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西医 “关公战秦琼”(3):威猛的硬实力,也是致命的格局边界
人皆可以为尧舜。——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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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场闲话】
那一年的9月9日,一位老人离世。他的离世非同寻常,连在江湖之远的炁子故乡,从稻田下夕烟的农人,都对中国会不会因他离世而江山“变色”,一个个忧心忡忡。
一个多星期之后,他的追悼会在全国同时召开。红砖刷白、带窗户的大礼堂,位于山岗之顶,是生产大队最好的建筑。全大队的男女老幼,那一天都集中到这里。礼堂里,那些大字不识几个的农妇们,撕心裂肺的哭声,给还是小学生的炁子,留下终生难忘的印象。
后来长大了,经历几十年改革开放对他的污名化,又经历近些年人们对他的去污。越来越多的国人,认识到他在中国和世界历史里的伟岸,纷纷以敬重、崇拜的心态,孜孜不倦地解读他的传奇人生,从他的思维模式、人生经历中汲取智慧和力量。
炁子终极思维模型,实际就是向这位被时人称为“毛教员”的伟人的致敬,是对其“实事求是”思维智慧的实操标准化尝试。
谨以此数语,向光耀千古的毛教员致敬。
【正文】
数了数,关于中西医之争的话题,这已经是第9篇了,貌似还需要好几篇才能讲得透,才能讲到我们每个人如何最好地呵护自己和家人的健康。因为这个问题涉及我们每一个人。是的,每一个人都应该有睿智的健康观。所以,值得多耐些烦,容炁子把这个话题展开讲透。之后,再按大家投票的话题选择,开启新篇章。
炁子上一篇原创文章《中西医 “关公战秦琼”(2):形而上的世界究竟有没有?》,讲了西医自闭于“形而下”而中医则穿“形”而过,探讨了“形而上”的世界究竟有没有的问题,也分享了站在整个人类高度的杰出物理学家钱学森先生,从科学探索的立场出发寻证“形而上”世界的行迹。
这一篇,我们回到西医中医,看各自如何应对“形”上“形”下的世界。
5.为什么西医有威猛的硬实力?
炁子在原创文章《西医说的是“身心灵”,做的是1462项指标》里,溯源了西医的鼻祖希波克拉底。他的人体健康观和同时代的中国传统文明相当接近,有人体“身心灵”系统观,也有人与自然环境的系统观。
但是,近几百年以来,在数学、逻辑、实验等工具和方法的驱动下,古希腊医学和近代物理、化学、生物学一样,演变为近现代医学和生命科学。
西医、西式科学,由于是在古希腊反抗神权的历史背景下萌芽和发展的,其哲学基础,仇视“灵魂”“神”“气”之类“形而上”的东西,把“人”和“器物”划等号,把大活人当做一坨肉、一台机器那样的死物看待,同样以对研究器物的逻辑和公式、量化和实证,从粗到细予以分解、解剖、观察、分析。
也就是做实实在在的调查研究。
这个实实在在的功夫,很有价值,威猛难测。它和西式科学在其他领域一样,和红色团队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思想一样,本来是认识事物、认识客观规律的一条必由之路。就像毛教员说的,“你对于那个问题不能解决吗?那么,你就去调查那个问题的现状和它的历史吧!你完完全全调查明白了,你对那个问题就有解决的办法了。一切结论产生于调查情况的末尾,而不是在它的先头。”
这也是为什么,西式科学迅速形成“船坚炮利”的硬实力,杀伐全球、席卷全球至今。这也是为什么,西式科学的物质成果及其思想,占据了今天绝大多数人的生活和头脑。
这也是为什么,一旦某个貌似“不科学”的学说、观点冒头,就会引起大多数人本能的不安,遭遇本能的抗拒。就像炁子前文第一次冒出“身心灵”三个字,就招致读者君子的留言质疑。
我们继续看西医调查研究功夫的辉煌成果。
解剖学,使人类对死亡状态下的人体各器官,有了清晰成熟的认识。技术熟稔的外科医生,对患者操起刀来,有如“庖丁”附体,得心应手。
显微镜工具,使人类对人体的调查研究有了微观视野,使控制乃至扑灭天花、霍乱等恶行传染病成为可能。
抗生素,为人类缓解急症、控制病情,发挥了几乎“万能”的功效。
这几条,只是西医对近现代人类贡献的一个缩影。受西化教育的我们今人,不难脑补更多对西医的肯定和赞美。这里炁子就没有必要滥列了。
6.西医的格局边界为什么致命?
