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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回顾|第四期导演圆桌」如果没有知音的话,那纪录片这首歌你还要不要唱

Hardfilm 硬盘电影计划 HARDFILM 乘法口訣 2023-08-13


“Hardfilm 硬盘电影计划”致力于发掘和扶持独立电影导演和青年短片影人,通过与创作者之间的交流与放映,探索新兴影像的魅力和可能。


【本条推文内容较长,总字数超五千字,涉及四位导演较为详细且深刻的经验表达,具体包括引言、圆桌和回顾三个部分,建议收藏阅读,欢迎打赏鼓励】




叙事影像单元第二评审阶段入围名单公布:Hardfilm 城市新浪潮青年影像展(HCNW)叙事影像单元第二评审阶段入围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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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剑指寰宇,新韧视野;十年饮冰,难凉热血。


曾有知名纪录片导演鼓吹“三十岁之前不要拍纪录片”。诚然,青年人相对缺乏经验、人脉、技术、资金、社会阅历,然而年轻不就胜在一个“敢”字吗?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青年当然可以创作纪录片,并且,我们有理由相信,他们,可以创作得好。







圆桌




导演圆桌是Hardfilm 城市新浪潮青年影像展(HCNW)的重要下设板块之一,由官方MCN机构影控传媒联合举办。将通过线上语音直播的形式进行,目的是为了促进导演间的互相交流,每期都将会聚焦于不同的主题,届时,会邀请报名参与的观众加入旁听。


第四期导演圆桌的主题为:青年创作者如何驾驭纪录长片,作为第四期直播,观看量和讨论量依旧十分可观,在此,再次感谢所有朋友们的支持,也欢迎提出任何改进的相关意见,以便未来更好的运作与执行。


以下,是由该期策划、主持曲蝶整理的文字回顾稿,呈现不易,希望各位能够通过文末的收藏、打赏、点赞、在看和收藏来激励我们持续产出。




回顾




第四期导演圆桌文字回顾稿

主题:青年创作者如何驾驭纪录长片

时间:2022年4月17日

整理:曲蝶


导演圆桌联合举办:影控传媒

评审指导:香港国际青年电影节协会

合作单位:青年中国行

行业支持:麦生影业


导演、主持文字稿介绍省略,详细可于此前相关推文导演圆桌!青年创作者如何驾驭纪录长片「预告|本周日晚八点」或下方录播视频中了解。


注:由于现场技术问题,预告片播放存在卡顿的现象,感兴趣的观众可于推文中插链接的位置再次观看。







▷ 开场

 

各位听众朋友晚上好,我是主持人曲蝶,也是本次的策划人。欢迎来到由硬盘电影计划主办,城市新浪潮青年影像展承办,并由官方合作MCN机构影控传媒支持的第四期导演圆桌对谈。本期有幸邀请到了入围影展独立单元的四位纪录片导演,一起谈论青年创作者如何驾驭纪录长片。


今晚论坛总时长约为一个半小时,也就是从八点到九点半。主要以线上语音的形式呈现,我们会在导演自我介绍之后放映导演作品的预告片,也非常欢迎影迷粉丝们能够积极互动。在对谈尾声时会提供观众问答时间。




▷ 缘起


曲蝶:


我自己也拍过纪录片,是学生时代老师布置的作业,好奇各位导演拍摄纪录片的缘起是什么?


黄欣:


我大学学的电气自动化,但是一直对影视行业很有兴趣。对影视感兴趣后,我第一件事就是买了一台单反,然后立马就去街头拍。看到街头有一个很有意思的跳街舞的小孩儿,于是拍了关于街舞的纪录片。这是我最早的作品,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了。随后开始入行,在纽约待了五年,一直从事创作,导演、剪辑、摄影都一直在做。再到2018年回国,现在也是继续在做这一行。


刘赫:


我的缘起应该是很小的时候,七八岁,家里有一台小的DV机,我就喜欢摆弄DV,记录一些重要的东西。然后慢慢隔了一段时间就发现,用DV可以很好地保存一些时间以及记忆,会比照片来得更好。然后就养成了这个习惯,有事没事记录生活。


陈德明:


可能这跟我之前的职业有一些关系。我是做摄影出身的,后来也去做了一段时间的新闻记者。后来开始拍纪录片,是一件很顺手的事。


曲蝶:


