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双城记！看广深双擎驱动，成就全国律师第一大省“粤来粤强”｜律新观察
作者丨李德胜 张伟英
出品丨律新社品牌服务中心
勇立潮头敢为先，乘风破浪正当时。
一个千年商都，一个科技之都。广州和深圳双核引擎、联动加速，在律师业内唱响“岭南双城记”，推动法律服务业高质量发展向全省延伸拓展，引领湾区，影响国际，在粤港澳大湾区建设中展现作为和担当。
2024年初，稳坐中国经济龙头三十余载的广东，再次交出一份亮眼的成绩单。据广东省统计局公布数据，2023年广东省地区生产总值13.57万亿元，成为全国首个突破13万亿元的省份，且经济总量已连续35年位居全国首位。在这份成绩单中，广州市和深圳市这两个经济中心尤为抢眼。广州GDP总量达到3.04万亿元，深圳更是以3.46万亿元的成绩领跑全省，成为广东经济的双核动力，乃至全国经济发展的强劲引擎。
经济的高质量发展，离不开优质法律服务的“保驾护航”。广东省司法厅数据显示，截至2023年12月底，全省共有律所4473家、律师79357名，均居全国首位。在此背景下，占据广东省经济总量近一半的广深两城，呈现出怎样的繁荣态势？律师业在其中又如何演绎关键角色？这些成为法律服务市场中的焦点所在。
2024年5月至6月期间，“律新社友汇·《律新指南》区域调研走访活动”走进广东，律新社调研团队走访了广州和深圳的部分特色律所，在深入交流中，了解了广深地区律师业的活力“基因”：独特的区域文化、良好的经济势能、有序的法律服务业布局、稳中创新的开拓精神……正所谓“有规矩才能成方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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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深双擎驱动 造就“全国第一律师大省”
从1983年设立全国首家律师事务所，1991年出具全国首份股票上市法律意见书；到2000年开展律师行业的“脱钩改制”，2002年设立全国首家公职律师事务所；再到2014年推动港澳律所与内地律所的合伙联营试点，以及2019年积极响应并服务于“双区”建设等国家重大战略……在一路向前的发展进程中，广州和深圳律师业创下N多“全国首个”“全国率先”。历经一次又一次机遇与蜕变，广东稳稳坐上“全国第一律师大省”的交椅。
经过数十年发展，广州、深圳律师行业实现了显著的规模与实力增长。广东省司法厅数据显示，截至2023年8月，广州市共有律所945家；截至2023年12月28日，广州律师人数超过2.5万名，占广东省律师总人数比例高达31.5%。2023年广州律师创收逾100亿元，每年为2.5万家党政机关、企事业单位提供法律顾问服务，处理各类法律事务达30万件。无论是人数还是服务质量，广州律师行业均位居全国前列。据深圳市律师协会数据，截至2023年12月底，深圳市共有执业律师2.46万名，占广东省律师总人数比例高达30.9%；共有律所1283家，占广东省律所总数比例高达28.6%。2023年，深圳律师行业全年全市服务总产值超过预期，实现行业服务总产值较上年提高5.72%。深圳律师业发展呈现出强劲的势头，为深圳乃至全国的法治建设贡献了重要的力量。
通过对以上2023年数据进行分析可以看到，广深两地的律师行业无论在广东省、大湾区还是全国，其核心地位都非常突出，这与其经济地位也相匹配：广州共有律所945家，深圳共有律所1283家，在广东省占比49.81%；广州拥有律师2.5万名，深圳拥有律师2.46万名，在广东省占比达62.50%；而与此同期对应的GDP而言，广州市GDP总量是3.04万亿元，深圳市GDP总量是3.46万亿元，在广东省占比47.90%。这充分验证了法律服务业与经济发展的正相关性，也证明了广深两地不仅仅是广东省经济发展的双发动机，同时也是广东省法律服务业的双核引擎、双核驱动，造就了广东省“全国第一律师大省”的地位。
律新社在调研中发现，广深律师行业的快速发展，主要得益于以下几个方面：
01
广深两地政府政策的大力支持
