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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夫人 | 浓妆淡抹总相宜——雅谈两性关系

荣夫人 明月清辉2
2024-10-05



最美的时光在路上




本文,写你我他,也是写人生的一个角度。人生的视界,原本就可以比天阔。人生没有定式。如何度人生,取决于你的见地,以及你拥有怎样的臂力去驾驭。


何为“雅谈”,您意会吧。非要说清楚一点,大致和“雅座”可类比。查了下360,还真有“雅谈”一词,原以为是我独创或杜撰呢。但我意会的意思和360不完全吻合。


我比较少看朋友圈,在此我惭愧地感谢那些常来光顾我的朋友圈特别是那些忠实的读友,比如一蓑烟雨任平生的苏先生,他不仅看,还常常大段大段地写下精当的留言,令我感动。但有一个人的朋友圈例外,他是老徐。我时而徜徉过去浏览一下,虽徜徉得也不是很及时很全面。


之所以时而有意去他那里,一是看看他的动态,二是他那里时而有令人莞尔的“段子”。


比如,他那有一个关于电视的。一张图里塞满了一堆破旧老电视。图上有一段话:电视被淘汰的原因是:它错误地取代了电风扇的功能,死不要脸地死吹(转)。老徐圈里的这个“段子”传播广泛,曾有两人转给我。估计现已传播到大江南北。转者们都忘了那段子里的“转”字,因为它的版权太像老徐的,原创者好像抢注了他的优先权似的。



又比如,他在“圈”里说:每个人都是三种人:自己的时候,两个人的时候,三个——含三个——人以上的时候。


忍不住再贴一二三条他的圈:①买了几张《参考消息》给父亲,他已经逝去三十多年了。我从不烧纸,每年都给他烧报,而且写上:“父亲收。儿。”他活着的时候喜欢读这个。他只活了60岁,一生受长官、老婆和组织欺负。我一想起他就难过……我一向认为,啥啥部也好,啥啥央也罢,都是欺负老实人的。连哄带吓,外强中干。你不鸟它,其奈你何?!②说白头到老的人很不负责任。那是石头说的话。3、假若你不燃烧我不燃烧我们全不燃烧,那如何能从黑暗上升到光明去呢?(转自徐迟)


下边该入正题了。2024年2月12日,大年初三,老徐发圈说:好想找一位美好的女士一起过年啊,但是又怕她年后不走了呀。


本文想说的就是这一条。我觉得这个段子特别好,甚合吾意。


阐释一下为何“甚合吾意”。我倒不是“好想”。但如果我的孩子们没赶回来和我一起过年,有一个我喜欢的男士和我一起过年或者我们一起出去过年也挺好。但过完年后他最好要走掉,不走掉的话就挺影响我十分充实又惬意的现有生活。有时候生活静谧如诗,我喜欢一个人安安静静做事,包括观影。


这样一想,如果有合适的机缘我和老徐一起过过年,他不用担心我不走了,我不用担心他不让我走。一见两散,两全其美。


我是愈来愈理解并赞成老徐的不婚主义了。我也愈来愈倾向于如此。


世界上有这么两个想法完全一致的人,很难得。


之所以扯上老徐,老徐是我的好友,也勉强算我的男友。我对他非常欣赏,欣赏他的才他的貌他的诙谐他的性格他的为人他的价值观他的笑里藏刀或者笑里带刀的犀利。如果不是欣赏,我干嘛想起和他一起过年啊。他对我是何观感,我不知不问也不在乎。他在转发我写他的文章时倒是说过一句:红颜知己呀。说过就说过了,我也无所谓。当然,光我对他欣赏肯定不行,即使仅仅是一起过个年,也需要双向奔赴。这是两性关系的内在规则。


我对他欣赏归欣赏,但我们并没有建立起一种情感的纽带。如果有了这根纽带,可能有时就会纠缠啊纠结啊撕扯呀拧巴呀束缚啊,不利处多多。没有那根纽带,就很舒畅。一片蓝天,一根毛线也没有。


我与老徐其实有个约定,好简约好潇洒好超尘拔俗的约定。有一个大神级的好友知道我们的约定后说:伟大的简单啊!当然,因为简单也不具约束力。


因为只有欣赏没有扯起情感的纽带,以及我们连若即若离也说不上。于是,我们不相思绵绵无愁肠百结不牵肠挂肚不拖泥带水不腻腻歪歪,不受伤不受苦不受累,而只有微微一笑杨柳清风云淡风轻外加恬淡寡欲。这种状态可谓轻灵美妙至极。


所以像我们俩这样的一对儿,我们是可以一起过过年或过过月的那种。总之不要时间太久,在一起聊聊天会会友唱唱歌散散步观观影买买菜或各自做点事等等等等,然后,如清风一缕各自散去,我们各忙各的。


我们之间有爱吗?那要看对爱怎么定义了。李银河女士曾送我一本书《享受人生——我的生命美学》,其中有一篇文字《超凡脱俗的爱》,文中有这样一段话:精神之爱胜于其他爱。首先是自由:独往独来,我行我素,随心所欲。其次是完美:无限纯净,无限激昂,无限完美,是你能想到和做到的极致。李老师是一个自由无羁的人,这基于她是一个深厚的人道或人文主义者。她紧贴人性的根部、内核去研究人及人的生活。她的超前在于她透底的明澈。


我想我和老徐之间倒不一定如李银河描绘精神之爱的那般“极致”,但挺独特挺玄妙挺自由,倒是真的。


那么,既然没有情感的纽带也不婚不育的为何要和另一个人一起过年呢?因为呀,和一个赏心悦目又能谈天说地的异性一起过年有时比一个人过年要温馨有趣得多。那是人生的一点浪漫佐料,就像跳一场舞看一场音乐会喝一次咖啡坐一次邮轮,这样不好吗。一如人生的边界明明很辽阔为何要自囿于一个画地为牢的所在呢?


又想起已经读了她两本“回忆录”的英国编辑家兼作家戴安娜·阿西尔。那两本书分别写于她89岁和98岁。她一生未婚。开始是不得已,后来是主动选择。两本书里她都一再声言,她在自己身上发现了一种目光敏锐的超然态度,让她远离非常强烈的感情承诺。在她看来,最舒服的角色不是“妻子”,是“另一个女人”。她直言她最擅长扮演这种角色:第三者。她说她没有占有欲,从不破坏他人的婚姻,只享受爱情的果实。倾其101岁的人生,她在暮年如此高谈阔论人生“真谛”。


世上还没有一个女作家或女性其他小家大家如她那般坦率如此。我,不敢也不会这样说;同时我也不喜欢做第三者。这样说没有丝毫的道德自律因素,而是不给自己添麻烦。


将要收笔了,又想起始终难以忘怀的郑轶女士那篇摧枯拉朽的长篇檄文:《在我们的有生之年一定能看到现有婚姻制度的瓦解》,她写得极为清晰笃定。那么现有婚姻制度瓦解之后会是什么形态的“婚姻”关系呢?那就让我们自由地畅想吧。总而言之,自由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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