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谁十年前的今天，是刘再好第一次来北京，她挎着大大小小的行李包从北京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挤出来。她笑着说，人家是出来旅游的，她是来干活儿的。在一个远方亲戚的指引下，她转了几趟公交车，到了望京一个家政公司，她知道劳动节是要休息的，但是她从没有比这个日子更渴望有一份工作，因为她知道，如果一天没有工作，就意味着她没有地方住也没有地方吃。听家政中介老师说，河南阿姨并不好找活儿，当有人问她的时候，她会小心翼翼地回避掉，她说自己是从三门峡来的，这个地方是河南、山西和陕西交界的地方，乍一听好像是晋陕地区的人。她总说幸运，第一天到北京，就遇到了好客户，一个三十多女性急匆匆走进家政公司。面试中，她不会说，只能听着，她的老实稳重被客户一眼相中。当天就被客户带回家，这一干就是六年。就这样，她陪着客户带大了大宝，又迎来了二宝，客户也非常信任她，后来提到河南籍的事，客户说，多亏当时没有这种概念，才没有错过这么好的阿姨好帮手。也正是刘再好的出现，在照料孩子和职场发展双重挑战下，才让女客户度过人生最艰难的时刻。每次说起这件事，刘再好都会自豪地笑起来，在她的世界里，帮助了另外一个女性，也帮助了自己，正是那几年的家政服务收入，让她的孩子顺利地在求学的路上没有后顾之忧，支撑了她自己的小家。如今的刘再好年龄大了，开始转向去做照顾老人的工作了，从育儿到护老，这就像家政行业的年龄宿命，不管你多么体力强壮，在劳动力的用工市场上都不会成为优先考虑的对象。但是这些家政从业者，她们从青春到年老，人生最美好的时光都贡献在城市家庭里面。她们背井离乡，亲人分离，干活攒钱，支付了父母的医药费，支付了孩子的学费，独独没有存下自己的养老钱，她们还需要继续在城市里打拼。中国有3800万家政工，并不能指望每一个人如刘再好一样好运气，劳动节，来一起了解一下家政从业者面临着的挑战。图片来自鸿雁妇女节版画活动1980年代起，家政服务行业伴随着家务劳动的市场化而诞生。在中国，这是一个95%以上从业者为女性的行业。乡村女性进入城市家庭成为照料者，她们的劳务输出在一定程度上补充了城镇家庭家务劳动的空缺，使城镇女性劳动参与率提高，在劳动市场上有了更强的竞争力。然而，照护责任分配带来了私人家庭的经济转型，却没有更好地惠及到最基层的劳动女性的福利上。这些从乡村来到城市的女性，独自散落在一个个家庭中，承担着家务劳动和情感劳动的双重责任，她们在客户家里扮演着“隐形人”，她们的工作也被认为“并不十分体面”。她们究竟面临着怎样的大小环境，又该怎样在劳动的同时安放自我呢？她们从哪里来许多选择进入家政行业的姐妹，可能曾是某个家庭的主妇，也可能来自其它的行业，有不同的劳动经历。一位住家家政工毕业于大专英语专业，在进入家政行业前，她曾在工厂车间负责校对产品的英文说明书。她常常说，与雇主接触时，想到他们可能是昔日的同僚，心中总是产生落差。也有不少姐妹在谈到以往的劳动经历时，感叹在大城市做家政的好。一位家政工姐妹曾经在老家河南许昌的假发厂工作，她的拇指因长期劳作已经完全变形，那时她的手臂常常出现木僵的情况。另一位曾经是水泥厂的工人，车间里高浓度的粉尘对她的健康造成了相当大的威胁。而选择成为家政工似乎是一个更好的选择。图片来自鸿雁妇女节版画活动她们承担了怎样的劳动1.

“我觉得最美妙的事情就是走进了这群人，她们那么可爱、坚韧、充满想象力和野草一般蓬勃的生命力，这对于我自身也是一种疗愈，也让我对自己的处境和生活有了更多的思考。”——志愿者笛子我们是谁北京鸿雁社工服务中心（简称鸿雁）于2016年在北京市民政局注册，2019年被评为4A级社会组织，是一家专注于中国家政工群体服务赋能与职业支持的公益机构，希望协助家政工群体提升职业价值和生命尊严，促进自我、社会及自然的可持续发展。鸿雁已创立“靓阿姨环保清洁手作品”、“百手撑家家政工艺术节”、“绿色家政助力可持续发展”三个品牌，其中，绿色家政相关工作入围2022公益盛典年度创意项目、获北京大学-香港理工大学林护杰出社会工作服务项目奖，被国家发改委列为家政行业提质扩容典型案例，并作为亚洲女性气候行动与解决方案进入第27届联合国气候变化大会。机构文化接纳自己，让自我作为独立的主体去行动和担责；保持开放，以专业的态度和创新的方法处理事务；知行合一，以平等、尊重与支持的方式对待关系；终身学习，在持续实践与团结互助中成长和发展。可选工作1、面向家政工群体定期组织各类各主题服务活动2、面向家政工群体提供个案跟进支持服务3、家政职业相关议题资料搜集、整理与调研、编撰等4、面向家政工群体提供家政工作全流程支持服务5、家政工大家庭微信群线上运营6、传播文案撰写、编辑、排版及推送7、月捐、次捐等筹款工作，捐赠人维护8、拍摄照片和视频、短视频制作、短视账号传播推广等9、海报设计、封面设计等10、机构短视频及直播账号的运营推广11、支持家政工拍摄小组/写作小组/合唱小组/身心健康小组/工作互助小组的发展12、活动室非周末值班13、各类突发的或临时性工作14、项目和机构的行政工作15、其他你想做的家政姐妹参与第三届百手撑家家政工艺术节拍摄：李润筠家政姐妹参加绿色家政垃圾减量发布会拍摄：丁沁家政姐妹参与鸿雁的周末和节假日活动鸿雁需要你鸿雁希望有更多年轻人深度了解家政工议题、深度参与公益组织工作，有更多年轻人看见自己和他人、看见爱与微小行动的力量，所以，鸿雁诚挚邀请你来。鸿雁期待你1、认同公益理念，对鸿雁有基本了解2、关注流动妇女、家政工等议题，有基本的性别意识3、乐于沟通、热爱学习，工作认真负责、积极主动4、连续实习4个月以上，每周至少线下工作2天，其中周末至少1天、非周末（不含周一）至少1天你可以获得1、参与各类活动、接触各种场景的机会2、包容、团结、互助、活泼的团队关系3、支持你自主发挥能力、实践理想的宽松空间4、结交来自北京不同高校不同专业的伙伴，定期一起玩乐5、及时且专业的工作督导、个人成长支持、个人实习目标支持6、志愿时长证明、实习证明等，表现优秀者可获得升学或就业推荐信以往实习生反馈弗莱堡大学橙子：向上滑动阅览我喜欢有性格又有幽默感的同事们；我喜欢爱美爱跳常有笑容的大姐们；跟所有人一样，我在这里学到了好多新知识，见识了好多新东西，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在一个地方快乐的工作，它就是这样的简单。上海纽约大学tata：向上滑动阅览本科毕业后，我试图寻找一条让我能够兼顾行动、理论与自我的道路。就是在这时候认识了鸿雁。在这里，我的生活分为两半：一半在我原先的生活里纠结于抽象的烦恼和愿景，一半和姐妹们在望京的地下室聊着家政工作的琐碎和希望，脚踏实地，感受着动力和启发。各自的生活，在鸿雁这个大家庭中相互显影。作为一个成长中的研究者和行动者，鸿雁接纳了我缓慢生根发芽的过程，鼓励我发展以自我为驱动的研究。回望一年前孤独、迷茫的自己，我逐渐学会将自己变成理论的抽象和现实的无限可能之间对话的桥梁，也能更加清晰地说出我对“幸福”的定义了。中国人民大学张翼：向上滑动阅览“其实姐妹们教会我们很多东西”，在鸿雁工作的过程中，我不断体会这句话的意思。我们在一起唱歌、跳舞、大笑、流眼泪，因为一些生活中似乎“鸡毛蒜皮”的事情喋喋不休，大姐们让我看到并理解不一样的生活与智慧，发现她们身上蓬勃的能量。除此之外，这些鲜活的瞬间也滋养了我的生活，让我坦诚自己的脆弱并看到生命的韧性所在。真正走进一群人的生活是非常踏实的感觉，而这一过程也让我也变得更加舒展。在这里我们可以以彼此的生命为起点，去感受和联结，并且不断创造新的可能。欢迎新的小伙伴加入，来和“天才”姐妹、同事们彼此陪伴。中国人民大学涵博：向上滑动阅览我是在2022年2月份成为鸿雁的志愿者，在参与周六周日线下活动的过程中认识了很多文艺组的家政姐妹。在跨越了地域、阶层等社会界限之后，选择成为家政姐妹的她们面临着雇主的隐形剥削等问题。鸿雁致力于为家政姐妹们赋权，通过成立文艺组，让处在时间贫困中的家政姐妹能够放松身心，做热爱的事，发出自己的声音。在创作、排练和表演的过程中，姐妹们既收获了乐趣，也完成了自我表达，对鸿雁大家庭有了更强的归属感。难忘她们经受磨难像地丁花一样顽强的特质，难忘她们唱着原创歌曲时的投入和深情，难忘她们说希望自己能够走出去被社会更多地看到的热情和坚定，很幸运能够和这群姐妹相遇，去感受她们生命的脉搏。当然最幸运的还是我遇见了鸿雁，遇到志同道合、有共鸣的前辈和伙伴，让我们一起在充满爱的大家庭去传递爱。中央民族大学初静怡：向上滑动阅览鸿雁的工作人员都是女性，每个人都有非常自觉的力量。大家会一起聊彼此的专业和要做的研究，同事们都会非常耐心地听对方讲话，向你提问，一起交流。机构的负责人也很友善，会鼓励每个人说出自己的想法，一起协作完成各种社群活动，鸿雁很注重实习生的成长和诉求。在周末，每次和家政工姐妹们一起参加完社群活动，我都会真切地感受到温暖和振奋。报名方式鸿雁长期招募实习生，有意者敬请点击下方阅读原文即可报名。鸿雁每个奇数月月底统一联系、面试报名者，如有特殊情况，欢迎联系小鸿雁。鸿雁办公室及活动室近地铁望京站F口，期待与您见面与合作！鸿雁月捐作为长期专注家政姐妹公益的社会组织，鸿雁在中国家政议题和流动妇女公益领域的持续贡献，仰仗于社会各界合作伙伴的长期支持。所有伙伴跟鸿雁一样，怀揣公平正义、守望相助的梦想，日复一日地精诚合作、各尽其力，坚持用微小行动创造美好生活和人生意义。不管您是谁，不管您在哪，鸿雁诚邀您参与家政姐妹/基层劳动妇女公益事业，诚邀您为良善和梦想投入精力与创意，邀请您参与月捐。识别二维码，加入鸿雁月捐

