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飞机出事!坠机事件或车祸而亡的人,可曾想过他们会死?
东航321空难事故原因还没有明朗,今天西藏航空一客机在重庆机场偏出跑道起火,所幸113名旅客和9名机组人员全部安全撤离,其中40余名轻伤旅客已送往市内医院救治。目前,重庆江北国际机场航班起降恢复正常。事故原因正在调查中。
下文摘自《西藏生死书》,小标题为方便阅读所加
我们为什么如此害怕死亡?
为什么我们这么害怕死亡,竟连正眼也不敢看它呢?
在意识深处,我们知道,凡人终将一死。我们知道,诚如密勒日巴尊者所说:
“这个我们如此害怕的所谓'尸体',此时此地就跟我们住在一起。”
我们越拖延对死亡的正视,越忽视它,恐惧和不安全感的阴影就越萦绕脑际。我们越想逃避那种恐惧,它就变得越可怕。
死亡虽是团大迷雾,但有两件事情是明确的:
其一,我们总有一天会死;
其二,我们不知何时或如何死。
因此,我们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不知道何时会死,而我们就把它当做借口,延迟对死亡的正视。就像小孩子玩捉迷藏,我们蒙住了自己的眼睛,以为就不会被别人发现。
为什么我们会生活在死亡的恐怖中呢?因为我们的本能欲望是要活着,而且继续活下去,死亡却无情地结束了我们熟悉的一切。我们认为死亡会把自己投入一无所知的深渊里,或变成一个全然不同的人。我们想象自己死后变得迷惘,处在极端陌生的环境里,就像独自一人在异乡醒来时陷入焦虑的煎熬中,对那块土地和那里的语言一无所知,没有钱财,没有对外关系,没有护照,没有朋友。
也许我们害怕死亡的最大理由,是因为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我们相信自己有一个独立的、特殊的、个别的身份,但如果我们勇于面对它,就会发现这个身份是由一连串永无止境的元素支撑起来的:
我们的姓名、我们的“传记”,我们的伙伴、家人、房子、工作、朋友、信用卡··....我们的安全感就建立在这些脆弱而短暂的支持之上。当这些完全被拿走的时候,我们还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吗?
如果没有这些熟悉的支撑,我们面对的,将只是赤裸裸的自己:一个我们不认识的人,一个令我们焦躁的陌生人,我们一直都跟他生活在一起,却从来不想真正面对他。我们总是以无聊或琐碎的喧闹和活动来填满每一个时刻,以保证不会单独面对这位陌生人。
/02/
死亡是终点吗?
我们的生活节奏如此紧张,使我们没有时间想到死亡。为了拥有更多的财物,我们拼命追求享受,最后沦为它们的奴隶,只为掩饰我们对于无常的恐惧。我们的时间和精力被消磨殆尽,只为了维持虚假的事物。我们唯一的人生目标,就变成要确保每一件事情安全可靠。一有变化,我们就寻找最快速的解药--一些表面功夫或一时之计。生命就被如此虚度,除非有重病或灾难,否则我们不会从恍惚中惊醒过来。
我们甚至不曾为今生花过太多的时间思考。想想有些人经年累月地工作,等到退休时才发现自己已年华老去,濒临死亡,结果手足无措。尽管我们总是说做人要实际,但西方人所说的实际,其实是无知,而且常常是自私而短视。我们的眼光浅显到只注重今生,到头来坠入骗局,现代社会中无情而具毁灭性的物质主义便是由此产生的。没有人谈死亡,没有人谈来生,因为人们认为谈及它们会妨碍世界的“进步”。
如果我们最希望自己活得真实并继续活下去,为什么还要盲目地认为死亡是终结呢?为什么不尝试探索来生的可能性呢?如果我们真的就像我们所说的那么务实,为什么不开始严肃地反问自己:我们的“真实”未来到底在哪儿?毕竟,很少人能活过一百岁。过了那一点,就是未知。
/03/
观察我们的生活
如果我们观察自己的生活,就可以很清楚地发现,我们一生都在为无关紧要的“责任”忙碌。有一位上师把它们比喻为“梦中的家务事”。我们告诉自己,要花点时间在生命中的大事上,却从来找不出时间。即使是早上刚起床,也有一大堆事要做:打开窗子、铺床、冲澡、刷牙、喂狗、喂猫、清扫昨晚留下来的垃圾,发现糖或咖啡没了,出去采购,做早餐······一大堆数不完的名堂。然后,有衣服要整理、挑选、熨平,然后再折好,还要梳头发、化妆。整天的时间都被电话和琐碎计划等许多“责任”占满,一筹莫展,也许称之为“不负责任”还比较妥当。
我们的生活似乎在代替我们过日子,生活本身具有的奇异冲力让我们晕头转向;到最后,我们会感觉生命毫无选择余地,丝毫无法做主。当然,有时候我们会对这种情形感到难过,会从噩梦中醒过来,全身冒冷汗,怀疑“我是怎么过日子的”。但我们的恐惧只维持到早餐时刻,到拎着公文包出门时,一切又回到原点。
