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Gs视野 | 新冠病毒&疫情背景下加剧的性别不平等
作者｜Madison
审核｜Richard Blair Sage
编辑｜Sage
封面｜Richard
排版｜Yurffi
前言
性别平等作为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SDGs)的第5项任务，不仅仅是一项基本人权，也是人类文明社会和谐发展、世界经济持续繁荣的根本要素。然而，世界范围内，许多女性遭受着不同程度的性别歧视，以及一系列的非公平待遇。
根据联合国儿童基金会（UNICEF）统计：
在世界范围内，5-9岁和10-14岁的女孩花在家务上的时间分别比同龄男孩多30%和50%。
在世界范围内，22%的15-19岁少女没有接受教育、就业或培训(NEET)，而同龄男孩的这一比例为12%。
在世界范围内，每20名15-19岁的少女中就有一名(约1300万)经历过强迫性行为，这是妇女和女孩一生中可能遭受的最暴力形式的性虐待之一。
2020年，全世界10-19岁青少年中77%的艾滋病毒新感染者是女孩。
美国皮尤研究中心所调查的数据显示：
在成年职场人士中，42%的女性表示，她们在工作中至少经历过八种具体性别歧视形式中的一种；比例约为男性（22%）的两倍。
25%的职业女性表示，她们的收入低于从事同样工作的男性; 相比来说，只有5%的在职男性表示他们的收入低于女性同事。
就业女性表示：她们因为性别而被视为无法胜任工作的可能性大约是男性的四倍。
以上数据揭露了部分女性所遭遇的基于性别的不公待遇。这提醒着我们：社会上的每一位单独个体、无论性别，都应该享有平等的权利与机会。数十年来，经过全球各地不同群体不懈的努力，全球社会已在性别平等方面取得了一定的进步：更多女孩能够接受教育，更少女孩被强迫接受未成年婚姻，政府机构和其它领导职位能够更频繁地看见女性的身影。一系列相关法律也被推出并实施，以更好地支持性别平等的普及发展。
2020年初至今，新冠疫情肆虐，给世界各地的社会及经济发展造成前所未有的巨大冲击。一年多来，发生的种种也向世界展示了女性在维护生活安稳中是不可或缺的一股中坚力量；不管是在前线岗位上热血奉献，还是在家庭内部作为起居住行的支撑，她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成为大小家温暖且结实的后盾。
然而，这场疫情也使世界上存在的结构性的性别不平等被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具体囊括了以下各个层面：从身体健康到经济收入，从个人安全到社会所提供的保护。新冠危机之下，资源紧缺，机构能力有限，数不胜数的女孩们因此未能得到所需要的帮助，从而受到非均衡的负面影响——源自矛盾、脆弱、紧急情况等不同因素。许多努力争取来的女性权利也面临着不同程度的威胁。
根据联合国统计，新冠疫情给女性带来的负面影响具体体现在以下9个方面：
女性所遭受的暴力(Violence Against Women）
家庭暴力(Domestic Violence）
医疗人员面临的风险(Health Care Workers）
女性身体健康(Women’s Health）
经济冲击(Economic Shocks)
无薪护理和家庭劳动(Unpaid Care and Domestic Work）
年轻一代女性(Young Women and Girls)
冲突与矛盾(Conflict）
移民(Migrants)
以上所列的9个方面只是对女性所处困境的大致概述。现实中，每位女性受害者都面临着不一的遭遇和不幸。文章后文将基于这9点拓展，以更具体地呈现性别不平等这一现象给世界各地区的女性同胞带来的生活、经济和社交三重方面的挑战甚至磨难。
1.女性所遭受的暴力 (Violence Against Women）
根据新冠疫情来袭之前的估计，每三位女性之中就有一位会在一生间的某（多）个时刻遭受暴力对待。疫情期间，经济和生活压力陡增，再加上拥挤的居住环境和不同程度的行动限制，女性遭受暴力的几率大比例地上升。除此之外，因为疫情衍生的隔离政策，一些受害者甚至被迫长期和她们的施暴者单独困在同一个空间。超负荷的医疗系统和被干扰的司法服务更是置受害女性于孤立无援的境地之中。
