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静默无言，等待着刑辩人的一次凝视
老斑鸠的写稿开场白，
往往出其不意，
比如：
台湾有一个人叫李敖，他永远离开这个世界了。
我说的「离开」，指的他的肉身在现实意义上没有了。他没有在法律意义上被「执行了什么死刑」，而是身体报警，非常有礼貌有节奏地告诉他要准备后事了。
于是，他尽量配合治疗，再努力留下了一些只言片语、或者视频画面，配合着那一天的到来。
那一天真的到来了。
在这样的背景下，我们有必要再说一遍：
台湾有一个人叫李敖，他永远离开这个世界了。
至于他的狂言狂语，他的风流韵事，他那一代人为一方天地所争取到「公平与自由」，还在我们某些瞬间的记忆当中。
嗯，这就够了。
因为电影《寻梦环游记》里有一句台词触动人心：死亡不是一个人的结束，遗忘才是。
一响贪欢，梦遗少年。我们每个人，其实都活在探索者的结果里。
刑辩人从「死刑辩护」的方向切入，救下过多少肉身，就有更多倍的遗憾。
这些遗憾，不会被遗忘，只会让刑辩人更加努力的思考，将工作重点前置——从「刑事辩护」到「刑事合规」，从「辩护人」到「听风者」，几个字的变动，刑辩人摸索了若干年。
这条漆黑道路最后被证明直抵蓝海。可过程中的欣慰与眼泪，可能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稍等一下，我们说回来。
李敖，对，这个人，感谢你还记得这个开始我们今天聊天的话题，切入的人物名字。
他写过一本书，名字叫《上山·上山·爱》，讲的故事却几乎跟「爬山」无关，而是别的什么……这个年代，我们再来聊「爱」，仿佛是在聊一个遥远的绝响。它好像曾经是我们的生活必需品？后来变成了奢侈品？现在，是否已经变成了「绝版货」了呢？
希望有一天，我们起码能邂逅一些「活化石」吧，证明它曾出现过。
「各位游客请看这里，这个东西，叫做爱，它不只属于两性关系的话题，也属于更多素未谋面的人，深度连接的初心。」
▲ 李敖《上山·上山·爱》
台湾还有一个人，叫余光中，他写道：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
不过很抱歉，这一「湾」水，很难端平。熬走了一众台湾近代史的活化石后，余光中，李敖，李登……也没见海峡架起新的桥梁。——刑辩人可没太多时间关心：这跟我们的业务无关，我们的每一个案件，更具象，更具体，更值得我们为之努力。在一个个具体的看守所里，会见在这头，当事人在那头。
这是我们每天，需要帮别人解决的「乡愁」。
至于《上山·上山·爱》，谁有时间看这种闲书啊？那么多司法解释等着我们研究，那么多阅卷技巧等着我们掌握，那么多刑辩课程等着我们去学习，至于「上山」——倒是前不久参加了庭立方的2020年年会，活动第三天爬了下嵩山。就当放松了吧。
这是我们每年，需要帮自己解决的「乡愁」。
说「爱」？别开玩笑了，有证据佐证吗？我可以发问、质证吗？说爱还不如说AI呢……从拼音的角度来看，「爱」如同「AI」，越来越多的互联网人已经把目光瞄向了传统的也从未落寞的贵族——法律服务行业。是的，在互联网人眼里，任何行业都值得重新做一遍，这是否包括法律服务行业呢？你觉得呢。
2020年，疫情下，法律人要面对的不只是「乡愁」，还有更多的「愁」。
于是，众所周知，庭立方2020年的年会如约而至。
数据化，二次专业化，业务增长，案源拓展，合规蓝海，法律服务公司代运营，办案云协作……每一个词汇背后，都是一个个太大的概念，每一个概念的背后，都有着庞杂的方法论等着我们去掌握。思维都快跟不上了。
那么，我们先别想。放空一下自己，才能对新知敏感。
既然灵魂需要反刍，那么，我们让身体先出发。
既然嵩山来都来了，总得爬爬。
哪怕发个朋友圈表示「到此一游」也行啊，如果能到终点，可就更好了——如果，爬嵩山，是有终点的话。
那就先拼凑一些记忆，哪怕碎片化。
01
嵩山静默无言
仿佛早就等待着
刑辩人的一次凝视
02
总是在梦里
看到自己走在归乡路上
你站在夕阳下面容颜娇艳
那是你衣裙漫飞
那是你温柔如水
——许巍《故乡》
（庭立方2020年会，最后一首背景音乐）
03
你看这「缆车」
像不像刑辩人的「二次专业化」？
有些路途
其实可以被「模块化」「套路化」「便捷化」
刑辩人的时间宝贵
要把有限的时间利用起来去体验真正的「高峰」
去攻克真正的「难关」
04
红尘中人
看山也是红的
可扫黑除恶
就要警惕每一次「红红火火」
深入嵩山腹地
我们才能感受到那北方独有的苍凉
嵩山也如沧浪之水
你我只需取一瓢饮
也能看到刑辩这个小小的服务领域里的
惊涛骇浪，蓝海烟波
划船需要舵手，需要靠桨
