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24戛纳创意节，咨询巨头埃森哲CEO David Droga与OpenAI CTO深入探讨AI时代的创意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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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年法国戛纳国际创意节上，一场引人注目的对话聚焦了人工智能（AI）对人类创造力的挑战与支持。OpenAI首席技术官Mira Murati与埃森哲首席执行官David Droga展开了一场题为"当人工智能挑战并捍卫人类创造力"的深度对谈，探讨了AI对创意产业的影响及其未来发展。

作为首次参加戛纳活动的Mira Murati和经验丰富的David Droga，两位行业领袖就AI技术的快速发展及其在社会中的应用进行了富有洞察力的交流。Mira预测，未来五年AI系统将显著进步，但其社会整合可能需要更长时间和更多基础设施支持。

两位嘉宾一致认为，创造力和想象力仍是AI发展的核心驱动力。他们强调，如何在技术进步与人性化创造之间找到平衡，将决定AI对人类社会的深远影响。对话中，Mira和David深入探讨了AI的潜力与挑战，强调了创造力的重要性以及AI的负责任开发。

最后，埃森哲首席执行官David Droga表示自己作为一个资深的创意者，他建议每个人都应该投身其中AI发展浪潮中。他也一直这样告诉他的孩子们，哪怕他们不感兴趣AI技术，但是至少要去了解它，不要仅仅站在旁边做批评者。

对话要点总结：

1. AI的普及与技术应用：

Mira讲述了她向家人解释ChatGPT的经历，她的母亲曾用它询问何时她会结婚，展示了人们与AI自然互动的现象。这一故事表明，AI虽然强大，但它仍然不能回答所有问题。

David指出，AI工具已经迅速进入大众生活，包括儿童和成年人，展示了AI的广泛普及。

1. AI对创意产业的影响：

Mira和David讨论了AI如何支持创意行业，并可能取代部分基础性工作，如设计和文案创作。但这不会替代顶尖的创意工作，反而可能通过自动化繁琐的任务，为人类创造力腾出更多空间。

Mira强调，AI不仅能提升效率，还可以帮助人类在创作过程中的发现与创新，例如加速研究和概念化过程。

1. AI技术的开发与责任：

Mira解释了AI技术的开发不仅仅是技术问题，还涉及到安全性、责任感以及如何在真实世界中安全有效地应用。这需要与政策制定者、教育工作者、创作者等进行合作。

AI的误用，如假新闻、深度伪造等是需要特别关注的领域。Mira提到，OpenAI正在开发检测AI生成内容的工具，以应对虚假信息的风险。

1. 工作岗位的变化与创造力的未来：

AI将会改变许多行业的工作模式，但Mira和David都不认为这会导致工作岗位的消失，更多是技能的重新分配和任务的调整。AI将通过消除重复性工作来释放人们的创造潜力。

David指出，虽然很多创造性行业面临变革，但人类的原创性、个性化表达和深度情感仍然不可替代。正是这些独特的人性元素使得顶尖的创意工作依然具有无可替代的价值。

文稿整理

主持人 下午好，女士们，先生们！Bonjour，欢迎回到德乌西剧院！你们今天过得怎么样？太好了！我很高兴你们今天有这么愉快的一天。这周我们有很多精彩的演讲等待探索，所以请大家下载节日应用程序，方便跟踪所有活动。

接下来的研讨会将探讨当人工智能挑战和助力人类创造力时会发生什么。我们即将听到来自OpenAI的首席技术官Mira Murati以及埃森哲的首席执行官David Droga的发言。我们会先看一段简短的影片。

[播放和视频]

埃森哲 CEO David Droga ： 哇，我们又度过了一年！Mira，这是你第一次来到戛纳，欢迎！

OpenAI CTO Mira Murati： 谢谢！

David Droga: 她有点被戛纳的众多活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对于像我这样已经来过25次的人来说，算是个老面孔了，所以她来这里是学习、倾听，并且分享她的智慧。非常感谢你能来到这里。

Mira Murati： 很高兴能够来到这里。

David Droga: 现在有两个正在影响世界的重要话题，一个几乎会改变我们所知的一切，那就是人工智能；另一个是Taylor Swift，而她则会改变我十几岁女儿的房间。我在Taylor Swift方面没有太多经验，但你可能比我更了解？

