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个时代大势。其中,新媒体面向当下,做了或许就能获得客户,而对于 AI,大家都会觉得有颠覆行业的潜力,但还不清楚对自己业务的作用有多大、具体应该怎么用。对此,我通过运营《法律 AI 日报》,知道 AI 可以如何给律师赋能,也就是法律检索和各类文件的起草、审查、总结等,从而降本增效,但我不是律师,不知道具体怎样。后来,我和几位律师有过一些线下交流,发现大家真的通过 AI 和新媒体赚到了钱。例如,在「法律咨询」场景,我们都知道,做律师平时会有很多当事人想来白嫖,或者付费能力比较低。以前,律师通常是不愿意接这类案子的,但可能会失去一些潜在的客户。现在,有了 AI 的加持,律师们也愿意接这些咨询了,因为可以直接把客户的问题丢给 AI 工具,然后很快地返回给客户,就是一个复制粘贴的事情,甚至还能收个 300 块钱,这对于客户来说,已经很便宜了,而且有的律师还担心客户觉得自己回复的太快,这个钱花得不值,还要故意等 10 分钟再回复客户。还有一些政府的项目,众所周知政府很难搞,事多钱少,现在也可以接下来做做。同时,即便是像「合同审查」这类专业性比较强的工作,也可以用 AI 工具解决。例如,你可以按照以下步骤,使用市面上常见的 AI 工具完成合同审查👇这是比较聪明的做法,而有的律师会跟客户说自己会用 AI,那客户不就想砍价了吗?对于律师来说,法律科技产品不应该直接面对客户。AI 可以用,但要偷偷地用。律师这个职业赚的是服务的钱,而且目前获客成本又很高,跟客户说自己用工具无异于自杀。通过分析各大上市公司的财报,我们发现:生成式 AI 对各行各业工作的替代危机,还没有发生。根本原因是:以短视频为代表的碎片化内容分发和传播需求还在上升期。但是,AI 却可以很好地赋能现有业务,降本增效。换句话说,先有业务上的成功,再有 AI 助力业务更成功,而不是 AI 让业务成功。但是,做新媒体可以积累粉丝呀,可以沉淀到私域持续运营呀。比如去组织一些线下分享或品酒会什么的,有线下就容易转化了。值得注意的是,这些通过 AI 和新媒体赚到钱的律师,都是 85 后 —— 虽然样本不多。85 后,也就是不到 40 岁,这个人群通常是互联网原住民,很容易接受各种新技术、新玩法,对新事物很敏感。同时,85 后律师可能做合伙人不久,还要做业务,也需要负责拓客,可能雇一两个助理或实习生帮忙,压力较大。这是因为,85 后律师通常已经执业 5-10 年了,多多少少积累了一定客户和渠道资源,对自己来说案子是不缺的,但养了团队就会有些压力,需要拓更多客户,还担心团队会跑。
有了 AI 的加持后,工作效率大幅提升,而且基于已有的客户和渠道资源,自己一个人是没什么压力的,爽得飞起,而且很自由,所以有的律师就把团队全开了,直接自己单干。可以说,85 后的中生代律师,目前是最游刃有余的律师群体,一不担心案源,二积极拥抱新技术,可以持续打造自身竞争力。对于老一辈律师,包括已经进入律所管理层的律师来说,背负着太多管理职责,往往会瞻前顾后,不论是拥抱 AI 还是新媒体,都要群体决策,统一认知很难,效率很低。同时,AI 和新媒体,已经属于律所战略层面的事情,与律所的组织模式有着很大的关系,如果管理层没有统一认知,也没有很懂 AI 和新媒体的人负责落地,基本拿不到结果。对于更年轻一点的律师来说,当下最要紧的是案源问题,但我国律师行业很靠“关系”,靠的是已有客户口口相传,以及长期合作的渠道来推荐客户,很难单靠新媒体弯道超车。同时,如果没有足够多的客户基本盘,那么想通过 AI 实现降本增效,自然也很有限,毕竟青年律师最不值钱的,就是时间了。经过以上分析,加上现在 AI 行业普遍不赚钱的现状,说明了做「服务」才是正道。如果在法律行业创业,最终还是要做服务。同时,我们还可以引出另一个律师行业发展的问题:未来的律师行业,将由谁来主导?有观点认为,未来律师行业将由规模化的大型律所主导,行业加速整合。这并不是说不对,但我认为更重要、更应该关注的趋势是:律师行业即将,甚至已经进入了「超级个体」时代,而 AI 和新媒体就是最大的变量。掌握了这两个最大的变量,就拥有了更大的话语权,比如做一家【新质律所】,即便律所没成,相关能力也是行业非常稀缺的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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