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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富兰克林都怎么读书?阅读让我们告别依赖与不成熟

2017-10-29 诺亚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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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到底可以带给我们什么?作家、翻译家曼古埃尔认为,阅读是为了活着。在考察西方国家文明演变历史的基础上,他写下《阅读史》这本书,对西方阅读的起源、对阅读的研究等做了充分的综述。


到底该读什么样的书?人们该怎么去阅读?阅读或许是一种听觉而非视觉?卡夫卡、博尔赫斯、里尔克如何看阅读?《阅读史》这样告诉我们:阅读是这个社会最基本的仪式。


作者:阿尔维托·曼古埃尔[加]

译者:吴昌杰

出版社:商务印书馆

出版年:2002.5


卡夫卡:

书若不能让人有如棒喝般震撼,

何必浪费时间去读

 


“我们阅读是为了要能提出问题,”卡夫卡有一次这么告诉朋友。了解卡夫卡的读书方法,才能充分理解他的世界观。


“总而言之”,卡夫卡在1904年寄给朋友奥斯卡·波拉克的信中写道:


“我们只该读会咬痛、螫刺心灵的书。书如果不能让人有如棒喝般震撼,何必浪费时间去读。


好像你说过吧?人们会去读书因为书让人快乐。天呀,没有书,我们也同样快乐;让人愉悦的书,有急需时我们自己都能写。人们真正需要的书是读后令人有如遭遇晴天霹雳的打击,像失去至亲至爱;或让人有被放逐到荒郊森林,面对不见人烟的孤寂,就像自杀身亡。


好书必须像把冰斧,一击敲开我们结冻的心海。我对此深信无疑。”


富兰克林自撰的墓志铭

 


本杰明·富兰克林,一位伟大的爱书人,替他自己写了一道碑文(遗憾的是未用于他的墓碑上):


印刷工富兰克林的身体,

就像一本旧书的封面,

它的内容被撕走,

剥落字母与烫金

躺在这里,给虫当食物。

但是这作品将不会失去;

因为它,正如他所笃信的,

将再次出现

于一个更优美的新版本中

获得作者的

更正和改善。


学习阅读,告别依赖与不成熟。在文字社会中,学习阅读算是一道入会仪式,一个告别依赖与不成熟沟通的通关仪式。


学习阅读的小孩借由书本之途径得以参与集体的记忆,熟稔社会的共同过去——每一次阅读,他或多或少都会对此共同过去获得新知。例如,在中世纪的犹太社会中,学习阅读是以公开的仪式来加以庆祝。


1588年出版的《形形色色的人造机器》中一部聪明的阅读机器。


海伦·凯勒。她的手曾在用布莱叶点字法印制的书本上轻轻滑动。


阅读最初或许是一种听觉而非视觉?

 


“在公元前3000年时,阅读可能指的是一种聆听楔形文字的情景,也就是说,靠着凝视言说的图像象征而在幻觉中经历到那些言说,而非以我们所认为的对音节的视觉阅读来进行。”


这种“听觉的幻觉”在奥古斯丁的时代也可能是实际的阅读情况。当时,书页上的文字在眼睛感知他们的时刻并非单单“变成”声音;它们本身就是声音。


现今所存最早的一幅朗读讲师素描

刊于1873年纽约出版的《实用杂志》上


我们每个人都阅读自身及周边的环境

 


阅读书页上的字母只是它的诸多面相之一。

天文学家阅读一张不复存在的星星图;

动物学家阅读森林中动物的臭迹;

舞者阅读编舞者的记号法,

而观众则阅读舞者在舞台上的动作;

双亲阅读婴儿的表惰,

以察觉喜悦或惊骇或好奇的讯息;

中国的算命师阅读古代龟壳上的标记;

情人在晚上盲目地阅读爱人的身体,在被窝底下;

夏威夷渔夫将手插入海中以阅读海流;

农夫阅读天空以测天气,

这一切阅读都和书本的读者共享辨读与翻译符号的技巧。


我们每个人都阅读自身及周边的环境,俾以稍得了解自身及所处。我们阅读以求了解或是开窍。


眼镜的发明,带来更好的阅读

 


很难想像在眼镜发明之前的那些世纪里,读者是眯着眼睛通过一篇文本模糊的轮廓,接着再想像,一旦有了眼镜,人们在突然清楚看见写着文字的扉页几乎毫无困难时,会感到多么轻松。


人类有1/6的近视比率;在读书人之间,这项比率又高出许多,接近24%。亚里士多穗、路德、塞缪尔·佩皮斯、叔本华、歌德、席勒、济慈、丁尼生等等,他们的视力都不佳。


在很多人的身上视力受损的状况恶化,而非常多有名的读者在晚年时甚至全盲,从荷马到密尔顿,又到詹姆斯·瑟伯(美作家、漫画家)和路易斯·博尔赫斯。博尔赫斯在30岁出头的时候开始丧失视力,而1955年被任命为布宜诺斯艾利斯国家图书馆的馆长时,他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


到了15世纪,阅读用的眼镜是一种奢侈品,昂贵,而且相较下只有少数人需要,因为书籍本身也是极少数人才拥有的东西。印刷术发明、书籍相对普及之后,眼镜的需求增加;例如在英国,商贩从一个城镇旅行到另一个城镇,贩售“便宜的大陆眼镜”。


1466年,斯特拉斯堡镜片和夹片的制造者名气传开,是在谷登堡第一本《圣经》出版之后不到11年;1478年于纽伦堡;1540年于法兰克福。更多、更好的眼镜可能使得更多读者得以变成更好的读者,也买更多的书籍,而为此缘故,眼镜和知识分子、图书馆员、学者关系密切。


在废墟中阅读,发现一种理解

 



这种阅读有一个形象。


一张摄于1940年第二次世界大战伦敦大轰炸期间的照片,显示一处塌陷图书馆的遗迹。但是墙壁上的书架犹牢牢支撑着,排列其上的书籍似乎未受损。


三名男子站立在瓦砾碎石中:其中一人好像犹豫不决,不知该挑选哪本书,他显然正读着书背上的书名;另外一个人戴着眼镜,正伸手拿取一本书;第三人则正在读,手中是一本打开的书。


他们并非将战争抛在脑后,或忽视这场灾难。他们不是选择书籍而轻忽外在世界的生命。他们正在努力坚持,以对抗眼前的厄运;他们正坚持着一个平常的发问权利;他们企图再一次发现——在这废墟之中,在阅读偶尔赐予的惊人报酬中——发现一种理解。


最后一页

 


一整页的篇幅,以“最后一页”的名义,只抄录了福楼拜的一句话:阅读是为了活着。这“最后一页”却置于卷首的醒目位置,意义不言自明。


我们不得不阅读。阅读,几乎就如呼吸一般,是我们的基本功能。


来源:本文转载自“点灯人教育”(ID:qjmyddr),内容摘自《阅读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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