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3诗人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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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46号】【袁魁读诗栏目:皮旦】

皮旦,原名支峰,网名皮旦、老头子。垃圾派创立人,写有《垃圾派宣言》,创立崇低思想和垃圾(派)三原则。垃圾(派)三原则是,第一原则:崇低、向下,非灵、非肉;第二原则:离合、反常,无体、无用;第三原则:粗糙、放浪,方死、方生。皮旦还主张反理念、反现状、反方向。捣蛋的皮旦捣的其实不是蛋——袁魁读皮旦诗歌有感皮旦的诗是偏重于抽象的,但这个抽象不是词语片段的形象,而是基于现实世界中的肉身的抽取与概括。就拿这首《老虎的蛋》来说,皮旦虽然全篇都在拿老虎的蛋来说事,可实际上皮旦根本说得不是老虎也不是老虎的蛋,袁魁可以理解这里面有大抽象与大概括在的,你可以说它是形容人的一种弱点,也可以说这个就是说的这个世界的表象,也可以说它是表达了一种人与世界的关系。无论如何,都是可以说得通的。这正是皮旦的高明之处。叔本华写过一本书叫《作为意志与表象的世界》。他老人家是从哲学层面来解释这个世界与我们的关系,可大部分人是不懂的,对于诗人来说,哲学家是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化,诗人则相反,他们倾向于将复杂的事情简单化。就像皮旦的《老虎的蛋》,他用形象的内容来概括复杂的世界,世界都是由形象组成的,不是吗?我曾经说过:平面即本质。任何形象都是其本质的表现与本质的所在。任何脱离了老虎的蛋的老虎,都是虚伪的抽象与浮夸的滥觞。我们要明白,抽象也分真实与虚伪的,没有这个区别,就没有真正的文艺与虚假的泡沫之间的区分了。这个也是文艺批评家一辈子要干的事情。而在皮旦的诗里,我经常看到的就是这种大抽象与大概括的能力。它们是建立在诗人所独具的天赋与气质之上,老虎的蛋也只有皮旦能够写出来,它荒诞却真实,夸张却严肃,浪漫却写实,一切哲学上的二律背反,在文学特别是诗歌中,被神奇般地中和乃至融成一体了。你不能不说这个是诗人皮旦的功劳。附:老虎的蛋
2019年5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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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45号】【袁魁读诗栏目:伊沙】

伊沙,原名吴文健,1966年生于四川成都,诗人、作家、批评家、翻译家、编选家。1989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现于西安外国语大学中文学院任教。著、译、编作品共一百余部。获美国亨利·鲁斯基金会华文诗歌创作及英译奖金、韩国“亚洲诗人奖”以及中国国内数十项诗歌奖项。世界各国各地对其作品高度评价重视,美国佛蒙特创作中心聘其为驻站作家,美国亚利桑那大学为其举办过朗诵会,奥地利两校一刊亦为其举办过朗诵会与研讨会等国际交流活动。再造肉身大殿——袁魁读伊沙诗歌有感用白话写诗,对许多诗人来说,还是个大问题。但这个问题,其实早在几千年前的《诗经》里,就已经不是问题。这一脉诗歌大道也一直没有中断过,无论是魏晋还是盛唐,乃至到了胡适陈独秀倡导的新文化运动中,一直在发光发热,为世人瞩目。到了当代,对于诗歌这个体裁的口径,还是很杂乱的,这个里面主要有古体、西洋体即翻译体、甚至杂交体(中西难分,食古不化)的干扰,这个杂交体是袁魁提出来的,里面门类众多,朦胧的意象的象征的新古典的都在里面凑热闹。真正的当代诗应该用什么来命名呢?首先肯定要排除那些旧体诗的乱入,其次那些翻译体或杂交体什么的也不能代表当代诗的最主要的成就与贡献,这里主要指的就是对当代汉语文学特别是本土最杰出诗歌文本的贡献上。这里的本土特指在这个世界上的汉语的发源地及主交流区。从这个意义上去理解,只有当代白话或口语诗,才最有资格代表汉语世界当代诗歌的真正核心。许多人不是在提正能量吗?白话诗或口语诗就代表了当代汉语诗歌的正能量,这种表达总是容易让人诟病的,但没办法,我们总要表达出来吧,而且要清晰无误地表达出来。即使如此,那些头脑有问题的人能不能理解,还要打个大大的问号。我手写我口。我怎么说话,我就怎么写作,诗歌更是这样,否则就不是什么先锋旗手了,可以让给小说散文去了。正是因为当代白话诗或口语诗的这一鲜明特质,让它完全区别于那些咬文嚼字,矫揉造作,装腔作势的寄生体或伪生物了。今天是五四青年节,我也说点应景的话吧,如果从更开阔的视角去看,鲁迅先生的《狂人日记》,就是一首非常高级的白话诗。直接有力的同时,隐秘阴暗的东西也存在着,这个就是先锋文学的力量,直到今天,还在闪耀它的光芒。回过头来再说伊沙的口语诗,毫无疑问,伊沙的诗歌成就是令人瞩目的,也是极具重量性的,在中国当代诗歌的阵营中,伊沙的口语诗与其他口语诗人的口语诗,一直在将当代真正的代表先锋文学的旗帜高擎于腐朽没落的大陆之上。先锋并不是一种形式,而是一种精神,一种为了实现人类的梦想而永不妥协,永不言败,永不放弃,永远战斗的精神,五四精神又何尝不如是。先锋也是一种形式,只有真正的体会到了先锋的实质,你才能在形式上做出巨大的变革与创新。白话与口语入诗的选择,就代表了一种先锋文学的形式,有了它,我们当代的先锋诗人才能更好的打入这个世界,与这个世界水乳交融的同时,结出自己的精神果实。别以为白话或口语诗好写,口语诗的境界与层次,非大师不能解,非大师不能透。当然,这是一条光明大道,从来也是一条从形式到内容都沧桑的大道。伊沙走在这条大道上,在他之前,在他之后,我们都走在这条大道上。虽然都是用的口语的大道,但是啊,道虽相同路却有异,这正是佛家所说的和而不同的妙境,你我当细细体会,不能只用一个口语诗来笼统盖过,是时候将其细分了,口语事实是一条路,口语意象是一条路,口语象征也是一条路,口语幻境也是一条路,口语小说更是一条路。这么多的路啊,你们可不能再胡说八道说口语的坏话了。又有人说了,袁魁你说口语诗这么好,可我们看啦,口语诗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垃圾。我不知道他的这个垃圾说从何而判定?更不知道这个数据是怎么来的。在袁魁眼里,再差的口语诗,也比你们那些伪装的东西高明百倍,哪怕形式上也是如此。本期所选的是伊沙作品《梦》中的一首,语言自然平实,却处处暗藏玄机,对历史与时代不清楚的人是不知道这里面的巨大的阴影与故事的,我可以略举一二,供君探究。比如《中国往事》,比如小平房,再比如露天水龙头,甚至包括接水这类细节。20190504附:《梦(1447)》——伊沙《梦(1447)》晨起我来到母校西安三中一座中式庭院里(被拖下来的《中国往事2》主要外景地)过一会儿早操时间大长节的诗人要为学生朗诵诗我到校外吃早点周围的房子还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小平房有一个露天水龙头王有尾正在那里接水我要去的回民肉丸糊辣汤馆就在他家隔壁
2019年5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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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44号】【平面写作诗歌专号(2):北魏主持】

平面写作与流水化及客体思维框架之间的三角函数关系袁魁今天是4月的最后一天,明天就是五一劳动节了。日子过得怎么这么快呢?关于平面,北魏老师对袁魁说,这期你来写个东西,关于平面流水化的问题,以及写作观念中的一些细节的厘清。比如北魏提出的如何将诗写坏?这是个观念上的问题而非写作过程中的操作问题。就袁魁的理解,平面写作中的流水化,被许多人误解为流水作业,记流水账。事实上,北魏提出的这个流水化并非单独指认,而是通过其它三个方面来相互依存的,即:客体化、表象化、关联化。流水化由其客体化而得其形,表象化而化其肉,关联化而取其神。平面写作中流水化的难度可见一斑。就写作观念的深度与广度而言,我还未发现有任何一个诗观比平面写作有如此清晰简练形象又直接的表达。我曾经说过,平面即本质。而流水化就体现了平面写作的一个重要特征,即不黏不滞,四处流溢。体现在写作思维上它是一种开放式的发散式的思维导图,以此区别传统意义上的由点到面或一干通天的思维定势。由此我们可以概括出平面写作流水化的大致方向,即不可预估的,不可思议的,难以觉察的。因它是流溢的,发散的,没有中心的,任何一点可以发散而成为它点的原点,也可以逆向而动由后推前,甚至于中途变节而枝节横生。这才是平面写作流水化的真相所在。我也曾经将平面写作总结为:一种无中心化的写作。即:无有中心却处处皆是中心。毫无疑问,这是非常有难度的写作。而就北魏提出的将诗写坏,我当时的理解是打破传统思维路径,与庙堂之物对着干,并非把诗写得很差。坏不是差,坏是一种立场,一种观念,更是一种不妥协的精神定相。而在写这篇文论的同时,我也更深入地在思考“坏”这个问题。很显然,将诗写坏就是一种诗歌观念上的解放,也只有打破旧有的以传统抒情唯美意象甚至词藻章句为一类代表的写作桎梏,才有可能向着真正的写作道路上挺进,才更可能靠近诗歌的本体。但这就要了许多人的命了,包括那些个所谓的“大家”的命了,要他们抛弃写了一辈子的路子,去弄什么坏诗,这不是完全推翻了他们一生所维护的虚假的光环吗?也只有平面写作,能够持续不断地提出这种富有建设性的诗歌观点。在文论最后,我想说就平面写作的关联化问题,我以为和流水化、客体化、表象化也是大有文章可做的,关联化就是落实到写作中的一种具体实操指南。它并非表面意义上的相互联系,而是从一种形势上去把握写作中的场域。今晚先说这么多吧,本期平面写作诗歌专号异彩纷呈,应该不会辜负朋友们的期望,谢谢!20190430目录袁魁6首阿尔6首丁瑜6首罗利民5首沙马5首北魏6首袁魁诗歌袁魁,芜湖人,78年生人,平面写作核心成员。找棺材的人他在水中发现了一口棺材他发现它是口好棺材他把棺材从水中捞出来他把棺材放在树桩上风吹过来棺材也摇晃起来他把衣服脱下来拧了拧水也溅到棺材上这才发现棺材盖不在棺材上他不得不回头下水当人们把他捞上来的时候他还紧紧抱着棺材盖他们正好把他放入棺材里头扒开他的手指将棺材盖合了上去真合适啊他们说我们可没他的好运气啊20190408
2019年5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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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43号】【袁魁读诗栏目:布罗茨基】

