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画的演变：水木茂与《点石斋画报》《山海经》怪兽出现在新闻里《地狱变相图》里的民间暴力▽

《鬼趣图》里的鬼魂形状民间面具里的鬼神家里进了鬼，个个不好惹本期荐书

睡觉也可修仙，此法传自北宋陈抟老祖。其法为：头朝东方，侧身而卧，左右均可。曲其一臂，以手心垫面，使耳窍留空，直其腰背。一手直摩脐腹。一只脚伸，一只脚缩。如龙之盘，如犬之曲，泰然自得。

嘎巴虾和招潮蟹作为门神，有史以来还是第一次。它们的头部还保留着虾蟹的原貌，身子已经是人形，而且甲胄在身，战袍的衣纹飞动，各自号称大将军，两只巨鳌拱卫门户，足以扫除邪祟，为的新一年开启新气象。

▽西湖水怪与其他神怪《山海经》与清代皮影怪兽镇墓兽：黄泉之下的怪物本期推荐▽

清代彩绘本神怪图册，作者不详，似乎是一套外销画中的散页，今已残缺不全，仅得十二页。内绘神鬼精怪之图，包括西王母、观世音以及地府阴报司等，还有西湖水怪两种值得注意，这也是极为少见的西湖水怪图像。▲此西王母乘鸾游天图。▲此大士观音神像图。▲此审责杀人强盗，阴报司。▲此审责在世残狠屠狗之罪，死后过恶狗村，受恶狗咬害之罚，阴报司。▲此审责屠户杀生之恶，用照魂镜，使自鉴其形，阴报司。▲此审责在世用暗谋阴毒残害人之大恶，阴报司。▲此各等亡魂将脱生入轮回司图。▲此穆莲僧用九连环杵开丰都城门，跑出许多恶鬼亡魂图。▲此西湖水怪王八精图。▲此西湖水怪鲤鱼精图。▲此中国上八仙白猿像图。▲此中国文场楼上魁星像图。相关阅读▽

▽《山海经》与清代皮影怪兽镇墓兽：黄泉之下的怪物衣冠禽兽：官服上的神奇动物本期推荐▽

清代的皮影中多见神怪形象，此前推送过皮影戏《水漫金山》中的海怪，还推送过一系列皮影头茬。今将近年来收集的西北地区的清代皮影图像作一专题，择其中与《山海经》有关者，并一一作解说。这是《山海经》在民间沉淀的一条秘密通道。在皮影中，《山海经》怪兽的造型夸张大胆，诡谲热烈，可惜难见其全貌，限于目力，如今只见三十余种。这些皮影用牛皮刮成半透明状，崩在木框上阴干而成，然后在这牛皮上雕刻，肢体关节用皮绳连接，活动自如。皮影的染色采用植物和矿物颜料，借用国画工笔重彩之法，颜色鲜艳而不轻佻，如今已经难以复制了——赤鱬青丘之山。英水出焉，南流注于即翼之泽。其中多赤鱬，其状如鱼而人面，其音如鸳鸯，食之不疥。赤鱬是典型的中国美人鱼，它是鱼头人身，没有手脚，吃它的肉便不生疥疮。此皮影的赤鱬头部髡发，似乎是在模仿某种边地部族的习俗。陵鱼陵鱼人面，

镇墓兽，古代的一种冥器。其形象谲诡奇特、恐怖怪诞，介于人和兽之间，具有强烈的神秘意味和浓厚的巫术神话色彩。其作用是避邪，佑护死者亡魂的安宁。按《周礼》所载，有一种怪物叫魍象，好吃死人肝脑。镇墓兽疑即神将方相氏所化，方相氏能驱逐魍象，所以家人常令方相氏立于墓侧，以防怪物的侵扰。方相氏披着熊皮，穿红衣黑裤，到墓圹内以戈击四角，驱逐邪祟。也有人根据早期镇墓兽头上的双角推测，镇墓兽应与“辟邪”、“灵神”、“士伯”等信仰相关。从考古发现的情况来看，镇墓兽最早见于战国楚墓，流行于魏晋至隋唐时期，五代以后逐步消失。镇墓兽的制作，早则为木、骨质、陶质极少，以后主要为陶质和唐三彩。本期推送汇集世界各地博物馆所藏的中国镇墓兽精品——楚国鹿角长舌镇墓兽

