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自己的无知,就是最大的智慧
认识自己的无知,就是最大的智慧。
——苏格拉底
认识自己的无知,就是最大的智慧。
——苏格拉底
在古代科学文化巅峰的雅典,哲学家苏格拉底被视为“最有智慧的人”。然而苏格拉底却只是冷冷地回应说:我只知道我一无所知。
他向人们解释说:如果说他的智慧有什么与众不同的话,那就是他知道自己的无知,而其他人虽然也与他一样的无知,但却不知道自己的无知。我们把苏格拉底式的智慧称为“自知无知”的智慧。
苏格拉底一生向所遇见的每一个人求教,对各色人物穷根究底地发问,他一生不倦的求知活动仿佛就是为了证明:人们的认识能力是有限的,人们的知识往往是靠不住的。
张维迎说过:“人类社会的灾难,是少数人的无耻和多数人的无知造成的”。只有通过哲学,才能走出无知,进入良知的天堂。
人们在潜意识里把人类知识的积累视为一个圆圈(已知域)在一个更大的闭合圆圈(未知域)内不断扩张的过程。根据这种观念,自然形成一种认识:所知越多,未知越少。
但实际上,人类未知领域并不是一个闭合的圆圈,而是一个在水平方向和纵向深度上、甚至可能是无限维度上呈开放型的无限空间。人类知识的积累实际上是在这个无限广阔的空间里不断向更广阔的空间的延伸。
无论对人类整体还是对每个个体而言,知识的增长都不仅意味着所知更多,也意味着面临的未知领域更大。这样,人类的认识活动便不断把人推向一个尴尬的处境:所知越多,越觉无知。所以,如果用“未知更多”或许比用“所知更多”能更准确地衡量人类整体或某一个体的知识层次。
进一步说,人类的已知领域也并不是人们想像的那样一个圆。因为,人们尽管积累着实在的知识,但并未得到一个实心的、令人信赖和封闭的已知世界之圆。在我们假定的这个已知之圆内,大部分内容仍是不确定的。
俯瞰人类认识史,摆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残酷的事实:人们自以为天经地义的常识常常被证明是谬误和偏见;多数人的见解常常是错的;人类常误入歧途;而时代也常为谬见所统治。
人类知识的不确定性,需要我们时时警醒。我们已有的知识,是我们为探索未知领域而预设的前提。没有这些预设的前提,我们便无法摸索前行,但这些前提大部分仍属于半真理、假说、勉强的解释或是某种方便之说。
这就需要我们不断反思和检讨:我们假定为已知的出发点可靠吗?我们援以为依据的知识不需要修正吗?时时保持这种警觉,才使我们不至于在摸索中误入歧途或陷入泥淖。
科学精神就是怀疑、批判和不断自我扬弃的精神。科学思维方式的优长之处,也许就在于它具有内在的纠错机制。人类的认识史不仅是不断由未知到已知的推进,也是不断试错纠错的过程;它不仅包含着填充知识宝库的劳作,更需要清除库存赝品的智慧和勇气。
在人类思想史上,总是有人站出来,宣称自己彻底揭示了宇宙和人类的奥秘,发现了真正的“规律”等等。想到人类或许还有的漫长的精神生命,以及人类认识能力和知识积累的加速度增长,我们没有理由对今天取得的任何成果感到得意。
未来的人类回头看我们,也许如同我们看北京猿人和山顶洞人一般。他们或许善意地承认我们比北京猿人进化了一步,但对我们的自信与傲慢只会一笑置之。
诺贝尔奖金获得者、自由主义大师哈耶克是当代少有的深得“苏格拉底式智慧”真传的学者之一。苏格拉底的基本观念:“承认我们的无知,乃是开启智慧之母”,被他作为理解和认识社会的首要条件。所以他提倡一种“无知”的知识观,而非“知”的知识观。
在我看来,哈耶克的主要贡献在于,他通过强调知识占有的“个人性”特征,阐明了在当代科学昌盛的条件下“无知之智”的特殊价值。
