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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兰巴托值得你花一个假期吗?文、图|施金宇我对蒙古没多少认识和想法,在我的印象里,蒙古是乘坐K3国际列车去往莫斯科的途径地,以及那首广为传唱的《乌兰巴托的夜》。2023年国庆假期,我原本是计划借道乌兰巴托去往贝加尔湖,然后“不回头”地回北京,但在综合考量几条线路后,最终还是选择把国庆七天都留在乌兰巴托。可我不免有些担心,乌兰巴托值得呆7天吗?9月26日,我的国庆假期正式开启,从北京落地二连浩特已是晚上9点,机场大巴笔直地行驶在荒漠上,透过车窗,我不时能看到那些张牙舞爪的恐龙雕塑。在酒店放好行李后,我一个人在街头漫步,想找个夜宵,可绝大多数餐馆都已关门。在人行道上好不容易碰着个大哥,询问大哥当地夜市或餐馆的推荐,但大哥连连摆手,告诉我二连浩特没有夜生活,绝大数餐馆在晚上9点后都已经休息了。但我仍在街头寻找,直到我在街边被几个醉酒的蒙古青年拉住,他们竭力平衡着自己的姿态,我也尽可能保持镇定,在一通乱语中我抓到了他的关键词:“karaoke!”我连连摆手,到嘴的普通话被生硬地吞了回去,换成英语和俄语稀里糊涂应了几句,我便悻悻地回到酒店。在二连浩特休整了两晚后,我乘坐汽车入境蒙古,再乘火车去往乌兰巴托。疫情三年后的第一个国庆长假,国际汽车站候车的人并不多,游客比我想象的要少,往来两国间做贸易的商人也同样稀少。出中国海关时,因为护照上曾贴有在2020年办理的柬埔寨签证,我被单独留下询问了许久,最终在掏出校园卡、学生证、返程机票截图等证明材料后才顺利通关。和二连浩特相比,扎门乌德更像是一个乡镇:尘土飞扬的马路、拥堵的十字路口和街头乱窜的流浪猫。从扎门乌德开始,我在蒙古的每一天都被各种韩国符号包围着,这种包围从街边一个普通的超市货架上琳琅满目的韩国食品开始,到手机里传出的韩语电视剧、广播与音乐,当地中学的学生们身着日韩制式的校服,再到街道上行驶的二手现代汽车,“哈韩”已经渗透进了蒙古社会的各个层面。在城市里闲逛一圈后,我便回到了火车站的月台上,没多一会儿身旁就挤满了人。下午5点左右,火车开出,没多久手机信号就丢失了,这开始让我有些焦躁,隔段时间就起身把手机贴向窗户看看信号,寻求无果后又坐下托腮看着窗外。相较之下,同车的蒙古人却十分平静,在列车员分发茶包和速溶咖啡后,他们娴熟地从包里掏出点心,安静地享受着。对坐的蒙古大姨借着车厢内昏暗地灯光,在一张香烟盒的硬纸上仔细记录着此行进货的商品种类和数量,而离我不远的位置上,还有一个看考研政治徐涛网课的小哥。早上7点,车窗外的荒漠上陆续出现了一些蒙古包,直到它们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多时,乌兰巴托就到了。乌兰巴托的堵超乎想象,街道两边车辆乱停乱放,街面上左舵车、右舵车混杂行驶,再加上道路规划得不合理,整个市区交通拥堵不堪,汽车尾灯的红色从眼前一直延伸到远方。我在乌兰巴托呆了一周,一共坐过两次出租车。一次是从成吉思汗广场到宰桑纪念碑,另一次便是去新乌兰巴托机场。说是“出租车”,但更多的是街边随意拦停的私家车,从成吉思汗广场到宰桑纪念碑的那次,地图距离4.5公里,我们在车上待了快40分钟,自此以后,所有的出行我都选择了步行,不得不说,乌兰巴托是ci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