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讯 | 阿兰•布鲁姆「爱欲三部曲」(《爱与友谊》)终于横空出世!
爱是需要,是渴望,是意识到自己的不完整。它是灵魂的一种激情,这种激情明显地牵涉肉体,并且指向两个人的结合——不管这种结合是多么不易。
如今,面对那曾被认作是人生最有趣的经历的东西,我们的语言已变得贫乏,而这必然又预示着一种感觉上的贫乏。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需要聆听那些古代作者的原因,因为他们严肃地对待“爱欲”,并懂得如何言说它。
古代的观点是,语言的微妙(delicacy)是爱欲本性——某种神圣的本性——的一部分,用其他方式言说它都会造成对它的误解。
阿兰•布鲁姆(1930—1992),出生于美国的犹太人,当代重要思想家、政治哲学家,才子型人物,曾师从列奥•施特劳斯、雷蒙•阿隆、亚历山大•柯耶夫等著名哲人,先后任教于多所世界一流大学。
布鲁姆的《走向封闭的美国精神》一出版即轰动全美国,长期高居畅销书排行榜榜首,并引起全国范围内关于教育和文化等问题的大辩论,一时间他本人也被视为美国保守主义的代表人物。
在作为一个公众人物之外,他也是一个严肃的学者,一个才华横溢的哲人。他的文字优美而深刻,令人一读难忘,是现代少见的兼具诗人和哲人气质的极具魅力的人物。
《爱与友谊》(Love and Friendship)
这是布鲁姆最后一部作品,通过释读西方文学史上的经典作品,讨论他毕生最关心的爱欲问题。全书内容分三部分:卢梭与浪漫派、莎士比亚与自然、爱的阶梯(柏拉图的《会饮》)
《爱的设计:卢梭与浪漫派》
《爱的戏剧:莎士比亚与自然》
《爱的阶梯:柏拉图的<会饮>》
此次分三部出版,
《爱与友谊》这部经典终于得以完整呈现!
内容简介
布鲁姆用他最擅长的“解经技艺”处理了他毕生最关心的问题——爱欲(eros)问题。在布鲁姆看来,现代人已经失去了爱的能力,他们是孤立的个体,拥有的只是临时的关系(relationship)。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霍布斯、洛克以降的自由主义。自由主义不再像柏拉图和卢梭那样严肃地对待爱欲,不再赋予爱欲其所应得的地位。在无爱欲的现代性面前,人与人的联合丧失了自然的基础。为了使贫乏的布尔乔亚世界重新焕发出爱的生机,布鲁姆试图引领他的读者走上了一趟“上升”之旅,从卢梭的浪漫主义出发,取道莎士比亚,最终来到柏拉图,而这三位都是布鲁姆一生最喜爱的思想家。
在题为《爱欲的堕落》的导言中,布鲁姆开门见山地宣告了“爱欲之死”。爱欲,在现代科学的还原论意识形态和不受约束的民主教条的围剿之下,已经奄奄一息。如今,爱欲是性,是关系,是权力,是契约,但唯独不是它自己。这是现代唯物主义科学与激进平等主义运动所取得的伟大胜利。它们成功地使人忘掉了爱欲,忘掉了“那曾被认为是人身上最神秘、最激动人心、最具生命力的东西”。
为了再现“爱欲之力量、危险与美丽”,布鲁姆开始了他的回溯之旅。他的第一站是卢梭和他的门徒(司汤达、奥斯汀、福楼拜、托尔斯泰),因为“卢梭离我们所拥有的对爱的回忆最近”。在布鲁姆看来,卢梭比其他任何人都要清楚布尔乔亚社会的问题。在布尔乔亚社会中,人只关心如何自保(self-preservation),只想着如何趋利避害,但这样一来,人与人之间的长久联合也成了不可能的事。卢梭试图用浪漫主义的爱(romantic love)来解布尔乔亚社会习俗的毒,但这一解决方案失败了,因为“卢梭和他的门徒试图无中生有,试图用一根绳索将人从最初的泥淖里拉出来,但这根绳索却无法和任何位于高处的东西相连,除了希望和抱负”。浪漫主义是卢梭的建构,它曾一度给生活在无爱的布尔乔亚社会中的人们带去了希望,但是,随着它自身的那些有限可能被穷尽,它也失去了自身的魔力,最终,它的那些美好愿景落空了。
