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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平:陷阱中的美丽少女(二)

汪平书屋 汪平书屋 2021-0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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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平:陷阱中的美丽少女(二)

作者:汪平



 


  李强等三人在广州下了火车,便即上了开往揭阳的客车,王玲见情况有异,便问:“不是说只到广州的吗?为什么还要去揭阳?”李强说:“揭阳也归广东管,我对揭阳熟悉一些,熟人多,好找事。”王玲、王芳初次出来,什么也不懂,只好跟着李强,于翌日早上一路到达揭阳,艳荷一下车便打的走了,李强则带着她们下达一家名叫“如意”的旅社。


  这是一个比较陈旧的旅社,也比较偏僻,是一个四合型的院子,都是三层的楼房,这些房与其叫旅社,不如叫出租房,顶楼都建了一些隔热层,总共有几十个单元,每个单元也就是一室一厅,十几个平方的样子,大门口靠右边的那幢都被李强他们整体承租下来,王芳、王玲只好跟着李强,来到旅社的三楼,只见三楼的门全未关闭,在那些只有十几个平方的小房子内,每张床上都躺着一对对的男女,男的只穿了一条三角短裤,女的只多了一件胸罩,有的还在搂抱着,有的则躺着大字在睡,都还在甜甜的梦乡中,更有的,门虽关着,里面却是春潮滚滚,浪叫声声。李强见了,却一脚踹开门,大声地叫道:阴把辣,你就是这样迎接你大哥的么?王玲向里看去,只见一个裸体女人,正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初次出门的王芳、王玲见了,不由惊叫,忙跑向一边,简直羞愧难当,无地自容,而里边的浪叫声仍然依旧,哪顾及门已洞开众人围观呢?王玲王芳最后只好看着李强的脚跟,心里如一只小鹿突突地跳着一路向前走去,再也不敢斜视,边走边想:这里的男女青年怎么如此地下贱呢?


  李强每到一个门口,叫上一个名字,把那些还在睡梦中的男女,都一一地叫了起来,那些人见是李强,都不由大呼:


  “强大哥出来了么?”


  “强大哥出来啦!”


  “强大哥还是一条好汉。”


  一时,在一个小小的房间内,围满了他以前的手下,众人不由对他问寒问暖,李强也大声地夸张了他出来的经过,一时这个问:'强大哥,这次用去了多少钱?还有钱吗?"说完送上几百元。那个问:"强大哥,这次小弟实在没有帮上忙,这是小弟的一点心意。"说完也递上几张大绿钞。不多时,李强手上的百元大钞,便有了那么一匝,只听李强说道:“兄弟们,李强承蒙各位的抬爱,在下表示感谢,这里还有几位朋友,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兄弟叫张五,是我带下来的一个好朋友,那位短发姑娘名叫王芳,她是我兄弟张五的女朋友,这位瓜子脸的长发姑娘,姓王名玲,她随兄弟下来,望各位对她多多关照。”


  众人都把眼光飘向王玲,啧啧赞道:"强哥好棒,出手就不凡;一棵花呢,强哥真的好时运。"


  一时那么多的眼光,都一齐投向王玲,王玲感觉到那眼光都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剜得她心寒,有点不寒而栗。


  “不敢当,不敢当。”李强不由得意地笑着,又说:"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李强因在家出事,有两个多月没有与兄弟们在一起了,今天承蒙各位兄弟的厚爱,李强不胜感激,今天中午,我要与兄弟们一起好好地畅饮一番,同时,在看守所里也让我有了一些见解,正想与兄弟们吐露吐露呢。"


  "好,强哥的见解肯定独到。"


  四:


  中午,烈日如火,毒辣的太阳好像要把这个城市笼罩在一个巨大的火炉之中,街上的行人稀少了,那些摆摊设点的人,也好像不耐这毒辣的太阳而躲到阴凉的地方去。


  只有一个酒楼内,那些喝酒的客人,在空调的作用下,抛却伏天的闷热,放肆地吃着菜饮着酒。


  他们分成五桌,男女一共五十多人,每张圆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肴,有天上飞的、地下走的、海中游的,应有尽有,还有旁边的电视杨玉莹也正在唱着优美动听的甜甜情歌。


  他们便是李强的这个小小团伙,有一定的组织与行动,是卖春行业的”鸡头“与”鸡婆“。他们之中会有一个有绝对统治地位的人为大哥,在大哥的范围内,不管哪个被抓,都由大哥组织人力物力及时地为其打点,把他或她尽快地赎出来。若有帮派斗殴之事,也由他统一组织统一行动,假若公安局发现了某些线索,也是由他组织集体性的转移。


  在这里,李强左边的那个大块头,便是这一团伙内有名的凿破天,听说,他还在读书时,与同班的公安局长的儿子打架,他拿着刀敢于杀到局长的家内。右边的那个高挑的瘦猴就是有名的“阴把辣”,因为他待人阴阳怪气心狠手辣而出名。李强因为有这两个拜把兄弟做得力的助手,而使他在这里稳坐了两年老大,这次他一下来,因这里的成员还没有多大的变动,老大的位置,便自然轮到了他的身上。


  这时,只听他端起酒杯,起身说道:“各位小姐,各位兄弟,这次李强从公安局出来,使我懂得了不少的道理,也可以说是我们赖以生存的一个理由,什么理由呢?”