俄裔美国诗人,散文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1940年生于列宁格勒。15岁即辍学谋生,打过许多杂工,很早开始写诗。发表在苏联地下刊物上,1964年受当局审讯,被定为“社会寄生虫”,判刑5年,后来当局迫于舆论压力,在其服刑18个月后予以释放,1972年被放逐后移居美国,起初8年在密歇根大学任驻校诗人,后在其他大学任访问教授,1977年加入美国籍,1987年因其哀婉动人的抒情诗作品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其英文写作也十分出色,诺贝尔奖提及他对“英语特性的掌握令人惊讶。”自称为“俄语诗人与英语散文家的愉快结合。”著作诗集《诗选》(1973)、《言论之一部分》(1980)、《二十世纪史》(1986)、《致乌拉尼亚》(1984)、以及散文集《少于一》(1986)等。不要轻易说出那个字——袁魁读布罗茨基如果让我公正地而非戴着有色眼镜去看人看诗,那么毫无疑问,布罗茨基是有着惊人艺术天赋的诗人,他的感觉敏锐到入丝入扣,又能自在自如地若幽灵般四处游荡。关于才艺,我们有着许多对一个诗人客观或不客观的看法,但我的第二个毫无疑问也要来了,那就是如何将自己在一首诗中收起来,而非放开去,更考验一个诗人的心性与品质。毫无疑问,布罗茨基也是这里面的佼佼者。面对布罗茨基的诗篇,有时候我也会犯嘀咕,以为他的文本过于繁琐,过于匠心,过于技艺,但还是毫无疑问,他是一个肯下功夫在文本中的大诗人。同样,面对我们许多熟视无睹的东西,布罗茨基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但往往这些看法过于迷幻过于隐蔽,从而让你更加混乱而无所适从。然而,这正是诗歌的魅力所在。就说爱吧,你知道什么是爱吗?他呢?最重要的我自己呢?在《野玫瑰飘坠》这首诗里,布罗茨基就说出了他自己对于爱的理解,袁魁是这么以为的。但由于他的隐晦与技艺,相反,爱在这里反而不露一字。布罗茨基通过各种时空中的意象来进行表达与渲染,这里由于时间的安排而并未见得混乱不堪,相反呈现出一种难得的清澈之像。最后的升华也由此而显得如水中的辉芒,自然而明亮。袁魁一直搞不懂的是,爱啊,这个里面,你怎么能那么纯粹呢?肉体是一丁点都不能有的了吗?作为一种精神上的拔高,这一种爱啊,布罗茨基文本中所透露出来的东西啊,更类似于一种信仰与宗教的东西了。爱如果只是被提纯,那是否就是爱了,没有肉体的参与其中,这种爱毕竟还是令我心疑的,当然这只是我的看法,丝毫不影响布罗茨基的这首《野玫瑰飘坠》的艺术感染力。艺术可以看成一门宗教,人生可以当成一场修行。只是袁魁以为,为什么你不敢去做呢,那么你以为的恶,就是真的恶吗?同样,在现实生活中的布罗茨基,就是一头不被驯服的野兽。当宗教或艺术完全取消了人性,魔鬼也要偃旗息鼓。没有谁会喜欢这毫无生气的天堂,布罗茨基如此,袁魁如此,谁不如此?在生的混乱与死的寂静中,袁魁啊,毫无疑问将选择前者。所以啊,千万不要相信布罗茨基的诗,诗很多时候是骗人的,而我已经在这个时候,听到了布罗茨基在沼泽之中的吼声。这,必将是无比快乐的。20190428附:野玫瑰飘坠——布罗茨基野玫瑰飘坠
2019年4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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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42号】【诗声音栏目:文康主持】

【诗声音栏目:文康主持】如果诗人都是设计师,或者设计师都是诗人,世界可能比现在要好,再有一辆自行车的话。非亚的诗很自在,随便写什么他都如数家珍。他诗里面我读到了精密,是他写诗的精密来自他绘制图纸的精密,还是他把写诗的精密用在了绘制图纸上?他的诗
2019年4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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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41号】【站在自己这边栏目:沙马主持】

世界3“站在自己这边”栏目主持人语这一期推送出安庆师范大学“白鲸文学社”“90后、00后”的诗歌,从他们的诗歌中可以看出鲜活的语言和青春的生命气息。他们的起点很高,几乎越过了传统的写作模式而直接进入现代主义写作。他们的诗歌想象力丰富,用词大胆,敢于坦露自己,敢于进入诗歌的边缘地带。在他们这个年龄已经彻底抛弃了“自我抒情”实属难得。他们直面现实,并以现代性语言进入诗歌,不得不说是“白鲸诗人”一代代努力的结果。。如同诗评家苍耳所说:“白鲸”的出现是一次诗歌事件。虽然他们现在的诗歌写作还不够成熟,不够深刻,不够圆润,也缺乏一定技巧性的表达。我相信只要他们勤奋努力,坚持下去,就一定会获得诗歌写作的丰收齐亚诗的诗:写得单纯、透明。像她的青春一样随性中含着几分浪漫。她的诗歌大都简短,但却记录下了她的生活场景,鲜活、有情趣。李慧的诗:来自于她所置身于的生活的场景,并呈现出生动有趣的画面。表达出内心的诗意情感,也蕴含着对未来的期待。沈跃进的诗:善于揭示内心的感受,而这个感受来自于他的现实体验。来自于自我对生活的认知。在诗歌的句式上错落有致。李荣驰的诗:简洁而明了,心里是这么想的他就怎么写。他似乎是想在诗歌记录下的曾经生活的场景和感受,具体而清晰。隆世滢的诗,体现出生命过程中某种理想和虚妄对现实的抗拒,并试图找到其中的平衡点。他写出了内心的事物,也写出了自己在这个事物中的处境。齐亚诗的诗齐亚诗,2001年生,安庆宿松人。志向是老了能回村种田,煮锅巴粥。《红》我要抹好红指甲洗衣服我要系好红格子围巾洗衣服苏格兰风情在泡沫水里逍遥我要用未干的手抚摸里尔克一边咬红萝卜咯吱咯吱忧郁地像只红猴《生日》今天我过生日用力一吹惊动了假牙八岁和八十岁都要掉牙齿《进退》是多少年前嘴巴一动一句话说了一句话便没了同以太一起长眠在宇宙多少年后一句接一句有没有用都留下来《连环梦》草莓季我穿菠萝帽衫却是西瓜天只能在榴莲香中做个梦梦中是棵油菜花蜜蜂也不睬我,只追着花中少女是梦中梦是谜中谜《無》当我在说“無”这个词时你以为我在無中生有我说不,可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一天》太阳可能会有也可能没有摆摊大妈可能会来也可能不来上的课既不精彩也不糟糕我们一定活着有可能相爱或者不爱李慧的诗李慧,2000年12月生,安徽桐城人。喜爱善良的人和事物,文字由笔,且听风吟。《冬日暖阳》最近爱读温暖的诗想做一个明媚的人伴着初雪捧一杯清茶冬日也是暖洋的虽然天气预报说今日雨夹雪室内的小锅热气腾腾的一屋子人围着小锅有说有笑热气浮上来模糊了姑娘们的眼睛湿湿的眼眶里面有故事其中有个女孩轻轻推开窗望着被雪覆盖的地面薄薄的一层还有那树叉的积雪似是掉落却又摇摇欲坠晃得眼睛见光雪后反射咦你看穿白格子衣服的姑娘指着对面屋顶上面一只小鸟叽喳叽喳羽毛已经发白冬天确实来了太阳光有一点照进来害羞的扑闪今天天气很好我们一杯咖啡午后小憩《初雪》安庆的雪来的有点晚期盼了很久终于来了诚然第一场雪是慢慢来的颗粒细小点点飘洒却又不是索然无味初雪的背后有我暗藏的惊喜给家人打个电话或发短信告诉他们2018年的第一场雪我在另一个小城已经遇见注意身体冬天别冻着冷的时候就搓搓手在火桶里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你看着我笑我也笑了今日小雪
2019年4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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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40号】【袁魁读诗栏目:杨黎】