另一方面，随着人们逐渐更专注于线上的活动与消遣，网络聊天室、游戏房间、和社交媒体等线上场合中的针对女性的网络攻击也有可能因而加剧。同时，由于公共场合的稀疏人流，非体制内的女性一线工作者：比如医生、护士、街头商贩等，在公共交通以及其他工作场合，也面临着更高的遭受暴力的风险。
新冠疫情导致的经济挫败也会刺激进而助长未成年婚姻和性剥削，将更多女人和女孩置于脆弱无助的境地之中。2020年4月，联合国秘书长安东尼奥古特雷斯 (António Guterres) 呼吁终结世界上一切形式的暴力 (end all forms of violence everywhere), 从战区到独立的家庭个体；同时世界人民应当齐心协力，终结新冠疫情。
2. 家庭暴力 (Domestic Violence)
统计数据勾勒了一个令人担忧的趋势：新冠疫情导致了家庭暴力刺激性的增长。实施社交距离以来，杂糅着金钱、健康和安全压力、行动限制、削弱的同辈支持等第三方因素，家暴相关的报告以及紧急电话求助相比之前锐增25%；但以上数据也仅仅反映了最恶劣的情况——还有许多女性笼罩在家庭暴力的阴影下，但仍缺乏求助的资源或勇气。疫情之前，只有少于40%的受害女性向外部呼救求助。隔离政策的实施更是使受害者迫不得已地与施暴者共处一室，与她们的家人朋友，甚至外部的支持网络分离开来。更糟糕的是，随着非必要企业的关闭，受害者流失经济来源，失去了必要的经济支撑，使她们的逃出生天之路更加艰难。由于资源被大比例地征用于新冠疫情的支持工作，超负荷的健康、社会、监管、和正义部门都在艰难地回应受害女性求救。
联合国秘书长安东尼奥古特雷斯 (António Guterres)要求各国政府针对 “令人震惊的全球家暴浪潮” (horrifying global surge in domestic violence) 推出一系列预防&救助政策。
为了给受害女性提供有力的保护屏障，通向保护服务和紧急措施的安全途径（包括司法赔偿和法律援助等）是当务之急；但是，疫情阻挠了以上服务在某些国家的普及。保护家暴受害者的措施必须成为各政府应对新冠政策的一部分，且需延伸至一系列的长期恢复包。恢复包应包括为逃离施虐者的女性提供避难所，并配备足够的资源以应对疫情间的隔离政策，同时保证更好地满足增大的避难需求。除此之外，求助热线和持续工作在前线的女性支持组织也需要更多帮助。
3. 医疗人员面临的风险（Health Care Workers）
4. 女性的身体健康 (Women’s Health）
保持手部清洁卫生是预防新冠疫情的重要措施。但是，根据世界卫生组织（WHO）和联合国（UNICEF）的最新统计，40%的世界人口（三十亿左右）在家中没有清洁双手的设施，包括水和香皂。世界上有6.894亿人口处于极端贫困的境地，其中超过半数是女人和女孩；他们的生活标准低于1.9美元每日。疫情下，流离失所的群众和难民面临着极高风险。他们之中的女性在疫情之前就面临着卫生方面的威胁——没有水和卫生条件以管理女性生理、繁殖系统方面的健康；新冠期间，她们处在更深的危险之中。由于医疗系统都致力于处理新冠本身和其衍生的干扰，专属的女性健康医疗提供也受到了阻挠。女性妊娠/分娩的医疗看护、性和生育健康服务、以及为暴力事件受害女性提供的支持服务都被迫中断，或是受到不同程度的阻断。
在乡下、边缘城市和一些低文化水平的地区，由于女性也许无法得到有质量的、当地文化认可的医疗服务、必需药品和人身保险，以上情况带来的健康危害有可能是毁灭性的。疫情之前，每天大约有810位女性因可避免的妊娠分娩疾病而过世——其中94%的事故在低收入/中低收入国家发生。最近的一份分析显示：常规的医疗看护和营养补充缺失时，幼儿和新手母亲的死亡率将严重上升。在低/中低收入国家中，5岁以下儿童的月死亡率也许会有9.8%~44.7%的增长；产妇的月死亡率将面临8.3%～38.6%的增长。根据从前疫情的经验，分娩的死亡率和发病率、未成年怀孕、艾滋病和其它性病感染也会在这种情况下上升。多种且叠交的不平等：性别、种族、社会经济地位、残疾、年龄、性取向等，有可能进一步扩大现存的负面影响。
5. 经济冲击 (Economic Shocks)
