这儿来,你还真有心,不愧是你爸爸的儿子。”


爸爸带着一脸“那是当然”的神色,开始喝起了可乐。


(33岁·男性)



08

吃光妈妈做的菜


离开父母独立生活,已经有十年了。虽然离得不远,想回去随时都可以,但正因为如此,回去的次数反而不多。而且每次回家都要胖上两公斤,觉得每年回去一次就足够了。


真不明白,每次回家,老妈为什么总要做那么多的菜。


蛋包饭、炸鸡块、青椒肉丝、炖肉汤……


基本就是碳水化合物,肉、肉、肉。


这种饭菜,完全就是运动员集训时吃的营养餐,根本就当不了下酒菜。


“你不用每次都做那么多好吃的。”


虽然我说过几次,但老妈根本不听。


“是啊,你早就不是小孩喽。”老妈笑着,眼角的皱纹也一年比一年多。


“你妈妈做的菜,最近老是这几样。”老爸紧跟着说道。


老爸以前可是一直穿牛仔裤的人,这几年在家里却总是穿着运动裤。大概是因为孩子们都离家自立了,只剩下夫妻俩,日子过得单调又没有紧张感吧。而且屋子里的颜色,感觉一年一年地在变黄变旧。

老了。老爸老妈都老了,我也老了。


但是,在爸妈的眼里,我还是少年时代的我。


嗨,管他什么高热量不高热量,为了让老妈高兴,我就放开肚子,把她做的饭菜全都吃光吧。


(35岁·男性)




09

记下自己最喜欢他们的地方


从初中到现在上大学三年级,我一直都在坚持写日记。偶尔想起自己喜欢父母的某件事,就在日记空白的地方随手记下。


只是写下喜欢父母的哪些地方,也许根本谈不上是尽孝道。不过我觉得,认认真真思考这件事也非常重要。而且不单单是思考,通过把想法写在纸上,能感到父母离自己很近,感到他们对自己是多么好,为了报答他们,心里就越来越多地感到要为他们做些什么。


之所以想到在日记本上写这些东西,是因为我刚上初中那一年的生日发生的一件事。那天父母送给我一封信,内容是:“以下是我们列出的喜欢你的地方,希望你今后也能保持这些优点。”


这句话的下面,列出了他们喜欢我的10个项目。


我当时在想,总有一天,我一定要回这封信。


现在我觉得,10项很有可能不够。


(21岁·男性)



10

带他们出国旅游


父亲曾是银行职员,即使退休以后,每周也会用一半时间去当地市政府做些审计工作。审计工作比想象的要忙不少,一点儿也不轻松。


偶尔,父亲也会发点儿牢骚,说些心里话:


“总靠我这样的老头子在第一线工作可不行,年轻人早该接班了,可就是顶不上来。”


一方面,我觉得父亲在身体硬朗的时候,多少参与点社会活动是件好事;另一方面,我又觉得他已经年过七旬,也该享受一下晚年的悠闲时光了。


有一次趁回老家的工夫,我建议道:


“爸爸,什么时候咱们全家一起去旅游吧。”


“好啊,可是要等到现在的工作辞掉以后才行啊。”


父亲虽然这么说着,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高兴。


“去旅游有个三天两夜就够了,不用等那么久。您先把护照办了吧。”


我一拍脑门想出的主意,却被父母欣然接受了,二老很快就去办了五年期限的护照。


要带着年过七旬的父母出游,而且是从未出过国的两位老人,我想还是去和日本时差比较小的亚洲其他地区更合适。去香港,还是去台湾,要不然去上海?……我和太太兴冲冲地找来一大堆彩页,正打算安排具体行程,不想父亲却在这时突然住院了。


就在父亲的审计工作告一段落,正盘算着如何自由自在地享受晚年生活的时候,他却一病不起。


刚住院时检查的结果是肺气肿,不久却被确诊是肺癌。

我一时间着了慌。


答应父母一起出国旅游的承诺还没有实现,三个月前在东京买的新房子也还没邀请二老来看过。


我曾经犹豫过现在买房子是否太早,却模糊记得父亲说道:


“买房子越早越好,只有住进自己的房子,才能有一家之主的感觉。”


正是父亲这句话,才让我下了决心购买属于自己的房子。


上一代做父亲的男人们,给人的整体印象总是威严有加,父亲就像其他人一样,也是那种在教育子女上特别严格的人。


我想也许他是有着自己的一套教育理论吧,尤其我是家里的长子,他对我更是特别的严格。


然而少年时期的我十分叛逆,最终走上了一条与父亲的希望完全相反的道路。直到成人之后,我才理解了他的苦心。


而父亲也在慢慢地改变。经过了退休、我姐姐结婚生子、我结婚,每到他自己或是孩子们的某件大事完成,父亲就少了一分严肃,多了一分亲切。


我和父亲之间的关系,也开始慢慢向彼此靠拢,偶尔地,我也会跟他谈谈自己的工作,聊聊我们夫妻之间的一些家常琐事。


在父亲住院期间,我不停地对他说:


“等您出了院,一定要来看看我的新房子,还有,别忘了我们还要一起去国外旅游呢。”


我以为,儿子的话对父亲病情的好转一定会有帮助,至少我是相信这一点的。然而,病魔却毫不留情,步步紧逼。


半年后,父亲去世了。从未走出过日本一次,从未看一眼儿子的新家,就这样,父亲一个人去了另一个世界。


葬礼结束的那天晚上,母亲拿出了父亲的护照。


打开一看,还剩三年的有效期限。我心里涌起对自己强烈的谴责,我让二老去办护照,却没有马上带他们出国旅游。


办护照的时候父亲72岁。看着护照上他严肃干练的面容和工整的签名,想着今后还有一大堆需要向他老人家请教的事情,我的喉头开始哽咽起来。


(45岁·男性)


~~~


也许我们还年轻,还有几十年的时间跟父母相处;也许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但现在行动也不晚。


先让自己带着从头开始的心态,从这几件小事做起,来珍惜和他们——这个世界上最爱我们的人、最害怕我们受到伤害的人、最想看到我们的脸和听到我们的声音的人——相处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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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节选自日本尽孝执行委员会编撰的《父母离去前你要做的55件事》。有删减。


如何改变自己和人生?我们始终建议:从时间管理开始。做时间的主人,才能掌控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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