但是,由于西医、西式科学起源于对神权的否定,无论走得多远多辉煌,都有一个天然的局限——“形而下”世界。只认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这是西医、西式科学的初心和原则,也成了它们格局的边界。就像人类再牛再嚣张,也不得不局限于四维时空的宇宙一样。
就像炁子在上篇《一见“身心灵”就一蹦三尺高?两个小事实,能让人安静下来
》里提到的,西医的一切努力,死死地禁锢于人类可见、人类科技工具可探测的宇宙的4.9%。因为欧洲普朗克卫星已经揭示,有形有质的物质只占宇宙的这么一丁点。
“形而下”的根本局限,造成了西医、西式科学在方法论上的偏执。
西医、西科的发展,有一个默认前置条件,是没有“形而上”那回事儿,也就是不存在超越于人类感官和检测手段之外的神秘物质。
即使有再多严肃的直接间接证据,指向“形而上”世界的存在,众生都自动地将各种证据归为幻觉、魔术、骗局,不予采信。西式科学导致的思维路径依赖,让世人已形成似乎牢不可破的对“科学”的迷信。
众生偏执地认为,包括人类在内的万物,一切构成都可见可测,都可以用还原论无限拆解下去,不会漏掉一丝半毫。
无限拆解的结果是什么?我们的《庄子》早就讲了,“一尺之棰,日取其半,万世不竭”,但是西人、西医、西科的埋头拆解功夫,根本停不下来。从细胞、基因、蛋白分子、化学小分子……一路拆下去,一次次验证我们“愚昧落后”的祖先几千年前的预言。
西医的格局边界,是致命的,它使西医的强大力量受到更为强大的自我设限。就像,科幻小说《三体》里,人类的基础科学被锁死一样。不同的是,在《三体》里,锁死人类科技水平的是三体人,而西医是自我禁锢。
7.医院挂号的困境、医生八字的隐性恶果
还原论的后果,举个大家都有体会的例子,就是上医院挂号,不知挂哪个科。
作为患者,比如觉得问题出在身体“内部”,想挂内科。可是,医院的内科,已细分出了很多个“次专科”,你掰着手指都算不过来——心脏内科、呼吸科、肝胆肠胃科、肾脏科(泌尿内科)、血液科、肿瘤科、内分泌科、传染病科、免疫科、风湿科、神经科、儿科、神经内科、老年病科……广义的内科,更包含了皮肤科、眼科、精神医学、康复科、放射科、安宁缓和科、环境及职业病科等等。而且,不同的医院,因为资源等具体情况,设置还不尽一样。
懵不懵?懵。
所以,挂号通常不是一次性事件,而是一个连续的试错过程。
当年排队挂号,到了窗口,要么遭白大褂白眼,要么凑合着先挂一个,错了再换,一次不行二次,二次不行三次。
如今手机挂号,你只能先度娘一下,猜个大概方向,再盲挂。挂错了再二次三次。
试错结束,找对了门,该医生登场了。
常言说隔行如隔山,但进了医院你就发现,不同专科、次专科之间,医生也隔着一座大山。
因为医生们一上学、尤其是一上医学院,接受的都是还原论思想。眼睛盯着一个方向,一层一层地拆解、再拆解,纲目类一级一级细分,找不同、再找不同。眼中看不到整体,看不到各部分之间的联系。只见树木树桠树叶,不见森林。
所以西医,诊治、用药的思路,自然就是那著名的八个字——“头痛医头、脚痛医脚”。
这八个字,意味着“消除病症,就完事儿”。在哲学上,是注重现象而忽略本质、注重局部而忽略整体。
这种现象,本非西医独专,而且甚至患者自身,也施加给医生这样的压力。患者出了症状上医院,医生给你消除症状,很合逻辑啊。你把人家治得再好,如果病症还在,患者就可能认为你没给治好。
不过,西医还原论的思路,必然导致西医的着眼点,习惯性地在于“消除病症,就完事儿”。
患者来到你的专科,确诊是你专科的病症,你把这个症状消除了,就是大功告成。至于你的治疗用药,会不会为人家身体其他部分造成隐患,那就不关你的事了。