Mira Murati： 也不多。

David Droga: 不过，AI方面，你肯定是专家。正如我们在视频中看到的，这些都是你的团队创造的。非常欢迎你来到这里。

Mira Murati： 谢谢，非常高兴能够来到这里。

1、作为CTO，第一次使用ChatGPT经历

David Droga: 这个星期将会有很多关于AI的讨论，很多都是基于猜测或者是表面了解的内容，而你正处于核心位置。如果大家不知道什么是"Anka Nacho"，那就是所有墨西哥玉米片的核心连接部分，而Mira就像是那片连接所有其他部分的"Nacho"。我们非常荣幸能够有你在这里，尽管你可能不能透露所有的东西。让我从一个你之前告诉我的故事开始。去年我有幸第一次见到Mira，当时我对这位行业中的顶尖人物感到非常兴奋，想和她聊聊ChatGPT。于是，我问她是如何向家人解释自己工作的。你能分享一下你第一次向你母亲展示ChatGPT的故事吗？

Mira Murati： 其实在我们发布ChatGPT之前，我很难向父母解释我的工作。2022年11月，我们发布了ChatGPT，我妈妈住在意大利，我姐姐正在向她展示如何使用ChatGPT。她说：“好吧，这就是使用方式，你只需打字。”我妈妈可以用阿尔巴尼亚语和它互动。她开始问一些问题，想看看它能做些什么。聊了一会儿后，她问：“我可以问任何问题吗？”我姐姐说：“是的，问什么都可以。”于是她打字问：“Mira什么时候结婚？”我姐姐说：“哦，妈妈，这不是魔法，它只是人工智能。”但我妈妈与它的互动非常自然，以至于她觉得可以问任何问题。

David Droga: 我非常喜欢这个故事。当你第一次告诉我时，我意识到无论AI和技术的发展如何，人类的好奇心和需求始终不会改变。对你妈妈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她想知道你什么时候结婚。第二点是，科技并不能回答所有问题，因为它根本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这为我们对AI的热情和期待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平衡。显然，过去几年，尤其是ChatGPT和GPT-4的推出，以及最近的Sora，都非常激动人心。Sora的开发团队有多少人呢？

Mira Murati： 我们的团队其实非常小。我们试图保持研究团队的精简和专注，核心项目的开发人员不多，但为了将这些技术带到现实世界，我们需要更广泛的团队合作。Sora是一个研究预览，而视频中展示的是研究预览的成果。现在我们正在与创意人士、艺术家和电影制片人合作，探索如何利用这项技术提升创造者的作品，以及如何将其以安全、有效的方式带入现实世界。这不仅需要OpenAI内部的团队，还需要我们与外部的合作伙伴一起努力。

David Droga： 不，不，这真的很惊人。为了完全透明起见，我要说我是Sora的幸运创作者之一。这非常有趣，因为起初你们团队看到我的头衔是Accenture Song的首席执行官，他们觉得我是个企业家，不该出现在Sora上。所以，我甚至无法通过公司邮箱获取邀请，最后我是以“创意者David Droga”的身份才加入的。这对我来说既是工作也是保持理智的一种方式。

Mira Murati： 是的，你知道，在我们将它带入商业之前，我们还处于与创意者和艺术家的探索阶段。

David Droga： 我想在座的绝大多数人都是创作者或与创作有关的人。在这样一个创意节上，我们可能都会感到既兴奋又紧张。我看到业界有很多担忧，认为AI可能会吞噬我们行业的很多部分，尤其是创意领域。从你的角度来看，你认为什么是创造力？

Mira Murati： 在我看来，创造力是一种探索的过程，不论是智力、科学追求，还是像电影、艺术、工艺品这样的领域。它关乎原创性和个性化，创造出某些独特的东西，任何人类体验都可以成为创造的源泉。至于是否喜欢某种创造，那是主观的，但我认为创造力本身就是对个性化和原创性的探索。