  他一口喝完杯中的酒,重重地放下,眼光向大家一扫,又加重语气地说道:“干我们这一行,最重要的必要条件是什么?是最好的‘鸡婆’吗?不是,绝对的不是。是嫖客,嫖客才是我们的财神爷,没有嫖客,我们有再好的”鸡婆“,也只是个花瓶一样空摆着。可是,在广州,那么多的大老板、小老板、公务员中的大官爷小官爷、还有许许多多的打工仔,他们都是嫖客的对象,都是我们所需要猎起的财神爷,这一个市场非常广大,我们有了这么一个广大的市场,就有了我们广阔的生存之地,我们的生意就可以长发其祥。”


  李强说到这里,抓起酒瓶,倒了一杯酒,举杯又祝道:“凿破天、阴把辣,为我们的生意兴隆,大家一起干杯。”


  李强高举酒杯,一饮而尽,他扫视了众人一眼,只见凿破天拿着酒杯,抱着一个靓女在灌酒呢,而阴把辣却任凭他那个说话嗲声嗲气的女子怎么样对他卖笑、调情,他只是冷冷地自信地坐着。


  李强随哼了一声,继续说道:“其二:有了我们的市场,还要有‘鸡婆’的来源,广州是这样的富,而我们那山区里是那样的穷,这些‘鸡婆’赚了钱回家,买车呀盖房呀,进城做生意呀,坐在家里哪个不眼红?开初几年,这些人还是偷偷摸摸地干,现在怎么样?除老的少的外,一些村庄百分之五十的年轻女人都出来了吧,有的村庄简直是一个也不留,全部出来了,都成一个和尚村了,这是为什么?就是他们受不住穷,被千百年来的穷穷怕了。古老的观念再也约束不了这些女人,而全都出来了,做了我们正需要的卖春的女人,这些女人,就是我们的巨大资源,我们有了这个资源,我们便不愁没有这样的‘野鸡’。即使没有,我们还可以以各种各样的手段诱骗呢,反正,嫖客有的是钱,‘野鸡婆’也多的是,我们做这个生意的中间人,不就可以好好地大作这笔生意吗?”


  这时电视里滚出一阵震耳的音乐,李强拧拧眉头,随拿过来摇控器,使劲地一按,关掉电视,把摇控器甩向一边,继续说道:“第三:我们有了嫖客,有了卖淫女人,还必须要有交易场所。在广州,这种交易场所真的是多如牛毛,舞厅、发廊、酒店、浴室、美容厅等等,简直到处都是,这些都是我们所需要的场所,他们的老板也需要我们为他提供卖春的女性,没有我们,他们的生意不会那样景气,没有他们,我们也无地生存,我们之间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我们一旦有事,他们都可以为我们拉关系,打关节,我们就像一根拧不开的绳,我们之间有了这种重要枢纽,就为我们的财路,提供了一个广阔的天地。天高任鸟飞,有了这种场所,我们就会大可作为,大展身手。”


  李强说完这一句,在桌上重重地拍了一掌,许久,他才点燃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两口,喷出一团浓浓的烟雾,眼光向众人一扫,甩掉烟支,突然说:“虽然法律不允许我们这样做,但是我们可以躲在暗处,这里风声紧了,我们可以跑到那里,那里风声紧了,我们还可以转移到别处,即使我们被抓了,我们还可以打关节、送罚款,把人从那里赎出来,虽然我们损失了一些钱,但这点钱又算得了什么呢?出来了,还我本色,不又可以大大地赚他一把吗?只要我们一不杀人,二不抢劫,三不贩毒,整天花天酒地的,我们的这门生意比什么都强。”


  李强说完,拿起酒瓶,咕嘟咕嘟地一饮而尽,把酒瓶重重地往地上一摔,把酒瓶摔得粉碎,又扬声说道:“这就是一个理由,是我们赖以生存的理由,所以,我李强这一次放虎归山,我要狠狠地做他一把,我那二万五仟元钱又算得了什么呢?要不了多久,我就可以赚回它五个十个二万五千元钱,兄弟们,你们可以跟着我大胆地干,有种的尽管跟着我李强,包管你有碗好饭吃,没种的,你给我他妈的滚蛋。”


  众人异口同声:“永远跟着强哥,强哥就是我们的老大。”


  李强一听,不由舒畅,拍了拍身边的王玲,说:“玲玲,你听,我有这么多的兄弟,有这样好的手下,你跟着我还不能赚大钱吗?还要进他妈的什么厂呢?”