杨黎,生于成都。“第三代”诗歌运动发起人之一、代表诗人和发言人。“非非”创始人之一,废话理论阐释者,《橡皮:中国先锋文学》主编。主要作品有《小杨与马丽》、《五个红苹果》、《向毛主席保证》等。现居南京。让我们一起飞——袁魁读杨黎(二)对杨黎的解读一直是个难题,因为他的作品与理论,更因为他的复杂的生活经历与感情生活。我曾在之前评论杨黎的文章里说过,杨黎全身都是柔软的。反映在文字里,也能看出他对人对事对万物的态度,他是及物的,也是肉身的,是自然的,更是清澈的。杨黎一直在说:分行即是诗。但我看到他最近的文本,明显的感受是他在扩大诗的界限与范畴。诗也可以用小说的写法写。用现在00后的语气就是:我说它是诗那它就是诗。这也是我一直在思考的问题,诗是什么?韩东说:诗到语言为止。我以为是将诗从不及物的状态下拉回来,拉到日常生活,拉到平常世界中。杨黎又说:诗从语言开始,这是将诗的范畴又开阔起来,但他的立场实际上与韩东是一样的,即语言是诗的母体。在这里,语言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随着当代诗歌的发展与深入,事实上,我们现在写的诗歌,已经与以前观念中的诗歌有了极大的差别,这种差别不止表现在形式上,更多的表现在内在的文字张力上。即不限于分行与不分行,不限于抒情与叙事,尽其所能地将所有东西打乱打破,并搅在一起。本期所选的杨黎的《废话0057》,明显就具有这种随心所欲的特征。写诗写到这个份上,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所谓的分行,不能从形式上去界定,这是我个人的看法。我们的确是要把自己的眼光与心量打开。无论国内还是国外,先锋文本都有着一个显著的特征,即文本类型的模糊化与文本内核的扩散化,你不再那么清晰地看见作者的思路与叙述方式了,它们可能是盒状的四方的,也可能是球体的无缝的,更有可能是液体状的四处漫溢的。这是与我们这个大时代所宣扬的东西相背离的,也是这个大时代下所有普通人都渴望与盼望的,杨黎所作的就是将其脱口而出,这也是废话天生的自带反抗因子的效能之一。也是我们的出路之一。诗啊!不止于语言。当然,这是袁魁说的,与杨黎韩东都没有关系。20190414
2019年4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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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39号】【诗声音栏目:文康主持】

【诗声音栏目:文康主持】张执浩是个赤子,父母的和诗歌的。父母、岩子河、诗歌……这些是大致构成他赤子心的元素。有的人离开父母和故乡,心跟着他离开了,有的人,离开父母和故乡,心留那儿了。张执浩离开的时候,从岩子河里装一壶水,父母、故乡和他的心都泡在这壶水里。这些年,他走到那儿,带到那儿。喝茶的时候,他倒一杯出来,就是他的茶。喝酒的时候,他到一杯出来,就是他的酒。顺便说句题外话,诗歌而言,武汉和南京是解放区,红色根据地。而成都,这个傻逼城市,还是白区。这是个历尽沧桑的人写的,但不是这样,这不关乎她的年龄,也与阅历无关。这是个走马观花的旁观者写的,但不是这样。这与她在里面,还是在外面无关。春树这些诗看似漫不经心漫无目的,却裹夹一些在你心里久久挥之不去的东西,时不时蛰你一下,也是漫不经心漫无目的的。你说不出你心里是有还是没有,多了什么还是少了什么。读路亚的诗,我莫名其妙冒出那句“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爱……这什么爱得深沉。”这句特么抒情的句子。用在她身上,你不能说是调侃,也不能说是严肃。但路亚的确是个深沉的人,一直在下沉,一直在后退的人。这一点,不是用她是向前还是向后还是原地来证明的。还有一种感觉,感觉她是个穿越的人。无论是时空,还是大都市的高楼车水,她都可以直接穿越过去。这使她迅速,便捷,及时,准确。率性如小唯,真实如小唯,这个女子活得真是有颜色。其实这种颜色是人人都有的,只是很多人不敢活出来。要说真正的超然,就是小唯了。她在生活中,并且比谁都生活。她是个扭到生活fei的人,又是个超然于生活的人。有时候,你真搞不懂她和生活的关系。仿佛她和生活的关系很复杂,仿佛她又和生活没有关系。她被生活紧紧缠绕,又远远的在外面。她和诗天生的没有距离,有一天,她想都没有想,一抬脚就进来了。云经立把一些淡而无味的事情,写得淡而无味。把一些小得可以忽视的事情写得同样可以忽视。他注意到的生活中的这些,一般人是不太会去注意和写,也不太会这样去写的。他不屑于精彩和闪光,更不屑于挖掘概括浓缩拔高。他故意的背道而驰,和众人反着走。执着于这些淡而无味的,不闪光不精彩的。你可以认为这是他平庸——而如今,平庸多么难得。本期(17)推出张执浩、春树、路亚、小唯、云经立五位诗人的诗。
2019年4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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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38号】【平面五人行(1):北魏主持】

当我们谈论平面时,我们在谈论什么?——《平面五人行》有感袁魁北魏老师对我说:"袁魁,你写个东西吧,放在首期《平面五人行》前面"。我内心很是惶恐,因为我不知道我能写出什么?尤其是北魏老师提倡的平面写作,我又能说出多少与平面相干的东西呢?当我们谈论平面时,我们在谈论什么?这句话其实是套用小说大师卡佛的小说名,毫无疑问,卡佛也是诗歌大师。在他的写作里,提倡的就是及物的、真实的、散开的、自然的写作观。而这种写作观,并非是对写作的放弃与低要求,相反,它是对传统意义上的写作的一种立场上的反动。任何修辞的、凌空的、虚无的、无力的东西,就是我所说的某种传统,如果将视野拉到足够开阔的疆域,你反而会发现,真正的传统并不是墨守成规,反而就是对所谓传统的背叛。从这个意义上去理解,北魏提出的平面写作,其中的“五去四化”,是随便说出来的吗?不是,让我们再来单列一下北魏提出的五去四化是哪些内容。五去即:去语义、去语感、去意识、去经验、去深刻;四化即:客体化、表象化、流水化、关联化
2019年4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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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37号】【诗声音栏目:文康主持】

【诗声音栏目:文康主持】我能想象小引写这些诗的时候,一定什么声音都没有,世界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寂静。情绪的自然流泻,散漫恣意,淡淡浓浓,一些闲散,一些忧患,相互缠绕交织,不分不离,没有痕迹,没有缝隙。我不知道是他把世界写安静,还是世界使他写的安静。在轻声的散漫中,什么都有,但没有一样是特别突出的,没有一样能够单独抽离出来。拿捏得太好了,这种拿捏犹如呼吸,来自生理和心理的极度合一。然后你感到了力量,是寂静的力量,静止的力量。不露痕迹,无音无形,无处不在,一直在。他把什么都写进去了,又把一切都消散于无形。他的消散也是无形的。高星比北京了解北京,比北京北京。有两个人,我把他们和他们所在的城市当成一回事。一个是王音,一个就是高星。高星就是北京,北京就是高星,但我不敢说想起高星就想起北京,想起北京,就想起高星。这等于是要把他挂上天安门。凶险。读了他的诗,我在想,是不是喜欢书法收藏的人,特别的懂人情世故?他的这种懂好像不是为了懂,也不是为了不懂,也许是为了乐。谈笑间,一杯酒,一杯茶,一顿饭,什么都进去了。这是可能是我见过的,最“无聊”人了,也可能是我读过的最“无聊”的诗。盛兴一定是个很慢很细的人。他对生活太有耐心了,有点像个村妇,每天坐在门口和人没完没了的絮絮叨叨。他好像天生对大的,精彩的事情不感兴趣,沉溺于琐碎,平庸至极的事情,然后没有光彩没有精彩平庸至极的把他们写出来后,你看到的又都是精彩。和盛兴刚好相反,余怒开阔,飞,信马由缰。像个飞天侠。不经意的处处见力,处处机珠。他好像全身都长满了眼睛。应该说是,他全身都是暗藏着的眼睛,而且特智慧,而且他的这种智慧闪得特别快。这是个级别很高的捕手,简洁明快,干净利落,绝不多余,绝不拖延,一抓一个准,一来就是命门。青未了的诗读得出性情。这似乎是个有渴望有梦想的诗人(谁又没有呢),她的诗里有大大小小的愁怨,但又不是丁香一样的那种。她说出来了,就落地了,落地了,就扔了。她似乎是个容易伤感,又容易忘记的人,容易触碰和捡起,也容易丢下的人。本期(16)推出小引、高星、盛兴、余怒、青未了五位诗人的诗。
2019年3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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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36号】【袁魁读诗栏目:塞菲里斯】

Seferis,1900-1971)希腊诗人。生于小亚细亚的斯弥尔纳城。1963年,由于"他的卓越的抒情诗作,是对希腊文化的深刻感受的产物"
2019年3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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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35号】【袁魁读诗栏目:于坚】