鸿雁月捐如果你希望支持更多姐妹参与艺术节，欢迎加入鸿雁月捐，我们期待通过艺术节让家政工的另一面被更多人看见。欢迎长期支持鸿雁的工作，成为月捐人。识别二维码，加入鸿雁月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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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别二维码或点击阅读原文支持鸿雁“百手撑家”艺术节本系列往期回顾别样人生｜看见家政工系列短片3：张秀珍别样人生｜看见家政工系列短片2：宋廷会别样人生｜看见家政工系列短片1：牛会玲文字｜梅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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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政工是谁？是不善言辞、整日埋头劳作的阿姨，还是面目模糊却手脚麻利的清洁机器？来！打破刻板印象看！她们的别样人生2022年，在广东省唯品会慈善基金会的资助下，鸿雁启动了百手撑家——第三届家政工艺术节影像助力计划，以纪实方式来呈现系列家政工的故事。从春天到冬天，我们走进她们的生活与生命，看到她们对家政工作的投入与付出，对家人的爱与包容，对不幸遭遇的坚韧与抵抗，对自己精神追求的渴望与期待，对兴趣爱好的热爱与坚持，对终身成长的追求等等。她们，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智慧与力量在暗暗生长。她们，内心想要成为一道光，因为走过黑暗的人，总是不忘记那些照进生命的光亮，即使身处困境，却依然保持良善与信任。《别样人生》看见家政工系列短片选取了8位家政工的故事，从她们生命的不同侧面切入，以真实、真诚的态度对视，进入她们的彷徨之地，理想之所，甚至孤独之处。本系列第一支短片的主人公牛会玲，有着27年教书育人的职业生涯，为了偿还被丈夫生病欠下的债务，她到北京做家政。期间丈夫突然离世，精神几近奔溃，是一首诗支撑她走出低谷。拍摄/剪辑：黄篁《别样人生》系列短片将会配合第三届家政工艺术节陆续推出，从11月15日起，每周二和周四将会发布，连续四周，一共发布八个短片。本系列短片是第三届“百手撑家”家政工艺术节的一部分，也将于艺术节当天展播。这一次的艺术节主体将会以身体剧场的形式呈现家政工的生命故事和身体经验。这是一次集体创作，在长达一年的时间里，超过50名家政工以接触即兴的方式启动对身体的探索。通过讲述家政工生命故事、探究身体经验作为创作的起点，尝试理解家政工作如何生长在她们的身体里，思考和探索“她们的身体，她们的自我概念，以及社会力量之间的关系”。如果你想了解详情，欢迎点击打破分｜身，撑起她们的记忆岛。第三届“百手撑家”家政工艺术节还在持续筹款，感谢你的支持。识别二维码或点击阅读原文支持鸿雁“百手撑家”艺术节

这是一篇筹款的文字，感谢你打开，也请你耐心读完。11月26日，鸿雁第三届百手撑家家政工艺术节要举办了。你没有看错，这个艺术节需要钱。这个艺术节项目是从去年10月启动的，鸿雁的家政工姐妹和其他创作者一起花了一年的时间，完成了一部身体剧场的作品，需要上演。时间、场地和作品都统统在线，但是这场公益活动的费用却迟迟没有着落。如果您想直接捐，请拉到文末了解捐赠信息关于艺术节>我是鸿雁的创始人，也是前两届艺术节的策划人，从一个纪实影像展到一个音乐专辑演唱会，