▽清代补子图绘神兽出没：外销画里的动物中国脸谱：戏里戏外的面孔本期推荐▽

清代的《祖先遗容册》，作者不详，现藏于哈佛大学艺术博物馆，是册页式的祖先肖像集，似乎是来自某个家族内部的祖传之物。这些逝者的肖像只有头部正面，颇似今日的证件照，画师在鼻翼、颧骨、眼窝等处以深色罩染，区分明暗高低。画像中的人皆为清代装扮，有的严肃，有的阴鸷，还有的略带笑意，细看则有些恐怖。相关阅读▽

这些中国脸谱是法国人利奥·哈克斯的藏品。其制作流程有着精细的分工，不同的流程专门制作一个特定的部分。这些脸谱由陶土制成，是用分成两半的木模具制成的，烘烤后涂漆。这些脸谱是潮州提线木偶的头部，有人也有妖，他们的身份已经难以辨认。不同的面孔，代表不同的性格，也间接代表着不同的命运。相关阅读▽

外销画兴起于十八世纪中期的广州，当时的民间画师仿制西方绘画技法和风格，以中国的风景、人物、物产等为创作对象，涉及油画、水彩、水粉等门类，创作了大量的外销画，其中多有成套的系列作品，外销画由外国商人销往欧美，成为西方了解中国风物的窗口。今天推荐的这套外销画是十八世纪中叶的《中国动物》，虽然只有十几页，却颇有新意，动物造型似乎借鉴了清刊本《尔雅音图》里的动物形象，介乎真与幻之间，构图以黑背景开窗口，窗口借用花叶果实及卷轴书页等形状，周围点缀植物及昆虫，动物置于其间，近景是传统山水趣味，远景还有青花山水，装饰意味极浓。松鼠豹鹿马狐狮兕虎猫犬鼠狗牛羊相关阅读▽

本期图像可能会带来严重的感官不适。这是一组医学绘像，用油画记录了各色肿瘤病案，是美国医生彼得·帕克在广州画家林呱（Lam

相反，一旦出版项目不再需要它们，它们就会被小心地安装在卡片上，并配有环绕式中国锦缎封面和特制的木制储物盒，从工作图纸转变为一套供个人沉思的艺术作品，在200多年后完整地出现在大众视野。

在明代内府彩绘本《补遗雷公炮制便览》中，人的身体发肤、爪牙指甲皆有神奇功效，这在当时是“科学”，放到现在来看，甚至有点荒诞。不妨将其当做一种观念的历史，从中看到古人的观念，也是一件有趣的事。

傩戏是一种面具戏，从驱傩活动演变而来，其目的在于驱鬼逐疫，祈福纳祥。早期傩戏中的角色面具颇有民间元气，各路神鬼妖魔狰狞可怖，堪称我国民间艺术中的奇葩。本期推送一批贵州傩面具——唐氏太婆又称唐氏仙娘，因容貌丑陋而被丈夫遗弃，后被玉皇大帝收留，掌管桃园三洞。是正戏《开洞》的主角，老旦造型，慈眉善目，满面皱纹，豁牙缺齿。先锋小姐本名崔良玉，自幼在玉皇门出家，被封为傩神，是正戏《武先锋》的主角。花旦的造型，柳眉凤眼，樱桃小口，头戴凤冠。甘生八郎湖广西连寨小甘村人，后成为傩堂神仙，是《甘生赶考》的主角，小生造型，五官清秀，双耳硕大，文质彬彬，头戴冠帽。歪嘴秦童玉皇之子，相貌丑陋，被玉皇打下了南天门，入凡间秦家为子，被封为傩神。在《甘生赶考》中为甘生挑担，丑角造型，斜眉歪眼，滑稽可笑。秦童娘子秦童之妻，相貌丑陋，斜眼歪嘴，头绾歪髻。开山猛将最为凶猛的傩神之一，在正戏《开山猛将》中出场，手持金光斧钺，斩杀五方邪魔，为人们追回失去的魂魄，面具造型威猛，口生獠牙，头生双角。开路将军又称开路先锋，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导引各路天兵出入傩堂。勾簿判官协助阎王管理阴间的得力助手，负责赏善罚恶，是正戏《勾簿判官》的主角，面具威严，头戴礼冠，眉如烈焰，眼珠暴出，獠牙外露。二郎神玉帝的外甥，正戏《二郎镇宅》的主角，面具为凶神造型，头上还有一只眼。炳灵太子本名黄天化，《封神演义》中的人物，负责掌管生死簿，面具为小生打扮，与甘生的面具接近。汉朝将军刘邦手下的大将樊哙。在“统兵回山”的法事中出场，检查阴兵所收魂魄是否已经交给失魂之人。面具为武将造型，立眉竖眼，形象威猛。山王据说是盘古的化身，在“山王取魂”的法事中出场。阴兵不能取回的魂魄，便由山王前去追索，该面具为龙头造型。土地主管一方土地的小神，是慈祥幽默的老者形象。和尚在“和尚检斋”的法事中出场，主要查看主人家是否诚心、法事流程是否合乎规则。面具造型是秃头圆脸、大耳阔口，眉开眼笑，头上还有一个凸起的包，俗称“福包”。孽龙本人穷人之子，后因捡到了龙珠吞下肚去，变成了一条兴风作浪的恶龙，后被炳灵太子收为坐骑，龙头造型，双角，獠牙，凸眼。文王卦师正戏《开山莽将》中的角色，负责卜卦，胡诌一通，卜卦不准。药王负责驱逐灾病的正神，头戴冠帽，眼睛突出。巫师公傩戏中的巫师，又称“端公”，红面长髯，双耳垂肩。牧牛童子傩戏中的配角，童子形象。小鬼傩戏中的配角，鬼兵的形象，蓝面、尖头。参考书目：《中国贵州美术全集·傩面》