2、人工智能技术的迅速普及

David Droga： 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话题。我们之前也讨论了你制作的那个视频，你提到目前的情况是，技术工具往往最先由技术人员掌握，而当这些工具普及后，真正的创意人才开始介入，才会看到它们真正的潜力。就像我们之前提到的摄影一样，最初是化学家推动了摄影的发展，要掌握黑白摄影技术，你首先得是个化学家，而不是创作者。等到技术变得普及后，讲故事的人和创意者才能介入，将其带向新的维度。

Mira Murati： 是的，随着工具变得更加普及和民主化，更多的人能够直观地使用它们，不再需要深入理解技术才能掌握它的行为。技术变得更易接近，这也是ChatGPT的独特之处。虽然底层技术已经存在了一段时间，但通过更加直观、易于使用的界面提供给大众，突然之间，很多人都能感受到它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David Droga： 这确实让我感到不同。我看到我们的客户对它非常感兴趣，因为他们觉得可以借此超过竞争对手，加快速度，或者找到效率提升的方法，但同时他们也很担心竞争对手会因为AI而淘汰他们。作为一个来自创意行业的人，我看到我们代理机构和设计公司中的很多岗位会发生巨大的变化。我们传统上对员工配置的需求将逐渐消失。我想澄清一点，虽然我对AI的前景感到兴奋和乐观，但我也清楚地意识到，我对未来会发生什么依然感到焦虑和担忧，尤其是关于负责任的AI，以及它对我们行业的影响。我们稍后可以再谈这些，但毫无疑问，它会改变我们工作的方式。这个工具已经进入了我们的日常生活。通常技术是从企业端开始推广的，但这次的技术已经进入了我们孩子们和普通人的生活，它正在变得越来越主流。

Mira Murati： 确实很惊人，这些强大的大语言模型出现的时间并不长。自从它们通过产品和API进入公共领域，才不过短短几年。令人惊讶的是，这项技术的进展速度如此之快。

David Droga： AI技术 以非常快的速度进入公众领域，而且非常广泛，不再仅仅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这与通常的新技术不同。

Mira Murati： 是的，这非常有趣。在我们的行业中，创意方面还没有完全显现出来，主要是因为目前仍有版权和商标等问题。但我在公司内看到，客户对AI生成技术的讨论，更多集中在提高效率和生产力上，这是他们目前的重点。而这种趋势也是合理的，要想保持竞争力，效率提升是必须的。但让我感到有些担忧的是，很多客户还没有真正理解AI的未来，他们只看到短期利益，比如认为再也不需要为一位文案或摄影师支付费用了。这种看法对我们创意行业来说是个挑战。我理解你的担忧，但我认为这是我们所有人共同的责任，不仅是创意者的责任，也是技术开发者的责任。如何让技术真正进入现实世界至关重要。技术本身非常强大，但它的使用方式可以带来积极的影响，也可能带来负面的结果，比如欺骗或误导。因此，技术的设计、开发和引入方式对最终结果有很大的影响。

David Droga： 我同意这一点。关于工作岗位的替代问题，我个人并不特别担心。我觉得技能依然会有用，只是它们会在不同的领域中体现出来。在我职业生涯的30年中，我亲眼见证了很多岗位的消失，比如手绘故事板艺术家或传统的排版方式，但我们对创意和联系人的需求从未消失过。我们需要创造能够打动人心并具有意义的内容，这永远不会过时。

Mira Murati： 正如你所说，技术的进化带来了变化，但并不意味着创意会被消灭。实际上，取决于我们如何开发和应用这些工具，它可以扩大我们对创造力的定义。我们现在可能因为忙于处理其他事情而无法完全理解这种可能性，但如果这些工具可以帮助我们更快地完成研究、头脑风暴和迭代，那么我们就能有更多的空间来深入思考，创作更好的作品。

David Droga： 是什么让你感到担忧？

Mira Murati： 让我担心的是对技术的误解。我认为技术本身是不够的，想让它对社会有用，必须解决周边的一系列问题。需要找到与创意者、政策制定者和教育者的成功合作方式，尽早了解AI的影响，并预测它在不同领域的未来影响，为社会做好准备。同时，必须建立防护措施，防止技术被滥用，减少有害应用的可能性。这确实需要人们理解技术。我认为到目前为止，AI还是比较难以理解的，无论是它的能力、风险还是其他方面。直到过去几年，人们才开始通过实际使用它，对其有了更直观的理解。因此，让AI变得易于使用，免费提供给任何有互联网的人，是关键。我认为这场革命的美妙之处在于它的民主化，正如你所说，突然之间，各行各业的人都可以访问这些技术，能够更快地将想法和表达付诸实践，并进行迭代和学习。

