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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R·LIFESTYLE丨佛罗伦萨:回到繁花盛开处
阳光正好暖和,决不过暖; 风息是温驯的,而且往往因为他是从繁花的山林里吹度过来他带来一股幽远的澹香,连着一息滋润的水气,摩挲着你的颜面,轻绕着你的肩腰,就这单纯的呼吸已是无穷的愉快。
——徐志摩《翡冷翠山居闲话》
时光的记忆
托斯卡纳,和煦的阳光拂过阿尔诺河河谷,让四下毛绒绒的丘陵陷入一片橘色的光环中;此时,佛罗伦萨亦如人们相遇的每一天,带着这座城专属的色彩,缓缓从清晨里苏醒。
或许和佛罗伦萨相比,人们更倾慕于徐志摩的“翡冷翠”,毕竟这听来清冷的名字总是会将人拉入无尽的浪漫主义中;事实也的确如此,作为人文与艺术的圣殿,佛罗伦萨从很早以前起便凝固了时间,将自己的荣耀封存在城市的每处角落,一如自己的名字,“Firenze”,百花之城,绽放于心,时时让人惦念。
曾经,但丁在《神曲》“天堂篇”第30首“《光之河》”中描述过这样的景象:
“这是高高在上的一束光芒,它使造物主变得为那造物所能觐见,也只有通过对他的觐见,造物才能理得心安。这光芒充分延展,形状滚圆,这就使它的圆周若把太阳绕缠,作为腰带,也嫌过宽。它把它的全部外观化为光线,反射到原动天的顶端,原动天也正是把它作为汲取生命与能力的源泉。”
但丁心中的天堂在九重天外,充满了光与热,祥和与宁静;同样在佛罗伦萨,但丁的天国梦投注到现实便成了圣母百花主教座堂的巨型穹顶,以及穹顶之下由乔治·瓦萨里和费德里科·祖卡里绘制的穹顶壁画《最后的审判 Last Judgment》。
其实,如今将佛罗伦萨定义为文艺复兴的源起,本源或许便是这座城从中世纪开始便有的叛逆。在米切利诺的作品《但丁和三重世界 Dante and the Three Kingdoms》中,画家描绘了《神曲》中“地狱”与“炼狱”的景象。
以画面中央身着红色长袍的但丁为分界,画面左侧“地狱”中的亡灵正以不同姿态遭受着折磨;但丁身后则是代表了“七重罪”的“炼狱”,炼狱顶端便是亚当与夏娃;而但丁右侧,圣母百花主座教堂熟悉的穹顶以及背后众多如今依然存在的建筑时刻提示着人们,这里是佛罗伦萨。
米切利诺的这幅作品,借用了《神曲》来反讽当时佛罗伦萨城邦热衷金钱与浮华的生活,也违背了绘画中常有的“正反对比”惯例;同样再次回到教堂穹顶上,当菲利浦·布鲁内莱斯基在1418年最终获得穹顶建造方案竞标时,也预示着为何文艺复兴能够在佛罗伦萨掀起巨浪,并且成为人文主义时代的象征。
毕竟,作为世界上最大的砖石拱顶建筑,圣母百花主教座堂的穹顶不止直径达45.5米,总高度更是超过116米,菲利浦·布鲁内莱斯基在当时建造还需要依靠支架的基础上开创性的抛弃了内部支撑,其巨大的鱼骨结构由内外两个穹顶组成,外部层层覆盖佛罗伦萨标志性的陶土砖瓦,宛如鱼鳞。
1471年,安德烈亚·德尔·韦罗基奥又为穹顶装饰上了顶端带有十字架的金色铜球,让这座教堂更加熠熠生辉。
圣母百花主教座堂的巨型穹顶,造型虽然是八角,灵感却来自于罗马万神殿,本质上依然是当时新兴资产阶级对于中世纪教派极端权利的反抗,也因此他们极度向往古希腊罗马时期思想与文艺的高度自由与繁荣,而佛罗伦萨也借着这场人文与艺术的变革,收获了如今取之不尽的艺术财富。
当然,与从高空中瞧见那成片砖红色的屋顶不同,佛罗伦萨自文艺复兴时期留存下来的建筑最标志的色彩却是白、绿、粉。以圣母百花主教座堂所在的主教座堂广场为例,教堂旁文艺复兴思潮另一位开创者乔托设计的钟楼,以及圣乔凡尼礼拜堂即使在过去百年之后依然华丽绚烂。