当危机来临的时候，女性总是承受着更大的经济冲击。在世界各地，女性一般来说都挣得更少、存款更少；同时也更多地承担着单亲家庭的责任；不成比例地更频繁就业于不稳定的职位——因此受着极为有限的社会保护。这让她们比男性更难于适应一系列经济动荡。对于许多家庭来说，学校的关闭和社交距离的保持加重了女性的在家庭中的照料负担，使平衡家庭和有薪工作对女性来说变得尤其具挑战性。此等现象在发展中国家甚至更为恶劣：非正规经济的高就业率意味着各个家庭无法得到充足的社保服务、人身保险和带薪病假等福利。在低/中低收入国家，女性在非正规经济中有着比男性更高的就业率，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在撒哈拉沙漠以南的非洲，大约92%的女性就业于非正规经济中，而相对应的只有86%的男性。新冠疫情很有可能延长并恶化女性收入和劳动参与率的下降。疫情期间，根据估计，非正规经济的雇员损失了平均大约60%的收入。
据国际劳工组织（ILO）估计，新冠病毒导致的全球GDP下降将使全球失业人口将由2019年的1.88亿经历5.3百万至2.47千万的增长。女性非正规雇员、移民和极端贫困人口对于下岗和裁员最为敏感。举个例子：联合国妇联（UN Women）在亚洲及太平洋的问卷调查显示女性在比男性更快地失去生计，且在寻找别的经济来源时更为困难。根据美国劳工统计局的报告，从2020年2月到4月，男性失业率人口从355万增长至1100万；同期，女性失业人口270万增长至1150万。33个国家提供了相关统计数据，在其中的26个国家，甚至在男性主导的工作领域中，如制造业，女性也比男性更有可能就业于脆弱的/不被保护的职位。
被干扰的经济体系、失业和社会保障的缺失有可能将全世界7千万到1.5亿人口推入极端贫困的境遇中；使常年来降低的贫困率经历巨大退步。如果正常经济活动无法回归，负面影响也许会比预测的更为悲观。除此之外，更重的看护负担、公共或私人资源的缓慢恢复——比如教育和儿童看护等——也许会迫使女性永久地离开劳动市场。
131个中低收入国家中，75个国家存在性别贫困差距；其中只有7个国家预计2030年可以消灭差异。除非能够推出并实施相应政策，会有59个新增国家需要上至70年来消灭存在的性别贫困差距。
已知刺激现今全球贫困的因素包括全球性的经济衰弱、失业、以及社会保障的缺失，解决政策看起来十分明显。但若是想根绝世界上的极端贫困，政策必须既性别中立 、又具有性别针对性。联合国报告估计，如果能够实施一个综合性的策略：致力于更便利的教育途径、良好的家庭规划、公正平等的薪水、和更慷慨的福利提供，超过1.5亿女性可以成功从贫困境地中脱离出来。
6. 无薪护理和家庭劳动 (Unpaid Care and Domestic Work）
世界的经济体和我们的日常生活建立在女性默默且无薪的劳动之上。疫情之前，女性相比男性承担了三倍之多的无薪护理和家务琐事。社交距离的措施、学校的临时关闭和重负荷的医疗系统，加重了女性照顾家庭里伤病人员和老年人的负担。2020年3月，15亿学生在家上网课，长期存在的性别规范增大了女性无薪看护和家庭劳动的需求量。联合国的更多统计证明：新冠疫情间，女性肩负着不成比例的大量无薪劳动；实际上，女性在付出更多的无薪劳动的同时，仍在兼顾着自己的有薪雇佣工作。
在贫民窟里，女性被强迫着去人群密集的水龙头取水，增大了感染病毒的风险。同样的，在一些乡下地区，女性承担着收集水和柴火的工作，置自己于危险的境地之中。迫不得已的无薪劳动责任限制了女性维持有薪工作的能力，尤其在当她们的工作性质不允许远程办公的情况下。儿童看护支持的缺失尤其给骨干工人和单亲母亲带来麻烦。歧视性的社会规范有可能使青少年女孩的无薪劳动量增大，特别是在贫困、孤立的乡下地区。过去的经验告诉我们，疫情常常导致学龄女孩被迫辍学，甚至在疫情结束之后都无法回归学业。长期以来，女性的无薪劳动都被认为是一系列不平等现象的驱因，体现在不公正的薪资、较低的收入、以及生理心理上的压力等多方面。随着各个国家努力重建独立经济体，危机也许给了各国一个认知、减少、并重新分配无薪劳动的机会。
7. 年轻一代女性 (Young Women and Girls)