于坚,1970年开始写作。1986年在南京创刊的民刊《他们》的撰稿人之一。1986年在成都创刊的民刊《非非》的编委之一。《0档案》《飞行》《尚义街6号》《作品39号》和《便条集》等的作者。诸神欢聚的日子——袁魁读《尚义街六号》这不只是一个日常生活中的一个片段的小结,它也不只是诗的,事实上,《尚义街六号》包含的东西并非我们所理解的纯粹的文学概念,这个里面有于坚对于那一个时代的记忆,生活给予他的如大杂烩般的磨练他都将其调和了起来,在他的胃中,你不再有什么差别了,从某个意义上来说,这就是一首观念前置的作品。什么观念?打破不平等的观念,自由的观念,平民的意识,远离主义的警觉,这一切构成了于坚直至当下写作的最根本的基石。在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米开朗基罗曾创作过《创世纪》,在那里面我们看到了与中世纪宗教神学完全不同的新的神话人物与色彩故事。它们突出了人性与人的权利。无论经过多少年的封建禁锢,人这个核心的东西只要条件成熟,还是会自然生长的。现在喜欢用野蛮生长这个词,何尝不是一种被压抑已久的代偿与释放!而这个人性的自然生长就是绵延几千年的希腊诸神的本性的展现,在希腊人眼中,在东方闪族的文化根源里,诸神就是充满了人性中最卑劣最自私也最复杂一面的集大成者。宙斯看中谁家的姑娘,她是必然跑不了的,为了求得交合之欢,伟大的神也下流到变成一只呆头鹅去接近她。在创世纪中,我看到了这种诸神的狂欢。而在于坚的《尚义街六号》,这种狂欢被赋予了一种平民化的色彩,粗重大胆的笔触呈现出极具颗粒感的心理体验,这一种狂欢将所谓的深度与价值一并带出来,将其无情地置放于大庭广众之下。我似乎听到了中原上古诸神的颤抖,这是于坚带给他们的噩耗。你还能期望什么?"诗不止于语言"是袁魁首次提出来并极力倡导的,在尚义街六号这首诗里,他让你体会到一个时代的没落与另一个时代的兴起。而在这里面,是人的价值的回归为核心内容,是人的自然的光芒为形象展示。诸神的狂欢自然也预示着万物的复苏与文明的苏醒。从来也没有一个人为设定的世界,可以有合理存在的意义,上帝也不允许。在神学家的眼中,上帝是没有模样的,这构成了一种震慑。但米开朗基罗不管,于坚也不管,他们给上帝画了一个样子,并让他与我们一样,愤怒焦躁狂暴黯然失落与自私且无恶不作又无善不举。唱片也从来没有真正的静默过,于坚说的只是诸神欢聚的一个时空而已,对于当下的众神,他们的心中一直都在狂欢。同样,于坚与我,与你,与他们,也必然沐于其中,颤鸣不止。袁魁
2019年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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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34号】【诗声音栏目:文康主持】

【诗声音栏目:文康主持】何小竹的诗越来越随意自在松散,浑然天成,入化境了。他的气质气息脉搏呼吸体温形成了就像蘑菇长出来需要的条件,然后一朵朵长在他身体里,晶莹圆润,透着纯粹柔和迷人的光,精灵般。瓜熟蒂落的时候,我们就读到了。读他的诗,你会在心里感叹,太干净太通透太轻太空。这一长串感叹完后,你还是觉得没完,他的诗还在你心里,那晶莹圆润,透着纯粹柔和迷人的光,精灵般的一朵朵,长在你心里了。于小斜的诗真安静,这么安静的人,幸福。生活中的一切她同样会有,只是她这么安静平和,生活中的有些有,也多半不好意思了。一个人如果写诗能把自己写成这个状态,那就得到的多了。写诗可以养身养心,就是信佛的人说的修心养性。写诗就好了。佛给你的,诗都能给你。纳兰寻欢的诗,让我们知道我们生活在什么环境里,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虽然这些并不是因他的诗而存在或不存在,并不是需要读他的诗才知道,但不读这样的诗,我们慢慢就会忘记我们的环境和我们的日子。就像我们的孩子被当猪喂。过一阵,我们也就忘记了。这个自称理工呆头鹅的女诗人腾云,生活得有滋有味。真正的把生活当成一杯盖碗茶的人。她直觉般的,一来就以最简单便捷的方式,把自己放在简单的生活中。一点没有理工那些弯弯曲曲的东西。朴素的诗,不朴素,淡淡的透着一股机灵劲和好玩。也不认真,正经的时候不认真,不正经的时候,也不认真。看不出她是慢还是快,只感觉她奔忙于尘世,身不带风尘,脚不沾泥土。看不出她重还是轻,只感觉她身体没重量心思没重量情绪没重量。有情有绪的,把诗写得没情没绪。
2019年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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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33号】【袁魁读诗栏目:布考斯基】

我们不定义先锋诗歌我们只展示先锋诗歌文本《世界3》主编:
2019年3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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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32号】【站在自己这边栏目:沙马主持】

那一年,狂风吹拂弱草冷雨轻敲飘萍。理想寒冷如酒,亦温暖如酒一个人心底藏着明镜背负名姓离开老屋成为不被人知的远客其时,月光下站着草花萤火虫提着蛙鸣很旧的古风,一阵阵吹过江湖,敲打那个背负肝胆与诗书的人
2019年3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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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31号】【诗声音栏目:文康主持】

【诗声音栏目:文康主持】横的诗,有独特的语气,节奏。他是一个敢于蹂躏语言的人。他在语言的语气,节奏上为所欲为,十分放肆,断句随便而又突兀。腰不好的人不要读他的诗,你可能会被闪着腰杆。有哮喘的人不要读他的诗,你可能会突然被噎住。身体平衡差的人不要读他的诗,你可能会摔倒。黄沙子这一组诗沉甸甸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正在灌浆的稻米,青胀着的麦粒,捏得出汁液。他像个耐得住寂寞的老(老,不是年龄,是手艺)木匠,拿着推刨,慢条斯理的,有耐心的,一下一下把面前的木头推平,随着表面的那些粗糙杂色纷纷落下,木头呈现出肌肤的颜色,纯净,光洁细腻,散发香味,有温度。康良说得上是在玩诗。他的这些诗,没有一首正经的,没有正经的写一首,又没有一首不正经,正经的让你心里异样,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玩诗,在康良这里是褒义词。白姥姥的诗,可以洗肺,可以清心。特别适合都市的人阅读。就是那些每天把钢筋水泥背在背上,交响曲,挤地铁公交,吸雾霾的可怜的人。,徐庆鹤的这些诗让我很痛快,很过瘾。因为这些诗,我和他一见如故。他的这些诗情绪饱满,力量浑厚,铺天盖地如一阵狂飙刮过。然后就是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本期(十四)推出横、黄沙子、康良、白姥姥、徐庆鹤五位诗人的诗。
2019年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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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30号】【袁魁读诗栏目:北魏】

北魏,当代诗人,生于六十年代,现住芜湖。提倡“平面写作”。《世界3》先锋诗歌主编,《安徽诗歌地理》主编。我也想骂一句——读北魏《我也想骂一句》若不是读到日期,我很难相信这是一首来自1981年的口语诗。对,它是一首相当明白的口语诗,更是一首极其早早到可能到目前为止,这首《我也想骂一句》是中国当代最早的一首口语诗。然而吸引我的不仅仅她是一首最早的口语诗,就我所能看到的。我还发现了其中内涵的奥秘,这个奥秘不仅仅能用一句“去你妈的”所能阐释。事实上,这是一首反对既有审美体系与旧有诗歌体系的诗,且她的火力之强大令袁魁乍舌。我们第一要抠住的是要害,全诗的要害不是我也想骂一句这么简单,而是这个骂乘务员门外的空水壶的青年。在这里我看到了一种象征的意味。这个青年表现了一种当下的情绪?可能还代表当下的一部分躁动的群体?或是一种燃烧的思潮之引信?在这之后的5,6年,大家都知道,中国当代诗歌在那几年可以说以核聚变式的爆炸方式释放出积压已久的能量,而崔健也爆出中国当代摇滚的第一声吼:《一无所有》。如果把目光再拉回来,从审美学上去看这首诗,我们能看出她具有明显的反传统与经典的姿态。其中妙句非咀嚼而不能得出,如:“他对乘务员/门外的空水壶/骂了一句”。这里语义在转折之后产生裂变,这个青年到底是骂的乘务员还是空水壶,这个值得反复揣摩,但妙义不仅于此,在之后:“他停都没停/就像后一节车厢走去”。于此形成两组对折,如同两面镜子,在经过一定角度的置放之后,产生了空间的无限放大效应,这就是我们常说的语言的魔方,也是诗歌的基于语言本身的奥义之核。但如果你仅仅从语言上去解析这首口语诗,那你又犯了因文解义的毛病了。从更深的层次去理解本诗的内在肌理,袁魁会发现这一首诗的最核心的眼就是一个字:骂。骂是一种态度,也是一种不合作的精神,同时,它也作为一种独立人格与思想的外在表现。想想吧,虽然过了几乎四十年了,但我们周边的环境,是不是变好了?所以骂还是少不了的。作为一种诗歌态度,我相信北魏的诗歌抱负从最初就已经明确了方向。他是中国当代诗歌被严重低估的最重要的诗人之一。就像这首《我也想骂一句》,面对虚伪的表象,北魏发出了那个时代的第一声杂音。他过于超前,以致于回音到今天才响彻耳边。袁魁20190224附:《我也想骂一句》——北魏《我也想骂一句》
2019年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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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29号】【站在自己这边栏目:沙马主持】