多重视角下的家政工在我们的日常生活、媒体报道还有学术论文中，常常听到看到“保姆”、“阿姨”这样的用词，不少人对这份职业群体的理解不足，往往停留在“低阶”和“土气”，或者是轻松赚万元。但是研究人员说，家政工工作时间长，工作负担重，工资水平低，工作不稳定，职业正规化水平低，社会支持体系脆弱，她们是在说什么，为什么与大众认知有如此大的偏差？2021年中国家政工的数据已达3700万，她们承担起城市家庭的照料重要责任。我们需要将照料劳动视为公共责任和专业工作。当我们强调用“家政工”这一词汇来描述这些以家庭为主要场所、提供各类劳务服务、满足家庭生活照料、清洁等各种需求的基层劳动者时，我们希望的是看见她们的职业处境、理解她们的职业价值以及重视她们的生命尊严。鸿雁作为一家专注于家政工赋能服务与创新就业支持的公益组织，通过多年的绿色家政创新实践，和家政工群体一起探索她们所具备的无限生活智慧和劳动潜能，在从事照料工作的同时，让她们更好地实践绿色家政理念和技能，成为城市家庭绿色生活的引领者。过去一年，鸿雁得到万科公益基金会的资助，启动了“绿色家政助力城市社区环境可持续项目”，研发绿色家政技能板块的赋能与行动实践初有成效，我们也希望可以与更多同行分享交流。2022年11月4日13:30-17:00，鸿雁将举办一场主题为“看见、赋能与创新：多重视角下的家政工”的线上对话，将会邀请议题研究者、律师、公益实践者、记者朋友等多方代表，一起深入探讨家政群体的现状、处境，以及共建绿色家政赋能体系。参与方式会议议程嘉宾介绍（按分享顺序排序）陈安娜华中师范大学社会学院社会工作系讲师、硕士生导师，中山大学社会工作专业硕士，香港中文大学社会福利哲学博士，北京鸿雁社工服务中心理事，中级社工师。主要研究领域：性别与劳动、妇女社会工作、家庭暴力干预、社区经济与社会创新。苏熠慧上海财经大学社会学系副教授，副系主任，中国社会学会劳动社会学专业委员会第三届副会长，上海财经大学性别文化研究中心秘书长，北京大学硕博连读博士生，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联合培养博士，香港中文大学、印第安纳大学、哈佛大学燕京学社访问学者，主要研究方向为：劳动社会学和性别社会学。吕孝权法学硕士，北京市千千律师事务所执行主任、专职公益律师，第十一届北京市律师协会公益法律事务与法律援助专业委员会委员，第四届北京市法学会妇女法学研究会会员，专职从事妇女权益法律援助、研究与倡导工作14年，聚焦反性别歧视和反性别暴力。李大君现就职于北京合一绿色公益基金会，恒星伙伴计划项目组成员，餐厨零废弃达人，十九年公益陪跑者和行动研究学习实践者。曲栋资深公益领导人，慈善组织广州市合木残障公益创新中心联合发起人、副理事长，社会企业手心咖啡联合创始人、董事长。长期从事被边缘群体（残障群体、罕见病群体、性少数群体）的赋能成长工作，最近五年专注于残障公益领域的创新，以及社会企业的经营。刘海鑫中共党员，现任天津市妇女家庭服务业协会会长，天津宏舜集团党支部书记、总裁，津南区人大常委等职务。荣获全国商业服务业巾帼标兵、全国物管行业十大感动人物、全国三八红旗手、天津市五一劳动奖章、天津青年创业能手、天津新时代职工创新创业之星等多项荣誉称号。刘佳璇《瞭望东方周刊》资深记者，主要负责报道领域为新型城镇化、城乡融合发展、文旅文博，以城镇化为宏观背景观察城市产业与城市故事，已发表《票房“震荡”》、《城市呼唤新家政》、《城市呼唤“她视角”》、《破解千城一面》、《民宿连接城与乡》、《“鬼城”真相》、《城市收缩》等封面专题报道。梅若北京鸿雁社工服务中心创办人、主任。

摄影师丁沁2022年9月3日下午1点半，北京鸿雁社工服务中心在万科公益基金会的资助下，在国家行政学院大有书馆举办了主题为“垃圾减量：绿色家政助力城市社区环境可持续发展”项目成果发布会暨圆桌论坛。本次活动得到中华女子学院妇女社会工作实践教学平台建设课题组和阿姨来了的联合支持，发布会现场有来自于相关研究领域、政府部门、家政行业、公益组织及家政工代表等参与，从不同角度探讨家政工群体与社会各界如何迎接绿色家政助力城市社区环境可持续发展面临的机遇、挑战以及应对举措。“与鸿雁合作绿色家政工项目对基金会而言也是一个全新探索。”万科公益基金会秘书长陈一梅致辞中指出，家政工群体为亿万城市家庭提供家政服务，在协助城市家庭打造绿色生活上具有巨大潜力，是直接和间接助力城市社区环境发展的重要力量。基于与城市、与家庭密切相关的职业特点，家政工更有可能成为绿色生活的实践者与倡导者。万科公益基金会秘书长陈一梅致辞中国社会工作教育协会副会长、中华女子学院王婴教授在发布会上致辞，她认为本次发布会成果有两个极具有社会价值的亮点。第一，看到了女性的价值和家政工的价值。家政工在创造落地可行的、可用的知识，这是可以传递的。她相信每一个家政女工个人在这个过程里会有所改变。第二，她看到了内容成果本身的价值。环保的理念不仅要种植于心，还要付诸于行动，垃圾分类前移到垃圾减量，将更多地面对每一个人，个人要真正改变生活习惯，减少垃圾的产生才是根本。王婴教授致辞/摄影师李雪斌鸿雁社工的理事、华中师范大学陈安娜博士在致辞中表达了与各界伙伴建立更深刻连结的期望，期待共同推广绿色家政的实践，提升家政工的职业价值与尊严，创建城乡绿色家庭与社区，建设绿色家政生态系统。绿色家政发布仪式环节由北京鸿雁理事、中华女子学院副教授苗艳梅主持，鸿雁社工项目主管彭晨发布了《绿色家政工实用技能之垃圾减量系列课程》及配套的《家庭垃圾减量实操手册》。彭晨介绍道，家政工群体具有得天独厚的职业优势，生活垃圾减量刻不容缓，从家庭场域做垃圾减量至关重要，家政工群体是家庭垃圾减量的先锋力量。她们在协助推动家庭垃圾治理、创建绿色家庭和社区上有不可估量的潜在影响力。在发布会上，三八乐家总经理卢确珍、中央民族大学民族学系副教授黄瑜、社工服务机构第三联合党委副书记吴建民为绿色家政工代表何明英、王爱景、张东红、桂海秀、牛会玲、郭家祝颁发了绿色家政工证书，并向她们赠送了《家庭垃圾减量实操手册》，祝愿她们把绿色的理念和技能带到千家万户。颁奖典礼/摄影师丁沁圆桌论坛作为本次活动的压轴环节，邀请了社会各界代表参与，由鸿雁社工业务总监李文芬主持，嘉宾包括万科公益基金会高级项目经理林虹、北京大学社会学系教授佟新、阿姨来了副总经理徐化愚，中共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副教授王晓莉和绿色家政工代表桂海秀。圆桌会议/摄影师丁沁有着十年家政从业经历的绿色家政工代表桂海秀谈到自己在垃圾减量的实践深得雇主的赞扬，她说减量不只是单纯减量，她在雇主家不但做饭要适量，也会钻研饭菜做得更可口、美味，雇主就不会有剩菜剩饭，也做到了减量的目的。绿色家政工代表桂海秀发言/摄影师丁沁在和鸿雁密切合作一年的项目中，万科公益基金会高级项目经理林虹发现，家政工也可以成为赋能他人的赋能者。在这个过程中，家政工了解到这些知识的同时，又把她们的实践经验带到这个议题中，她的行动就更有落地性，更能够和她们的职业能力发展有相关性，能够生出发出基于她们实践的经验，这是特别宝贵的。万科公益基金会高级项目经理林虹发言/摄影师丁沁长期关注和研究家政工议题的社会学教授佟新表示，有研究认为，女性是天然的环保主义者，因为她是母亲，关注环境与孩子的关系。家政工在助力城市社区环境可持续发展上确实很有优势，但是，考虑到家政工在主雇权力关系中的位置，家政工群体要能更有效地发挥优势，除了做家政工赋能之外，还需要有雇主教育，这需要家政公司及相关政府部门联合推动。社会学教授佟新发言/摄影师丁沁阿姨来了副总经理徐化愚认为，绿色家政工是一个庞大的、不可或缺的绿色环保队伍，家政工动员起来、组织起来，进行专业化培训，可使近20%的城市家庭生活垃圾得到有效管理。阿姨来了副总经理徐化愚发言/摄影师丁沁中共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副教授王晓莉指出，从生态文明的视角看，党的十八大将生态文明建设上升为国家战略，这十年生态环境保护发生了历史性、转折性、全局性变化，当前重心发生了由“治污”向“建设美丽中国”的转向，公众参与环境治理的外部环境已经进入全新的2.0阶段。从社会性别的视角来看，她认为自1995年第四次世界妇女大会在北京召开以来