其实,在布鲁内莱斯基开创性的建造了圆形穹顶前,中世纪的佛罗伦萨地区更流行哥特式建筑,乔托设计的这座钟楼就是最具说服力的作品。
被认为是意大利最美丽的钟楼,乔托钟楼建造于1334年,高84.7米,宽约15米,呈四角形柱状,目前研究人员更倾向于这座钟楼设计建造是为了装饰而非功能。但遗憾的是1337年,乔托在完成了钟楼第一部分的建造后便去世了,继任者安德烈亚·皮萨诺只得根据乔托的设计,在一众艺术家的协助下继续完成钟楼精美的六角形壁板与浮雕。
至于佛罗伦萨另一处地标,圣乔凡尼礼拜堂,则是城市里最古老的教堂之一,八角形的建筑外立面覆盖着白色以及绿色的大理石,其顶部更拥有一个扁平的金字塔形屋顶。
与个性鲜明的罗马以及哥特式建筑不同,圣乔凡尼礼拜堂更像是融合了异域风格,甚至有中世纪的佛罗伦萨人认为,礼拜堂是一座可以追溯到罗马时代的古老建筑。不过如今普遍的观点,圣乔凡尼礼拜堂原址建筑可以追溯到公元4世纪或5世纪,其礼拜堂内部最初也收藏了几件非常重要的艺术品,譬如文艺复兴早期第一代巨匠多纳泰罗的《忏悔的抹大拉Penitent Magdalene》和一座银祭坛。
更重要的是圣乔凡尼礼拜堂有一扇被米开朗基罗称为“天堂之门”的东门。
这扇文艺复兴时期的杰作描绘了《圣经-旧约》中的故事,是文艺复兴时期早期的青铜雕刻家吉贝尔蒂以及其助手雕塑家卢卡·德拉·罗比亚的作品,而如今这些作品皆收藏在佛罗伦萨主教座堂博物馆中,供后世瞻仰。
被米开朗基罗称为“天堂之门Porta del Paradiso”的礼拜堂东门(局部)
其实无论布鲁内莱斯基、乔托,还是佛罗伦萨城内各色脱离了时代束缚的建筑,纵容这些灵感与艺术迸发的背后皆是同一个在中世纪掌握了巨额财富的家族,可以说正是这个家族创造了佛罗伦萨文艺复兴,以及那些文艺复兴时期熠熠生辉的大师。
米开朗基罗、达芬奇、拉斐尔、波提切利、瓦萨里······
这个家族便是如今依然在意大利各处都有耳闻的美第奇家族 House of Medici。
家族的荣耀
如果喝过普娜矿泉水,就一定不会忽视瓶身上1564年的标记。这款源自托斯卡纳水源地的品牌,曾经的拥有者正是统治了佛罗伦萨三百多年的美第奇家族,而这也是这个神秘中世纪家族在现代社会彰显余威的一隅。
不过要论及整个美第奇家族的荣耀,则要从美第奇家族创始人,乔凡尼·迪·比奇·德·美第奇说起。
这位通过商业贸易和银行迅速积累财富的生意人成了佛罗伦萨最富有的人之一,他援助过马萨乔,正是这位早逝的天才在透视法等方面的贡献,对绘画做出了彻底的变革;此外,圣母百花主教座堂也是由他开始委托建造,历经美第奇家族数代,最终深深影响了欧美建筑的审美与建造方式。
乔凡尼在去世后成了佛罗伦萨民众最爱的公众人物;而他的儿子亦是商业帝国的继承者则是佛罗伦萨“国父”科西莫·德·美第奇,当地人称“老科西莫”,曾代表美第奇银行接管教皇的财政。他出资修建的美第奇家族图书馆珍藏着超过10000本古希腊语、拉丁语和古希伯来语的原文手稿,也正是因为美第奇家族对人文艺术的热爱,在无意中拯救了濒临危存,大量流失的古希腊、罗马时期艺术珍宝。如今在乌菲齐美术馆广场的雕塑艺术长廊上,人们依然能拜会这位佛罗伦萨城池的守护者。
老科西莫,科西莫·德·美第奇的肖像
月桂叶通常是美第奇家族的象征,这一点也与罗马艺术中常用的月桂叶元素相似,或许也是文艺复兴因资产阶级憧憬罗马文化而起的另一项佐证