过一阵子我跟老婆就得拌一回嘴我们以这样的方式刷新自己面目可憎的日子从不为了钱吵到最后模样走了形具体为什么实在经不住推敲我们坚持了若干年直到现在才略知一二夫妻之间比做爱还相互痛快的事儿需要好好挖掘
2019年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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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28号】【诗声音栏目:文康主持】

。【诗声音栏目:文康主持】诗声音每月两期,春节前编了十二期了。期间有编一期女诗人专号的念头,也一直是念头。读到董晓静的白村,我知道来了。新年伊始,推出这期成都女诗人专号。以五个美女诗人开头,有意义,美丽吉祥。董晓静写得多不多,我不知道,反正拿出来得少。但却出手不凡。她的这首诗,一如她这个人,一如她写的雪地、白村,一尘不染,圣洁得像童话。沉稳,轻灵,干净,厚实,广袤,开阔,底气十足,气韵充沛,莽莽滔滔。人性之光和雪域之光交相辉映。我们只有一个小安。这话听起来是一句放之四海的废话,但却不能随便用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上。小安是独特的,意外的。她的那些意外的,有时还突兀的句子,不是她写出来的,是天上生的,地上长的。在天上,地上,在空气里。别人看不到,只有小安能看到,听到闻到。她只是随意的,顺手的把它们捡起来。刘涛一直走在前面。熟悉她的人知道,我说的不仅是她的诗歌。她的诗具有女诗人少有的思辨,纠缠,错乱,飘忽,穿越。时而轻柔婉转,娓娓道来。时而破碎坚硬,厉声尖啸。忽闪忽闪的感觉,有一种迷人的混乱。汤巧巧的诗有女巫的气质。这个美丽优雅,精致洒脱的女诗人,在生活中美到极致,在诗中把美撕碎到极致。生长的勃勃和朽坏的没落,在她的诗中均衡,茂盛,隐现。让人咽不下去,又放不下去。这就是她诗中的痛感。什么是成都,什么是成都的生活,你读了张义先的诗就知道了。她的诗如她的人,典型的成都人的随性散淡闲适。她和生活,和所有人都是鱼水关系,又完完全全活在自己里。本期(十三)推出董晓静、小安、刘涛、汤巧巧、张义先五位女诗人的诗。
2019年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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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27号】【袁魁读诗栏目:沈尹默】

沈尹默(1883-1971),尝试派代表诗人之一,新诗作品多发表于《新青年》。三弦——袁魁读《三弦》我是在高中时期读到这首诗的,记得那时候上海辞书出版社出过一卷厚厚的《新诗鉴赏辞典》,就收了这首沈尹默《三弦》。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记得她阴沉的情绪与节奏,表面上看她有火一样的太阳,有半兜子绿茸茸的细草,甚至浮若闪闪的金光,但这一切依旧挡不住骨子里透出来的那股寒气。想是沈尹默在叙说这整个大时代的印象吧,抑或不只是沈尹默的时代,事实上,就如鲁迅先生所表现的,无一物中不透出吃人二字,这吃人的东西可横亘了数千年了吧,以至于我们错认为它就是真的传统。抑或是沈尹默先生只是平常的白描,只是叙述了一个自己血肉耳目所触及与感受到的场景,并无多少觉悟在里面的也是可能的。而这种白描笔法就是放在今天,也不过时,不但不过时,还让我时常有种欣羡之情,这其实是一种观念的超越,它无关技巧,它只和观念有关。在进行文本特别是诗歌这种体裁的创作中,叙述的朴素恰恰达到了情感内容的无止境地更新充实中,可以说好的叙述类似于一个虚无的袋子,什么东西它好像都有,但你却无法说它就是什么。再稍微具体分析一下本诗的叙述手段吧,若从观察角度来分析,可以有大环境(第一节所述)、人、墙、弦音等四个部分组成。而人里面又分作者本人、老者、弹三弦的人(其实未见),墙代表客体,弦音贯穿其间,由此组成复杂却清澈的共鸣体,无论任何环境与时代,弦音表达的都是这个世界的灵魂。此处的三弦即是。此诗最突出的不止是结构组织能力,还有沈尹默先生的大白话功底,实在了得,它不止是那个时代的经典,也是我们这个时代,未来那个时代的经典,三弦在沈尹默先生的描述里,恍若拉出了我们这个民族的魂魄,孤独沉闷撕裂却又反复轮回的宿命,美哉三弦,哀哉三弦,痛在三弦。袁魁20190126附:《三弦》——沈尹默三弦中午时候,火一样的太阳,没法去遮拦,让他直晒着长街上。静悄悄少人行路;只有悠悠风来,吹动路旁杨树。谁家破大门里,半兜子绿茸茸细草,都浮若闪闪的金光。旁边有一段低低土墙,挡住了个弹三弦的人,却不能隔断那三弦鼓荡的声浪。门外坐着一个穿破衣裳的老年人,双手抱着头,他不声不响。
2019年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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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26号】【诗声音栏目:文康主持】

【诗声音栏目:文康主持】吉木狼格诗歌中有种最为独特的气质气息气韵味道,自始至终,贯穿在他的诗歌中。读他的诗,你像喝到一口好酒好茶。刚喝进嘴里,你忍不住喊一声,好。到了喉咙里,你忍不住喊一声,真好。到了肚子里,你大喊一声,太好了。这些好浸进你的每一个细胞,你忍不住喊一声,真舒服啊。随着你这一声喊,你身体里所有的不好不舒服都跑出去了,跑光了,你身体里只有舒服。朱庆和写诗的时候被乡村的农民,土地,山坡附体了。他写父亲扛着的梯子的时候,他就是父亲扛着的梯子。他不是在写诗,他只是把它们原本原样的放在我们面前,呈现出来的所有舒服,都是它们本身的舒服。他不需要为它们们穿上衣裳,也不需要为它们脱掉衣裳。他抽离得那么彻底,干净。面海拥有的是疼和恨,我想,这是他孤独的偏安一隅,深居简出,而又安然的原因。这个环境没有他喜欢的。他觉得连他的疼和恨都是多余的。他很深,是因为他好像是禁止的,好像从来没有动过。他很微弱,微弱得你都注意不到他。这就是他的有力,并刺激你的原因。招小波用力很轻,类似于雁过无声。雁过怎么能无声呢,麻雀飞过,还会留下影子。他的平铺直叙,正话正说,几乎不带一点自己的态度,让他的这些诗出现在你眼前。他的从容,不动声色,加重了他诗里那种触动人的效果。王狼狗的诗有一股异味,带着一种陌生感。这种带着陌生的异味,不能用好不好闻来说。但这种异味的明显的效果是引人入胜。因为陌生,让人迷惑,因为异味,所以异样。
2019年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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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25号】【站在自己这边栏目:沙马主持】

《世界3》“站在自己这边”栏目诗选主持人语金斯堡的诗,风靡于上世纪五十年代,也是美国各种文化思潮风起云涌的时代,嬉皮士、摇滚乐、同性恋、垮掉一代等等,不一而足。以金斯堡为代表是垮掉一代,也称之为“嚎叫派”。不仅是肉体的嚎叫,更是精神的嚎叫。不仅是对资本主义的嚎叫,也是对共产主义的嚎叫。但就创作而言,仅仅用“嚎叫”二字,是不能概括金斯堡的诗歌风格。这里选了他的三首诗,以飨读者。皮旦的诗,大都以第一人称“我”出现诗歌里,以“在场”的形式,近距离的聚焦现实中的人与物。再不断的变形,从而出现了某种荒谬的意味。同时他也成为了这些人与物在场的目击证人。在他的目击中,显露出内在的真实场景,并通过曲折的方式,抵达人的内心。从而体现出诗歌的张力。袁魁的诗,将小说的语言叙述元素渗透其中。他用白描的手法,呈现出不同的事物场景。他的诗歌几乎剔除了所谓的“象征”、“隐喻”等修辞手法,也剔除了所谓的“深度”、“意义”等,而是即兴、直接抵达诗歌的本身。从他的写作中看不出丝毫的“炫技”、“技艺”、“套路”等,体现出存在的本真。李大嘴的诗,敢于坦露生活中的状态,他所看到的,所想到的一切。他是一个诚实的、有勇气的诗歌写作者。现实中发生了什么,诗歌里同样也会发生什么。他将这些带了进诗歌,并且亮出了自己,不遮掩,不做作,坦坦荡荡一路前行。他带着善意、真诚,触动诗歌里的事物,从而具有了艺术感染力。安嫫的诗,即兴、跳跃、有节奏感。她从不在一条线上行走,而是曲折回环,错落有致,韵味悠长的,让人流连忘返,回味无穷。她触动的不仅是现实,更是隐藏在现实深处的真相,在这个真相里,呈现出人与这个世界的关系,道出了人的某种困境,人的风云流转,人的岁月沧桑,人的精神历程,从而丰富了诗歌的元素。
2019年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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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24号】【袁魁读诗栏目:管党生】

