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才是制度的第一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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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凯。

一生都深爱着这片土地的世界级华人经济学家、思想家，两度提名诺贝尔经济学奖，是离诺贝尔经济学奖最近的华人。事实上，他的贡献已不能用 是否获得诺奖来衡量。

杨小凯是一个传奇。

他生于内战时期，长于癫狂的岁月，“在监狱里念完大学”。然而，就连世界级的学者布坎南、克鲁格曼等人，也不敢轻视他的思想。

▲杨小凯与诺奖得主布坎南

令人遗憾的是，尽管杨小凯生前身后都蜚声海外，却在国内备受冷遇。除了经济学家的圈子，很少有人听过这个名字，更别说了解他的思想。

杨小凯给世界经济学界的贡献，靠的是一本本扎实的鸿篇巨著，一篇篇“开拓人类新领域”的天才论文；但他为中国留下的思想财富，至今尚未被完全挖掘出来。

他的文章散见于互联网，读过的人不多，但只要读过都说好——但由于过于真实、直接，不便直接分享。为此，先知书店特别整理了杨小凯先生若干金句。从他的话语中，我们可以感受到思想的迸发与燃烧，也能看到中国现代化转型的艰难曲折——

信仰才是制度的第一因

“作为一个普通中国人，为保全身家性命，都必须懂得中国政治。”

“追求民主的第一要旨不是打倒老暴君，而是如何避免改朝换代，陷入‘革命民主主义’的陷阱。”

“三个平等竞争的野兽就是民主，而一个‘圣人’却是专制。”

“民主制度是以封建制度为基础的。如果王权发达，用中央集权制代替了分封制，则民主制度极难生长起来。正像中国这种中央集权制发达、早就废止了封建制度的国家，很难产生小国会这种制度一样。”

“一旦革命发生，只有列宁式心狠手辣的人物才能生存。只有政治白痴才相信这种革命会产生出‘民主’。”

“专制政体最可悲之处，并不是其对人民镇压的残酷，而在于它使人民的意识形态也专制化。”

“脱离文化与信仰的土壤，认为仅仅依靠制度转型就能包治百病，是肤浅的。信仰才是制度的第一因。”

私有财产制度是更根本的东西

“中国人对共和了解太少，对民主讲得太多，对自由讲得太少......”“民主简单地说就是少数服从多数，而共和或自由则是要保护和尊重少数。”

“法国的历史，与香港、台湾、南韩等东亚现代社会，都说明私有财产制度是比民主政体对现代社会更根本的东西。只要有完备的法律和私有财产制度，不是民主政体也无关大局。”

“没有发达的私人财产制度，不可能有真正独立的知识分子和政党。”

“中国今天政治要现代化，一定要有土地私有制和自由买卖这个基础。”“没有土地私有和自由买卖, 收税就没有道德标准。”“土地私有化，以及取消户口制度、把人变成自由民。这两个事情，缺一不可。”

“落后国家模仿技术比较容易，模仿制度比较困难，因为要改革制度会触犯一些既得利益，因此落后国家会倾向于技术模仿。但是，落后国家虽然可以在短期内取得非常好的发展，但是会给长期的发展留下许多隐患，甚至长期发展可能失败。”

“要获得后发优势，一定要先做个学习成功制度的好学生，在考试未及格前，一个坏学生是没有资格讲'制度创新'的。”

“一个不公正的经济改革，哪怕方向是对的，也可能造成意外的倒退，这种意外的倒退会使社会遭受很大的损失，有时这种损失甚至是不可挽回的。”

向死而生，薪尽火传

杨小凯一生只有56年的光阴，但他却用向死而生的态度，用超越常人的意志力和勤奋，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奇迹。

学者陈浩武说：“在历史再次陷入周期循环怪圈的转折点上，杨小凯的思想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然而，世间再无杨小凯，惟愿他的思想遗产忠告，不再继续被埋没下去。

我们必须致敬杨小凯，为他的天才，为他的开创性贡献，为他的赤子之心，更为他向死而生的人生态度。

致敬杨小凯最好的办法，是阅读他的作品，进入他的思想世界。杨小凯生前成果丰硕，出版了多部重量级中英文专著。但因特殊原因，杨小凯的多数著作早已绝版。为此，先知书店诚挚推荐仅存的“杨小凯作品集”：包含杨小凯经济学思想的集大成之作《经济学原理》等共4部著作。

世间已无杨小凯，惟愿他的思想范式和学术成果，能够造福更多的人。长按下图，识别图中的二维码，即可一键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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