编者语：文章语言质朴，内容清晰，在短小的篇幅内为读者讲述了作者王美华在京服务的第一个家庭：瘦小但细心的老人，自身病痛但坚持陪护老人的儿子，为其买折叠床的孙子，和精心照料雇主、因受到尊重而舒心的作者本人。选取的故事扣人心弦，形象生动立体。我的打工经历我从老家来到北京打工，一转眼快四年了，这期间服务过许多家庭，接触过不同的人物，给我留下的感触也是不一样的。在这许许多多家庭中，还是第一家给我留下的印象最深刻。这户人家家里只有一位八十八岁瘦小的阿姨，生活自理，是军队退休的老会计，生活简朴，思路清晰。我的工作内容包括给老人家做饭、打扫卫生、买菜，她的衣服自己洗，不要我洗。她的床头放着一个布包，包里面放着牙具、毛巾、手纸等生活用品，是准备住院时用的。我自己单独一个房间，门一直开着，以备晚上老人家有什么情况及时发现。有一天夜里十点多，我突然听见有动静，赶紧起来过去看看，只见老人家身上披着马夹，坐在床上瑟瑟发抖，我忙问：“阿姨，您怎么了？”“我心难受，”老人家小声答道。老人家的孙子曾嘱咐过我：如果奶奶身体不舒服，就打这个电话xxx，是他的同学，有救护车，20分钟就到。于是，我赶紧拔打这个电话，20分钟后，救护车到了，我拿着阿姨的小布包，阿姨还没忘记往包里装了些钱。我们坐进了救护车，10多分钟就到了医院。在急诊室，我迅速地办理了挂号手续，便开始输液，这会儿已经是十一点多了。过了一会儿，老人家的大儿子来了，他患有脊椎性脊柱炎，挺严重的，他家到医院开车要一个小时的路，他是接到儿子的电话，马上就过来了。这一个晚上，我和大哥轮换着看输液管，整整输了一宿。夜里，空旷的大厅凉气袭人，感觉太冷了，就站起来走走。第二天，他们办理了住院手续，大哥也一直在陪护着，他只能坐姿，脖子直直的，我说：“大哥，这样吧，你白班，我夜班，轮换着，好吗？”他说：“好，你辛苦了！”他的儿子出差也回来了，特意为我买了一张折叠床，在医生和我们的精心照顾下，阿姨的病情逐渐恢复正常，半个月后出院了。虽然住院照顾病人辛苦一些，但是，我的付出获得了尊重，心里也很舒坦。编辑｜扬敏排版｜寒露作者简介

六月，北京疫情逐渐平复，终于可以恢复堂食，临时封闭的地铁站和停摆的公交车，也重新开放了。被按下暂停键的生活重启，但疫情阴霾仍在，出门聚会仍是一件奢侈的事，所以六月鸿雁组织的活动以线上方式为主。社群活动一靓阿姨是由7位家政女工在鸿雁的帮助下发起了合作经济小组，大家一起生产环保清洁用品，目前已经发展为13名成员。由于疫情的影响，很长时间无法聚在一起生产，发货速度也受到影响。6月底，大家终于得以聚在一起，做皂液、讨论下半年的计划，不亦乐乎。#延伸阅读：新品上架

--毕晓英老师讲得很好，就是操作尤其是心肺复苏按压的快慢不好掌握，以后身边万一发生意外，我就可以帮助抢救争取时间啦！

编者语在6.16国际家政工日，家政工张东红给自己和所有家政工写了一首诗。她用朴实的文字描述了家政工的坚强、韧性。她们向往生活、渴望春天，即使面对环境的束缚，依然心向阳光，给自己力量、信心，用博大的胸怀坦然面对生活。她把家政工比喻为地丁花，尽管无人知晓，无人关注，却以不屈的坚强，顶烈日、迎风雨，傲然而立，

2022年6月19日晚，经过精心筹备，鸿雁社工第三期绿色家政工技能培训正式开课，20多位忙完工作的家政姐妹加入腾讯会议室在线学习，其他姐妹则在休息时间通过视频回放学习。在线姐妹合照此次培训的34位家政姐妹通过鸿雁社工、积成社和三八乐家家政公司三个途径成功报名，她们分别来自山西、河北、山东、黑龙江等8个省份，下面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她们的风采吧！大家好！我是董素芳，是济南阳光大姐家政公司的一名金牌月嫂，很荣幸能够和姐妹们一起学习，我平时喜欢唱歌，参加户外公益活动。经过多年不断的坚持，现在成为了一名合格的月嫂，是我最骄傲的事情，在以后的学习中，希望能得到老师和姐妹们的帮助！大家好！我叫宋廷会，来自河北，小时工。很高兴和大家认识，期待能一起学习，共同进步。我没有什么爱好和特长，是平凡平庸之人，正因平凡而平庸，才要学习提升自己，不进则退嘛。这样才能在茫茫人海中寻找合适自己的一个位置。亲爱的姐妹们大家好，我叫彭冬梅，来自黑龙江，现在做住家护老。喜欢看电影，听音乐，爬山，读小说，爱好很广泛。我最值得骄傲的事情是，2019年最后一次做育儿嫂做离开雇主时，宝爸说的一句话：您是可遇不可求的。愿我们都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用心学习，不断提升完善自己。大家好，我叫张东红，来自河南确山。我是三八家政服务员，育儿嫂。我的兴趣爱好十分广泛，唱歌跳舞，画画，写文章，我在美篇发表原创文章83篇。很高兴在这里认识这么多姐妹，希望以后可以和大家多多交流工作经验，生活感悟。愿我们携手同行，成为好姐妹，一起为绿色环保，低碳出行加油努力！课程开课前期，通过和姐妹的沟通，我们了解到为什么她们报名参加此次培训：我想多学一些东西，不都说活到老学到老嘛。休息时能学东西也很好哇！我之前就听说过鸿雁社工，和积成社有很多合作和互动。绿色家政真好，多涨涨知识。我想参加鸿雁的活动，做一名绿色家政工。我觉得应该多学点东西，技多不压身！谈到想在这次培训学到什么时，姐妹们纷纷给自己定下了目标。唐良军我想学到东西，拿到证书。我刚开始做家政，我希望我能了解家政，爱上家政。史红君臧文枝我想学习一些知识，通过学习能有所收获。我想丰富自己的脑袋瓜，多学点东西。高登英绿色家政是什么？在从事家政工作的过程中，有意识地践行和传播环保、健康、合作等理念，尽量节约能源资源、减少使用化学用品、科学处理生活垃圾、减少碳排放；同时，重视饮食健康、重视习惯培养、重视人际沟通、重视自我照顾，从而在保护环境的同时，增进家政工及家庭成员的身心健康，培育和谐有爱的关系，打造绿色生活方式。绿色家政教什么？第一次课的主题是《生活垃圾与绿色家政》，橙子给姐妹们讲解了生活垃圾的数量及处理方式、生活垃圾与我们的关系、垃圾治理法规政策以及绿色家政的潜能和家庭生活垃圾处理原则。经过这一周的互动和学习，我们发现了姐妹们在学习实践上存在一些困难，分别是：1、家政工姐妹对腾讯会议不熟悉，操作存在困难。2、家政工姐妹的休息时间有限且不固定，晚上8点半不能线上听课，需要抽出几个时间段学习。3、知识点对姐妹们来说很陌生，记住有些困难。4、有的雇主不能理解家政工在做什么，实践过程中存在一定困难。有足够强的学习的决心，有一群一起钻研的伙伴，这些困难都可以被克服。来看看我们做了哪些努力吧：1、提前录制了腾讯视频使用教程，悉心指导使用方法；2、尽量兼顾大部分人的休息时间，录制课程回放，不能听直播课姐妹可以观看回放；3、耐心解答，及时鼓励，帮助她们跨过难点，对学习内容完成得特别好的姐妹及时给予肯定；4、姐妹们会互相分享、交流实践经验，互相鼓励支持。在常规的劳动力市场中，家政工被看作是一个低技术含量工作，家政工只是一个家庭的照料者，但鸿雁希望通过绿色家政工的培训，让有理念、有技能的家政工们，能够在工作中协助雇主打造绿色生活空间，践行可持续生活理念。感谢各位姐妹们和鸿雁一起开启这趟学习之旅，践行绿色理念和技能，共同为了让家政工成为绿色生活、绿色社区、绿色社会的引领者而努力。加入鸿雁月捐家政工有能力成为那个助力城市社区可持续发展的人，她们也愿意成为这个人。只要有机会，她们就会排除万难，在有限的时间和空间里汲取一切知识，踏实实践，提升自己。如果你也希望更多家政女工有机会成长，回馈自身，回馈社区，回馈社会，欢迎加入鸿雁月捐。识别二维码或点击阅读原文，加入鸿雁月捐绿色家政工