管党生,1963年生于安徽合肥,当代中国民间先锋诗人,诗歌评论家,行为艺术家。作品有《六十年代与春树》《不刻意》《时空忽略》,诗集《我认为的贵族》等。袁魁读《旷野》管党生是大诗人,是那种能够青史留名的大诗人,这个不是夸张,就文字的喜好程度来说,我以为管党生的诗歌直面人生,比鲁迅还直白,比鲁迅还尖锐,比鲁迅还勇敢。我们很多人写了一辈子,但拿出来的很多东西,都是无用的写作。为什么会造成这种情况,最根本的原因在于你的创作观念,而创作观念有的是靠悟性,靠积累与摸索,而有的是天赋,就是所谓上帝宠爱的那一小拨人。他们是人类的公敌,因为他们这一小拨天才太突出了太优秀了,让别人无地自容。管党生是天才诗人,毫无疑义。别人只要四块腹肌六块腹肌了不起了,他那块儿有十块,你们没办法比。旷野这首诗就是这么简单粗暴却直抵生命的核心,本能与欲望造就了我们的肉身,但文化这块儿千方百计要消灭人的本性,这都是不自然与反人类的,不是么?管党生就直接说出来,而且说得这么奇妙独特具有自己的生命气息。蛇不经意间被接入诗人的本体,从而蜕变出生命最本质的渴求,同时又与全诗合成的气氛深入其中,产生出生命的孤独感,而这种来自肉身的最纯粹的孤独,与诗人自身所处的旷野合而为一,水乳交融,从而达到诗歌艺术中的共振,道家所说的天人合一之境。面对这么一篇宏伟而惊心的旷野,你们这群诗人不是该羞愧了么?顾城的《一代人》又算得了什么?空洞虚无而落于文字的窠臼。是该醒醒了,这一群华丽而无用的蛆壳。袁魁
2019年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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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23号】【诗声音栏目:文康主持】

【诗声音栏目:文康主持】张羞是很多种可能。他不停的弄出一些可能。这些年被他弄出来的这些可能,枝枝叉叉,千头万绪,放射状。他的确是瀑布,没有遮拦,四处飞溅,这正是他的写作实验文本的最生动形象的阐释。70后80后(他应算80后)这一代人,很自我,不感兴趣社会政治,连生活、人情世故这些都不感兴趣。张羞感兴趣,居高临下式的。所以他是冷眼嘲弄不屑极不认真的。我们的环境,都活得不易,都活得憋屈。有的人憋着,忍着。有的人不忍不憋。如李飞骏这样的诗人,和这样的诗。虽然你读了,也就只是痛快一下,并不能怎样。但中医说,通则不痛,痛则不通。对长期处于压抑憋屈的身心是有好处的。读阿薇的诗,我被她带进了一个隧洞,不知道有多长,不知道要走多久,充斥着令人难受的气味。幽暗,什么都看不清。又感觉有很多眼珠子,一路尾随,盯着你。因为这些眼珠子是离开脑袋的,浮在浑浊的空气中,很怪异。你看不到它们,又知道它们在暗处盯着你,一路尾随你,你很气恼。这是个很慢很细致,不会大声说话,不会生气,不会愤怒,甚至没有情绪,却心明眼亮,明察秋毫的人。我惊讶他如何能有这么沉静安稳从容不迫的心情,把自己清得这么空。就连他的愤怒,表现出来都是亲切安分,与世无争的。读汪抒的诗,你就知道人情世故万般滋味,世态冷暖,但它们都是安安静静的。
2019年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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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22号】【袁魁读诗栏目:卡佛】

我想说我们这个时代是多么的亏待我们这个时代的先锋诗人,而我们这个时代的先锋诗人又是多么的不在乎,天降大幸于诗人,这是诗人的造化!——北魏附:《世界3》新设栏目(主持人)何小竹:
2019年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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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21号】【站在自己这边栏目:沙马主持】

正是这几天有人密谋我们的孩子夜深人静谁知道某一张叶下我储放了一颗果实谁知道某一条裙衣里我暗藏了几公顷食物谁知道我走出这条街走出乘凉的人们走到一个地方蹲在欢快的水边裹着黑暗絮语
2019年1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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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20号】【诗声音栏目:文康主持】

【诗声音栏目:文康主持】一个人,诗写得好,已让我心生亲近,又还围棋下得好,就是我崇拜的人(丑石不知道我崇拜他)。诗歌和围棋,都是对智商才华灵性要求最高的,又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诗歌,你写到天上去,也连个饭都混不到吃。围棋要好一点。读丑石的诗,就好像在看他下棋。起落间,黑有黑的忧愤,白有白的无奈。那些冷冰冰的棋子,怎么一经他手,就有那么大情绪。如果你要用真诚敦厚豪侠大气这些词来描绘一个东北人,你不用费劲写这么多字,把刘不伟拉来就行了。这一堆词,还有爱什么恨什么都刻在他脸身他身上。你就是给他再多的钱,他也不会把这些东西从他的脸上身上挪走。然后如果你读他的诗,你会觉得他长得有点像荆轲。编荆棘草诗的时候,我脑壳突然搭铁,每次打这个名字都要先打出紫荆和荆棘,然后把紫荆的紫字删掉,再把荆棘的荆字删掉,组成荆棘两个字,再把草字打上去。他这些荆棘丛生的诗,让我体会到尖锐如果加上睿智,会让人疼得舒服。洪朝晖的诗,简简洁洁,利利索索。读她的诗,能感受到她写诗时的那种透彻的随意、自在、放松和快乐。她的这些诗,喃喃絮絮,轻声细语。像一个超有耐心,超有闲暇,超有爱心的小姐姐小妹妹,对着你的耳朵轻声细说,连空气她都怕惊动。这样的诗好轻啊,但读起来不轻。不知可可西从哪儿弄来的这些好东西。街巷,乡村,近郊的工业烟囱,街边炸油条的大铁锅……葛二叔,葛氏兄弟,裁缝张麻子,炸油条的在美容院做双眼皮的,在村子里独守空房孝敬公婆的,被她一股脑儿抓起来,揉在一起,放在纸上,成了诗,然后这些诗又在纸上还原回去。平实。原来。本期(10)推出丑石、刘不伟、荆棘草、洪朝晖、可可西五位诗人的诗。
2018年1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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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19号】【一首诗的诞生栏目:小引】

十年后我在清江旅行时突然想起了兰州,在一个忘记了名字的旅店中我写过一首《西北偏北》。似乎跟老郭的爱情没有关系,似乎又有关系,我也说不清楚。“西北偏北,羊马很黑。你饮酒落泪,西北偏北,把兰州喝醉……”
2018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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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18号】【一首诗的诞生栏目:皮旦】

能掐死蚂蚁摁死蚂蚁如果特别用心也可以踩死蚂蚁可我从没听说过能摔死蚂蚁我试过确实摔不死无论怎样摔无论从多高的地方往下摔都摔不死蚂蚁为什么摔不死呢我得承认我也不知道2008-4-20
2018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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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17号】【一首诗的诞生栏目:巫昂】

巫昂,诗人,小说家,曾为《三联生活周刊》记者,后辞职写作,出版物包括:《干脆,我来说》,《通往阳光密布的所在》,《瓶中人》等,现居北京。又一个冬天来临,我写了这首短诗
2018年1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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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16号】【一首诗的诞生栏目:潘洗尘】

由此看来,《去年的窗前》写作前后的那段时间,是多么的弥足珍贵,它不会再来,我也无法回去。那段时间之于我,活着是一段时而模糊时而具体的美好回忆;死了,就是留下的几十首诗歌,比如,这首《去年的窗前》。
2018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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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15号】【一首诗的诞生栏目:彭先春】

彭先春,60后,绵竹人。非非分子,废话分子。《Z诗》编委,《自便》编委。有诗集《未来式》《慢生活》。
2018年1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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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14号】【诗声音栏目:文康主持】

【诗声音栏目:文康主持】张军也是我不好意思约稿的诗人。我把他的微信几乎翻完了,诗少,有的还屏了。诗如其人这句话,还算不屁。张军的诗真的就和他这个人一样,热爆爆的重庆崽儿。热爆爆的痛快。这种痛快的效果是,你一下就被感染了,一下就喜欢他了,一下就跟着这个崽儿热爆了。如果你觉得出名发财没意思,去和张军坐在街边,光着膀子喝酒乱劈柴。要有宁静的心境,才能写出杨瑾这样的诗。我们环境里,这个疯魔的世界,宁静,越来越稀缺。杨瑾这种宁静的,平静的,轻轻的,亲切的,对底层人的关怀和爱,和底层人一样的气息,一样的脉搏,完全融入。他笔下底层人的生存,使人哽咽。以及不经意的,时不时露出来一下的刀尖。那种力道。魔头贝贝的语言有魔性。读他的诗,你无法按你的习惯读下去。像走在一条不知道要去哪儿的路上。爆发,但又听不到声音,分明感觉到它就要爆炸了,但它没有爆炸。不知道它什么时候爆炸。有点像哑炮,等你凑上去的时候,它突然炸你个粉碎。也有点像开花弹,进入体内,弹头才爆裂。唐欣的北京组诗(1),有一百零一首,也可以看成是一首长诗。长诗或组诗是不太容易写好的。弄不好就有拼凑之嫌,写的人痛苦,读的人也痛苦。但唐欣的北京组诗这么长,读起来却舒服,一幅幅轻松闲散的北京生活图景。你轻松的读完后,就不轻松了。李敢好像是成都人。一个成都人,怎么写得这么苍凉朴实?像是黄土高原下来的。或者他是个苍凉的外省人,可是成都像个女人,阴柔,小家,锁闭。大点,四川,也只是盖着大锅盖的一口大锅,炖着一锅杂烩。本期(9)推出张军、杨瑾、魔头贝贝、唐欣、李敢五位诗人的诗。唐欣和李敢,我没他们微信。他们的简历和照片是袁魁兄弟在网上找到补上去的。
2018年1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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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13号】【站在自己这边栏目:沙马主持】