从举办新冠疫情的宣传运动，到为老年人提供的志愿服务，再到位于前线的无私奉献，年轻一代正从各个方面作出贡献以解决新冠带来的难题。但是，年轻人，尤其是年轻女性、原住民、移民以及难民，面临着更高的社会经济和健康影响；受限制的行动、歧视等原因也将她们暴露于更高的性别暴力风险之下。学校的关闭和严重负荷的医疗系统也将给年轻女性带来一定负面影响。
2020年3月末，联合国教育、科学及文化组织（UNESCO）预计，由于新冠导致的学校关闭，世界上有超过89%的学生无法在学校接受继续学业；因此，在一些科技不发达、没有网络权限的地区，学生正处于极端不利的环境之中。乡下&孤立地区中贫困的年轻女性会是被拉出教育环境的第一人选，以弥补家中骤增的劳务和其它护理工作。未成年婚姻和其它形式的暴力也有更高的可能发生，因为各个家庭正尝试从各个方面减轻自身的经济负担。失业率也会对年轻人有尤其大的影响：自从2008年的经济危机后，许多地方的年轻人失业率远高于整体平均值；近期崛起的零工经济（gig economy）有可能加剧这一不平等。甚至在疫情之前，NEET（youth not in employment,education or training）, 没有工作、未接受教育或训练的年轻人数量，已呈上升趋势。世界上2.67亿NEET之中，三分之二（1.81亿）是年轻女性。
8. 冲突与矛盾 (Conflict）
随着新冠疫情蔓延，终止冲突成为当务之急。2020年4月，联合国秘书长安东尼奥古特雷斯 (António Guterres) 呼吁终结世界上一切形式的暴力 (end all forms of violence everywhere), 从战区到独立的家庭个体；同时世界人民应当齐心协力，终结新冠疫情。冲突和人权危机阻挡了女人和女孩前进的脚步，包括在社会经济危机间她们接受并保持食物、教育、安全和健康的权力。在也门和叙利亚等地区，常年的战乱大大削弱了医院和医疗系统的能力，导致当地人民，尤其是女性和幼儿，在新冠的极高风险之下大程度地依赖于人权救助。根据最新的统计数据显示，在冲突影响下的国家和地区，疫情之前的生育死亡率本就惊人地高：每10万例生育中就有300例或以上死亡。疫情加上其它现存因素，生育死亡率有可能持续攀高。流离失所的难民女性需要特殊注意。在难民营中，比如一些因破落设施导致社交距离无法实行的地方，女性在公共厕所或取水处更有可能受到基于性别的暴力行为。女性必须成为解决方案的一部分：数据显示，当女性的需求被纳入考虑之时，和平协议更有可能持久。尽管如此，她们的特殊需求和担忧仍常常在协议桌上被忽略。2019年，只有26%的和平协议含有针对女性需求的政策。在一个新冠肆虐的世界，我们无法承担易碎的和平协议带来的后果。
9. 移民 (Migrants)
全世界范围，移民是各地医疗系统和繁荣经济的脊梁骨，作为医生、护士、科学家、研发者、企业家、骨干工人和其它角色，他们中的许多人也斗争在新冠疫情的前线。本就在与交错的歧视和不平等对待搏斗，女性移民还面临着移民政策中性别针对的限制；也许还对于文化敏感的重要医疗服务有着非常有限的被服务权力；受限制的行动使她们更有可能受到虐待、或性和经济层面的剥削。除此之外，女性移民也有可能就职于非正规中经济中不稳定的职位上，尤其是一些必要的、却低收入的工作，比如家政服务员、清洁工、洗衣员等。她们普遍地不受社会保护和保险政策的庇佑，导致她们对于医疗服务、失业保险，和其它社会经济保护网拥有非常有限的享用权力。对于850万移民女性中的大部分来说，疫情使她们失去了收入和工作，而她们的健康、安全和幸福都被完全忽略。作为结果，她们只能给母国的家人寄去更少的汇款。而这些汇款是各个家庭的救生索，尤其在此等危机之下。
10. 艾滋病与性别不平等（HIV & Gender Inequality）
横跨全球，艾滋病（HIV）正不成比例地影响着女人和青春期少女，尤其是在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地区。根据统计，所有染上艾滋病的患者中，有超过五成为女性。除此之外，艾滋病引发的一系列疾病也是生育年龄女性死亡的一大原因之一。
