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姓羽名某飞,如今更了名改了性,唤做了沉雁比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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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几天和一位自媒体博主聊天,她是一位情感类的主播,和我涉及的内容完全不一样。不过她和我涉及的时政类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博主是女性占有很大的优势,因为粉丝都是男性。
时政类自媒体也是如此,女性写手或博主是很受欢迎的,毕竟这个圈子的女性很少,属于稀缺品。女性写手或博主就更少了,因此很受男粉丝追捧。
一般来说写手如果真的是女性,她就会同时做视频,真人出镜,一来可以扩大影响力,二来也是避嫌。
为什么要避嫌?因为时政类女性写手受欢迎,于是有些抠脚大汉写手就动歪脑筋了,做手术当人妖了,也就是男扮女装。这就搞得很容易误伤,误会真正的女写手了,于是人家只能出镜自证清白,当然,做视频能扩大影响力也是有的。
除了男扮女装,还有女扮男装。说起女扮男装,替父从军的花木兰的传说非常有名。虽然关于花木兰的争议很大,有人怀疑这仅仅只是一个文学作品虚构的故事,有人说花木兰不是汉人的英雄而是鲜卑人的英雄,有人说花木兰仅仅只是因为孝道才女扮男装替父从军,等等。
但不管怎样,即便只是虚构的故事,这个故事本身还是可圈可点值得称道的。
中国历史上关于女扮男装的传说还有很多,比如黄梅戏唱到的“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的女驸马,讲述一个民女貌冒死救夫的故事。
这两个故事其实都很扯,特别是女驸马的故事,更是荒诞,完全没有可信度。但是不管是女扮男装冒名赶考中了状元的冯素珍,还是女扮男装替父从军的花木兰,塑造的都是善良、勇敢、聪慧的古代少女形象。
中国古代对于女扮男装是很有容忍的,但鲜有男扮女装的故事,男扮女装在魏晋时期的士大夫阶层很流行。
魏晋自魏明帝曹叡以来,是非常穷奢极侈的。曹叡喜欢华丽鲜艳的绫罗绸缎作为服饰,他甚至还喜欢身着女装、涂脂抹粉。
魏晋士大夫们的奢靡之风也许这就是源头。所谓上行下效,这种奢靡之风也蔓延到了整个士大夫阶层。魏明帝个人的爱好影响了一个国家精英阶层,不知道是福是祸?
司马氏代魏之后,这股风气继续流行,有人北方游牧民族轻松入侵,这股风气造成的社会阳刚不足也有原因。
所以后世对这股魏晋之风是鄙视的,换句话说,大家在魏晋之后很鄙视男扮女装。
其实何止古代,现今也是,对于女扮男装大家都能接受,但是男扮女装估计就会招来口水,甚至会被骂成人妖。估计是自古以来就觉得女扮男非常惊艳,男扮女却容易恶心。当然这里没有歧视LGBT群体中的跨性别者的意思。
但是说男扮女容易恶心确实就有歧视的意味了,男人穿女装怎么了?招谁惹谁了?现代不是古代,人民有伪娘的权利。
人民不仅有伪娘的权利,人民还有打赏与被打赏的权利。男扮女装没问题,打赏与被打赏也没问题,但是如果两者联系在一起,个人觉得就有问题了,因为女扮男装骗打赏总有点说不过去,而且还开口闭口“本姑娘”的。这就是时政圈抠脚大汉当人妖冒充女性。
抠脚大汉自称“本姑娘”还是挺恶心的。
当然,抠脚大汉自称“本姑娘”也是他的权利,他爱自称什么都是他的自由,但自称“本姑娘”来骗打赏就太恶心了。
这么说吧,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其实也没什么不恰当的,职业无分贵贱嘛。比方说卖淫,这是一个古老的职业。
在这个职业里,一般情况是女性卖给男性,也有少数的是男性卖给女性。据说同性之间的卖淫也是有的,通常存在GAY圈中。无论是异性之间还是同性之间,一买一卖,成年人之间的自愿行为且不危害第三方,应该被宽容对待。
但是,有种卖淫就很恶心了,其恶心是在于欺骗,这就是男扮女装卖淫。当然,如果是两个成年男人之间,买方要求或者同意或者明知卖方着女装,这没问题。问题是如果卖方男扮女装欺骗买方就很恶心了,还真有这样的事。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
花木兰被刷屏,果然花木兰效应来了,现在大家睁大眼睛在辨雌雄。不过不是辨女扮男装,而辨男扮女装,按照传统的审美观,这是个恶心的话题。但恶心在于欺骗。以盈利为目的的欺骗是不能容忍的,因为有诈骗的嫌疑。
明代文学家徐渭将《木兰诗》改编的《雌木兰替父从军》,剧中自称:
“妾身姓花名木兰,祖上在西汉时,以六郡良家子,世住河北魏郡。俺父亲名弧字桑之,平生好武能文,旧时也做一个有名的千夫长。”
花木兰自称“妾身”应该没有任何问题,因为她本来就是女性嘛。但是抠脚大汉自称“本姑娘”就太恶心了。就好像把《木兰辞》改一下也会很恶心的。
唧唧复唧唧,沉雁当户织。
不闻机杼声,惟闻汉叹息。
问汉何所思,问汉何所忆。
汉亦无所思,汉亦无所忆。
此汉所思所忆所叹息如何解决呢?其实也容易,模仿明代文学家徐渭将《木兰诗》改编的《雌木兰替父从军》即可,改做《沉雁比花男扮女装》,可以唱到:
妾身本是男儿郎,姓羽名某飞,如今更了名改了性,唤做了沉雁比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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