广州市司法局2021年发布了《广州律师行业发展规划（2021—2025）》，深圳市司法局2023年8月发布了《深圳市律师业高质量发展三年行动计划（2023—2025）》，这两个文件均从总体目标、政策支持、具体举措、财政保障等方面对支持律师行业高质量发展进行了明确。两市下属的区政府同时出台了细化措施，如广州市南沙区司法局印发了《广州南沙新区（自贸片区）支持涉外法律服务业发展八条措施实施细则》《广州湾区中央法务区白云中心区促进法律服务业高质量发展若干措施》《深圳福田区支持法律服务业发展若干措施》《深圳市前海管理局关于支持前海深港国际法务区高端法律服务业集聚的实施办法》等文件，都具体围绕招商落户、总部经济、产业空间、人才奖励、住房支持、行业发展、涉外领域、专业提升等行业发展资源要素给予支持奖励。这充分体现了政府的高度重视和政策的大力支持，为广深两地甚至大湾区律师行业的发展提供了强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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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深两地的经济规模
广东省是全国第一经济大省，其GDP总量连续35年雄踞全国之首，广深两地则占了广东省GDP总量的半壁江山。就全国而言，据国家统计局公布的2023年中国经济数据，全年国内GDP总量为126.06万亿元，北京市GDP为4.37万亿元，上海市GDP为4.72万亿元。就占全国比值来看，广深两地GDP占比为5.16%，而上海GDP占比为3.74%，北京GDP占比为3.47%。就大湾区而言，据新华社2024年4月1日报道，2023年粤港澳大湾区经济总量突破14万亿元，其中广深两地GDP占比为46.43%。由此看出，广深两地经济发展的核心地位明显，是我国经济发展的领头羊和排头兵，集聚了大量的资本、技术、人才等优质资源，为法律服务业发展提供了雄厚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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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深两地低调务实的文化和敢闯敢试的创新精神
广府文化开放包容、创新务实。这在广州湾区中央法务区的整体建设上得到了充分展示。据广州市委依法治市办公室、广州市司法局有关负责人介绍，广州湾区中央法务区的组成共有四个部分，包括一个中心和三个片区，一个中心是指白云中心区，三个片区则分别是天河、海珠和南沙；新的法务载体建设主要集中在白云中心区和南沙国际片区内，天河、海珠两个片区并没有展开新基建，而是在诸如“律师楼”、法院、法律服务中心等现有载体上进行整合升级。广州大学法学院院长刘云生对此评论道，立足现有市场生态的布局谋篇更考验监管智慧。广州在物理空间上对中央法务区进行“新旧结合”，不做大铺大建，这正是千年商都所沉淀出来的低调和务实的体现。 “一中心三片区”的法务资源也各不相同：白云中心区有载体、有空间、有法务行政资源，发展后劲十足；天河片区律所数和律师人数均居全市第一，市场活力最为澎湃；海珠片区有数字经济产业优势，“法务+大数据+大模型”拥有无限可能；而南沙片区作为粤港澳大湾区的重要接口，在国际化和涉外法治创新方面的作用不容小觑。立足于上述四大板块的资源情况，广州对整个中央法务区的谋划也归集了四个场域，为各类法务资源的落地形成了四条明确的路径指引——在白云集聚全要素法律服务，在天河匹配金融法务，在海珠探索数字化应用场景，在南沙则深耕涉外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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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港澳大湾区建设带来的机遇
粤港澳大湾区包括香港、澳门两个特别行政区，以及广州、深圳等珠三角九市，总面积5.6万平方公里，人口约7000多万人，GDP量超过14万亿元，是我国开放程度最高、经济活力最强的区域之一。《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纲要》指出，要将粤港澳大湾区建设成富有活力和国际竞争力的一流湾区和世界级城市群，打造高质量发展的典范。广深两市经济实力强大，是大湾区核心城市，GDP总量在全国城市中排名第三和第四，均超3万亿元。庞大的人口数量和经济总量，以及繁多的经济活动，对法律服务的需求量大。另外，粤港澳大湾区的融合发展也将为跨境法律服务带来新的业务增长点。粤港澳大湾区建设是一项前所未有的大工程，其独有的“一个国家、两种制度、三个法域”的格局，在跨境投融资、私人财富规划、跨境争议解决等业务领域催生了新的业务蓝海，推动实现粤港澳规则衔接、机制对接等，将为粤港澳三地律师提供广阔的发展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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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深律所规模 本土强所VS外来大所