这一点上我想起周浩导演。他也是从摄影师、从记者开始做起来的。比如说我们的纪实摄影、新闻记者、纪录片导演,其实是很相关的一系列的职业,有很多的共通性。


陈德明:


是,我认同你一半的话,但有一部分我并不认同。我现在的想法是,作为纪录片导演,进入你自己关心的事情就行了,时代的其他东西留给别人。


曲蝶:


的确,这个时代太庞大了,我们只需要记录自己关心、自己感兴趣、自己认为责任所在的东西就可以了,并不需要去特别特意地去建立一些宏大的东西。


张亚龙:


我是一年级的时候比较喜欢画画、有一种表达的冲动。往大了,可能到初中的时候,我喜欢写日记、喜欢记一些东西,通过文字的方式来记录我自己的生活、记录身边人的事情,这也是一种缘起。


再往后的话是我青年时代,那时候我喜欢摄影。我的摄影启蒙是一位战地摄影记者,叫罗伯特·卡帕,我非常迷恋他,包括布列松一批早期的纪实摄影师,他们每天都带着照相机在街头游荡,或者在战场上去捕捉那个时代发声的人。再后来可能觉得绘画、文字和摄影的表达都太受限了,然后我就选择了更为综合的电影。


纪录片是一个相对简单的、好入门的,同时又能进行自由表达的工具。


曲蝶:


了解。这是您的表达的冲动,也是我们很多创作者一个很原始欲望诉求,希望能够抒发自己胸中的块垒。那么您会不会担心,自己的表达有时候很难传达给受众,让受众完全理解?


张亚龙:


当然会有这个担心。比如你说了一句话,你唱了一首歌,你还是希望有人能听到、希望有知音的。当然有些东西没有办法强求。


就是如果没有知音的话,那你这句话、这首歌你还要不要唱?哪怕考虑到没有任何一个观众的话,你这部电影还要不要拍?我认为哪怕只是为了自己、哪怕这首歌没有一个人听到、哪怕这部电影没有一个人认可,在不违背自己良心或者内心的东西的前提下,还是要做,还是要拍的。




独立长片单元入围作品:《幸孕旅馆》




▷ 私人


曲蝶:


我们提到自己的一些作品,纪录片也好、摄影作品也好,我们创作出来传达给观众都需要一个过程。像刘赫导演拍摄的《红楼花园》故事的环境、背景、人物都是跟您有自身有密切的关系的,然后我想问一下,您如何就是处理创作者个人表达和观众集体诉求的关系,或者说类似“私影像”的作品如何能更好受到观众认可?


刘赫:


我觉得对于作为创作者来讲,肯定要有敏感度和很强的洞察力,对周遭的一些事物有敏感的触觉。并且对这些事物有相对客观的呈现,不一定要提出自己的疑问或质疑,而是保持同理心去看待这个问题。


至于“私影像”,你会对你的拍摄条件和情况比较熟悉,但容易因为熟悉而忽视一些问题,所以“私影像”其实是一把双刃剑。


曲蝶:


各位导演有没有自己认可的纪录片导演或作品?


黄欣:


我并没有太偏好具体的某个人、或者某个作品。因为我看着也比较杂,遇到喜欢的也都会看。


张亚龙:


之前提到的周浩老师,我认为他的题材比较广泛,我比较喜欢看。


同时,我又明确知道自己不喜欢什么,比如好莱坞式的纪录片、比如《蜂蜜之地》。我喜欢特别质朴的纪录片,还有带一点实验性质的纪录片,以及中国早的一批纪录片导演,比如徐童、顾桃老师,《囚》的导演马莉老师。我对纪录片的品味和我对剧情片的是很像的,并没有把它们区分得太开。


曲蝶:


对,它们在很多层面上是共通的,一脉相承的。我看您跟李冬梅导演有比较密切的合作关系,其中有什么样的故事呢?


张亚龙:


我们拍了《妈妈和七天的时间》和《山间风疾》。


《山间风疾》的拍摄遇到了各种各样的困难,甚至说是能遇到的困难都遇到了,所以它足够戏剧化,足够精彩,比赫尔佐格的《陆上行舟》都更有挑战性。整个剧组成员,包括李冬梅导演都付出了巨大的毅力,这是我十分佩服她的地方。


曲蝶:


那您认为比起拍摄剧情片,拍摄纪录片的难处在哪里?


