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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裸蜣郎

大耳朵 大耳朵的自然生活
2024-09-08

    最后一次爬月亮湾还是2021年11份的事了,一直想去爬山却一直因为这样或那样的事羁绊无法成行。

    昨天到了单位,领导见我有感冒症状,担心我是流感,会把病毒传染给孩子们,叫我回家休息。这份难得的清闲从天而降,我怎么能辜负了呢?回到家,立刻开车接上同学直奔月亮湾。

    假日里熙熙攘攘的景区,因为大家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变得异常清静,林中的虫鸣声显得格外悦耳。我们惬意地行走在大自然中,酣畅淋漓地聊着天,迎接着大自然时不时送上的厚礼——各种从未见过的可爱的虫子。侧裸蜣螂便是其中之一。

    在农村长大的我从未看过屎壳郎,给女儿读《最美昆虫记》中《杂技演员屎壳郎》时才对屎壳郎这类甲虫有了初步了解,一直向往着能与之相遇却又觉得相遇无期。谁能料到就因为回眸时多看了它们一眼,它们竟就这样出现在我们眼前了呢?我们蹲下身子仔细观察。只见两只黑色的小甲虫一左一右地抱着一个比乒乓球小一圈的圆球,圆球周围布满沙粒,完全看不出是粪球。很快它们调整好姿势一上一下地开始往上滚动粪球,上面的屎壳郎用前腿抱着粪球往后退,下面的屎壳郎后腿抓住粪球,用拿大顶的姿势往后退。昆虫记中说它们中有一个是强盗,谁是强盗呢?我们想坐山观虎斗。我们忍受着蚊虫的叮咬,静观了二十分钟有余,也不见它们有半点打斗的迹象,反而是每每粪球滚下来,它们都一上一下保持原来的样子奋力往上运着粪球,而且始终是上下位置不变,仿佛是它们事先商量好了的战略战术似的。怎么看都看不出有谁会是强盗,怎么看它们都像是团结一心的合作伙伴。是书中描写有误?还是不同种类的屎壳郎对待粪球的态度不一样?或者说它们两口子?

    看着屎壳郎锲而不舍地往上运着粪球,我心里不禁为它们捏了一把汗,真想帮它们把粪球送到它们的目的地。可是我们并没有发现它们的“家”。我们也不禁感叹:如果我们面对困难有它们那种专注、不怕困难、永不言弃的精神还会有困难吗?与之相比,我们人类要做一件似乎比它们要容易得多。饱受蚊虫叮咬的我在想:法布尔几十年如一日的观虫经历,这点蚊虫应该是不值一提的吧,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越观察越觉得有趣,我把屎壳郎运粪球的视频发在观树群里,分享我的快乐。很快夏老师就发来有关屎壳郎的资料。



    我认真地将图中的6种屎壳郎与我看到的屎壳郎一一做了对比,我觉得它们与我遇到的屎壳郎都不一样。我遇到的屎壳郎触角是橙色的,像两把刷子,非常醒目。我继续在百度里寻找各种蜣郎的图片,最后经过比对,我觉得它应该是侧裸蜣郎。


    

    晚上,我把视频拿给女儿看,女儿无比羡慕地说:“你真是收获满满啊!周末你也要拿我去爬山。”“嗯,下次去爬山我们记得带观察盒去,把遇见的虫子带回家仔细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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