#1“我的奶奶经历过四十年代的大饥荒，从河北逃到了内蒙古”“我的姑姑曾经是九十年代国企的塔吊司机，经历了下岗潮，现在在做家政”#2#3“我的妈妈半夜逃婚到县城，被亲戚拒绝，只好在街上过夜”这些故事就在身边，隐隐约约，你听说她们的人生经历，模模糊糊，你好奇但不知道如何去深入了解。于她们自己，困于没有书写的习惯，她们独特生命经历常常于不经意间溜走。然而，每一段看似平常的经历都是待挖掘的宝藏，婚姻、生育、外出打工……一滴滴一段段，组成不在主流叙述中的历史。我们希冀通过讲述的力量，让失语女性的声音被听到。为此，鸿雁开设深度访谈系列课程，邀请你，一起探寻、追溯、记录身边女性的故事。你将收获深度访谈的系列知识，学会深入受访者的内心深处，如同抽丝剥茧一般，一层一层的向里面探索，探访出受访者的真正感受。此外，你将收获以基层流动女性为对象的访谈背景知识和深度访谈能力，从讲述真实开始，和普通女性对话，发掘女性身体下隐藏着的记忆与共同的生命经验，穿越苦难，让女性理解女性，让女性支持女性。

“唾液中有镇痛成分。”“小肠摊开差不多能有200平方米大。”“乳糖不耐受竟然也能喝牛奶。”乍一听可能会以为这是一堂生物课，其实这是一场家政工共同阅读一本书的讨论会。在鸿雁以往组织的活动中，我们了解到家政工因常年操劳，有很多慢性病，如因劳损导致的腱鞘炎、腰疼腿疼，还有日常饮食无法规律导致的胃病、便秘等问题。平日的忙碌导致很难有时间照顾自己的身体，忍一忍和自己想办法调理是常态，直到身体痛得受不了，才发现问题已经很严重。家政工常年操劳的手对于家政工，除了身体的小毛病外，心理健康也不容忽视。在雇主家工作，意味着没有同事，工作中的压力、委屈和漂泊在外的孤独感很难疏解，只能自己消化。考虑到这些情况，鸿雁组织了健康共学活动，希望通过每天阅读健康类书籍加正念的方式，让家政工学到健康知识的同时，也照顾到自己的情绪。经过报名，最终有十名家政姐妹参与了共学小组，我们选择了《肠子的小心思》作为共学的第一本书。阅读，对很多人来说都非易事，对家政工来说更是如此，阅读需要的安静环境和独处时间对家政工来说很奢侈。做小时工要穿梭在不同雇主家中，很难停驻在一处；如果是住家家政工，和雇主朝夕相处，24小时待命，更是很难有自己的空间和时间。而且很多家政姐妹因为年龄的关系眼睛不舒服，长时间盯着东西会酸涩流泪。这本272页厚的书，就像一座小山，等待着被攀越，大家想尽办法去攻克它。眼睛不好，大家就听书，扫地的时候听，骑电动车下班回家的路上听，只要有一点闲暇，就见缝插针地学习。一些姐妹只能在早上五点多起床后，或是下班后睡前挤出时间完成任务，大家的打卡时间都集中在十点以后，有时候快十二点还能看到在群里分享读书笔记。大家没有被阅读的困难打败，而是想方设法地抓住一切机会来学习。幸运果一丝不苟地做了笔记除了每天的阅读、练习和打卡，每周六晚上，我们相聚在腾讯会议直播间，一起回顾这周学习到的内容和新发现的身体感受，有种重新回到上学时课堂的感觉。三周过去，我们的共学小组打卡完成率超过85%，《肠子的小心思》这本书也已经阅读超过1/3，这本兼具科普和趣味的书颇受大家欢迎，每天15分钟阅读就可以完成任务，但大家经常读得“超标”。来看看大家的阅读笔记：小肠的勤奋和大肠的慵懒相辅相成，造物主的建造巧妙。呕吐是由呕吐神经所控制，吃生姜可以抑制呕吐。肠道拥有其它部位没有的特殊神经；我们喜欢的食物肠道不一定喜欢。才知道唾液是血液过滤出来的，唾液腺负责拦截红血球，钙和免疫都能放行到唾液里。便秘的人不适宜坐马桶，可以尝试蹲便。除了学到肠胃知识，在这次小组，大家还学会了如何照顾自己的情绪，大家尝试了睡前冥想、正念饮食、八段锦、站桩等方法，这些尝试带来了出乎意料的结果，很多人说长期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有机会放松下来了，冥想后很快就能入睡，一觉到天明。来看看她们的感受和变化吧：今日尝试正念进餐，心情平静，身体放松，细嚼慢咽，吃饭时间是平时的三倍。深呼吸可以平复心情，闭上眼睛静心，身体和情绪都放松了，入睡快。做完站桩很热，没有私心杂念。正念后感觉身体很舒服，情绪好温柔。心静如水，身心舒畅。一本书就像一座待攀登的高山，初看到山时，山会挡着视线，我们以为攀登它很难。但是当我们家政姐妹们一群人在不同的时空里携手读着同一本书，一起咀嚼着书里的每一个知识点，靠着努力和坚韧，慢慢就征服了这座山。这时候，山不在眼前，而在脚下，它从一个障碍，变成了为我们所用的工具。在这个过程里，我们被学到的知识滋养，对身体的感知更敏锐，也收获了一起学习的伙伴关系。如果你对我们学到的知识感兴趣，也可以观看小视频，学习肠子的小秘密。支持鸿雁月捐只要提供学习的机会，家政工在有限的空间和时间中也能排除万难去提升自己。鸿雁自成立以来，一直尝试用各种方式回应家政工的需求，如果你希望更多的家政女工有这样学习和照顾自我的机会，欢迎加入鸿雁月捐。识别二维码或点击阅读原文，加入鸿雁月捐家政姐妹们，如果您有任何问题想要咨询，或想加入鸿雁大家庭一起参加活动，可联系小鸿雁：15011218292（微信同号）