“北上广深”作为一线城市的代名词，其经济地位不言而喻。在当地法律服务市场中，除了本地律所生根发芽外，广深亦成为众多大所布局全国法律服务网的“落子之地”。
商都广州：砥砺深耕本土
根据中国法律服务网数据统计可以发现，广州的律所规模化发展显著。截至2024年6月4日，广州已拥有37家百人以上规模的律所，这一数字在全市律所总数中虽仅占约4%（基于2022年官方数据，2023年全年数据尚未公布），但却集聚了广州约34%的执业律师人才。
具体来看，这些百人以上规模的律所中，有27家的律师数量介于100至200人，10家的律师数量超过200人，更有4家律师人数达到500人以上。这显示出广州法律服务行业的集中化和规模化趋势，同时也说明了这些大型律所在吸纳和培养法律人才方面的强大能力。
在广州百人所排名中，广州本土所占据了主导地位，共有26家，占全部百人所的70%。这些本土所不仅数量众多，而且在百人所律师总数中也占据了显著优势，占比高达67.7%。这一数据凸显了广州律所在规模化发展中的本土优势和深厚根基。
与之相对，广州的外地百人所数量为11家，虽然少于本土所，但它们的存在也为广州的法律服务市场带来了更多的竞争和活力。值得关注的是，11家外地百人所中，有10家是总部位于北京的律所，亦反映出京派律所的规模化势头之猛。
总体而言，广州律所的规模化发展趋势明显，本土所占据主导地位，具有坚实的本土基础和显著的人才优势。这些规模大所在推动广州法律服务行业发展、提升服务质量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
表1：广州百人所规模化数据（执业律师100名以上）
数据来源：中国法律服务网，截至2024年6月4日
活力深圳：本外所势均力敌
同样根据中国法律服务网的数据统计，截至2024年6月4日，深圳的法律服务市场亦呈现出显著的规模化特征。目前，深圳拥有38家百人以上规模的律所，这一数量彰显了深圳作为一线城市的法律服务实力，反映出其法律行业的繁荣与活力。
在这38家律所中，律师人数介于100至200人的有25家，构成深圳百人所的主要力量。而律师人数超过200人的律所有13家，其中律师人数超过500人的律所有4家，更有律师人数突破千人的大型律所1家。
值得注意的是，尽管这些百人所在律所总数中仅占约3%，但它们汇聚了深圳约40%的执业律师人才。这一数据充分说明了深圳法律服务市场的规模化程度和人才集聚效应。
进一步分析，深圳的本土律所与外地律所在百人所数量的竞争中呈现出势均力敌的态势。本土律所有18家，外地律所有20家，各自占据半壁江山。从律师人数来看，本土律所共有4621名律师，约占百人所律师总数的47%，相较外地律所略低。尽管差距并不显著，但展现出外地律所在深圳的布局正持续深入推进。其中，20家外地所中有18家均为总部位于北京的律所，这说明了北京律所品牌对深圳律师人才的吸引力，以及它们推动分支机构发展壮大、实现规模化的能力。
综上所述，深圳的法律服务市场已经形成了规模化发展趋势。这些大所通过吸引和培养优秀的法律人才，不断提升自身的服务水平和竞争力，为深圳乃至全国的客户提供高质量的法律服务。同时，深圳本土律所与外地律所在竞争中共同发展，也促进了整个法律服务市场的进步与繁荣。
表2：深圳百人所规模化数据（执业律师100名以上）
数据来源：中国法律服务网，截至2024年6月4日
03
律所各具特色 加快推动律师业高质量发展
广东律师行业下一步将如何服务高质量发展？
面对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的浪潮，律师行业如何更有效地助力并助推新质生产力实现高质量发展，为新质生产力的蓬勃发展提供精准、解渴且实用的法律服务？这不仅是对当前广东律师行业，特别是广州和深圳两大核心城市律师行业发展的深刻思考，更是对未来法律服务模式创新的重要探索。在此过程中，律所作为行业发展的主体力量，始终扮演着推动律师行业高质量发展的核心角色。
一体化是趋势 公司制成新风
律所的高质量发展有赖于科学管理，这是一项专业技能，需要管理者投入相应的精力。律新社注意到，律所一体化管理已成为广深律师行业趋势，通过有组织和系统化的管理，律所将更具竞争力。同时，随着律所运营模式不断革新，公司制逐渐崭露头角，成为不少广深律所管理模式变革的新方向。
华商律师事务所
华商律师事务所是国内最早成立的合伙制律所之一。作为深圳规模最大的律师事务所，华商在开展全国性布局后，始终致力于管理模式的创新，兼顾合伙制的灵活性和公司制的一体化运作，通过有效的管理和激励机制，充分调动个人的积极性，进一步完善了律所的一体化建设。
