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帐号已被封,内容无法查看 此帐号的内容被自由微信解封
文章于 2021年1月27日 被检测为删除。
查看原文
被微信屏蔽
其他

【家族史】69,一个走四方的流动单位。

陈俊杰 九维凤凰 2021-01-23

中国传统文化的真正精髓,是家园文化,家族史。

那是我们心灵之根。是中华民族生生不死,一次次从废墟上站起来的力量源泉;是无论游子走多远,都要落叶归根的情怀和归属。

遗憾的是,家族史、家园文化,正在这个土地上消亡。现在还有多少人家有族谱,还有多少人记得自己的来路?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锡家陈氏,我纷霏的追忆》是陈俊杰写的家族史回忆小说,我们抢救家园文化的开篇。如果你喜欢,欢迎勾搭作者,与他交流。

作者微信号(wxid_vlrlvmh3xx6c22)。

重要提示:本公号二五出刊、《家族史》暂定每周二刊出。


《锡家陈氏,我纷霏的追忆》


作者:陈俊杰




69,十九冶   准备工作完成后,我们一行就去了西昌,住在西昌党校。党校的教室作为每个县的展室,我们在展室内布置——米易县的展览突出了米易的亚热带气候优势,不仅有层层梯田稻秧碧绿的大幅照片,还有众多的实物展示三四米高的甘蔗,雪白的白糖,黄亮金黄的红糖,几斤重的冰糖晶体,以及从热带植物研究所搞来了一些奇花异木……颇有特色,还未开馆已有声名在外地委地革委的领导名为检查,实际上跑来先睹为快。 就在展览即将开始时,米易县知青办转来了玉芳“病重速来”的电报。我吃了一惊赶紧向曾毅请了假,心急火燎地赶到渡口玉芳躺在床上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见我来了流眼泪。我问她怎么回事,哪里病了她还未来得及回答便“哇哇”的吐了起来。我急忙拿盆子接着,又拿水给她漱口……心里松了口气,按照我有限的知识,我也明白她怀孕了我既为玉芳的痛苦难受,也为要当爸爸了而高兴。我陪着玉芳度过了她怀孕最困难的一段时间,她吃不下饭为此去输了液十多天后情况有所好转,她恢复了一些当时渡口的各类物资都搞凭票供应,市区没自由市场,买不到蔬菜和其他副食。米易物产丰富一些,我米易买了些鸡蛋和鸭蛋,又用我们待分的大学生的副食品关系去食品公司买了些腊肉。刘明一同学带我“五星”公社——曾在这里宣传过九一三文件,跟老乡熟悉——他找到熟识的老乡,用一斤腊肉换一斤活鸡,帮我换了两只鸡刘明一是南充人,毕业于南充师范地理系。他说他是个孤儿,上无父母下无兄弟姐妹,他还把他的手伸给我看他的手相,说手相就是这样写的。他靠助学金完成了大学学业对于刘明一的热心帮助我至今心存感激。 我在米易还买了一个半大泡菜坛子装上蛋,用纸箱装上鸡再回到渡口这样可以保证玉芳每天吃一个蛋。两只鸡一只是灰白色的,一只是麻鸡。我估计灰白色的能,就留下来养着,把麻鸡杀了炖汤给玉芳喝,还请徐荣惠、张俊全来吃肉。玉芳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只是不喜欢吃食堂的饭菜,喜欢喝包谷搅搅,用腊肉当菜。没想到,此时,医院却突然要调玉芳德昌十九冶技工学校工作那时十九冶技校办了一个护士班,需要老师,医院就把玉芳去当班主任兼老师。玉芳多次找领导申请,不想去德昌,但没用……最后只得闷闷不乐地去德昌了。 十九冶技校派车来接我们,我们把行李交给他们运走,自己乘火车去德昌。到了德昌,技校的领导还算不错,派车来接我们到学校。当时正值全国农业学大寨运动的高潮,十九冶在德昌也搞了个学大寨基地,号称德昌“新农村”。那里都是荒地,十九冶派了些职工到此开荒种地,并修了大片的夯土墙瓦房,供职工及家属居住。十九冶技校在基地的北段,占地也很宽,有数百亩。文革中年青人爱闹事,把他们弄到这里基本上与社会隔离,也闹不什么大事,同时还能接受技能培训,今后有个当工人的不错的出路。 来接我们的开车师傅叫姜布泰,是个态度和蔼的中年人,对我很热情。姜师傅把我们拉到一座房子前,我们的行李已经摆在那里了。