  “啊,你们是骗子,你们都是骗子。”王玲早已惊诧得花容失色。


 五:


  饭后,天气突然变幻,刚才烈日如火的中午,现在转阴,天上沉重的云层,好像要覆压下来,狂风也在怒卷着,它从街道上卷起一道又一道的灰尘,弥漫着整个天空,那云层、那灰尘使本来亮堂的天空,一下子变得灰暗、朦胧,远处的雷声,也在轰鸣着。


  天变啦!


  李强把王玲拉回房间,因喝多了酒,身体发热,他不由甩掉衣服,脱下长裤。王玲第一次看到那色迷迷的笑脸,那高高勃起的短裤,那少女的心,不由突突地在跳,她想甩掉他,却被他死死地拉住。


  王玲不由紧张地说道:“放开我,让我走,我要进厂。”


  李强一把搂住她的腰,说:“玲玲,今晚我要好好地帮你找一个有钱的大老板,会给你好多好多钱的那种,你要好好地服侍人家啊,怎么说走呢?”


  “你这骗子,我才不做这种事。”


  “怎么不呢?傻瓜,你下来,不就是想发财吗?”


  “我不赚这种钱,我进不了厂,我宁可回家。”


  “什么?你要回家?”李强一听,马上像变了天的脸,一手扯住她的头发,一手指着她,凶狠地问。


  “真的,我怕,好怕,求求你。”


  “啪”地一声,只见王玲的脸上鼓起了五道红印,李强狠狠地说:“你再说一遍试试?”


  王玲看着李强那凶狠的样子,不由放声大哭,她好像做了一个受蒙蔽的大傻瓜,不由求道:“强大哥,看在家乡人的份上,求求你放了我吧,我还小,我不能做这种事,我好怕。”


  “都十六岁了,还小么?早几十年前,你这个年纪都是几个孩子的妈妈了,有什么做不得?告诉你,放你没门,骗你的是张五,你是我花了一千元钱从张五手里买过来的,你可以去问张五,他收了我的钱没有?不然,你在广州一下火车,他怎么就叫你跟着我呢?”李强本想打他,狠狠地打她,眼睛眨了一眨,却又计上心来,便说:“你趁早死了这个心,在这里我也不怕你跑出了我如来佛的手心,你最好乖乖地给我好好地想想,哼。”


  李强说完,便放开王玲,出门而去。


  王玲只是哭啊,哭自己太傻,哭自己太幼稚,就在她哭得太伤心的时候,门口忽然走进了凿破天、阴把辣等几个人,张五也不知什么时候来到门口,却只是尴尬地站着,很不自在。


  只见阴把辣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嘿嘿,嘿嘿,这是一朵鲜花啊,漂漂亮亮的,娇嫩、鲜艳,拿去卖个价,那个钞票啊,肯定厚得像个砖块能咂死你,大哥怎么说她不想赚钱呢?怎么要回家呢?嘿嘿,嘿嘿。”


  阴把辣阴阴地冷笑,走近王玲,冷不丁一把扯住王玲的衣襟,用力一撕,只听”嘶“的一声,那薄薄的衬衣就被他甩出了门外,就在王玲尖叫的同时,轰的一声,一声炸雷震耳欲聋,狂风也随即袭卷而至,被甩出的衣服,”噗“地一声,立即被卷向了天空,在空中盘漩,翻转,飘向远处,又在暴雨的敲打下,最后飘落在地。


  王玲不由双手抱胸,高声尖叫,失声地哭喊:“别,别,不要,不要,求求你们。”


  “哈哈哈……”


  凿破天高声大笑,猛然走近,抓住王玲的双手,反转背后,一脚又顶住王玲的腰际,使王玲的胸脯高挺,岔开五指就伸向她的乳房,说:“看啊,标标准准的姑娘,人家有的她一点也不少,更不比别人的差,这有多饱满,多有弹性,真的够迷死那些有钱人了,她怎么就不能帮强哥赚钱呢?”


  阴把辣死死地把眼光盯着王玲那白皙的胸脯,嘿嘿地嘿嘿地冷笑着,最后把眼光盯在她那胸罩上,用手捏着提了提,冷冷地说:“嘿嘿,这里面的两个宝贝,难道还真的和那些女人的不一样么?”阴把辣说完,突然向外大喊一声:“骚货,你过来,看你的和她的是不是一样?”


  王玲听了,大声尖叫,哭着喊道:“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但她的声音被一阵狂风暴雨卷走,谁能听到呢?