位。支持“绿色家政赋能计划”，识别二维码，加入鸿雁月捐：作者：梅若

“我觉得最美妙的事情就是走进了这群人，她们那么可爱、坚韧、充满想象力和野草一般蓬勃的生命力，这对于我自身也是一种疗愈，也让我对自己的处境和生活有了更多的思考。”——志愿者笛子我们是谁北京鸿雁社工服务中心（简称鸿雁）是一家致力于服务基层劳动女性的公益机构，落地朝阳区望京。2014年创办，2016年在北京市民政局注册，2019年被评为4A级社会组织。近期，鸿雁主要开展如下工作：1、组织家政工开展自我身心照顾、技能提升等活动；

蟒山森林公园春游活动这不是一个故事，而是在讲述真实！活下去。当我在2022年新年的朋友圈敲下这三个字的时候，我远远没有想到这件事来得如此急迫。就在一周前，鸿雁开了五个小时的视频会议，我们的焦点不在是社群发展，更不是项目执行，而是在讨论如何应对突然的资源中断，怎么活下去。这两年，身边很多小伙伴都感受很多的压力，具体而直接，我们仍然保持着乐观，努力地活着。我们相信乐观者正确，悲观者成功。鸿雁这么多年都和家政工这些最基层的妇女一起工作，我们用笨拙地方式试图打开一个新的切口，这对于我们来说，必然是要朝向未来的。我和同事们说，我们不需要诉说悲情，我们要努力创造未来。我们希望人类的伸出援手，是乐见于他人成长而贡献，让善意遍地开花，我们才会创造一个对接未来的世界。我们今天经历的艰难和辛苦，才会真正得到解救。我们的许多家政工姐妹，有很多的故事，她们的生命经验照亮了自己和其他姐妹的生活。我经常和大家说，我们一定要去讲述真实，这样才不至于让我们陷入更狭隘的世界，而是更有机会看见更多元、丰富的生活。五月是一个充满了特殊记忆的月份，5.1国际劳动节，5.15全国助残日，5.17国际不再恐同日。中国有3700万家政工，中国有7000万的同性恋，中国有超过8500万的残障人士，等等，他们的生命经验贡献了一个完整的世界。正是如此，我们是很多的少数构成的多数。鸿雁是中国唯一一个专门做家政工赋能与创新的机构，当我们提出绿色家政工的概念，我们确信：找到了一个和未来对话的可能道路。当不确定成为我们生活中频繁的访客，我们每个人都需要建立清晰稳定的自我和真实的价值观，这样我们才有能力和不断变化的世界连接。而“少数人”的生命经验将会是更有能力应对不确定性的，因为她们从未在一个确定的世界生活过。在今天，在无数关注基层女性摆脱困境的服务中，让她们成为她自己，看见自己的力量，让她们的经验成为世界的一部分，才是真正给赋予她们生命的尊严和价值，才让我们有机会牵起手来！我们已经身处一个未知的世界，每个人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朝向未来的。我们很容易看见可见的疼痛，但是，我们相信，我们一定会越来越看得见人们内心的疼痛与困境。当城市家政工有一天获得真正的职业价值和生命尊严，当残障小伙伴有更多灵活就业的窗口，当同性恋不再只是少数人谈论的话题，每个生命绽放的光芒才有机会照亮更多边缘的角落。是的，我们知道民间公益组织永远缺钱。

费家村是崔各庄乡最小的行政村，小小的村子里居住着大量的家政工，她们大多是在望京工作的小时工，白天穿梭在不同的雇主家中，晚上再回到费家村。4月3日晚，村里发现初筛阳性人员，费家村成了管控区。疫情之下，居住在这里的家政工们是如何度过这14天的？她们的工作和生活会受到什么影响？01把面包、零食和水装进背包后，李姐放心地躺下了，六个小时后，她就要起床参加北京鸿雁社工服务中心组织的清明春游活动了，平时做家政工，休息日很少，对李姐来说，这是一次难得的出去游玩的机会。凌晨四点，李姐被电话铃吵醒“别睡了，费家村被封啦！”同住在费家村做小时工的朋友在电话里急匆匆地说，“赶紧起来囤点吃的吧。”虽然不安，但想到这个点哪有商店开门，放下电话后，她又继续睡下了。终究不能踏实睡着，一个小时后再次醒来，打开手机，微信已经被消息轰炸，鸿雁群里费家村的姐妹们取消了春游行程，社区群里村委发布了封村消息，朋友们也纷纷询问“听说费家村封了？你有吃的吗？”迅速稳住慌乱的情绪，她看了看屋里存下来的食物，还够坚持2天，稍微安心了一些。多亏前一天为了买春游的食物去了一趟超市，顺手买了些菜。后来她才知道，消息来得太突然，很多姐妹们家里一点吃的都没囤，靠邻居的接济才熬到可以团购蔬菜。费家村外的家政姐妹为朋友送来的野菜02封控2天后，小陈姐开始着急。她急的不是吃的，而是要在不到十平米的小房间里吃喝拉撒一个人待着。家政工在费家村的居住环境多是这样，小小的一间屋子，堆满生活必需品，有时候放张吃饭的桌子都显得局促，很多房间只有一个小小的窗户，白天待在屋子里仍要开灯，待在屋子里时分不清昼夜。在这样的屋子里待上14天，太煎熬了。平时做小时工来回奔波很累，难得有休息的时候，但仅仅在房间里待了两天，小陈姐就觉得，这种“轻松”的日子自己“享受”不了。做志愿者的家政姐妹们在微信上和同村的好友安康、二姐聊天时，有人提议要不要去做志愿者？反正在家也没有事，不如做点对别人有意义的事。三人一拍即合，说干就干，马上申请成为了村里的志愿者。志愿者的工作看起来容易，把医护人员换下来的防护服整理好、帮忙处理医疗垃圾就行了，这些活都不累。但是并不好干，防护服穿着闷热，一出汗浑身难受。再加上一直要在户外走动，几天下来，安康的脸被晒伤了。安康将剩米饭收集起来，发酵用作堆肥即使这样，她们还做了志愿者职责范围外的事。志愿者有工作餐用不着做饭，她们就把自己家里的菜给了其他缺菜的朋友们。其他志愿者们吃剩下的米饭，她们就收集起来发酵，用来做堆肥。她们觉得能做点好事，终究比困在家里强。03住在费家村的家政工方姐就没兴致做这些事，她跟雇主说村子被封了，雇主着急地问什么时候能出来，家里的老人急需人照顾，方姐也给不了答案，谁知道这恼人的疫情什么时候能结束。雇主只好说家里离不了人，虽然没有明确地跟方姐说不用去了，但字里行间的意思，方姐已经明了——她丢了这份工作。委屈，但也没地方说理，早先方姐上网时看到过，2020年时人社部就发了文件，不能不能辞退隔离期的企业职工，隔离期间还要照发工资，但自己是家政工，签的是劳务协议，这意味着不受劳动法保护。雇主家里有老人，也确实离不了照料者，她没办法怪雇主。人社部通知中对于隔离期员工的规定，这对家政工并不适用村子还没解封，方姐就试探着在群里问有没有工作机会，一问才知道，像方姐这样由于封村丢工作的家政工不在少数，她们大多是小时工，一天做几份工，平时骑着电动车穿梭在各个雇主家，也有像方姐这样的住家阿姨。很多住在费家村的家政工都因为这次疫情丢了工作。这波疫情之前，方姐工作外不多的闲暇时刻，花费时间最多的地方就是费家村旁的一片荒地。去年这块地长满了芦苇和野草，方姐看这么好的一片空地荒着浪费，想起来北京干家政前在老家种的几亩地，提起锄头一下午时间就把这片地拾掇得平平整整。她在这里种下了在老家时种的作物，有玉米，也有豆角、番茄。每到周末，从雇主家回来后她就迫不及待地来到地里。在地里和庄稼待在一起，她觉得可以忘掉所有烦心事。得知要封控2周后，她先是担心家里没有囤吃的，然后想起的，就是这两周去不了地里，怕是要错过一些作物的最佳播种期了。解封后第二天，她赶忙去了地里，由于没有及时浇水，之前撒下的部分种子都没发芽。还有一部分长出来的菜早已长疯了，老得吃不了了。没有工作，她在地里干活时心理也沉甸甸的，也不像以前一样浑身有使不完的劲。04村子解封第二天，费家村似乎比往常更热闹一些，大家顶着攒了半个月没理的头发涌向理发店，沉寂了半个月的小餐馆也重新开门迎客，只有门上还没撕干净的封条提醒着大家过去半个月发生了什么。疫情之后，太阳照常升落傍晚，夕阳沉甸甸的挂在村边，整个村子都沐浴在金色的光辉下，看似平淡的一天过去了，这天的平淡来之不易。这普普通通的一天之前，李姐度过了她这些年工作以来最长的一个“假期”；小陈姐做了十几天志愿者后，体会到了助人的乐趣；方姐丢了工作，菜地也耽误了最佳播种期。解封之后，李姐总是忍不住多买点吃的放家里，担忧什么时候疫情再来一波。小陈姐迫不及待地去上班了，只要能够出门，上班也是好的。方姐还在找工作，年纪过了五十，在家政市场不吃香，她心里知道，合适的工作比以前更难遇，她又买了点种子重新播撒下来，期待还能发芽。费家村，又恢复了平静。家政工的生活，也还在继续。解封之后，绿码显得更加可贵✦如果你想了解更多关于家政工在劳动市场脆弱性的信息，戳这里：流动妈妈｜劳动法之外的90%：家政工的权益保护难在哪里如果你想为改善家政姐妹的处境贡献一点力量，可以点击阅读原文，也可以识别下方二维码进入月捐页面，参与鸿雁月捐。○—