我想到印度圣人罗摩克里希那曾对他的弟子说:“如果你从追女人或赚钱的时间中抽出十分之一用来修行,几年内包管证悟!”有一位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的西藏上师,叫米庞,被誉为喜马拉雅山的达·芬奇。据说,他发明了一个钟、一座加农炮和一架飞机。这些东西一旦做好,他就立刻毁掉,他说,它们只会让他更分心。
藏语称身体为“I”,意思是“留下来的东西”,像行李一样。每次我们说“I”时,就是在提醒自己,我们只是旅客,暂时住在此生和此身。因此藏族人并不以全部时间改善外在环境,以免让心分散,他们够吃、够穿、有屋住就满足了。如果我们继续像目前这样,埋头苦干追求物欲,就会六神无主,失去人生的目标。旅客住进旅馆之后,如果他们神智正常的话,会重新装潢房间吗?我很喜欢巴楚仁波切的这段开示:
记得老母牛的例子,它安于睡在谷仓里。
你总得吃、睡、拉······这些是不可避免的事……
此外,其他就不干你的事了。
有时候我想,现代文明的最大成就,就是成功地推销轮回,彻底让心混乱。对我来说,现代社会似乎赞颂着偏离真相的一切,让真相无法成为人生目标,甚至劝阻人们相信真相确实存在。产生这些现象的文明,虽然声称尊崇生命,实际上是让生命贫瘠得毫无意义可言;虽然一直不停地喊着要让人们“快乐”,但实际上却是阻碍通往真正喜悦的泉源。
这种现代的轮回,滋生了焦虑和沮丧,进而把我们培养训练为“消费机器”,让我们贪得无厌,不断往前进。轮回是高度组织化、善变而复杂的,它利用宣传从每一个角度来袭击我们,并在我们四周建立一个几乎无法攻破的沉溺环境。我们越想逃避,似乎就越陷入那些为我们精心设计的陷阱。诚如十八世纪西藏上师吉美林巴所说:“众生被各种各样的感觉迷惑,因此无止境地迷失在轮回的恶性流转中。”
虚假的希望、梦想和野心,带给我们的似乎是快乐,实际上只有痛苦。它使我们如同匍匐在无边无际的沙漠里,几乎饥渴而死。可现代轮回所能给我们的却是一杯盐水,让我们变得更加饥渴。
面对死亡
认识了这一点,我们还能不听杰西仁波切的话吗?他说:
计划未来就像在干枯的深渊里钓鱼;
再怎么努力都不能尽合你意,
还是放下一切计谋野心吧!
如果你要思考些什么的话-
请想想漂浮不定的死期......
对藏族人来说,新年是一年中的主要节庆,如同把西方人的圣诞节、复活节、感恩节和生日通通合并在一天庆祝。巴楚仁波切是一位伟大的上师,他的一生充满神秘的故事,使佛法变得鲜活。新年时,巴楚仁波切不像别人那样互相祝福“新年快乐”,却常常哭泣。有人问他为什么要哭,他说,又过了一年,许多人却依然毫无准备地更加接近死亡。
请想一想我们每个人几乎都经历过的事情:在街上漫步,思考着有启发性的问题或计划着重要的事情,甚至只是听着“随身听”,一辆汽车忽然疾驶而过,差点就把我们撞得粉身碎骨。
打开电视或瞧瞧报纸,你将发现到处都是死亡的消息。请问那些因坠机事件或车祸而死亡的人,可曾想过他们会死?
轰得你头昏眼花。
有时,我们需要清醒一下,真诚地问自己:“如果我今晚就去世,该怎么办?”我们不知道明天是否还会醒过来,或者会到哪儿去。如果你呼出一口气,却再也不能吸气,你就死了,就这么简单。就像西藏谚语所说:“明天或来世何者先到,我们不会知道。”
有些著名的西藏禅观大师在晚上就寝时会把杯子倒空,杯口朝下放在床边。他们从来不确定隔天是否还用得着这杯子。他们甚至在晚上把火熄掉,免得余烬第二天还烧着。他们时时刻刻都想到可能会死。
在吉美林巴闭关处附近有一个池沼,很难走过去。有些弟子建议替他建一座桥,但他却回答:“何必呢?谁晓得明天晚上我是否还能够活着睡在这里?”
有些上师甚至以更严厉的态度警示我们要认清生命的脆弱,告诉我们每一个人,要把自己观想成最后一次放风的死刑犯、在网里挣扎的鱼或在屠宰场待宰的动物。
也有些上师鼓励他们的学生要鲜明地观想自己死亡的景象,作为一种有系统的止观法门:观想死亡时的感受、痛苦、悲惨、无助、亲友的忧伤,了悟自己一生中已做或未做的事情。
身体平躺在最后一张床上,
口中呻吟着最后的几句话,
心里想着最后的往事回忆:
这场戏何时会发生在你身上呢?
我们应该一再冷静地观想,死亡是真实的,而且会毫无预警地降临。不要像西藏寓言中的那只鸽子,整晚聒噪不休,忙着筑窝,曙光来临时,连眼睛都没有合过。诚如十二世纪的大师惹巴格坚所说:“人类一辈子都在准备,准备,准备:只是对下一辈子没作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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