▽《聊斋》里的妖魔鬼怪图像他画出了中国妖怪的趣味当美味海鲜修炼成人形本期推荐▽

愿作安琪儿，空中收炸弹

此图绘制传教士盗取孕妇胎儿，据说是为了配药用。《本草纲目》认为婴儿胎盘大补，武侠小说中有不法之徒“盗取婴胎紫河车”的桥段，西医又有外科手术的方式，这些知识杂糅在一起，便显得“合情合理”。

大闹龙宫：古代棋牌游戏中的海怪

brothers，这也是《水浒传》的首个英译本。墨西哥裔美国漫画家珂弗罗皮斯（Miguel

本期图像选自《诸神的游戏：中国福州龙舟的传统与禁忌》

无独有偶，清代乾隆年间的御医吴谦在《医宗金鉴》中描绘了二十四种痔疮图，例如莲子痔、鸡心痔、蚬肉痔、蜂巢痔等，可见这位御医临床经验之丰富。记得有位朋友说，这些图简直可以拿来做一套月饼模具了——

湖南滩头的民间纸马中，有一类是神面，又称“像马”，各路神仙鬼怪都曾留下正面的“证件照”，有的狰狞可怖，有的道貌岸然，且看这些嘴脸——·

·此外，裘惠尔的藏品中还有飞禽走兽等妖怪图样的墨线稿，多已漫漶不清，隐约可见飞禽走兽等精怪形状，殊为可惜。可以想见，当初的走马灯妖怪何其多。一个庞大的妖怪家族，在烛光灯影的元宵佳节里飞速旋转。·

下面，我们来看《十二像》的细节部分，十二只妖怪活泼可爱，戏谑欢愉之中，暗将岁月消磨。看，它们正向你走来——

日本九州国立博物馆藏有一套日本战国时期的《针闻书》，其中记载了人体内的寄生虫，并认为是这些怪虫作祟，引发疾病。这些寄生虫的形象颇有漫画的喜感，该书作于1568年，作者是来自大阪的医生茨木二介。

纸马是民间祭神的小型版画，其中多有想象中的神明，也有妖魔鬼怪，方寸之间见精神，见奇趣。今天分享一批比较少见的纸马。灶神

清代漳州的《大闹龙宫》，则使用了螺旋的棋路，与前述几种方折形状不同。有虾、海马、蟹、蚌精、乌龟、鱼精等，还有唐僧师徒和龙王，全图汇集了神话故事中有关过海、闹海、借宝等神仙与海怪争斗的热闹场面。

《聊斋志异》一出，谈鬼说狐，成为一时风尚。清代出现了《聊斋》彩绘图像多种，其中较为著名的有国家博物馆藏《聊斋图说》，据说是商人徐润组织名手，为慈禧太后祝寿而作，曾在国博隔着玻璃窗看过，画得极为精美，可惜国博囤积居奇，不对外公布数字资料，这也是国内多数博物馆、图书馆的通病。另有清代画家改琦所绘《聊斋故事册》，风格略近于《红楼》。还曾见山东省图书馆有一套《彩绘聊斋》的残页，另见过大英博物馆有少许残页。今天要介绍的是奥地利国家图书馆藏清代《聊斋全图》残卷，约绘制于清光绪年间，是

所谓骰子鱼，即粒突箱鲀，体黄色，有黑色圆点，方形的身子，状如骰子，故名。《异鱼图》中的骰子鱼是按照骰子形状来画的，视觉上偏平面化，在正方形的身子上加了鱼头和鱼尾，略显滑稽。