而对文艺复兴影响最深,并促成众多文艺复兴巨匠诞生的则是“伟大的洛伦佐”,洛伦佐·德·美第奇。或许是深受父亲“痛风者”皮耶罗一世·德·美第奇的影响,洛伦佐热衷于艺术收藏,甚至作为当时欧洲最富有的人之一,他将大量金钱投注在艺术和公共事业上,贡布里希《艺术的故事》中便记录了当时佛罗伦萨富有阶层和行会对艺术和城市的贡献:
“在佛罗伦萨和其他地方的行会里,金匠、绒线刺绣工、军械工和其他人,捐献出自己的部分资金,去建立教堂,盖起行会大厅,并且奉献祭坛和礼拜堂。在这方面,他们为艺术做了不少好事。”
同样,作为富有的“赞助人”,洛伦佐直接或间接支持了文艺复兴最辉煌时期的众多艺术家,譬如达芬奇、波提切利;甚至在他位于圣马可私人花园开设的雕塑学校中,洛伦佐在晚年发掘了另一位天才,那就是当时年仅15岁的米开朗基罗。
如今人们在乔尔乔·瓦萨里为美第奇家族第一代托斯卡纳大公,科西莫一世·德·美第奇所建的办公室,即艺术殿堂乌菲齐美术馆中,依然能欣赏到波提切利为美第奇家族乡间别墅所做的《春 La Primavera》;而这位画家不朽名作《维纳斯的诞生 Nascita di Venere》也收藏在馆内。
通过商业累积财富,渴望更多权力的美第奇家族也是从洛伦佐开始正式向中世纪统治的核心出发。洛伦佐将自己的儿子乔瓦尼·德·美第奇送往教会,这位儿子成长之后也成了家族中的第一位教皇,即利奥十世。
似乎继承了父亲的爱好,利奥十世不止懂得如何享受生活,更热衷艺术。在他成为教皇的时期,拉斐尔成了梵蒂冈的座上宾。而乌菲齐美术馆中就收藏着一幅拉斐尔1518年为利奥十世描绘的画作,名为《教皇利奥十世和二主教像》。
这幅画中描绘的三位人物分别是:红衣主教朱利奥·德·美第奇(左);他的堂兄教皇利奥十世(中);红衣主教路易吉·德·罗西(右)
这幅画中,利奥十世身着红袍端坐画面中央,在他右侧则是堂弟,美第奇家族未来第二任教皇,克雷芒七世,只不过在画作完成时,他还是红衣主教,朱利奥·德·美第奇;米开朗基罗位于梵蒂冈西斯廷教堂中的宏伟壁画《最后的审判》便是应这位教皇的委托而创作。
经过几代人的经营,此时的美第奇家族已经彻底融入欧洲皇室血脉;同样缘起于托斯卡纳佛罗伦萨的家族荣耀也已经渗透在这座城池的各处角落。
2008年,佛罗伦萨四季酒店开业,这座拥有城内最大私人花园以及2处15、16世纪建筑的酒店真正往历史深处追溯,也依然在浮华美貌之下烙印着美第奇家族的身影。
回到繁花盛开处
在繁茂树荫间漫步着就可以前往城内无数人向往的乌菲齐美术馆、佛罗伦萨学院美术馆、主教座堂广场,佛罗伦萨四季酒店引人瞩目,也是最具历史价值的建筑 Palazzo della Gherardesca 建造于15世纪,当时的主人是共和国总理巴托洛梅奥·斯卡拉 (Bartolomeo Scala) 。这位政治家是科西莫·德·美第奇和“痛风者”皮耶罗一世·德·美第奇的拥簇和追随者,自然而然也成了洛伦佐大帝政治与外交上的知己。
或许是深受美第奇家族在艺术上的影响,Palazzo della Gherardesca一如文艺复兴中对古希腊罗马所崇尚的思想与创作的解放那般,让建筑本身脱离了浮夸的设计,转而去寻找居住的舒适感。以至于即使时光流逝近600年,Palazzo della Gherardesca在建筑外观上依然维持了现代人“简约”的审美,但并不代表这座建筑内部依然朴素。
相反,Palazzo della Gherardesca 因精美的壁画和浅浮雕闻名。毕竟建筑所在的年代是文艺复兴时期,那些在佛罗伦萨教堂与圣殿中留下宏伟作品的艺术家们也将自己的作品留在了这处享尽世间尊荣的宫殿内。
