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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本《大风》
莫言在2022五四青年节寄语青年“不要被大风吹倒”,让我们在他的作品里读懂这句话的殷切期望。绘本《大风》,改编自莫言的同名短篇小说。这是作者回忆自己7岁时第一次跟随爷爷去割草的经历:日出前的雾,雾下流动的河,让天地换颜的日出,爷爷用古老缓慢的调唱着悲壮苍凉的歌声,烤蚂蚱的香味,黑压压的天,与龙卷风的搏斗,爷爷由始至终的淡然……许多读者都说《大风》是莫言的短篇小说里最动人的一篇,这力量源自哪里呢?在绘本《大风》的尾声里,我们可以找到答案:“我很小时,父亲就病故了,本来已经‘交权’的爷爷,重新挑起了家庭的重担,率领着母亲和我,度过了艰难的岁月。”“爷爷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庄稼人……干什么都要干好,干什么都要专心,不能干着东想着西,这是爷爷的准则。”莫言在《大风》里写到“那是令我一生难以忘记的一天”,爷爷给他的影响也许在沉默里,也许在歌声里,也许在专心割草的时间里,也许在龙卷风中紧攥推车脚如树根扎入泥土一样的身姿中。为了讲好这个动情的故事,马马查了许多资料,因为里面有爷爷对着天地喊唱的一段歌,到底要怎么演绎呢?先查歌词内涵……竟然是高中生语文考题!咦,有网友说是“一字调”?查“一字调”……只有名词解释:一种悲苦的调,而且还不确定爷爷唱的是不是一字调……不行,继续查……莫言老家……山东高密查山东高密的民歌……《九儿》?好歌!但不相干……咦?“茂腔?”这个词似乎有点意思,上周才被“秦腔”震撼了,这类发源于民间的唱腔可能有点接近吧?查“茂腔”……噢,这哪是两天能学会的啊?但我知道这歌在故事中的分量,得唱!于是,编……哼……改……练,最后录唱发现新问题:声音不够苍凉……于是,就掐着自己的喉咙唱……欢迎收听马马倾尽全力演绎《大风》:
2022年5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