才会在河面上伸出头信使这么多年来没有碰到一个信使碰到的都是一些传小话的人某某又在朋友圈说我的鞋掉了某某又在群里说我开始装逼了今天一大早有人敲门是送快递的他递给我一本卡佛的诗集还有一副老式的手铐
2018年1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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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12号】【一首诗的诞生栏目:丑石】

【一首诗的诞生】一首诗的真实性,既不取决于客观事物,也不取决于主观记忆,而是语言。丑石的这篇文章,以朴素而又克制的文笔,向我们描述了诗歌之于时间、之于事件、之于记忆的神秘关系。而《1990年的杭州》这首诗本身,则向我们展示了语言的真实性,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诗性之魅力。我知道丑石是一位从事围棋教学的老师,其围棋段位应该不低,我身边的诗人朋友如杨黎、吉木狼格、尚仲敏等,也十分地痴迷围棋,他们的诗一如围棋的语言一样,有着高度的简洁、严谨的结构和流畅的节奏。我不懂围棋,也许是我妄自揣测了。但读丑石的这首诗,以及之前读到的他的另一些诗,就让我一下联想到曾经看过的田壮壮导演的影片《吴清源》,张震(吴清源扮演者)在棋盘上落下一枚枚棋子的情景,就像一个诗人在写诗。——何小竹丑石,安徽芜湖人,生于60年代末。追求自由写作,无门无派。1990这一年,犹如一把尖刀丑石1990年的杭州
2018年12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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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11号】【一首诗的诞生栏目:袁魁】

必然的,技术高级与否,是考验一个诗人是否真诚的试金石。这与故事无关,这与天赋有关。
2018年12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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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10号】【一首诗的诞生栏目:李亚伟】

【一首诗的诞生栏目:何小竹主持】李亚伟是早熟的诗人,20岁出头,就写出了《中文系》《硬汉们》《苏东坡和他的朋友》《象棋》《高尔基在乌兹别克镇》等进入文学史和教科书的名篇,并以一人之力,将“莽汉主义”这个险遭夭折的流派带入八十年代的先锋诗歌主战场,攻城掠寨,最终成为“第三代”诗歌最具代表性的流派之一,其充满反叛精神和打击乐节奏的口语诗歌,反讽、戏谑和自嘲的“莽汉”式修辞,以及“为打铁匠和大脚农妇写诗”、“我们是一群身上挂满诗篇的豪猪”等宣言、口号,一扫腐朽、沉闷而又虚假的诗坛风气,告诉世人,诗还可以这样写。1989年之后,为了生计,也是为了一种自由,李亚伟收藏起诗歌的笔,拿起了书商的剪刀,驰骋在荆棘丛生(也是险象环生)的图书出版市场,直到进入新世纪,他才放下剪刀,拿出尘封已久的诗歌之笔,在旅行和喝酒的间歇,横跨近十年的时间,写出了《河西走廊抒情》这部诗歌长卷,将自己的创作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峰。对于一个已经过去留在高峰上的诗人,如何做到对自己的反叛和超越?从他下面这篇文章,我们或许能够找到答案。——何小竹
2018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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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09号】【一首诗的诞生栏目:翟永明】

【一首诗的诞生栏目:何小竹主持】翟永明喜欢并擅长写作长诗,《女人》、《静安庄》、《十四首素歌》等名篇虽有组诗的外貌,但其实也可作长诗阅读。《在古代》、《称之为一切》、《盲人按摩的几种方式》、《咖啡馆之歌》、《重逢》等大量单篇作品,从结构到体量,均可称为长诗。而2015年出版的《随黄公望游富春山》,更是一部超级长诗,达到了一部书的体量。我写过长篇小说,但没写过长诗,我想象写长诗比写长篇小说更难,想到要将一种诗的情愫和气韵在那么长的篇幅中一贯到到底,中间还要有音调的变换、延展和回旋,如同一部交响乐,就头大而畏惧。这期“一首诗的诞生”,约请到翟永明,就让我们来听听她是如何创作《随黄公望游富春山》这部超级长诗的?——何小竹翟永明,四川成都人,毕业于成都电子科技大学,曾就职于某物理研究所。1981年开始发表诗歌作品,1986年离职,后专注写作。1998年在成都开“白夜”酒吧,亦为文化沙龙,在此间策划、举办了一系列跨领域文化活动,经营至今。著有诗集《女人》、《在一切玫瑰之上》、《称之为一切》、《终于使我周转不灵》、《十四首素歌》、《行间距》等九种,诗文集《最委婉的词》,散文、文论集《纸上建筑》、《坚韧的破碎之花》、《正如你所看到的》、《天赋如此》等。
2018年1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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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08号】【诗声音栏目:文康主持】

【诗声音栏目:文康主持】读叶明新这些诗,像一万只蚂蚁,爬满你的身上,各种痒和疼。都在还可以忍受的程度。很多时候,这些蚂蚁和你的身体一样安静,你几乎可以忽略你身上的这些蚂蚁的存在,感觉它们和你完全可以相安无事。但你只要想到你身上爬满了一万只蚂蚁,那就不是痛不痛,痒不痒的问题了。他诗中的悲悯和关怀,巨大而又微弱,无形而又无边。袁魁的诗让我想起,当年我的一个围棋朋友,业余五段吧,至少。他下棋一点不像一个高手,放着大场不去抢,总是在边边角角爬,而且是在二路边。那样小心翼翼,躲躲闪闪,像是不会下棋,像是不希望别人看到他的棋子落在棋盘上。看不出优势,没有赢像。他的每一盘棋都是这样,不动声色,稳稳的赢了。赢得不多,一目半目的,每一盘都赢。严小妖的状态,像水龙头,又像一条长长的河,湍急汹涌。随时还冲出河床,没规没矩,无遮无拦,恣意得很。有时我想,把你的水龙头关一下吧,让我们喘喘气。当然这是她年轻。可又不是只有她年轻过。所以她的这种状态,不止是因为她年轻。我的意思是,她是需要切片分析的。看看她是由什么构成的。读了曾德矿的诗,我突然冒出一句:苦难是美丽的。一个经历过苦难的人,一个正在经历苦难的人,是英雄!我这样说,有无耻之嫌,那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无耻。我是说,如果你像一个人一样活着,那基本,一般就是苦难。如果你像猪一样活着的,那当然是另一回事。选编的时候,我不知道罗利民就是罗宾汉,我认识罗宾汉(有他微信),不认识罗利民。读到罗利民的这些诗,我就放不下了。他的诗有一种不动声色的锋利。表面平滑、冷静,内里吱吱燃烧,暗流涌动。他平和的写不平和的诗。本期(8)推出叶明新、袁魁、严小妖、曾德旷、罗利民五位诗人的诗。
2018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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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07号】【一首诗的诞生栏目:法清】

【一首诗的诞生栏目:何小竹主持】开设“一首诗的诞生”这个栏目,说起来与法清有关。很多年前,法清在微博发私信给我,问我可否选一首自己的诗来写一写,这首诗是怎么写成的?我回说我试试。结果,由于不常上微博,记忆又差,竟忘了这事,直到若干年后打开微博,才重新看到法清当年的私信,我为自己的爽约而惭愧。然后,北魏约我在【世界3】主持一个栏目,栏目方向我自己选,我就想到了法清当年的“选一首诗写一写它是怎么写成的?”这个创意,跟北魏说栏目就叫“一首诗的诞生”吧。栏目开起来后,我也邀请了法清为这个栏目写一篇,他欣然同意。法清是一个在诗歌发生学上有专注思考和研究的诗人,同时也是在自己的创作上追求绝对与极致,并卓有成就的诗人。请看他的《一堵墙》是怎样写成的?——何小竹法清,1970年生,河南桐柏人,现居湖北。独立诗人。曾创立垃圾派,后抛弃。现开创新型诗。著有诗集《沙滩上有沙》《诗人比武指南》《一定是你打开的方式不对》,《两个事实》,诗论集《一个人的写作》。一堵墙是怎样写成的法清一堵墙
2018年1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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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06号】【一首诗的诞生栏目:张羞】

【一首诗的诞生栏目:何小竹主持】张羞的诗、小说、随笔你都可以当诗读。或者,你都可以当小说读,当随笔读。张羞的写作消弭了文体的界限,要界定他写的是什么,用传统的概念已变得困难,我们或许可以称其为“文字作品”。每次阅读张羞,我都有一种写作者才有的喜悦和激动,他所进入的写作境界,是我一直向往而又未能达到的。他就像一个魔术师(语言的魔术师),在同样是魔术师的观众面前,变换出让同行都不知其底细的戏法,让人叹为观止,或望洋兴叹。——何小竹张羞,1979年12月3日生于浙江嵊县。废话诗人,坏蛋出版计划发起人。著有诗集《瀑布1、2、3、4》,小说《散装麻雀》《百鸟无踏》《瀑布:释放一种蓝色,鹅》《叙述和抒情》。我写诗的路数较多张羞
2018年1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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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05号】【一首诗的诞生栏目:李万峰】