鲜少人了解的是，性别不平等，是女性染上艾滋病的一大驱因。由于经济能力的不平等和亲密伴侣的暴力行为，女性常常无法与性伴侣合理协商安全套的使用——最终导致她们无法保护自己远离艾滋病。贫穷的女性常常需要在经济上依赖男方。她们的经济需求一定程度上阻碍了她们对于男方不安全性行为的反抗。她们除了听话之外别无选择。除此之外，女性对于伴侣的恐惧也常常是她们拒绝艾滋测验、不公布艾滋确诊结果、以及接受一系列艾滋相关的诊治和咨询的主要原因。在一些地区，性别不平等造成了男女之间沾染艾滋病几率极高的差异：在非洲的中南部，年轻女性（15-24岁）平均早于她们男性同辈的5-7年染上艾滋。
除了以上提到的家庭内部因素，某些地区的歧视性法律和制度也助长了女性间普遍的艾滋感染。许多落后地区仍秉持着男性主导的想法，老掉牙的社会文化被列成一条条法律，极大限制了女性对信息、健康和社会资源的获取权限。比如，有29个国家的制度规定：女性在寻求性或繁育方面的医疗服务（SRH）前要得到伴侣的同意；75%的15-19岁的女孩对于自身健康相关的决定没有最终话语权；以及，在146个国家，当地法律规定，若父母同意，18岁以下女孩可举办合法婚姻；52个国家的法律规定父母同意则可通过15岁以下的女孩的婚姻。根据统计，作为儿童出嫁的女性更有可能受到伴侣的威胁或殴打；且更有可能是在对方的强迫下发生性行为。因为是儿童，她们安全相关的要求也鲜有可能得到考虑或斟酌，导致她们面临着更高的艾滋感染风险。
总结
数十年来，全球社会持续在追求性别平等方面做出极大努力，并且实现了一定程度的进步——全世界更多女孩子能够接受平等的教育、职场的管理层能够更频繁地看见女性的身影、女性家暴受害者更愿意勇敢地站出反抗……但不可否认的是，2020至2021年的这场疫情确实把如今社会关于性别话题的不足赤裸裸地放大并暴露出来；疫情衍生的一系列困境甚至导致某些地区的文明程度退化，从前的努力和进步化为乌有。一串串统计数据和罗列的事实告诉我们：女性在疫情下承受着更沉重的生理和精神负担，尤其是在较为落后的国家和地区。社会对她们的性别歧视均直接或间接地导致了女性的潦草境地。
对此，正如联合国秘书长安东尼奥古特雷斯(António Guterres)所提议：世界人民应当终止一切形式的暴力和冲突，齐心协力共同终结新冠疫情。同时，各地政府应推出关怀女性的政策，给予她们合理的安全、健康和经济保障；尝试消减社会上的性别歧视现象。但最重要的是，每个人都应该认知和学习各个地区的女性所面对的不公平，理解她们的困境并伸出援手，从而一步步、逐渐实现联合国的第五个可持续发展目标——实现性别平等。
参考文献
[1] “Gender Discrimination Comes in Many Forms for Today's Working Women", Parker, December 14th 2017. https://www.pewresearch.org/fact-tank/2017/12/14/gender-discrimination-comes-in-many-forms-for-todays-working-women/
[2] “Gender Equality Overview", UNICEF, Sept. 2021. https://data.unicef.org/topic/gender/overview/
[3]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Goals——Goal 5: Achieve gender equality and empower all women and girls”, UN,2021. https://www.un.org/sustainabledevelopment/zh/gender-equality/
[4]“How COVID-19 Impacts Women and Girls”, UN Women, 2021. https://interactive.unwomen.org/multimedia/explainer/covid19/en/index.html?gclid=CjwKCAjw9aiIBhA1EiwAJ_GTStzIUKhpR89nRJjnZl_BQBBZPnINa9tbB64VuUs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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