  阴把辣哪听这些,看到来到门口的骚货,他只是嘿嘿地冷笑着,猛然扯掉王玲的胸罩,让她那盈盈可握的双乳裸露在外,抓住王玲双手的凿破天则故意把王玲转了一周,把她的胸呈给所有的人看看,唯有张五把脸转向了一边,骚货看了王玲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走了。阴把辣则阴冷地说:“这对瓜,还真有点像新长的白藕一般,白、硬、挺,够惹人的,真想咬一口,看看和我骚货的是不是一个味道。”


  王玲的声音早喊破了,声嘶力竭似的,人不由瘫在地上。


  阴把辣还是嘿嘿地冷笑,他扯起王玲,一手扶着她,根本不理睬王玲的叫唤,突然大声地说:“大家看啊,看她哪里不同,看她哪里不是个女人,看她就怎么做不了这个生意,难道她少了那个眼,赚不了这个钱么?”


  轰的一声,又一声惊雷在头上轰炸,雨也越下越大,风也越卷越狂,雨被风卷进了窗户,打进了房中,风吹,雨打,雷鸣,世界好一派可怕,宇宙好一派混沌。


  王玲则只是歇斯底里地叫着:“不要……,不要……”


  这时,阴把辣一手扯着她的头发,让凿破天松开她的双手,来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然后一脚把王玲踢得跪在地上,严厉地问:“我看你就是一块野鸡的好料,你答应我一件事,我才可以放你,你回不回家,你帮不帮强哥赚钱?”


  王玲仍是“不要……,不要……”地大叫,已叫得撕心裂肺。


  凿破天一听,又飞起一脚,把王玲踢得爬在地上,随一手抓住她的头发,一手托住她的脸,大声地说:“你再说一句。”


  轰的一声,惊雷四起,大地都为之撼动。


  王玲却只是哭,伤心地哭,撕心裂肺地哭。


  这时阴把辣向凿破天挥挥手,拉起王玲,嘿嘿地冷笑,阴阳怪气地说:“嘿嘿,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不想做,想让强哥放你回家,对不?”


  王玲睁大眼睛,点了一下头。


  阴把辣却仍是嘿嘿地冷笑,冷不丁,一手扯下她的短裙,跟着一脚把她踢得爬在地上,迅速把她的短裙向外抛去,手法之精,技法之准,就像一个绝世的武林高手一般。


  王玲如疯人一般,嚎叫失声,如惊雷滚滚一般,震耳欲聋。


  “不要……,不要……啊。”


  然而,回答她的,却是那些人的哈哈大笑,只有张五尴尬在那里,嘿嘿的不知是哭还是笑。但他们的笑声掩盖住了王玲的哭声,只见阴把辣笑声未毕,双眼盯着王玲的短裤,嘿嘿地冷笑道:“嘿嘿,嘿嘿,包子也没长多大,不知道那草长了几根没有。”


  众人仍是哈哈大笑。只见阴把辣又冷冷地继续说道:“嘿嘿,大家猜猜,是不是红花啊,大家想玩玩么,咱们一个一个地上。”


  王玲这时简直是疯子了,她突然爬了起来,想从门口一冲而出,却被这个推来那个撞去,这个在她身上摸一把,那个在她身上捏一下。她只是尖声大叫:“不要啊,不要……。”但这声音却被暴雨掩没一般,无人理她。


  然而凿破天却放倒王玲,一脚踩住她,然后拉开她的双腿,说:“你说,你还回不回家,做不做野鸡,不答应,老子这么多的人,先一个一个的玩了你。”


  王玲只是在地上扭动着,不停地撕心裂肺地叫着:“不要……,不要……啊,我求求你们。”


  凿破天双手用力,继续严厉地问:“唔,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不然老子先钻了你。”


  王玲仍只是撕心裂肺地叫。凿破天手一挥,对张五大声地说:“张五,你去把大门口的那只狗牵上来,让它先上一次,我们全程看看人狗交配的直播。”

张五则只能尴尬地不动,只愁没条地缝钻进去。阴把辣向他一脚揣去,大吼一声:“你他妈的去不去啊?”


张五只好无可奈何地把那头狗牵了上来。那狗看着没穿衣服的王玲,又是摆尾又是摇头,很上心的样子,就在她的屁股上去嗅。王玲吓得尖声大叫,像个疯子一般,跳着就想挣脱凿破天的手,却哪里挣扎得脱?阴把辣一手卡住她的颈问:“你还跑不跑?”


  王玲不由无可奈何地万分伤心地哭着,不点头也没摇头,只是伤心地哭,泪水长流。


  凿破天看看阴把辣,阴把辣却盯住王玲的脸,长久长久,才一挥手,说:“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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