自己别浪
05
刑辩人应该会喜欢所有在夹缝中开出的花
长出的树吧
因为每一次精细化辩护
都是在抽丝剥茧中
捕捉到你的那惊鸿一瞥
06
有时候
终点就在眼前
看似很近
其实很远
想要到达，其实还有很多路要走
但是
我们不能因为看见了
就说自己到过了
那样，你会错过更多的风景
那些在地图上不被标注的看守所
沉默中，藏着故事
等待着刑辩人亲自去挖掘
07
穿过幽暗的岁月
也曾感到彷徨
当你低头的瞬间
才发觉脚下的路
——许巍《蓝莲花》
（庭立方2019年会，最后一首背景音乐）
08
有一种上山，叫「先下山」
有一种竞争，叫「脱离竞争」
重要的是
你是否还在坚持往前走
此处没有老旧四轮车，在聒噪：
请注意，倒车
请注意，倒车
请注意，倒车
你要走的路，只有前进，没有倒车
你的努力
也在打击每一次：倒车
09
都知道，在刑辩江湖
不断涌现出更多的「法律木兰」
可你是否还在进阶
成为「法律先生」呢？
10
每一束「刑辩之光」背后
都有这样一群「萤火虫」环绕
或许你正在见证
「小方团」
逐渐进化为「小方天团」？
你走过的每块阶梯
或许他们已经帮你走过了
11
我本独自探索这世界
恰好你出现
与我结伴同行
——来自「庭立方」一篇文章的评论区
这个「势」
是我们每一个人推波助澜建立起来的
……
还有更多照片，此处就不一一列举了。
最后，请允许我放一个彩蛋。
可能你已经看过了，没事
我觉得我们值得再看一遍：
昨天爬嵩山的经历像极了人生，特意记录。
我们四人小分队决定不坐缆车，挑战从山脚走到三皇寨。走到祈福台这里，遇到很多返回的人，有的说还有15分钟就到三皇寨，有的说还有半小时，有人说还有2个半小时，有人说前面有人拦住说不让过去，景点太远。我们四个人中有人也提议后悔还来得及，可是总有坚持的声音说走走看。
真的走了2个半小时，转过一个峡湾差不多就到了，才知道说15分钟、30分钟的人是没有走到，只是看到景点的，路上行人已经非常少。有人在三皇寨那道关着的门前对着我们这边喊：不要去啦，门关着的过不去，快返回。我想既然已经有人在哪里喊我们不去了，又确实看到门关着，要不就撤回。有人又提议，无论如何还是爬上去，来都来了，到得门前真的过不去，才是终点。要不跟我们在山脚下没什么区别。我想也是，到门前去证明确实是路不通，不是我们爬不动。
结果到了门前，发现旁边还有条路向上，一转过去就进了三皇寨那座庙。刚刚的来人应该以为这条路是往更远的景点去的，所以没有继续。更惊人的发现是，进庙后那里有条直端端的路直接下山，只要半小时。再也不用像路上遇到折返的人需要4小时才能下山。想想我们后半程遇到折返的每一个人都是因为种种原因没有真正进到这个景点的，进来的已经从这里下山去了。
这趟爬嵩山，真正给我很大的启发，就像人生。要坚持去走，不是听别人去说，才能走出自己的路来，走出属于自己的真实感受。虽遇到的每一个都告诉你不可行，也不代表真的不行，因为行的人，我们其实根本就不会在途中迎面相遇。有时候再坚持努力前进1%我们就突破找到正确的路，前进1步比返回1000步其实要容易太多。还有与谁同行真的太重要了，犹豫困难的关头，那些坚持的声音是多么关键。
——陈绍娟，朋友圈「小作文」
（庭立方·四川卓安律师事务所 主任）
你看，或许是偶然，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这一行从山脚出发，一路步行到达嵩山终点的四个人，恰好代表着法律服务行业的四种人物标签：法律行业「民工」，律师助理，律所管理人，法律产品人……
法律行业的迭代发展，需要更多「圈外人」加入这个大家庭，需要更多「律师助理」「律所管理人」思考转型、拥抱变化，也需要法律人开始有了「产品人」的思维方式。
「数据驱动」「二次专业化」……这些词，小而美的理解下：我们每一次法律服务的细节，都要经受住时间的检验，客户的审视，次数的打磨。
只有这样，一起携手并进，刑辩人凝视的这座「嵩山」，才能被凝视，被正视，被征服。
是的，写这篇稿子时，我们早已下山了，回家了。
「刑事法律人的故乡」从远方回归，让余波荡漾。尽管有些自恋，可我还是想问一下你：
你，想「AI」了吗？
或者说，你，已经知道「爱」了吗？
这就是是我想给你分享的，独属于刑辩人共同记忆里的一次：
上山·上山·爱。
其实，「老斑鸠」和所有庭立方的小方一样，不会飞，但他们：
会在下一个山脚等你。
作者、排版 | 老斑鸠
校对丨岛岛
审核丨橙子、老斑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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