按某乎上一位西医的原话,“只要不影响生命或者对我们解决本专科问题产生影响,我们通常选择不处理或者最简单的方案处理,然后把自己专科的问题解决完了以后,该找谁看找谁看去。”
但是,人,不是器物,人是一个有机整体,各部分不是孤立的、死的,是一体联系的、是活的。你在治疗用药行为,除了带来一种你和患者期望的显属性,同时也一定会给人体系统留下其他的隐属性——那些隐属性悄悄积累,小病酿成了大病,一种病拖成了多种病,直到某一天,给人家患者的健康造成不可逆的重大损害,或者干脆要了人家的命。
当然,现有的法律、道义,都不会追究你那次治疗用药行为与多年后患者死亡之间的因果链。本质上,这个问题不在于医生个体的行为,而是医疗行业乃至整个社会的哲学问题。
越说越绕了,还是来举几个例子。
8.一大波例子赶来了
拉肚子,每年死不少人。常见的情况是感染性腹泻,菌群失调引起。西医怎么对付的?不是菌群失调吗?简单,那就用抗生素灭杀菌群。灭了你,不就没事了?头孢类抗生素,都升级到五代了,武器厉害得很。
可是,菌群是活的,不是死的,它也有求生的本能。为不被灭,就变异,还要变得比人类研发新药的速度快。
新冠肺炎病毒也是一样。
据专业信息,新冠病毒几乎每时每刻都有可能发生突变。迄今一年多时间,世卫组织已经命名11种变异毒株,但新的变异毒株仍在层出不穷。对变异毒株命名, “24个希腊字母都快不够用了”。人类研发疫苗的速度,哪里能赶得上?
抗生素和激素类药物,在引起社会广泛关注之前,存在长期滥开滥用的现象。服用这类药物,一时之效相当显著,但同时也带来同样严重的副作用。
比如,细菌对抗生素的耐药性问题,已对全球人类健康构成严重威胁,以至于世界卫生组织警告“今天不采取行动,明天就无药可用!”
再比如激素类药物,会抑制自身的内分泌功能。一旦停药,病症更重。
很多西药就是这样,研发和营销的初心,就是希望让患者被迫形成药物依赖,成为药企忠实的“回头客”。
药物依赖的问题,几十年前,炁子就看到上海作家吴亮的一段冷静叙述——
“我母亲每天要服用七八种药丸……我们生活在药物、合成剂与保健器械的白色包围之中。除了数不胜数的保健药品和特效药物,还有各种牌号的牙膏、洗涤剂、护肤霜、清洁消毒水、过滤器和净化器、杀虫剂(如DDT)。这些化学药品和人紧紧相连,城市人用药的时候多于他们锻炼的时候,医院多于健身房。日益发达、周到和精制的药物成了城市人须臾不可缺少的健康伙伴。某种程度上,城市人的部分肌体已经化学化了,生理功能由药物来维护、保养甚至帮助推动运转。人多少成为各种最新药物自我实现的场所。药物世界控制了一部分人的生活,使他们得以在世界上生存。大多数城市人,则一面享受着现代医疗保健的措施和伺候,一面又因过分依赖外部力量从而导致了体魄的衰退和自然免疫力的丧失,以致一旦离开现代医疗技术就会变得十分虚弱。”
“我的母亲已成了城市中的“嗜药者”,没有药她肯定会惶惶不可终日。而我,则对这一黯淡的前景深感迷惘。”(载《上海文学》1986年11期)
很多年前,炁子还以“世纪浪人”的笔名,写了篇《您中毒不深吧?》,其中也引用了这一段。现在网搜,还能搜到这篇旧文。
新冠疫情爆发不久,炁子曾写过一篇短文《武汉被救医生变“黑人”,根源在哪儿?》(网搜可见)。篇幅短,没说透,结果在某乎上引发大量的抗议、投诉。尽管,对被救医生“变黑”,文章引用的是西医权威专家的论点,证实无论是此次新冠重症、还是当年的非典重症,无论是多器官受损还是股骨头坏死,都是西医治病惨烈的写照——“杀敌一万、自损八千”。