曾经美第奇家族的第三任教皇,也是罗马教廷历史上任期最短,仅27天的“闪电教皇Papa Lampo”亚历山德罗·奥塔维亚诺·德·美第奇将 Palazzo della Gherardesca 作为自己的寓所。
随着教皇去世,1606年这座宫殿成了他妹妹,康斯坦斯·德·美第奇,也就是Gherardesca家族的产业,这也是宫殿Palazzo della Gherardesca名字的来源。
作为意大利最具历史和文化价值的建筑之一,Palazzo della Gherardesca虽然数次易手,但拥有者皆非富则贵,譬如1883年,埃及前总督Ismail Pasha就买下了宫殿,更妄图将这里变成他流亡时的后宫;1885年,宫殿再次易手,这次Palazzo della Gherardesca成了意大利第一家铁路公司的办公室,随后意大利国家冶金协会成为这座宫殿的主人。
1939年,Palazzo della Gherardesca被转给了通用工业冶金公司和意大利冶金协会。
同样酒店另一座造型更加简单的建筑La Villa则建造于16世纪,这座建筑最早的主人与佛罗伦萨美第奇家族私交甚好,后来La Villa当过市长之家,最后成为了修女院。
2001年,四季集团买下了这两栋经历了数个世纪的建筑,并邀请建筑师、历史学家和文物修复专家对其建筑内部进行修复,这其中,蕴含众多艺术精品的Palazzo della Gherardesca是修复的重点。
在经历7年漫长的等待之后,这些日渐褪色的艺术杰作终于重获新生,再次以惊艳的容貌鲜活的存在于人们所生活的各处角落。
艺术的复兴
作为文艺复兴以及美第奇家族往昔荣耀的象征,身处Palazzo della Gherardesca中庭之下,脑海中闪过的依然是古罗马黄金时代的身影,这或许与中世纪文艺复兴的源起息息相关,也让居住酒店的过程变成了一趟寻找人文艺术之旅。
高耸的哥特式穹顶,交汇着浅浮雕与百年前流行的纹饰,与佛罗伦萨四季酒店 Palazzo della Gherardesca的每一次相遇,都是在屏气凝神之下的,毕竟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邂逅了历史。
在皇家套房,华丽的走廊壁画可以追溯到17世纪;同样套房内人们行走的地面则铺上了由Ignazio Chiaiese设计的正宗那不勒斯“Majolica”风格陶瓷地砖,让人沉迷在贵族风潮中。
当然,如果你热爱湿壁画,贵族套房似乎更加适合;因为除了能够欣赏到 Borgo 花园的景致外,这里的起居室内更充斥着描绘了16世纪Gherardesca家族生活场景的壁画。
由于取之不尽的财富,美第奇家族与Gherardesca家族更愿意寻找当时拥有杰出才能的艺术家来装饰别墅,于是在酒店套房,人们可以伴着 Giovanni Balducci 的作品入眠。
同样Baldassarre Franceschini为这里创作的画作《The Blindness of the HumanMind being Enlightened by Truth》时间更可以追溯到1666年。
事实上,除了华丽壁画,佛罗伦萨四季酒店Palazzo della Gherardesca原宫殿房间之间的装饰风格也呈现了鲜明的时代特色,譬如画廊套房系列中的格兰卡图套房(San Gallo Suite),其房内饰有皮革墙纸,其历史可追溯到 19 世纪。这种墙饰传承于西班牙美学,金色与棕色繁复纹饰的搭配呈现出与Palazzo della Gherardesca其他地方不同的审美。
而画廊套房系列中的沃尔特拉诺套房(Volterrano Suite)却呈现出19世纪欧洲贵族对中国文化的青睐。