3、新技术的负面影响

David Droga： 是的，这确实很令人惊叹。但随着所有新技术的出现，也会有一些负面作用。尤其是随着选举的临近，不仅仅是美国的选举，我们需要确保坏人不会利用这些技术。虽然技术的滥用可能是不可避免的，但我们仍需努力寻找办法来减轻这种影响。

Mira Murati： 确实需要付出很多努力，尤其是在实际使用过程中发现问题并迭代改进。你不能只在实验室或真空环境中测试AI，它需要与现实世界产生摩擦，才能理解技术在某些领域的应用以及可能带来的问题。比如，今年是全球选举年，我们对虚假信息和深度伪造感到非常担忧。因此，我们一直在努力增强DALL·E的分类器，使其更具鲁棒性。我们希望人们能够分辨出哪些图像是由AI生成的，哪些是由人类创作的。

David Droga： 你们是否增加了负责安全和责任的团队，特别是考虑到选举即将到来？

Mira Murati： 整个行业过去对安全的思考方式是先构建技术，然后再考虑如何使其安全。然而，这并不是有效的方法。你必须从一开始就考虑安全问题，从开始训练模型和数据选择的那一刻起。我们的做法是将安全整合到每一个过程，从最初的研究想法到产品的部署以及后续阶段。

David Droga： 你有很少机会与大家见面，大家都非常希望听取你的建议。对于在各行各业中代表品牌的从业者，你有什么建议，如何应对这波即将到来的AI浪潮？另外，我也很想知道你对在座的父母有什么建议，他们的孩子应该学些什么？

Mira Murati： 我觉得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可能是一样的，那就是使用这些工具。现在我们有一套令人难以置信的工具，免费且易于使用。这些工具正在迅速变化，不要害怕去使用它们。对每个人来说，这都是全新的技术，刚开始时可能有点让人感到害怕，但通过将它们融入到日常工作中，无论是日常任务还是专业领域，看看它们在哪里真正有帮助，哪里遇到瓶颈，什么样的问题会出现，这是理解AI的最佳方式——实际去使用它。

David Droga： 是的，我也有类似的感受。正如我之前提到的，使用Sora进行测试非常棒。前几天我在一个无聊的会议上，没有发言的部分，我关掉了摄像头，然后开始使用Sora测试一下，哈哈。当然我否认这一点。昨天我还遇到一个真实的案例，美国那天是父亲节，我昨晚飞走，今早刚到。在我们的一次家庭聚会上，我的孩子们为我播放了一首歌。当我听到那首歌时，我一开始有些困惑，因为它听起来像是Frank Sinatra的风格，唱着“我爱我的父母”之类的东西，接着就变成了生日快乐，然后又过渡到父亲节。我问孩子们：“你们是从哪里找到这首歌的？谁写了这首歌？”然后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真是个傻瓜，原来他们刚刚用AI创作的，而且只花了半个小时。这让我觉得很有趣，看到他们通过AI来玩转音乐和表达自己的想法，真的是非常有意思。但更有意思的是，我的每个孩子还给我写了卡片，都是手写的。虽然字迹很乱，语法也很糟糕，但我还是看得泪流满面。因为在那张随便从餐馆拿来的餐巾纸上写的字，依然充满了真诚和感情。这让我意识到，无论技术如何进步，某些东西永远无法替代，比如诚意和上下文的关联性。