【一首诗的诞生栏目:何小竹主持】李万峰是一个痴迷于语言探索和实验的诗人,对语词、语感有着非一般的天赋。且固执,不为流俗所动。他的“桃花”系列,可以堪称一部以诗歌形式写就的“名词”和“动词”的词典,并以这部”词典”去敲击诗歌的可能之门。事实上,在他一下(首)一下(首)的敲击下,那扇可能之门已经打开,让我们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景。我曾评价他的这些诗是语言之诗,实验之诗,绝对之诗和未来之诗。——何小竹李万峰,1989年生于四川省南溪县,诗人,也创作小说和艺术评论。现居成都。我的每一首诗都应该读字面意思李万峰游泳共赴前程,只是有的人耐心多些下午六点钟,天气和绿色都有道理而且只需要在这个地方作用于赏心悦目的生活“开始是个瘪气球,慢慢慢慢吹圆了有时候还鼓起了”“几么气大要去法证部工作”也饮白菜、红苕、莴笋用井水某年如2069,明月照着,如此新,头发炸起《游泳》是在等女儿出生的时候写的。去年10月,《桃花》写到第481首停了下来,我知道自己的一个阶段过去了,应该等等。诗也要等,女儿也要等,不能着急。新的10月刚刚过去,这一年写得少,零零碎碎30来首,其实想法还是经常有,但没怎么下决心,退堂鼓打得比以往要快。比如写艺术观念的计划,写了3首就不了了之。还有评论《论语》的项目,草稿打了8首而已。这一年的诗很可能只是应付等待的,等待什么的不用分析,我想说的是,没有那么多创造力在里面。没那么多创造力。《游泳》只是简单的记录和赞美。不过,就算通篇大白话,也会有朋友说看不懂啊,一个字都看不懂,何况《游泳》还有些生僻的地方,我尽量解释一下。题目“游泳”是说宝宝在妈妈肚子里玩。共赴前程是说一个新生命和父母的命运捆绑在一起,我们要一起加油。我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我很羡慕那些有耐心的人,比如我女儿的妈妈曾兮。下午六点钟,也可以是其他任何时刻,其他任何时刻同样值得赞美,只是这几个字在这里比较好看,写的时候差不多也是这个时间,所以是下午六点钟。“天气和绿色都有道理/而且只需要在这个地方/作用于赏心悦目的生活”大意是说我对当前状况的满意,整个宇宙都对得起我,真让人开心啊。第一个引号里,引用的是曾兮对宝宝成长的描述。第二个引号里的也是曾兮说的,是两句不同的话。“几么气大”是说宝宝在肚子里乱动,感觉宝宝很生气。几么是恩施话。“要去法证部工作”是我们看电视的时候,觉得宝宝以后可以干这个。然后就是“饮”。饮是宜宾话,四声,浇灌的意思。喂畜生喝水叫饮马、饮牛,喂白菜喝水就叫饮白菜。“也饮白菜、红苕、莴笋/用井水”这两句是希望宝宝以后可以过得舒服自在一点。用井水而不用粪水,井水虽然没什么营养,但干净,似乎也雅致,再加上我以前确实也用过井水。最后一句就是对未来的想象。2069年我八十岁,不是已经死了也快死了,但那个时候的明月还没有变,明月还是新的,我的宝宝同样没有变,和刚出生的时候甚至还没有出生的时候一样;宝宝的头发还会炸起,就跟现在一样——写这首诗是今年3月,宝宝还没出生,我是在想象她的头发。生下来的时候,她的头发真的好好啊。这么一翻译说明,感觉简直父爱拳拳,可以选入中学课本了。但这首诗真的很简单,顺着字词,多少能感觉到作者的喜悦。我的每一首诗都应该读字面意思,最多再去感受下其中的气氛就足够了。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没有精力把每句诗的来龙去脉说清楚,记性也没那么好,太多太多细节都忘了是怎么回事。这首《游泳》倒是记得个大概。我们不定义先锋诗歌我们只展示先锋诗歌文本《世界3》主编:
2018年1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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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04号】【一首诗的诞生栏目:乌青】

天上的白云真白啊真的,很白很白非常白非常非常十分白特别白特白极其白贼白简直白死了啊——
2018年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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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03号】【诗声音栏目:文康主持】

【诗声音栏目:文康主持】张三是个有洁癖的人。低调和不屑。我不好意思向他约稿(我自己找)。张三写诗,像没写一样。张三在像不在一样。只有你到陈林盘,才会看到竹林掩映之下,竹林七贤一样的张三。他的诗他的状态,让一些人害羞。谢君近年专注小说。他的小说,摆在那儿了。他的诗在这里。橡皮时代我记得的有四张。张三、张四,张军、张力。诗在,人在。久违了张力。草钤的诗,丝丝缕缕,细水慢流。对诗歌,她特别虔诚,超乎常人。林静的诗半文半白,半古半今。轻点轻戳。她另类的视角和言述,有意味。本期(7)推出张三、谢君、张力、草钤、林静五位诗人。
2018年1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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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02号】【站在自己这边栏目:沙马主持】

“站在自己这边”诗选主持人语既然是《世界3诗人俱乐部》,那就有外国诗人在里面玩。很好,各玩各的,无需整齐划一,就看谁玩得精彩,玩出自己的个性。那么,从这一期开始选外国优秀诗人的诗歌来扩大视野,完善和丰富这个栏目的内容。这一期选了五位诗人的诗歌:分别是阿伦茨、严小妖、周晋凯、阿尔、安子。阿伦茨的诗,独异于他同时代诗人。每一首诗的句子出奇的短,不断的压缩,直到露出词语的内核。在看似平静舒缓的语调中,却蕴藏着一种无法阻隔的暗流。小妖的诗,写得有点“妖”。妖而美,妖而纯。她敢于在一扇明亮的镜子里坦露自己。在人性的夜晚,遥望着夜空中那颗最亮的星星,用身体的春天接纳那颗星星。周晋凯的诗,短小、自然,叙述从容,分寸适度。他善于抓住瞬间的事物,给予有力的揭示。诗歌中有着自身的境遇,有着人性的尴尬,也有着现实的悲凉。阿尔的诗,善于在细节中经营自己的词语。放大细节的意图,在于揭示现实的荒谬,从而接近他内心的感受。这个感受在他的诗歌中回环往复,具有一定的感染力。安子的诗,直接、即兴、随意、跳跃、语序灵活、似是而非。简短中蕴含着丰富,具有一定的冲击力。可以看出一个生活在底层人的“命运感”。
2018年1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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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01号】【四条汉子栏目】于坚诗歌

于坚1970年开始写作(诗、散文、随笔、小说、评论)至今。摄影者和纪录片制作者。《他们》作者之一、《非非》杂志编委。创办高黎贡文学节和西南联大国际文学节。主编《诗与思》【主持人语】
2018年1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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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100号】【四条汉子栏目】翟永明诗歌

翟永明,四川成都人,毕业于成都电子科技大学,曾就职于某物理研究所。1981年开始发表诗歌作品,1986年离职,后专注写作。1998年在成都开“白夜”酒吧,亦为文化沙龙,在此间策划、举办了一系列跨领域文化活动,经营至今。著有诗集《女人》、《在一切玫瑰之上》、《称之为一切》、《终于使我周转不灵》、《十四首素歌》、《行间距》等九种,诗文集《最委婉的词》,散文、文论集《纸上建筑》、《坚韧的破碎之花》、《正如你所看到的》、《天赋如此》等。
2018年1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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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099号】【一首诗的诞生栏目:北魏】

整个车厢都没有水喝我也想骂一句我知道靠骂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尤其不能解决口渴的问题但是骂上一句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1981.8.16
2018年11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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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098号】【七子栏目】罗利民诗歌

罗利民,男,上世纪六十年代人,安徽怀远人。作品散见《诗歌月刊》等国内报刊。写诗三十余年,如果死不了还将写下去。大理石之外——读罗利民诗歌有感袁魁罗利民的诗我不是第一次读了,早在2000年初乐趣园论坛大行其道的时候,在一个叫《锅巴》的诗歌论坛,我就读过他的诗了,那时候他的网名叫罗宾汉。在沉寂了一段时间后,我又读到了他最新的作品,冷静地叙述下是一颗多情善感的心,这是一种非常克制的写作,不同于其它,给我的感觉像在凿石头,罗利民将它们多余的部分凿去,显出白而硬的诗质,又像一个出色的雕塑者,然而这种雕塑是建立在以自身为对象的作业之上,为了彰显诗质,他不惜断臂求法,将一切多余的都去掉,这种勇气,怎能不让人心生敬佩。而就近期诗坛论争的口语诗,双方从开始的口语诗到底有无存在价值转到了口水诗好不好的问题,在我看来,于文学创作也是一次有益的争鸣,我们不能闭门造车,要多向外看。在这方面,罗利民的诗心是敞开的明亮的,这也是袁魁继续看好他的重要原因。下面就让我们欣赏他的这一组硬朗却不乏生动的诗歌吧。20181103罗利民诗歌20首
2018年11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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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3》总第097号】【一首诗的诞生栏目:木郎】

Haraszti),他同时也是匈牙利民主派异议者最重要的地下期刊《讲述者》的编辑和突出贡献者,20世纪70年代匈牙利民主与自由出版运动发起者之一。译者是青年诗人戴潍娜。
2018年11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