hongyanbianwei@126.com。稿件一经征用会有精美的纪念品奉送。将刊发在鸿雁社工服务中心上，年末会把所有文章结集成册。

我们是一群打工的家政姐妹，我们的生活也有酸甜苦辣，也有喜怒哀乐。虽然我们离开教室多年，也卸下肩上的书包，但是手里的笔任何时候都不会生锈，也不会过时。写作对于任何职业的人都是开放的，平等的。

绿色家政进社区10月28日下午，万科西山庭院小区迎来一场为社区居民举办的可持续生活手作工作坊，包含7名家政工，一共有17位社区居住者共同参与。本活动是由北京鸿雁社工服务中心（简称“鸿雁社工”）和北京市西城区常青藤可持续发展研究所（简称“常青藤”）联合举办。可持续生活手作是鸿雁社工推出的绿色家政的重要内容，它将环保、健康、可持续的生活理念和城市社区的家庭照料服务结合起来，倡导人人减少对自然资源和环境的破坏，提倡循环利用、减少浪费、注重健康的生活方式。居民和家政工姐妹们一起听老师讲课西山庭院地处北京西北段，小区保持着传统的庭院风格，有着天然西山景观加持，社区居民也得益于地杰天灵的风光，对可持续生活充满了向往。深秋北京的天气已经转冷，也挡不住热情的社区生活者居民参与的积极性。作为城市生活的参与者，像西山庭院这样的小区，有也不少家庭是依靠家政工来完成家庭的实际照料责任。她们会从事食物的采买、垃圾分类、家庭的清洁与收整、照顾老人与孩子的工作等等。手作工作坊也吸引了社区里的家政工参与