张亚龙:


剧情片的话,前期有剧本、有很多缓冲期。


但是纪录片是活生生地和现实地发生的,你就是赤裸裸地顶着压力和现实打交道。所以纪录片会拍出非常多有灵气、生动的东西。


陈德明:


是的,纪录片很多时候靠的是临场反应,总体又像是自己对于生活的总结。我目前更享受纪录片创作,这更自然、更随心所欲。


刘赫:


剧情片,肯定是建立在有一个完整的剧本的基础上,有不断完善的时间规划、有专业演员演绎。这是一个常规来讲的工业体系下的工作流程。


但是纪录片,可有一些区别在于,纪录片大致分为两种,一种像专题性记录片,会有一定的拍摄脚本和时间筹备计划。但是我们更多的独立纪录片,可能就没有很多前期筹备,迎接的更多是现场的随意性。我认为在现场,“拍到”比“拍好”要重要。结构上的东西和戏剧化呈现会转移到剪辑台去把控。


曲蝶:


也就是说,独立纪录片更多的工作是在后期?


刘赫:


对。还有就是在记录上,我觉得更多的辛苦在于去等。你要去等你的拍摄对象、去等一个戏剧性的时刻去出现,没有太多前期设计在里面。在这过程中你要不断集中注意力,集中去跟、去等。其中当然会有各种外界客观因素的干扰。


纪录片的角色不是专业演员,大部分都是素人,是跟我们不太熟悉的。陌生人肯定会有一些距离感,警惕性。所以对于创作者来说,要用一个很平等的姿态去跟他们生活在一块儿、跟他们交朋友,彼此很真诚地互相对待。


曲蝶:


‍‍‍‍‍‍提到与拍摄对象的交往和相处,陈德明导演的《幸孕旅馆》聚焦一群求子心切的人,他们有人得偿所愿,有人无疾而终。即使面对一些可能带有私人或敏感性质的话题,他们都能很自然地回答。请问导演是如何与有些敏感、脆弱,甚至神经紧张的拍摄对象建立信任和联结的?


陈德明:


这个问题其实在我刚刚拍的时候,也特别困扰我。后来发现其实没有什么技巧、什么都没有,就是真诚地把他们当成你的很好的朋友。你这样去对待他,他自然也会感受得到。真诚特别重要,然后就花时间跟他们交朋友。

 

但当我拿起摄影机,又是另外一个人了。我在分析下一秒人物的动作,她要干吗?我要不要做出预判?我镜头该摇到哪里去?全部都在想。在一个工作状态里,我会特别的聚精会神。然后一天下来,有时候即使什么没拍也特别累,因为那根弦一直绷着。


曲蝶:


我还想请问,您会担心他们在摄影机前会有表演的痕迹吗,就是会隐藏、甚至伪装?


陈德明:


会有这样的问题,我经常遇到这种情况。哪怕是我被别人拍,我面对摄影机,我都会紧张、不自然。在拍的时候我会思考我想不要想人物表演出来的东西,我会思考这合不合适。我可能会先拍,拍完再决定用不用这段素材。以及过的时间久了,表演的伪装自然而然就会卸下。


曲蝶:


还想问一下《归去来兮》的导演黄欣,您除了剧情片之外还拍电视剧,广告片、宣传片、商业片,您觉得跟这些影片比起来,纪录片创作的难处是什么?


黄欣:


最大的难处还是没钱,投资比较难找是因为没钱,造成比如器材不好或者人手不足的问题、影响拍摄。还有纪录片存在太多不确定性,有时候需要长时间跟拍。并且长时间跟拍下来可能还不一定有好的结果。


曲蝶:


《归去来兮》像纪录了一场造梦和圆梦的历程,一群年轻人不计报酬帮暮年的导演重温旧日时光。导演您认为这部影片想要传达的中心或主旨是什么?


黄欣:


其实我是想通过主人公的视角来表达我对电影这件事的看法,就是我对电影的感觉。电影有很多不确定性存在,但是我们往往,又会特别执着于这件事情。




独立长片单元入围作品:《热雪》




▷ 聚焦


曲蝶:


导演们认为什么是好的纪录片?


