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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菲:导读罗兰·巴特《明室》
扫描二维码免费听讲座1980年,罗兰·巴特的《明室》甫一出版,便受到了人们热烈的追捧。正如巴特所言:那些有关技术性、历史性以及社会性的摄影书,不是从很近的地方着眼,就是从很远的地方着眼,而“我发现没有一本书正确地讨论了那些让我感兴趣的照片,即那些让我高兴或感动的照片。”这一次,不仅罗兰·巴特很欣慰地看到自己对照片进行了彻底的探索,而且摄影世界中的人们也领略了一位理论学者眼中的摄影、摄影本性以及摄影式的讨论。罗兰·巴特《明室》的时间点然而,解读本书的起点却是从两个并不起眼的日期开始。几乎很少有人会关注到《明室》最后附注的1979年4月15日至6月3日。同样,在各类有关《明室》的论文和释读文章中也无人关注到这个写作期限,并对此作出某些后来者的解读。通过查阅,我们发现1979年4月15日为周日,而6月3日也是周日。计算一下这两个日期的间隔,正好是七周时间,共49天。联系《明室》的48个小节,我们似乎迅速地从这些日期、星期日以及章节数中读出了一些寻找《明室》秘密的线索。蹊跷的事情不只是这些。1977年,巴特的母亲去世。很多著作都不约而同地提到,《明室》一方面是巴特关于摄影的解读,另一方面也是他通过照片的分析,怀念自己的先母。于是,从1977年始,至写作本书的1979年结束,恰是一个完整的三年丁忧期,若加上前方所述的49天,仅从这些来看,《明室》正如大部分论文所说的一样,是一本近似于纪念母亲并喃喃自语的日记。罗兰·巴特和他的母亲,约1925年中国人对上述分析的日期具有某些敏感性,联系巴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以及丁忧和四十九天等,《明室》似乎从写作开始并笼罩上了一层复杂、多义且个性化的情感因素。虽然作者一再强调,本书的完成仅受《电影手册》杂志的邀约,但是如此私人化的思维显现,的确给阅读《明室》,并且想从《明室》的分析中寻找到一丝哲学意蕴的读者带来了难度。或许,处于这样一个思想澎湃又心情松弛间隙的罗兰·巴特,从一开始就并未想把此事复杂化,更没有想把摄影以及摄影的理论复杂化。“明室”与“暗室”接下来,需要展开的是关于《明室》中的“明室”。巴特在本书的第44章节里说明了“明室”为何。长期以来,中文世界里对44章节里的“明室”以及《明室》书名的解读称为:与摄影暗房相对的明亮房间。这样的解读并无错误,但在中文世界里,这样的解读则会引起很多概念的纠缠不清。查询法语或英语的“明室”,我们发现明室即Camera
2020年6月1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