在管理层面，华商进行了深刻的改革，将传统的律所主任负责制转变为职业团队和经理人专职管理模式。这一变革的核心在于管理人才和业务人才各司其职，确保管理层专注于律所的战略规划和日常运营，业务人才全身心投入法律事务工作。
在组织结构层面，华商创新推出全员积分，号召律师精进业务的同时参与公共建设，有效提高了律师的积极性和归属感。
华商还注重总分所行政、人事、风控等一体化建设，通过一系列举措，提升律所行政管理效率和服务质量，加强风险防控能力，全面提升品牌美誉度。
广东北源律师事务所
新型律所不断涌现，通过一体化和产品化，深度开拓市场业务。广东北源律师事务所立足法律和技术的结合，专注于数据合规与个人信息保护领域。作为公司制律所，北源的一体化管理体现在案源和人员的分配上，由律所统一管理案源和人员调配，根据客户需求精准匹配服务团队和人员。在运营过程中，北源的特色之一是主办律师负责制。内部管理采用扁平化结构，项目通常由主办律师主导。一旦有案源，优先确定案件的主办律师，再由其根据项目需求挑选协办律师和技术人员组建团队。主办律师负责项目实施、进度控制和交付，类似于项目经理的角色。
北源设有业务质量委员会，由合伙人组成。质量委员会旨在协助主办律师解决项目中的疑难和前沿问题，通过讨论和分析，由合伙人提供解决方案或思路，以确保项目交付质量，最大化保护客户权益。北源还拥有外部专家支撑库，每当遇到连合伙人都难以解决的问题，就与学术界的法学专家共同研讨，以提供专业、可靠的解决方案。
加快数字化转型 法律服务新时代
数字化为律所开拓了广阔的想象空间。众多广深律所正积极顺应数字时代的变革，持续利用数字技术工具，将数据作为核心驱动力，推动律所数字化建设进程。这一举措将重塑法律服务模式，有效夯实并提升广深律师行业的核心竞争力。
广信君达律师事务所
广信君达律师事务所是广东省第一家采用特殊的普通合伙形式、实行公司化运营和专业化分工的大型综合性律所，目前已发展为华南地区规模最大的律师事务所之一。广信君达在数字化发展方面取得了显著进展。律所积极邀请行业内外专家分享AI工具的应用经验，鼓励青年律师交流使用各种平台产品的体会，促进律师对AI工具在提升办公效率和专业化工作中的应用价值的认识。广信君达正在自主研发的小程序进一步展现了其对数字化手段的深度利用。此小程序为客户提供了便捷的法律服务获取途径，为律师提供了内部合作与交流的平台。广信君达还致力于将律师与客户之间的交互、业务探讨等场景转移到线上，切实提高了工作效率，并顺应了行业发展趋势。
随着越来越多90后企业老板倾向于通过网络获取服务，广信君达意识到这一趋势，并计划通过其数字化平台满足这一需求。广信君达管理团队表示，数字化不仅仅是信息化，它要求更深入地理解客户需求并提供更精准的法律服务。
天习律师事务所
成立于2022年的天习律师事务所是一家专注于高端诉讼领域的律所。天习对人工智能及其在律所软件工具中的应用持开放和包容的态度。在早期，天习主要关注智能化和系统化，着重于办公系统的构建，案件信息全部录入系统，并通过这个系统实现案件洽谈、分配和办理等流程的管理。而对于诉讼案件，良好的流程管控和风险管理尤为重要，否则容易引发一系列问题。许多互联网律所因流程管理不善而面临挑战，客户投诉率高、网络评价低，从而影响其品牌发展。因此，天习重视通过系统实现流程化和标准化。
尽管目前市面上许多AI产品尚不够成熟，但天习积极引入并应用这些技术。天习管理团队认为，不应排斥新技术，而应勇于尝试、使用，并提出改进建议。
文化融入管理 铸造粤式律所品牌
在文化底蕴深厚的岭南沃土上，广深律所不仅致力于法律服务的专业与卓越，更将文化发展融入其制度理念之中。他们注重文化传承与创新，将独特的文化基因融入律所管理，精心铸就独具岭南特色的广东律所品牌。
广和律师事务所
一家律所的文化深深植根于其创始人的理念与风格之中。广和律师事务所3位创始人以“和”建所，“和”文化体现在广和的品牌文化建设乃至律所运营的方方面面。
2023年，广和通过举办广和日、广和蓝色能量周等活动，将“和”文化融入日常工作中，营造和谐、协作的工作氛围，增强了律所的凝聚力，让广和人有了归属感。此外，广和法律产品大赛和积分制度的实施，有效激发了团队的创新思维和竞争力，提高了团队成员的积极性。广和还推出"品牌训练营"，进一步提升品牌影响力和团队宣传力。他们围绕品牌运营所需的各项技能进行培训；关注律师们的身心健康，成立了体育俱乐部。通过体育活动强健律师体魄，增强团队凝聚力，提升广和的行业影响力。这些举措共同推动了广和文化和品牌的高质量发展。
广东连越律师事务所