▽《西洋镜：中国屋脊兽》《西洋镜：中国屋脊兽》[德]爱德华•福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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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儒溥儒（1896-1963），姓爱新觉罗，清代恭亲王奕訢之孙，末代皇帝溥仪的堂兄，字心畬，自号羲皇上人、西山逸士。溥儒幼年在恭王府习文，后入皇宫学习书画，遍览清宫历代旧藏，眼界大开，辛亥革命后，隐居北京西山，潜心研究书画，1926年在京举办画展，声名大噪，人称“出手惊人，俨然马夏”。五岁骑马像溥儒画作题材甚广，山水人物、花鸟走兽无一不精，晚年喜作妖怪图，取材于《山海经》《太平广记》《西游记》《聊斋志异》《济公传》《子不语》等小说，作妖魔鬼怪之状，多有奇趣。古代妖怪画家不多，北宋李公麟曾作《揭钵图》，绘制山精海怪之形，清代“扬州八怪”中的罗聘曾作《鬼趣图》，绘制鬼魂之形。溥儒的妖怪画在学习传统的基础上，又受到日本妖怪画的影响，譬如他的《画皮》一图，就取自日本的《百鬼夜行图卷》。下面来欣赏——木客山魈鱼精魁罔两龙罔象八部卒海狗精鼠精狐司账鳖相公鼠精洞庭君蟾蜍精雷鬼五酉之精龙罔象走卒狐狸精龙伯河伯得鱼柳阴钟馗钟馗出行钟馗钟馗傀儡图有钱能使鬼推磨捶背图打穷鬼鬼趣图画皮僵尸观月升官发财图揭钵图麻雀鬼双鬼鬼趣图鬼趣图照相图钟馗出行钟馗出行钟馗骑车骑车图钟馗套鬼钟馗侍者丐鬼鬼趣图道士捉僵尸神龙图《西游记》之金角大王《西游记》之红鱼精《西游记》之黄袍怪《西游记》之摩云岭《西游记》之二郎神奉敕降妖《西游记》之牛魔王《西游记》之鹰愁涧《西游记》之八戒托钵《西游记》之南天门《西游记》之收服猪八戒八魔炼济公济公像济公降妖济公降妖《太平广记》之豫皖二怪《太平广记》之狗仙山《太平广记》之烧龙《太平广记》之毛人鬼趣图之一鬼趣图之二鬼趣图之三鬼趣图之四鬼趣图之五鬼趣图之六鬼趣图之七鬼趣图之八▽

近读老上海的杂志《时代漫画》，见有一幅彩色的妖怪图像，名曰《禽兽世界》，绘各色禽兽之形状，俨然人形，混迹世间，为非作歹。所绘皆有讽刺对象，正所谓妖魔在人间。该图作者张文元(1910-1992)，别名文魁，号太仓一粟，江苏太仓人，上世纪三十年代即在上海从事漫画活动，在《时代漫画》等刊物发表漫画，出版有《张文元漫画选》。·

晚清时江南一带流传的妖怪画片，以版画形式刊印，剪下来贴在走马灯的飞轮上，在灯烛的热气蒸腾之下，妖怪飞速旋转，互相追逐，煞是有趣。清代苏州桃花坞年画、上海小校场年画中都有妖怪版画，民国时的上海徐胜记彩印厂也曾印制妖怪画片。再到后来，这种传统便中断了。流传至今的妖怪画片较为少见，来自法国的传教士禄是遒（Henri

近读水木茂的《妖怪大全：中国·世界篇》，其中绘制中国妖怪107种，取自中国古代志怪小说以及图像，多有耳熟能详者，譬如《山海经》里的怪兽刑天、毕方之类，又有山魈、伥鬼、太岁之类来自民间的妖怪，怪状百出，惊人眼目。作为漫画家，水木茂高寿而又多产，他对妖怪的绘制尤为着迷，中国古代的妖怪传说也使水木茂心驰神往。他到过云南，搜集民间传说中的妖怪，从云南纸马中受到启发，借鉴一些元素融入创作中。中国之行，使水木茂对中国妖怪有了新的认识。·