作为一个创意工作者，我一直对任何能帮助我们将想法付诸实践的工具充满兴趣。这正是我们为什么要拥抱这些新技术的原因。如果我们不去尝试，别人就会超越我们。正因为如此，我们希望有更多的创意人士能参与其中，进行测试和实验，因为这将为未来的创作打下基础。实际上，我们最近做了一个实验，使用Sora与一些创意者合作，给他们一个任务：在几个小时内为一位在Instagram上找到的街头艺人制作一段音乐视频。他们昨天晚上刚刚完成了这个任务，虽然还有很多需要改进的地方，但这展示了一个有趣的想法——即使是那些以前没有机会尝试的人，也可以通过这些工具表达自己的创意。现在我想给大家播放一下这个视频，虽然这只是一个初步的尝试，但非常有趣。

[播放视频]

Mira Murati：  哇！这真的很有趣，我之前还没看到过这个最终版本。虽然有些地方看起来有些荒诞，但你可以看到这种模拟现实的物理场景、人物之间的连续性以及场景的复杂性，非常酷。

4、人类真实情感重要性

David Droga： 是的，正如你所说，这只是开始，而且未来不仅仅局限于图像、视频和音乐等创意表达，还有很多层面等待我们去探索。我们正在摸索如何将这些技术带入世界，并且要确保它们对人们真正有用。我和我的创意团队讨论了很多关于AI的事情，正如我之前提到的，他们对AI感到有些焦虑。我一直在告诉他们，如果你不愿意学习新事物、不愿意向前迈进，就无法取得成功。我们必须相信自己，客户最终会为我们所增添的价值买单。AI不会取代那些伟大的创意天才，它只是工具，每种工具都有其价值，但真正重要的是人类如何使用它。我们在不同的行业中有着如此多的关注和投入，创意依然驱动着这一切。我们带来的是真诚和意图，这些都无法被替代。

Mira Murati：  我完全理解大家对这些工具的焦虑和恐惧，因为它们的能力确实非常强大，而且与我们过去所习惯的能力类型不同。作为人类，我们一直想象着能力的某种延伸，而通常这种延伸是体力上的。而现在，我们是在延伸思维、想象力和创造力，这确实让人感到有些恐惧。我觉得这种焦虑是正常的，但我们必须记住的是，至少在我们开发这项技术时，人类必须始终掌握方向盘，有权决定如何开发和部署这项技术。

David Droga： 你真的相信人类将始终掌握方向盘吗？

Mira Murati：  我认为非常重要的一点是，我们必须以一种人类能够控制和引导的方式开发技术，使其在现实世界中产生积极作用。这确实很难，因为我们今天拥有非常强大的工具，就像互联网和社交媒体的出现，它们当然带来了很多好处，但也带来了很多负面影响和意想不到的风险。这主要是因为我们设计和部署这些产品的方式。我认为我们现在有机会做得不同。

David Droga： 是的，我们必须如此。这是一项不可协商的任务。正如我所说，技术发展得如此之快，我们不能袖手旁观成为旁观者。无论是客户还是创意者，都应该尽早投入其中。我们需要不断向前冲，但必须迎难而上。我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这是个大问题，大家一直在讨论人工通用智能（AGI）的跨越。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看到AGI真正实现，它能够像人类一样解决问题并创造性地思考？

Mira Murati： 我认为随着我们构建越来越强大的系统，我们将不断重新定义“智能”的含义。事实上，这种情况已经在发生。我确实相信我们会在未来五年内，或者最迟在未来十年内，拥有极其先进的AI系统。但我认为同样重要的是思考这些系统何时会真正深入社会，何时会对经济系统产生影响，何时它们能推动生产力和增长，并且变得真正有用。我对此仍有不确定性，因为开发技术是一回事，而构建整个工程基础设施和社会基础设施，并以有益的方式将其部署到世界中是另一回事。

David Droga： 我希望我们人类的安全网是我们的意图、同理心、品味、幽默感和一点点的叛逆精神。如果我们能将这些嵌入到AI中，那些无法被教授的东西只会来自于背景和理解。这是一个既令人兴奋又令人恐惧的未来。作为一个资深的创意者，我对投身其中感到非常着迷。我一直告诉我的孩子们，要去了解AI。即使他们不感兴趣，也不要仅仅站在旁边做批评者。Mira，非常感谢你！

Mira Murati： 谢谢你！

主持人： 让我们再次以掌声感谢来自OpenAI的Mira Murati和来自埃森哲的David Droga，女士们先生们，再次鼓掌感谢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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