这是一个有两间房的套房,进门右侧一间较大,有十多平米,是给我们住的。另一间是小房已有一位中年女人住,她叫张光辉,是上海人。大房间里有床,有两扇玻璃窗,显得明亮。我很快收拾了房间,感到这里的住房条件比渡口要好一些学校职工食堂就在隔壁不远打饭打菜方便。十九冶技校虽然建在荒坡上,但在这个荒乱的大革命时代,职工并没有什么不安全感,门不是防盗门,窗子没安护栏,没听说哪家被盗,也没听说过哪个女职工女同学被性骚扰,那时的人们都很敦朴。 学校的一些领导对玉芳表示了欢迎学校的教务处处长叫陈清,他的爱人叫叶健,也是学医的,是个快人快语的热心人,玉芳即将和她共事。姜布泰的爱人叫易玉兰,四十多岁,是校工厂的工人,也爱帮助人。她们都来看望玉芳。
第二天玉芳去报到,她被安排到校医室并担任护士班的主任,除了管理这些女学生上些课外还兼当校医。 这个护士班招收的女生大多是十九冶各个科处职工的女她们护理知识再到职工医院当护士,也算是个体面工作她们也不像男生那么顽皮,比较听话也好管理。没几天,十九冶技校的校长宋丰到寝室看望我们,四十多岁对玉芳和我还客气。听说他五十年代已是副处长,被派去苏联留学,学成归来,他的那些同事已升公司经理、副经理、书记或是副书记了,他反而无处安放,最后就到技校当校长,也算升成处级干部了。他进来看我正刻蜡纸,走过来拿起蜡纸对着光看了看,我赶紧让他坐下,给他倒了一杯水便交谈起来了,对校长光临寒舍表示了感谢。他问我在刻什么,我说帮玉芳刻讲义,他哦了一声又拿起蜡纸看了看,微微点了点头,问我:“韩大夫来技校工作,你愿意来我们学校工作吗?不过十九冶是个流动单位,不知你看不看得起?”。我听了很高兴,马上表示“宋校长,十九冶是个大单位,虽说流动性大,有些生活不便,但韩医生在你们这儿,我当然愿意来。来十九冶我还可以做专业工作。为了一家团聚,我希望十九冶。”他又点点头说:“好,韩大夫也向我提出过,我们争取吧!”十九冶是个走四方的流动单位,经常会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山坡驻扎,生活并不方便。但是能跟玉芳在一起,我自然愿意。 玉芳在这里工作生活习惯后,我便回米易了。这时我们这批大学生已搬出政府招待所住进了一旅社。去麻陇成立人民公社的同学大都回来了,但西农的刁亚中被留在了云峰,重大的周自丰,四川农学院的陈兴才、洪士德留在了麻陇,四川外语学院的任治军被留到了水陆。他们五位同学留在彝族地区工作,但又没有职务,只能暂时给公社打杂回米易不久,十九冶技校政工科的一位领导到米易一旅社找到我,说是来米易找县革委会商量我动问题。我领着一个姓谢的副组长……但不久,他回一旅社对我说,县不放我走,他只能表示遗憾。 一九七二年九月米易县革命委员会组织收回了对大学生的管理权,黄德勋主任心里不爽,还跑去跟领导理论了一番我们被组织收回,是为了安排工作:主要是去基层。师范的分到中小校,学医的分到乡卫生院,学机械的分到农机厂,这都算专业对口。曹欣及杜冰是学电机的被分到供电所,程英学化工的被分到建筑队,范成蓉去米中当老师,他们都留在县城但不知什么理由,我这个“自动控制”工科生,也被分配去当老师。当老师没意见。当年报考大学时,第二志愿就是北京师范大学。在我们传统中“天地君亲师”,老师是要上香火牌位的。但我不喜欢我教书的地方,当时叫“五星公社”,文革后沙坝乡。学校和公社在山上,从沙坝火车站去学校还要走两三个钟头。我找到当时在米易革委政工科工作的沈平兰大姐说明了我身体不好等情况。沈大姐的老公是铁五师副政委,沈大姐也认识我。对我的情况有点同情。她让我等一下,去隔壁找学校组组长陈至善。没几分钟回来对我说:“你去见老陈,老陈会考虑的。
(未完待读,下周见)


作者的赞赏码——

长按下图、点击赞赏!


前篇回顾:

547【九维评】理论跟不上实际了。

【连载】2-187,我是下手呢?还是不下手呢?

546【神吐】2020年扎心的话6(上)。

【家族史】68,我这应该属于相思病。

(下图 修仙玲 推荐)

欢迎勾搭小编(微信号:Jwfh9w)

关注我们九尾时空,你一定有收获!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