纸马，又称神码，是民间祭神的小型版画，所祭神灵形象多有骑马者，古人认为焚烧这些版画，神明可以骑马上天，故谓之纸马。纸马的题材极广，除了仙佛道释、行业祖师、鬼怪精灵，还有大量的民间俗神，后来甚至出现了汽车神、拖拉机神等新样纸马。从纸马中可以看到中国人的鬼神观念，以及庞大的俗神体系，与此同时，纸马的木刻版画兼具艺术价值，有的寥寥数笔，而奇趣颇多。美国汉学家安妮·古德里奇曾于二十世纪初在北京购进大量纸马，并著有《北京纸马》一书，是为海外研究中国纸马之始。国内近年来有张道一先生的《纸马：心灵的慰藉》等专著。现纂集海外馆藏中所见的清末民初的中国纸马图像100种，并一一作了标注，以飨读者。001

·此外，还有一条法船，用竹条和彩纸糊成船形，船头立有一名神使，往身后看，船舱顶上有四个大字：普渡慈航。船舱之内，有木版印制的佛像。船头是虎头，船尾还用红纸做成舵，足见精细。·

英国商人美查1879年在上海创办点石斋书局，翻印《康熙字典》《古今图书集成》等书，获利颇丰，后有《点石斋画报》，刊行后风靡一时。《点石斋画报》称得上是中国最早的画报，题材广泛，涉及新闻时事、民俗风情、志怪奇谭、科学新知等，参与创作的画家皆一时名手，他们用石印版画的方式制图，图中配有短文，图文并茂。·

告别漫长的战争时代，江户时代的庶民们最希望的莫过于一生无病无灾。江户幕府亦不得不大力振兴农业和医学，而在自然界中寻求适合作为药材的动植物的学问——在中国称为本草——自古以来就是医生所必学的。

补服，又称补褂，前后各缀有一块“补子”，绣有鸟兽纹样。补服兴起于明朝，清代延续下来，直到清朝灭亡，补服才退出历史舞台。在补服的序列之中，文官用飞禽纹样，武官用走兽纹样，百姓戏称之为“衣冠禽兽”。补服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唐朝，武则天曾以袍服定品级，《左传·昭公十七年》中也记载了“以鸟为官纪”的故事，自称是少昊后人的郯子这样讲：我高祖少昊挚之立也，凤鸟适至，故纪于鸟，为鸟师而鸟名。凤鸟氏，历正也；玄鸟氏，司分者也；伯赵氏，司至者也；青鸟氏、司启者也；丹鸟氏，司闭者也。祝鸠氏，司徒也；鴡鸠氏，司马也；鸤鸠氏，司空也；爽鸠氏，司寇也；鹘鸠氏、司事也；五鸠，鸠民者也。五雉的五工正、利器用、正度量、夷民者也。九扈，为九农正、扈民无谣者也。以鸟名为官名，无疑是少昊氏的一大发明。明清两代的官服补子，是对古风的遥远呼应。清代画家周培春曾作《官员品级图册》绘制清代官员补服，下面是图片放送——↓↓一品文官仙鹤补服↓↓二品文官锦鸡补服↓↓三品文官孔雀补服↓↓四品文官云雁补服↓↓五品文官白鹇补服↓↓六品文官鹭鸶补服↓↓七品文官鸳鸯补服↓↓八品文官鹌鹑补服↓↓九品文官练雀补服↓↓一品武官麒麟补服↓↓二品武官狮子补服↓↓三品武官豹补服↓↓四品武官虎补服↓↓五品武官熊补服↓↓六品武官骠补服↓↓七品武官海马补服↓↓八品武官海牛补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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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海怪多是上半身动物，下半身人，并有人的臂膀，手持兵刃。还有的保留了原身的形象，只在个别细节上，有一些酷似人的举止。颇为奇异的拼贴术，使这些海怪看上去略显滑稽。下面就是日本龙宫中的海怪方阵——

惊蛰时节，两头蛇精出没。其形状怪异，一条长蛇的两端各有一头一身，是妖艳女子之形。遇到两头蛇精，其中一个头就会问：“是生是死？”另一个头若回答“生”，便可活命，若回答“死”，便难以逃脱。

↑公元前532年，孔子喜得一子，适逢鲁昭公派人送来鲤鱼，表示祝贺。其时孔子初得鲁昭公赏识，因为“荣君之祝，故名鲤，字伯鱼”，这就是孔子的儿子孔鲤得名的经过。·

画家就是一心一意想画画，仅此而已。因此甘心切断与这现世的关系，在那个世界里潜心修行。所谓画家生涯，就是穷尽一生获取画画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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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荡游魂，何处流存。三魂早降，七魄来临。宫廷寺院，树上园林。山川野外，荒郊庄村。失情怪事，流落之魂。六遣五道，游路将军。用心搜捉，着意追寻。收魂附体，助起精神。若还懒惰，贬汝山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