文化既是软实力，也是硬实力，具有传承性。文化建设一直是广东连越律师事务所的管理重点之一。经过品牌重塑后，连越秉承“心相连，永超越”的宗旨，坚持以“机制科学、民主高效、和谐温暖、共赢发展”为基本理念，以“梦文化、家文化、根文化”为核心文化要素，独创了一套柔性与刚性相结合的管理与服务模式，把管理的人本和人文主义理念转化为律所发展的优势和动能，形成“决策有高度、制度有温度、管理有力度、服务有热度、品牌有厚度”的管理服务理念，助力其实现跨越式发展，成为广东省颇具知名度、美誉度和品牌影响力的综合性律所，赢得了“全国优秀律师事务所”的殊荣。
强化涉外建设 迎接大湾区新机遇
根据《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纲要》擘画的蓝图，广州和深圳作为大湾区不可或缺的核心城市，其法律服务业正迎来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大湾区的发展将促进境内外法律服务行业的深度交流与合作，激励广深法律服务业在涉外法治建设上不断精进，力求与国际接轨。当前，广深地区各大律所正积极响应，加快构建国际化的法律服务体系，以应对这一历史性的发展契机。
广信君达律师事务所
广信君达制定五年发展规划，致力建设大湾区领先、国内有影响、国际有身影，律师具有自豪感和幸福感的律师事务所。对标国际一流律师事务所，努力打造具有坚定政治信念、广泛国际视野、通晓国际国别规制、能参与国际法律事务的律师队伍。
积极引进大湾区律师。通过1个平台、1个部门、1个桥梁、1个联络处，为港澳律师融入国家发展大局提供保障，现有33名大湾区律师。充分发挥其擅长普通法、国际视野等优势，为跨境法律服务注入新动能。
拓展涉外法律业务。75名律师分别入选司法部及各级律协组建的涉外律师领军人才库及被评为广东省涉外法治人才、广州涉外大律师，撰写和出版发行多本涉外法律著作，研发多个涉外法律产品获奖，出色完成广东省委依法治省办、广东省律协等委托的涉外法治课题，承办的多宗涉外案件项目受到广泛关注。
积极拓宽国际视野。与美国、英国、加拿大、法国、荷兰、新加坡等国家20余家律所建立合作关系。接待过国际律师协会、肯尼亚律协、泰国皇家律协、英格兰和威尔士大律师公会及韩国、印度、柬埔寨、印度尼西亚、越南、阿尔巴尼亚、埃及、毛里求斯、南非、尼日利亚等4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律师代表。
深度参与法治人才培养。获批设立首批律所博士后创新实践基地，与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共建培养尖端法律人才新平台。与中山大学联合培养法律硕士（涉外律师）研究生。与暨南大学、广东省政府港澳事务办公室、广州知识产权法院共建内港澳台侨融合型涉外法治人才协同培养创新基地。
广东卓建律师事务所
广东卓建律师事务所是深圳本土成长起来的一家大型合伙制综合性律所，现已发展成为中国律师行业有影响力的律所。目前，卓建已形成粤港澳大湾区9+2城市、超大特大及经济活跃城市、一线城市的国内三级全覆盖布局。积极筹建香港-深圳前海联营所、河套联营所，逐步开设美国纽约、新加坡、香港等地的办事处，持续推进其国际化进程。
在业务部门层面，卓建涉外律师团队汇集了一批熟练掌握中国法律法规、通晓多个涉外法律领域知识且具有海外学习或工作背景的专业人才，组成了涉外法律事务部。该部门的成员已经成功为多个行业的中外企业提供法律服务，帮助客户了解中国及世界许多国家的现行法律制度，为客户选择合适的投资方式、组织形式和市场进入策略，制作、审核、修改中外文法律文件，代客户寻找可靠的境外合作律师，并为客户在境外的法律纠纷提供解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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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广深律师业的发展犹如一面镜子，映射出广东乃至全国经济高质量发展的蓬勃态势。广州本土律所力量雄厚，深圳律师行业持续壮大，广深两城在法律服务市场的繁荣态势令人瞩目。
随着广深两地的经济持续高质量发展，相关的法律服务需求也将不断增长，这为律师行业提供了更广阔的发展空间。同时，随着广深两地律师业继续加强交流与合作，法律服务市场的创新发展也将得到进一步的推动。相信无论是本土律所还是外来大所，都将在这一过程中找到自身的发展定位，共同为构建法治社会贡献力量。
未来，勇立潮头的广深律师业无疑将继续发挥其在法律服务市场中的关键作用，通过优化服务结构、提升服务质量，为成就广东“粤来粤强”、为粤港澳大湾区建设、为经济社会发展提供更加坚实的法治保障。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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