2020年5月1日，《上海市家政服务条例》正式实施。据上海市家政行业协会透露，该条例最大的特点，是将家政工的“临时性”，逐渐向员工化转变。“临时性”一直是家政工劳动权益保护中的痛点。国际劳工组织（ILO）曾委托中华女子学院法律系教授刘明辉在2016年对中国家政工行业进行调研，发现“适用1994年劳动法享有劳动和社会保障权利的家政工不足10%”。在国家层面，目前与家政工相关的部门立法仍然只有商务部于2012年12月颁布的《家庭服务业管理暂行办法》。但正如刘明辉在报告中指出，这部立法将家政工的雇主定位于“消费者”进行特殊保护，与保护家政工权利的立足点存在偏差。国际劳工大会于2011年6月通过了《家庭工人体面劳动公约》(C189)，为家政工建立国际劳工标准，并要求签署国立法确保家政工享有平等的劳动权利和社会保障权利。至今，中国尚未签署C189。在目前的法律框架下，家政工劳动权益保护面临哪些挑战？中国的法律法规与国际标准还存在哪些差异？针对这些问题，澎湃新闻（www.thepaper.cn）采访了北京百行宜众律师事务所主任范晓红、北京义联劳动法援助与研究中心律师李世泽和西南政法大学经济法学院教授胡大武。家政工劳动权益保护的现实困难范晓红：2007至2011年，我在北京“打工妹之家”为家政工提供法律援助。我接触的案例中，最常见的是工资纠纷，比如雇主拒付工资、家政公司拖欠工资，以及家政劳动过程中发生人身伤害，比如烧伤、扭伤、烫伤、被宠物咬伤等。大多数案件事实清楚、法律依据清晰，而且法律更倾向于保护弱者，所以无论是审理结果还是胜诉额度基本都在我们的预期范围之内。根据当时的观察，家政工一般只在切身利益受到较大损害、不走法律渠道无法解决时才可能向律师寻求援助，如果问题不很严重，很多人会选择隐忍。而且，家政工大多来自偏远地区，对他们来说，即便不需要支付律师费，请律师本身可能都是一件大事。因此，来找我们的人都遇到了实际的困难，可能是为了一两个月的工资、伤得比较重或因为其他原因生计成为问题。但是，家政工权益保护最大的挑战在于他们非正规就业群体的属性，无论我们怎么去主张他们的权利，他们法律身份没有实质的变化。而对于家政工来说，除了打工挣钱之外，很多人对其他的保障并不在意，如果没有遇到特别的事情，他们更希望按月多拿钱。所以家政服务供需双方的需求也决定了，如果我们给家政工高标准、高成本的法律关系，双方可能都不愿意接受。李世泽：家政工与传统意义上劳动者有区别，比如工作时间的不确定性，对于家政工来说，可能随时处于雇主的待命状态中；工作内容的模糊性，家政工往往从事的是保洁、洗衣、买菜、做饭、照顾老人以及雇主临时安排的其他工作等，这些工作难以描述和量化，可能会增加家政工的工作量；再比如休息休假，家政工很难比照普通职工一样，享受到休息日、法定假日休息和休假的权利，往往是在这些时间付出的劳动更多。另外，雇主在向家政工提供的劳动保护、住宿、餐饮及女职工特殊保护等方面也有很大的区别，这些都应该引起社会的关注。对于家政工的法律保护，除了通过家政企业派驻家政工这一用工形式可以适用劳动法外，存在大量通过中介或亲戚朋友的介绍，个人直接为雇主提供家政服务的用工形式，这种用工形式不受劳动法的保护，适用民事法律的规定。但是，民事法律规范的是平等主体的民事权利义务关系，雇主与家政工之间并不是处于完全平等的地位，因此民事法律难以充分保障家政工的合法权益，一旦发生纠纷，权利受到侵害，应依据合同的规则处理，法律不能对双方签订的民事合同进行过多干预，而这些合同往往缺乏对家政工权益保护的条款，在现实中，存在未签订家政服务合同或口头约定的情况，出现了家政工维权难，时间成本、取证成本高的问题。一般案件如果涉及诉讼，需要法院立案审理，周期可长达六个月。2018年6月4日，在湖北省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恩施市，培训老师在给当地农村妇女进行月嫂、育婴师的培训。当“家庭”无法成为用人单位胡大武：商务部2012年颁布的《家庭服务业管理暂行办法》将家政工的雇主定位为消费者进行特殊保护。因为即使家政工人与家政服务公司之间存在劳动关系，但是雇主家庭购买的是家政公司提供的服务。然而，这部从产业发展角度制定的法规与保护家政工权益的立足点有偏差。基于产业化发展宏图所决定的市场化必然以利益最大化为动机。而家政服务提供者的劳动权利保障则是基于劳动者的弱势地位假设而更多地要求国家为家政服务工人提供倾斜保护。我认为，不应该让市场机制超越国家责任，发展产业也应该以社会责任、以家政服务员的权利保障为基础，然后辅助以市场化的运作机制。在家政工立法滞后的问题上，并不是国家大法有意针对家政工，也不是因为这一群体中女性居多，而是因为国家劳动法对主体资格的僵化规定。劳动法明确要求，劳动关系中一方是用人单位，另一方是劳动者，但是由于家庭不同于传统意义上的市场主体，其内部运作规则不同于企业，所以在现行劳动法语境中，家庭不是用人单位。目前看来，中国的立法特点、立法观念短时间内不会改变，因为劳动法修法还要与民法典、与社会保障法相衔接。未受劳动法保护的家政工在劳动中遭受意外伤害，向雇主要求赔偿时，通常会涉及《侵权责任法》第35条或《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人身损害赔偿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下称“《人身损害赔偿司法解释》”）第11条。根据《侵权责任法》第35条，提供劳务的一方如在工作过程中遭受意外伤害，按照过错责任原则处理。此前我曾撰文分析，这一条例的适用对家政服务员非常不利。因为按照过错责任原则，雇主会反驳，作为专业人员，家政工无法辨识工作中的风险导致受伤，是家政工自己的疏忽大意，应当承担全部责任。按照上述逻辑，在家庭中发生任何一种意外伤害，家政工很难获得赔偿。但是，如果采用《人身损害赔偿司法解释》第11条，雇佣关系下，雇员在劳动中遭受意外伤害，只有在故意或者有重大过失的情况下才需承担责任。虽然要判断故意或重大过失并非易事，但如果法院认为，家政服务行业未来的生存需要基于对雇主责任的强调，则可以通过行使自由裁量权，给予家政工保护。在《人身损害赔偿司法解释》第11条的实际司法实践中，家政工可能只需承担20%的责任，但如果按《侵权责任法》第35条判决，家政服务员很难获得更多救济。目前，法院可以选择使用上述两个规范性文件。在民法典草案中，未见到对雇佣合同的列举，意味着未来绝大多数家政工与雇主之间可能依然被更多地认定为劳务提供关系，上述法律适用问题将继续存在。上海杨浦平凉路一栋老楼房内，家政人员为老人提供服务。现有法律与国际公约的四点差距胡大武：需要强调的是，家政工在中国不是不受法律保护，而是保护的法律以及保护力度同其他国家相比存在差异。首先，员工制的家政工享受劳动法的保障，中国未签署C189，并不影响这部分人的权益保障。但是，有约九成家政工未与家政服务公司建立劳动关系，民法在保护力度上不及劳动法。值得注意的是，相较于其他国家，中国的劳动法保障与民法保障之间缺少协同。以巴西为例，尽管一些劳动者不受劳动法保护，但是他们仍然可以根据民法典，享有一定的工资保障、休假与社会权益保险。在中国，民法保护下的家政工很难受劳动法赋予给一般劳动者的权益。其次，中国于1997年签署了《经济、社会和文化权利国际公约》，并于2001年经全国人大常委会批准，在国内实施。该公约涉及劳动的休息权、集体结社权、工资保障权等，对服务业有一定的保障作用。在此认知基础之上，中国现行法律与未签署的C189在四个方面上存在差距：第一是劳动法中主体资格的问题，劳动法未把家庭作为用人单位纳入劳动法的用工主体中。第二个差距体现在家政工的集体结社权方面。组织工会的权利是C189,也是国际核心劳工标准之一。根据中国的工会法，组织工会必须报上一级组织批准，但是据我了解，有些工会没有融入到国家的公共管理体制中，并未按照工会法组织工会，因此无法得到体制的支持，工会数量也有限。其实，我们应该鼓励上级工会领导家政工组织行业工会，从更高层面落实对这一群体的权益保障。当然，因为家政工的非正规就业属性，群体结构松散、灵活性强，所以组建工会也面临困难。第三是移民家政工在中国的权益保护问题。中国城市中比较富有的家庭喜欢用菲佣，但目前部分人员未经登记，属于非法用工。虽然近年来关于中国与菲律宾签协议引进菲律宾劳工的消息未得到中国官方证实，但是在中国劳动力越来越短缺的情况下，不排除未来会引进外籍劳工的可能。菲律宾是C189的缔约国，将来中国的相关法律或需要与国际接轨。第四是对家政工隐私权的保护。如何保护住在自己家里的外人的隐私权？这也是各国社会治理的难点，涉及如何在家内进行监管的问题。对于家内监管，家政工的人身安全保护是核心。比如，家政工进行登记后，是否有专人定期与其联系，了解情况？同时有否设立应急系统对家政工进行支持？作为市场主体，家政中介也很难有动力进行家内监管，监管主体由国家承担才更具权威性。老龄化危机或进一步推动家政行业规范化范晓红：现在的法治环境已经优于十年之前，雇主（包括家政公司）都知道守法的重要性，没有特别情况，谁也不愿意主动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纠纷，尤其是针对弱势群体。其次，虽然近年来中国确实没有针对特殊群体或非正规就业群体单独设立法律及保障性的规定，但整体社会保障有所进步，比如农村的一些医疗保险、养老保险从无到有。再次，随着政府对整个社会普法宣传的投入增加，能明显感觉到家政工对权益意识的态度比较积极，被“欺负”了会想找律师维权，这本身也是一种进步的表现。李世泽：在现行的法律框架下，民间团体和社会组织对于家政工的支持还有很大空间，我个人认为，除了常规地向家政工提供法律咨询、就业指导、心理疏导和维权外，还应重视行业组织的建设，成立行业协会，完善相关职能，争取获得有关政府部门的指导和支持，制定规范的家政服务合同，将家政工的权利保障落实到合同条款中去，并大力推广适用，一旦发生纠纷权利受到侵害有充分的合同依据，在诉讼中才不会处于不利地位。胡大武：当前情况下，非员工制家政工的身份其实是自我雇佣者。在此次新冠肺炎疫情中，国家针对个体工商户出台了税收优惠政策。我认为，可以尝试鼓励家政工以自我雇佣者的身份登记注册、缴纳社会保险，国家根据社会保险缴纳记录给予税收方面的优惠，一方面国家能更完整地掌握从业人员信息，另一方面家政工也可以享受相应的保险，尤其是在疫情之下，在收入不稳定的时期更是一份有力的保障。2019年末，中国60岁及以上人口占全国人口18.1%，根据此前预测，这一比例在2030年将达到25%。未来，中国养老的压力非常大，主要不是在于金钱，而是谁来从事照料工作。等到老龄化危机高潮来临的时候，相信家政服务员的保障会作为一项重要工作被提上日程。责任编辑：吴英燕

第一，保持热线畅通，接到求助后第一时间响应。针对特殊的个案，鸿雁内部会组成临时应急小组，以便汇聚资源尽快解决问题。过去两个月，鸿雁为多名家政工介绍了工作，还协助一名姐妹成功解决了工资偿付纠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