哈耶克指出,人类的知识是以“分立的个人知识”的形式存在的,绝不存在一种整合过的“整体知识”。人类的知识以分散的、不完全的、有时是彼此冲突的信念形式散布于个人之间,没有人能把散布的个人知识整合为一个正确的体系。这样说来,所谓吸取精华,剔除糟粕,只不过是理想化了的主观目标,没有人能真正做到这一点。
“知识的分立特性”决定了,人类知识的总量越大,个人占有的相对份额就越小;也就是说,人类整体所知越多,人类个体的无知越被凸显出来。由于没有人能够完全整合人类的知识体系,也就意味着没有人能够完全吸取人类知识的精华。
那么,就需要我们以无知的态度面对他人,面对别种观点,别种生活样式。
人类个体化的生存方式使每个人在宇宙间占据着特定的时空点。每个人有自己的生活阅历和心灵体验,自己的人格特征、知识结构和社会地位,正因为如此,每个人对宇宙奥秘和人生真谛的认知和感悟都有自己的局限性,同时也具有不可替代性。
所以,具有无知之智的人,会以富于弹性的态度,不断反省自己,随时准备放弃自己原有的见解和信念;会以开放的胸襟,随时准备接受新的知识和见解,或以宽容的态度、同情的理解,对待他人的信念和生活方式。
在与他人的交往和交流中,他会以低位姿态进入,以虚空的状态、零位状态、甚至负位状态进入。他习惯于以存疑的方式、有保留的方式表达自己的见解,如果需要拿出一个结论,他提出的往往是暂时的结论、或然性的结论、有时干脆是没有结论的结论,从而敞开着继续探讨的大门……
具有无知之智的人明白:正是对已知的执着——佛家称“所知障”——导致人们的偏狭和武断,带来世间的专横与不宽容。
他们深知,知比无知可能犯更可怕的错误,且更难以矫正。多少无知和愚昧的蠢行,都是在对错误或片面知识的执着中犯下的。
他们清楚,当我们面对别种信仰、别种见解、异样的生活方式而将其视为怪诞悖谬、不可思议的时候,可能正映照着我们的无知和偏狭。所以,他们虽然坚持自己的信念,但也愿意倾听别种声音;尽管他们可能不同意对方的观点,但绝对尊重对方表达自己观点的权利。
随着人类知识的进步和人类自信心的增强,自知无知的见识尤显珍贵;而在人类交往日益扩大、社会生活日益多样化的今天,只有培育自知无知的教养,人间才能有宽容和理解、对话与妥协、和平与和谐;人类生活才会减少无谓的内耗、倾轧甚至血腥争斗,步入理性化和人道化的光明境界。
正因此,当下值得被铭记的文字,苏格拉底的“我知我无知”,当为首选。
只有意识到自己很无知,才会不断去追问、学习,最后变得智慧。在苏格拉底看来:智慧,是一个很崇高的字眼,人是配不上它的,只有神才配得上。但是人类有理性能力,通过认识自己认识神、积累智慧,但这一切都始于“我知我无知”。
为此,先知书店特别推荐“先知文房·黄铜镇尺”,铭刻苏格拉“我知我无知”这句话于黄铜之上,字体为鲁迅书法,更显反思、警醒之意。
人类看似无所不能的今天,甚至有狂妄之徒,乐此不疲地人类设计一个个乌托邦,然而这种浅薄无知,除了带来一次次的悲剧和灾难,徒增笑柄而已。以“我知我无知”为铭,可帮助我们汲取更多的智慧,更可时时警醒:勿被致命的自负所反噬。
当然,一件值得铭刻传承的器物,除了合适的材质和铭刻的思想,凝聚其中的匠心巧思与工艺,亦不可少。为了更好的质感,我们寻找到工艺美术大师吴德寅先生,精心设计;以与昔年一击惊人的2008年奥运缶一脉相承的工艺,制作打磨;历经11道古法工序潜心雕琢,只为了与它承载的价值相匹配。
除了苏格拉底这句至理名言,还有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和陈寅恪的“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黄铜镇尺,文明史上最重要的文字,当刻于铜器之上被铭记。每个镇尺均为手工打造,独一无二,数量非常有限,长按下图,识别图中的二维码,即可购买收藏。(还可一并选购黄铜书签、文房七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