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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老知青6•中学时光

赵原野 鹰眼观新 2023-05-01

作者:阮云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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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中学后,学习比较紧张。我除了上课学习外,课余时间大多是在校图书馆里看书看报,我对文学艺术、政治理论常识方面的书尤其感兴趣。不少中外名著都是在这段时间看的。
由于外语课我学的是俄语,由此我对当时的苏联文学又产生浓厚的兴趣,课外还阅读了不少的诸如《青年近卫军》《静静的顿河》等苏联文学作品。
教我初中语文的廖靖华老师,解放前曾当过几家报纸的文学编辑,对古典文学很有研究。上他的课,许多同学都感到有兴趣,他对一些古典文学作品的剖析相当精彩。
我至今还记得他以标准的、抑扬顿挫的普通话,绘声绘色地给我们讲解范仲淹的《岳阳楼记》的情景。
班级里曾组织过课外语文兴趣小组,由廖老师给我们讲古典名著欣赏等知识。
在廖老师的影响下,我对古典文学、古典诗词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看了不少这方面的书,还背诵一些唐诗宋词,有段时期还试着写一些古诗词、旧对联等。
我的另一位语文老师是上海工人作家胡万春的表妹汪爱珠,她是位大学生。
她常将有胡万春签名的书借给我看,给我讲胡万春刻苦努力,从小学文化起步,逐步走上专业作家道路的过程,我很受教育。并产生了今后当记者、当作家的愿望。
从爱好读书开始,自己对写作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我读初中一年级时,一次我路过一个菜场,看到有个人用晒干的菜叶冒充烟叶出售,也无人干涉。我感到这事不好,于是回家后就写了一封信寄给《解放日报》社,建议有关部门能管管这样的事。
过了几天我收到报社群工部的回信。信里说,你反映的情况已引起有关部门的重视,报纸将加强这方面的宣传,欢迎今后经常来信来稿。
尽管我写的信没能发表,但能够收到报社的回信,我是非常高兴的。
以后我经常向一些报社写信写稿,尽管没能发表,但几乎每封信、每篇稿子报社都有回音,有时还收到报社寄来的方格稿纸。
《支部生活》编辑部还多次给我寄来参加通讯员学习班的入场券。
进中学后不久,我就担任了班级的中队长。可以说当时自己是相当重视学习政治理论,提高政治水平的。
课外我看过不少的有关青年政治理论修养方面的书,包括长期阅读父亲很早就自费订的上海的党刊——《支部生活》,看过毛主席写的不少文章,看过刘少奇写的《论共产党员的修养》等书。
政治上自己积极要求上进。我上初中二年级时就写了入团申请书,交给了当时的班主任叶夏英老师。
但就在以后的不几天,发生了这样的一件事:在一次期中考试时,班里有个叫贾某的同学作弊,正好被坐在他后面的我发现。事后我向叶老师作了反映。
贾某打电话让其父亲到学校来(其父亲是上海锅炉厂的副厂长,级别是比较高的),事情便不了了之,但由此得罪了他。
当时每个学生每周要写一篇周记,与老师沟通。我多次通过周记的形式向叶老师提出意见,但她并没有接受我的意见。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久,贾某也写了入团申请书,而且很快他就被接收入团,还担任了班级的团支部书记。
以后我又两次提出入团申请,但由于得罪过贾某,都被拒绝。贾某多次在同学中扬言"只要我当团书记,他就不要想入团。"
但贾某并不争气,他学习不认真,不刻苦,经常抄袭其他同学的作业,还以"发展女同学入团"为名,与一名女生谈情说爱,在一次期末考试中他再次作弊被监考老师当场抓住,终于受到了学校的处分。
在整个中学时期,我课外读的书比较多,记忆较深的有《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青春之歌》《林海雪原》《烈火金钢》《敌后武工队》《苦菜花》《迎春花》《红日》,还有曹靖华的散文集《花》、刘白羽的散文集《红玛瑙集》、秦牧的文艺政论集《艺海拾贝》,马南村的《燕山夜话》,吴南星的《三家村札记》等等。
我还读了较多的鲁迅、郭沫若、巴金、夏衍等近代、当代著名文学家的不少作品。
1963年夏,《新民晚报》举办"我爱我这一行"的征文。我征得父亲的同意,代父亲写了一篇题为《方向盘旁起激情》的稿子寄去。
几天后,晚报有位叫刘祥永的记者专程到父亲在鸿兴路的车队采访他,又随父亲来到家里。那天我正好在家,看到记者手里拿的一份稿件清样正是我代父亲写的文章。
当记者得知原来稿子是我写的时,他很高兴,并鼓励我继续努力,今后可以与他多多联系。同年的7月16日,晚报上刊出以我父亲名义写的文章,题目未改动。
天后,我又收到报社寄来的稿件小样及十元钱的稿费,全家人都很高兴,母亲还特意煮了一大碗黄酒、红糖炖鸡蛋来犒劳我。
这件事也增加了我对写作的兴趣。以后我将平时省下的一点零用钱大多用在买稿纸、邮票、信封上,用在买一些有关写作知识的参考书上(当然大多是从旧书摊掏来的价格低廉的旧书)。
1964年《解放日报》举办"忆苦思甜"征文。学校也开展"忆苦思甜"为主题的思想教育。祖母又一次给我详细地讲了老一辈的家史。
我根据祖母的回忆,先后写出两篇各长达七、八千字的稿子寄去。过了一段时间,我收到报社回信,信中说,你写的两篇稿子内容很好,但限于篇幅,近期暂不刊登,但以后有用,不准备退稿了,希望得到同意。
尽管稿子没能登出,但我还是很高兴,因为报社肯定我写的稿子"内容很好""以后有用"。
我还多次收到报社寄来的参加读者座谈会、记者谈写作体会的入场券。