陈德明:


我一般喜欢的电影分两种,一种是各处都特别好,剧本好、演员好,包括美术设计都别好,特别美,特别舒服。这种电影我觉得很好,但是它有很强的设计感。


另一种是你不会带着审判的眼光去看的电影,在看电影过程中会忘掉自己从业者的身份,纯粹地看电影。这种电影可能会存在技术上的问题,一些小瑕疵。但我已经被浓烈的情感所包围,达到了忘乎所以的境界,不会去考虑瑕疵。能在电影里感受到冲动和生命力。比如我很喜欢蔡明亮导演,他的《不散》。他的电影是给电影人的电影。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导演在看取景器是自己世界里唯一的观众。


曲蝶:


导演们认为青年创作者要如何从拍摄纪录短片过渡到纪录长片?


刘赫:


我觉得短片它更多的就是人物要简单化,生活在一个短暂的时空,不宜有太多繁琐交代,一些问题或者一些观念等等。可能就是一天的遭遇,一个简单的人物关系,一个简单的事件。


但纪录长片是主人公在一个很长时空下的呈现,需要时间的沉淀,以及对于某些问题有所反思、理解等。创作者需要了解你的问题——你的影片的开始、中间以及终点是什么?你之前要有一个大致的预判,要考虑结构。剩下的就是坚持吧,纪录片、长片是需要坚持的,还有热爱。影片创作有很多很多的困难等着你。这行很是苦的,所以你要热爱才行。你要热爱,你就会享受这个过程。如果你要想挣钱的话,其实你完全可以不用选择这一行业,这是不会马上见分晓的行业。


陈德明:


有的题材适合短片,有的适合长片。假如我现在手里拍了一个片子,素材体量我觉得不够,不够精彩或者是不够好,我就会把它剪得很短,哪怕只有一两分钟也行,只要最终是好的。


曲蝶:


各位导演的选题、拍摄、整个制作,以及拍摄对象都给人十分真诚的感觉,可以用赤子之心来形容。影片创作当然要忠于理想,同时也不得不要面对现实。在纪录片的创作过程中遇到过问题和困境吗,是如何处理和解决的?


黄欣:


我有时候感觉自己被磨平了。


首先拍纪录片就是因为被现实磨平,纪录片的拍摄成本比较低,自己扛着摄影机也能拍,也不需要演员跟场地什么的。


刘赫:


经济问题,人脉问题这些。第一次带着作品参加创投的新人是没有作品的,所以哪怕你剧本再好,大部分的资本也只是看中你的剧本,并没有看中你这个人。我去做了几年的副导演,在剧组里边跟组。这个过程当中,不断地积累自己在片场的一些经历,一些技术,然后还有一些所谓的人脉。所以得两头并进。其实也没有固定的解决问题的方式,我觉得最重要的是你热爱这个行业的这颗心不要丢。


曲蝶:


张亚龙导演的影片《热雪》呈现了行为艺术家的群像,涉猎的人物和内容都比较繁多。想请问导演最后整理素材,以及剪辑过程中有怎样的逻辑和思考?


张亚龙:


首先是故事本来有一条故事线,故事线之外有艺术家的作品,还有我想表达的核心,再用逻辑线贯穿起来,结合普遍性和特殊性,进行“渐变式”的融合。我一直认为纪录片是相对“主观”的,表达的是创作者的所思所想。


刘赫:


纪录片是需要暴露的,导演也好,制片人也好,都要去暴露自己的身份。因为你的片子体现你本人的撕开,这本身就是一种暴露,你都有主观的想法在里边。而且哪怕前期拍摄的时候很娓娓道来,很温和,但是在工作台上、剪辑台上,依然要制造想要的冲突感的戏剧性。




独立长片单元入围作品:《红楼花园》




▷ 建议


张亚龙:


在拍摄前期可以多一些思考,可以出类似大纲的东西,一个你的设想。选择拍摄人物,或者选择拍摄事件,需要想清楚。等素材拍摄差不多了,自己再捋,那也是一种方式。但在前期以及包括整个拍摄过程中多想,不断调整构思会更好。


刘赫:


写剧本是根基。然后多看书,多看片子,这是平常的积累。不要急功近利地去做多么大的东西。哪怕很小的一个片子,只要你去拍,就是对自己的锻炼,都是自己的经历。而且有些东西是无心插柳的,没准儿拍完会引来许多额外的资源。


陈德明:


