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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沙,原名吴文健,1966年生于四川成都,诗人、作家、批评家、翻译家、编选家。1989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现于西安外国语大学中文学院任教。著、译、编作品共一百余部。获美国亨利·鲁斯基金会华文诗歌创作及英译奖金、韩国“亚洲诗人奖”以及中国国内数十项诗歌奖项。世界各国各地对其作品高度评价重视,美国佛蒙特创作中心聘其为驻站作家,美国亚利桑那大学为其举办过朗诵会,奥地利两校一刊亦为其举办过朗诵会与研讨会等国际交流活动。再造肉身大殿——袁魁读伊沙诗歌有感用白话写诗,对许多诗人来说,还是个大问题。但这个问题,其实早在几千年前的《诗经》里,就已经不是问题。这一脉诗歌大道也一直没有中断过,无论是魏晋还是盛唐,乃至到了胡适陈独秀倡导的新文化运动中,一直在发光发热,为世人瞩目。到了当代,对于诗歌这个体裁的口径,还是很杂乱的,这个里面主要有古体、西洋体即翻译体、甚至杂交体(中西难分,食古不化)的干扰,这个杂交体是袁魁提出来的,里面门类众多,朦胧的意象的象征的新古典的都在里面凑热闹。真正的当代诗应该用什么来命名呢?首先肯定要排除那些旧体诗的乱入,其次那些翻译体或杂交体什么的也不能代表当代诗的最主要的成就与贡献,这里主要指的就是对当代汉语文学特别是本土最杰出诗歌文本的贡献上。这里的本土特指在这个世界上的汉语的发源地及主交流区。从这个意义上去理解,只有当代白话或口语诗,才最有资格代表汉语世界当代诗歌的真正核心。许多人不是在提正能量吗?白话诗或口语诗就代表了当代汉语诗歌的正能量,这种表达总是容易让人诟病的,但没办法,我们总要表达出来吧,而且要清晰无误地表达出来。即使如此,那些头脑有问题的人能不能理解,还要打个大大的问号。我手写我口。我怎么说话,我就怎么写作,诗歌更是这样,否则就不是什么先锋旗手了,可以让给小说散文去了。正是因为当代白话诗或口语诗的这一鲜明特质,让它完全区别于那些咬文嚼字,矫揉造作,装腔作势的寄生体或伪生物了。今天是五四青年节,我也说点应景的话吧,如果从更开阔的视角去看,鲁迅先生的《狂人日记》,就是一首非常高级的白话诗。直接有力的同时,隐秘阴暗的东西也存在着,这个就是先锋文学的力量,直到今天,还在闪耀它的光芒。回过头来再说伊沙的口语诗,毫无疑问,伊沙的诗歌成就是令人瞩目的,也是极具重量性的,在中国当代诗歌的阵营中,伊沙的口语诗与其他口语诗人的口语诗,一直在将当代真正的代表先锋文学的旗帜高擎于腐朽没落的大陆之上。先锋并不是一种形式,而是一种精神,一种为了实现人类的梦想而永不妥协,永不言败,永不放弃,永远战斗的精神,五四精神又何尝不如是。先锋也是一种形式,只有真正的体会到了先锋的实质,你才能在形式上做出巨大的变革与创新。白话与口语入诗的选择,就代表了一种先锋文学的形式,有了它,我们当代的先锋诗人才能更好的打入这个世界,与这个世界水乳交融的同时,结出自己的精神果实。别以为白话或口语诗好写,口语诗的境界与层次,非大师不能解,非大师不能透。当然,这是一条光明大道,从来也是一条从形式到内容都沧桑的大道。伊沙走在这条大道上,在他之前,在他之后,我们都走在这条大道上。虽然都是用的口语的大道,但是啊,道虽相同路却有异,这正是佛家所说的和而不同的妙境,你我当细细体会,不能只用一个口语诗来笼统盖过,是时候将其细分了,口语事实是一条路,口语意象是一条路,口语象征也是一条路,口语幻境也是一条路,口语小说更是一条路。这么多的路啊,你们可不能再胡说八道说口语的坏话了。又有人说了,袁魁你说口语诗这么好,可我们看啦,口语诗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垃圾。我不知道他的这个垃圾说从何而判定?更不知道这个数据是怎么来的。在袁魁眼里,再差的口语诗,也比你们那些伪装的东西高明百倍,哪怕形式上也是如此。本期所选的是伊沙作品《梦》中的一首,语言自然平实,却处处暗藏玄机,对历史与时代不清楚的人是不知道这里面的巨大的阴影与故事的,我可以略举一二,供君探究。比如《中国往事》,比如小平房,再比如露天水龙头,甚至包括接水这类细节。20190504附:《梦(1447)》——伊沙《梦(1447)》晨起我来到母校西安三中一座中式庭院里(被拖下来的《中国往事2》主要外景地)过一会儿早操时间大长节的诗人要为学生朗诵诗我到校外吃早点周围的房子还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小平房有一个露天水龙头王有尾正在那里接水我要去的回民肉丸糊辣汤馆就在他家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