作为对卢梭及其浪漫主义计划的修正,布鲁姆随后将目光投向了莎士比亚和柏拉图,这两位他毕生致力的思想家。他相信,相较于卢梭的那完全人为的(artificial)浪漫主义计划,莎士比亚和柏拉图是更为优越的选择(虽然他对卢梭的浪漫主义计划抱有极大的同情)。因为莎士比亚“不打算从幻觉中创造爱情,而是打算真实地呈现它……他是自然最纯粹的声音,因为他并不对自然进行干预”;而柏拉图“不但与莎士比亚一样忠于自然,而且他还通过一个比戏剧更宽的光谱来表述爱欲,并对爱欲的意义作了一番更为贴切的理性论述”。
但是在布鲁姆眼里,这还不是莎士比亚和柏拉图胜过卢梭的全部理由。这一点通过蒙田的那个插曲最为清楚地表现了出来。在对蒙田《论友谊》的讨论中,布鲁姆指出,现代人(以卢梭及其浪漫主义计划为代表)几乎从不讨论以自身为目的的友谊,而“在古典著作中却充满了这样的讨论”。对布鲁姆来说,古人(以莎士比亚和柏拉图为代表)能同时给予爱和友谊其所应得的关注,因而超然于现代人之上。“这[爱和友谊]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关系,而且它们还很不幸地彼此冲突——除非存在着一种自然的等级秩序,在这种秩序中,一种关系优先于另一种”。浪漫主义的爱指向肉体的联合,而友谊指向灵魂的联合——哲学,因此友谊必然高于欲爱。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布鲁姆相信,不管他对卢梭怀有怎样的特殊情感,柏拉图和莎士比亚都要胜过他和他的门徒。
爱的设计:卢梭与浪漫派
The Project of Love: Rousseau and the Romantics
胡辛凯 译
华夏出版社 | 精装| 2017.01|344pp|59.00
本书是阿兰·布鲁姆《爱与友谊》第一部分。在本书中,作者解读了卢梭和深受其影响的四位小说家——司汤达、奥斯汀、福楼拜、和托尔斯泰。
卢梭是爱的现代阐述者与倡导者,他发起了一场爱的运动——浪漫主义运动。这场伟大的运动立志要在孤立的布尔乔亚社会中为人的联合提供一个新基础。在本书中,卢梭与卢梭主义者们扮演了双重角色。他们是爱的伟大见证者,但他们运动的失败与19世纪末爱作为一个文学主题的垮台也是密切相关的。
爱的戏剧:莎士比亚与自然
The Drama of Love: Shakespeare and Nature
马涛红 译
华夏出版社 | 精装| 2017.01|216pp|39.00
本书是阿兰·布鲁姆《爱与友谊》第二部分。作者在本书中细致解读了莎士比亚的六部戏剧,从《罗密欧与朱丽叶》中青春的爱,到《安东尼与克莉奥佩特拉》中成熟的爱,再到《一报还一报》中爱与宗教、政治的复杂交织,以及《特洛伊罗斯与克瑞西达》中爱与欺骗的较量、《冬天的故事》中一种自然神学下的爱、《哈尔和福斯塔夫》中一种特具哲学性的爱。
莎士比亚是自然最纯粹的声音。他的戏剧向我们展示了最多样的爱欲表达。
爱的阶梯:柏拉图的《会饮》
The Laddar of Love: Plato's Symposium
秦露 译
华夏出版社 | 精装| 2017.01|216pp |36.00
本书是阿兰·布鲁姆《爱与友谊》第三部分。作者在讨论完卢梭、莎士比亚之后,回溯到柏拉图。柏拉图的《会饮》致力于探究爱欲。这位爱的古代哲人,他不但与莎士比亚一样忠于自然,而且还通过一个比戏剧更宽的光谱来表述爱欲,并对其意义作了一番更为贴切的理性论述。他不但把爱欲呈现为一个表明我们自身不完满的痛苦而贫乏的信号,他还把它呈现为是一个给予的、创造性的信号。他探索了“爱自己”与“爱美好事物”间的张力,“爱欲对家庭的从属”与“爱欲所暗示的自由”间的张力。在爱欲里,他看到了同时达成个体幸福与真正人类共同体的可能性。
布鲁姆集(部分书目)
《巨人与侏儒:1960—1990》(张辉等译)
《人应该如何生活——柏拉图<王制>释义》(刘晨光译)
《爱的设计——卢梭与浪漫派》(胡辛凯译)
《爱的戏剧——莎士比亚与自然》(马涛红译)
《爱的阶梯——柏拉图的<会饮>》(秦露译)
《伊索克拉底的政治哲学》(博士论文,胡辛凯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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