现场拍摄的时候不要去想后期该怎么剪辑,就是只是去感受它、感受你看到的这一切。然后稳一点,不要太着急或者急躁,你急躁的话,你的摄影机也会不稳,可能是左摇右摇,或者是又推又拉,这很影响。绝对不要急,慢一点、慢一点,有可能很多你错过的东西以后还会有,人物生活里面出现了这么个习惯,那么之后还会出现的,不会平白无故的。而且往后你就有更多经验了,你甚至可以去提前预判。


黄欣:


拍摄纪录片很重要的一点是所谓的记录的完整性,让故事过程基本保持完整,完整地记录下来。在这过程中,戏剧冲突或者人物矛盾是可以观察到的。因此在每次拍摄完之后,可以复盘整理,对下次拍摄做一些调整,就可以更多地去捕捉未来的戏剧冲突或人物矛盾。




独立长片单元入围作品:《归去来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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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是瞬息的、变化的、流动的,因此,无论再繁华或再落魄的地带,只要生活的人存在,她就只属于生活在那里的人,她的形体在不断的变换之中唯一,她的存在形式使得她只能是一种私人记忆。


而我们,期盼于能够看到更多关于城市的影像作品,并给予创作者一定的扶持和推广,这其中涵盖了线上及线下的展映交流、主创分享,帮助创作者的作品能够直达更多的观众。


与此同时,青年创作者往往会面临宣发渠道狭窄、难以聚集观众、缺少交流机会等等问题,我们通过联合线上展映平台及地方放映组织举办影展的方式宣传影片、聚集观众、进行映后交流,凭借C2B这一更加直接有效的模式拉近创作者与观众之间的距离,以此激励更加优质的影像产出,为有走向院线电影意愿的青年创作者增加实践经验。


于是,我们发起了Hardfilm 城市新浪潮影像展(HCNW)征片企划,无论类型、无论风格、无论主题,创作者们只需坦诚地将创作者关于城市的私人记忆唤醒、勇敢地于银幕上呈现即可。


Hardfilm 城市新浪潮影像展(HCNW)目前下设三个单元:叙事影像单元、实验影像单元、独立长片单元,其中叙事影像单元额外开设女性关注特别展映次单元及儿童关注特别展映次单元,次单元的入围作品将直接从投递作品中选出,不额外投递。


评审指导:香港国际青年电影节协会


香港国际青年电影节协会于2018年成立,立足香港、背靠祖国内地、面向全球,以“赋能青年,点亮未来”为主旨,始终致力于为全球青年电影人提供国际影视交流、学习、合作与展示的平台,推动和促进全球范围内青年电影人才的艺术创作与发展。香港国际青年电影节协会成立以来,在国家影视主管部门及特区政府主管部门的关心、指导与支持下稳步快速发展。著名粤剧表演艺术家、香港铜紫荆勋章获得者罗家英先生自协会创办之初一直关心、支持协会发展,并受邀担任香港国际青年电影节终身荣誉顾问、荣誉导师。协会主办的香港国际青年电影节和亚洲华语电影节经过三年来的培育发展,逐渐成为全球青年电影人和华语电影界一年一度的国际电影盛事,下届活动计划增加影视展览及亚洲版权交易会等活动内容,为电影人提供全产业链服务与支持。


合作单位:青年中国行


青年中国行发轫于2013年,是由天津市政协委员,全国青联十一、十二届副主席郑志刚发起,支持全国青年大学生到各地进行社会实践和探索创新的系列公益活动。2021年“青年中国行”开启创新模式,首次以短视频和直播的形式鼓励青年大学生参加社会实践活动的一年,希望遵循郑志刚培育艺术青年的公益理念,发现和培养有潜力的、充满未来可能性的艺术青年,为多元化背景下成长的千禧一代搭建具有国际影响力的交流学习平台。


行业支持:麦生影业


麦生影业创立于2020年,是一家集影视制片管理、电影电视拍摄制作、电影技术研发等于一体的综合性影视集团公司。公司总部位于上海,下有全资子公司夜鸦文化和独立实验室,分别在重庆市和上海闵行、宝山设有研发中心和拍摄基地。我们致力于构建完备的制片管理体系和研发先进的电影技术。公司主要业务板块为影视制作、制片管理投资、海外版权代理和电影技术及产品研发四个方向。目前麦生影业约有员工200余人,业务遍及20多个国家和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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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毓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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