1964年9月,我读初三年级时,在期中考试的前几天,学校组织我们体检,我们班级一下被查出有五名同学患有肺结核病。
医生要求我和另外一名姓杨(国强)的同学立即离开学校治疗休养。我要求考完试再离校休养治疗,但学校没有同意。我因此休学8个多月。
在这期间,我每天打链霉素针,一天打二次。口服"雷米封"。
前后共打了68针的链霉素,服用了十多瓶的"雷米封",还服用了好几公斤的"对氨基酸",俗称"PAS",每一大瓶价格当时为人民币十元。
肺结核病当时被称为"富贵病",不但要增加营养,还要卧床休息。当时是困难时期,由于我得的是肺结核病,凭医院的证明,对我每月可以增加供应一些猪肉、带鱼、鸡蛋、豆油之类。
十六岁的我得了肺结核病,并因此而休学,对我确实是不小的打击。但当时自己还是能坦然对待。
生病在家,父母亲对我相当照顾,在家庭经济相当拮据的情况下,筹钱为我治疗。每天我听从医嘱坚持服药,一天二次到汽车一场的医务室打针。
我还买了一张"和平公园"的月票(每张五角钱),每天早晚二次到和平公园去散步,边呼吸公园里的新鲜空气,边补习学校里的功课。
每天上下午各卧床休息一、二个小时。
除了治病养病,我没有放弃学习,除了坚持刻苦自学学校的课程、将学校上课的内容基本补上外,我还利用这段时间经常到父亲场里的"二、一七"职工图书馆看了不少有关文学、新闻写作方面的书。
我还结识了邻居一位退休的、原汽车一场的场医施家仁女士。仁女士退休后一个人住在新村的24号8室,与我家也算是邻居,但过去没有什么交往。
她与我父亲比较熟悉。得知我由于生肺结核病在家休息,她多次到我家来看我,给我讲解肺结核病的常识和治疗休养的注意事项。
得知我喜欢看书和写作,她说她的语文功底不太好,退休后正在自学初中的语文,欢迎我给她当辅导老师。在她的热情邀请下,我每天上午及下午都利用一点时间到她家去。
一个六十多岁的退休医生还很有兴趣学习初中的语文,让我十分感动。施医生学习语文知识相当认真,她按照课本的要求认真完成作业,让我批改。
她还鼓励我学医,今后当个医生。在她的鼓励下,我向她学习了一些医学知识。她还鼓励我学习德语。我学了约三个来月的德语,但我担心学习德语可能影响到我学习俄语,后来便不学了。
施医生家境很好,她知道我们家经济状况相当困难,我生病治疗需要一定的开支,她多次来到我们家,要送钱给我,被我和父母婉言谢绝。
后来她给我买来治疗肺结核用的"对氨基酸",坚持要送给我。在无法退回的情况下,我收下了。她前后给我送来多瓶。
在我身体好转(处于静止期)复学后,施医生还常常到我家来串门。
1969年3月,我报名到吉林省延边农村插队时,她还送给我好多医学方面的参考书。施医生在"文革"中也受到冲击,多次被抄家,家里不少值钱的东西都被"造反派"抄走了。
"文革"结束后不久,她移居香港的弟弟家,我们就失去了联系。
在我复学前曾经向学校提出,我基本上将初三的课补上了,希望学校能同意我直接参加初三的毕业考试,但学校答复没有先例,未能同意。
我复学后不久,学校卫生室成立学生课外红十字救护队。它的任务是学习一些必要的医疗救护知识,平时义务为同学的健康服务。我积极报名参加了。
由于休学期间受到施医生的鼓励,我学习一些医务知识,我也看了不少医学方面的书。时间长了,我对医学产生了很大的兴趣,萌生了今后报考医学院,以后当医生的想法。
学校卫生室的专职校医姓段,名立庆,是位小矮个、对人十分热情的男老师。
当时学校的每个班级都有一名卫生委员(基本上由女同学担任),报名参加课外红十字救护队的男同学没几个。
我则在课余时间经常主动到学校卫生室协助段老师为同学们服务,很快由段老师提名,由我担任了学生课外红十字救护队的队长。
救护队成立后,在段老师的指导下,开展过多次学习救护的活动。我至今还保留了多张当时学习救护时拍摄的照片。
当时学校经常组织学生到工厂学工、到农村学农。我除了参加一些劳动外,主要任务是协助段老师为同学们提供一些医疗方面的服务,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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