这处套房以丝绸壁纸装饰,其图案描绘有如工笔画般精致的花卉和鸟类,搭配寓所高挑天花板上笔触饱满浮华的湿壁画,让人产生时空奇妙交错之感。
隐蔽的专享
无论过去多少年,欧洲贵族对于住宅的追求总少不了两方面,其一是别墅里必然要妆点上当世流行的经典;其二则是精心养护又充满创意的花园。在佛罗伦萨四季酒店,透过华丽的窗向外望去,人们所能享受到的无私绿景便是来自于酒店与Palazzo della Gherardesca一同从15世纪就已存在的花园,这处花园同时也是佛罗伦萨全市最大的私人园林,除了喷泉、雕塑与百年苍天古树外,掩映在丛丛密林中的庭院建筑也总能带来意外惊喜。
或许是罗马艺术带给文艺复兴太多精神与灵感上的源泉,这处被托斯卡纳艳阳眷顾的文艺复兴式花园也少不了罗马风格的凉亭,以及一座早已成了住客打卡地的小型爱奥尼亚式庙宇。
这些因岁月风蚀早已留下深浅不一痕迹的建筑艺术,日日夜夜与浓荫相伴,成了佛罗伦萨贵族享乐时代的见证;但若论最为隐秘,由La Villa 修道院的 limonaia(温室)改建的泳池花园套房则会让人在经历了浮华之外更津津乐道于田园风趣。
毕竟这处私人寓所坐享着被古树环绕的专属花园,有玫瑰攀爬的花架早已盛放成一扇绿色拱门,宛如在佛罗伦萨“桃源”安了家。
当然,属于佛罗伦萨四季酒店的隐蔽专享并未结束。
人们可以跟随文艺复兴巨匠达·芬奇的步伐,在酒店安排下前往达·芬奇故居。这栋15世纪的私人宫殿由雕塑家兼建筑师朱利亚诺·达·桑加洛精心设计,是欣赏圣母百花主座教堂壮美景致的绝妙场所,且距离佛罗伦萨旧宫仅数步之遥,据称,达·芬奇就是在这里创作出了《蒙娜丽莎》。
同样浪漫而美味的私密晚餐也可以移步佛罗伦萨老桥(维琪奥桥)。
作为佛罗伦萨最古老的桥梁,老桥连接着乌菲齐宫和河对岸的碧提宫,既是城市里通行的走廊,也是城市中的风景。不过虽人人皆知老桥有热闹的店铺,却不知在桥上四层有一处私人露台,而佛罗伦萨四季酒店却正是这处唯一露台的独家使用权享有者。
于是伴着夕阳,人们可以在露台上一边享用美味佳肴,一边尽情欣赏亚诺河两岸宁静的风光。
若是想要再特殊些,不妨从酒店15世纪的私人花园中出发,作为佛罗伦萨市中心唯一的热气球升空点,一场飘向托斯卡纳乡野的高空野餐之旅也定然难忘。
毕竟乘着热气球缓慢升空,视野也将逐渐放大,原本满目绿色的私人花园逐渐缩成了绿色的小球。目所能及处是砖红色穹顶的百花圣母主座教堂、乌菲齐美术馆、碧提宫以及老桥;渐渐的,城市的身影越来越远,视野也逐渐被托斯卡纳起伏的丘陵所替代。
当眼底出现了满野葡萄园、橄榄林以及零星小山村的时候,热气球已经将人带到了基安蒂地区。这里是托斯卡纳美妙的葡萄酒产区,同样人们也将在邻近的托斯卡纳乡村降落,享受野餐乐趣。文字丨费雪编辑丨闹比视觉丨Noah图片 | 佛罗伦萨四季酒店、Opera di Santa Maria del Fiore、Le Gallerie Degli Uffizi、National Tourist Board Italy、Wikipedia、The Staatliche Museen zu Berlin、部分图片来自网络资料 | 佛罗伦萨四季酒店、Opera di Santa Maria del Fiore、Le Gallerie Degli Uffizi、Wikipedia、Palazzo Spinel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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