免疫抑制剂,可迅速缓解患者症状。但在同时,也造成对白细胞的强杀伤,导致肝肾功能损害,甚至引发白血病,患者很快就会出现脱发、恶心呕吐、口腔溃疡等症状。就这样,患者还不敢停药,一停药症状就复发。
例子差不多够了吧?
“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后果,就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就是——治聋致哑。
局限于“形而下”世界、还原论当头的西医,就是这样,一轮又一轮地往复“出现病症-消灭病症-制造新病”的循环。这种循环,是西方科技-经济-政治大复合体系问题怪圈的一种克隆。
那个大复合体系的问题怪圈是啥?“出现问题-解决问题-制造新问题”的循环。
讲到这里,我们可以再看一下钱学森先生,对西医的问题是怎么看的。
9.钱学森先生怎么说?
如下两段,是钱先生在《论人体科学与现代科技》一书中的原话。有点长,但值得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读完、然后入脑:
“我们看到生物学界的发展,正如罗申(R.Rosen)在不久前的一篇论文中所讲的, 18世纪以来的近代科学发展,在自然科学的研究中占主导地位的是还原论和经验论的方法,或形而上学的方法,这在当时是一个伟大的进步,是对古人的反击和革命;古代人们直观地以有机物或神灵主宰一切。然而,罗申似乎忘记了从神灵到拉普拉斯的机械论之间也曾有过古代的唯物主义和辩证法;近代科学方法是从古代唯物主义发展而来的。罗申指出,近代科学的这种只重分析与实验的方法,在生物学的研究中把生物解剖得越来越细,近四五十年更是攻打到了分子的层次。我们可以说把生命现象分解为分子与分子的相互作用,现在已取得了伟大的、惊人的成就,建立了分子生物学这门有非常充实内容的科学。但在这一发展面前,也有许多生物学家感到失望,我们知道得越细、越多,反而失去全貌,感到对生命的理解仍然很渺茫,好象知道得越少了。
人是一个极为复杂的、物质的巨系统,这个巨系统又是开放的,与周围的环境,与宇宙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有物质和能量的交换……要理解如此复杂的物质系统,搞清它的功能,只用还原观的方法一级一级分解下去,从人到人体各系统,到各系统的组织学,到细胞,到细胞器,到细胞核,到染色体……一直到分子生物学,是必要的,但也是不够的。”
活人不会让尿憋死,却会被西医当死人办。
穿“形”而过,把活人当活人办,这是中医的思想。下一篇,我们继续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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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利思维,稳健人生。复杂的现实世界,都由1+1=2构建;复杂的虚拟世界,都由1+1=10构建。按模型去系统思维,产出的结果在很多时候,绝对碾压未经训练的随意思维。持续了解、熏习炁子终极思维模型,将有助于你持续提升思维产出的质量,让你拥有一双分辨变幻莫测世界的慧眼,在紧要人生关口做出最佳决策。欢迎投缘的君子,和炁子做朋友,和时间做朋友,闻、思、修日日新,从此走上思维睿智、人生圆融的坦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