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观分析

被用户删除
其他

彻底没指望,关灯吃面......

我们企业在做什么,在卷什么,说明风口已过,你就不要投了,就像当初的太阳能、共享单车一样,最终必然是一地鸡毛!
3月6日 上午 1:05
被用户删除
其他

鸡飞蛋打!归零......

俗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3月3日 上午 1:59
被微信屏蔽
其他

​张维为被打了?打人是不对的,但打得好!

你这狗一样的东西,也配叫做镇关西?1《水浒传》里,写了好多不明不白的案子,开篇第一个,也是最有名的一个,就是“鲁提辖拳打镇关西”。因为镇关西强霸了金翠莲,鲁达三拳把这厮打死,这看起来似乎是一个好汉行侠仗义的故事。但你细读之下又会觉得很多情节挺蹊跷。首先;在案发现场,“鲁大师”根本就没给那郑屠分辩的机会,一拳下去郑屠叫好,两拳下去他讨饶,三拳下去这厮就死了。双方自始至终没有对镇关西到底怎么强抢了金翠莲的事儿展开辩论。所谓强霸、虚钱实契一说,其实自始至终只是金氏父女的一面之词,如果鲁提辖靠这一面之词打死一个人合法,那么理论上讲,现如今的网民因为微博上一篇小作文让某人社死、挫骨扬灰也应该合法,毫无让子弹飞一会儿的必要。而且你细看金翠莲那段让郑屠送了命的说辞,其实也很有意思:“此间有个财主,叫做镇关西郑大官人,因见奴家,便使强媒硬保,要奴作妾。谁想写了三千贯文书,虚钱实契,要了奴家身体。未及三个月,他家大娘子好生利害,将奴赶打出来,不容完聚。”也就是说,金翠莲是被郑屠当了三个月小妾之后,才被他家的大娘子打出来的。作为一个已经对命运认命的苦命女孩,金翠莲怨的不是自己沦落为小妾、小三,而是甚至连求当小妾都不可得,“不容完聚”。镇关西如果真的要辩解的话,完全可以说金翠莲给他当小妾时,幸福指数是她自己讨生活时的2.5倍。再牵头组织个研究项目论证一下啥的。证明金翠莲和他一起生活很幸福。而如果鲁提辖的行侠仗义是“精准对焦客户需求”的,金翠莲很可能给他提的要求会是“让他家大娘子容我”,此事也许就这么解决了。证据是后来鲁达逃亡到代州雁门的时候,又碰到这对金家父女,才得知金翠莲此时已经“结交此间一个大财主赵员外,养做了外宅。”“外宅”这个身份其实就是养在外面的小妾的意思,真论起身份甚至比娶进家门的小妾还不如。从当财主的小妾,到当另一个财主的外宅,你说金翠莲身份有什么提升,其实是很存疑的。施耐庵特意这样写,我觉得显然是有意为之的,倒未必是暗讽金翠莲就是志在“求包养”什么的。而是那个时代她这个身份的女孩,想要活下去,可能也只能是这种归宿——其他的出路都被堵死了,你能让她们怎样。所以郑屠如果泉下有知,就更有话说了:翠莲,你跑什么跑啊?你看你自由选择了一圈,还是选了个这。给我当小妾和给他当外宅那不是一样的么?还是我替你代言好了:“对于给张员外当外宅的生活模式,金翠莲一点都不羡慕。这就是关西。”这样一说,鲁提辖为什么要下这么重的手,直接把郑屠给打死,就有点存疑了——有话好好说么,干嘛要打人呢?解释是多样的,人家郑屠也有权有自己的理论么!2再看原文,你会发现还有些地方更蹊跷。比如对于金翠莲的容貌,小说第三回和第四回是不厌其烦的用了两首诗来称赞的。第一首,是鲁达初见金翠莲时,小说写道:鬅松云髻,插一枝青玉簪儿;袅娜纤腰,系六幅红罗裙子。素白旧衫笼雪体,淡黄软袜衬弓鞋。蛾眉紧蹙,汪汪泪眼落珍珠;粉面低垂,细细香肌消玉雪。若非雨病云愁,定是怀忧积恨。大体还他肌骨好,不搽脂粉也风流。第二首,是鲁达重遇金翠莲时,小说又写。鲁达看那女子时,另是一般丰韵,比前不同。但见:金钗斜插,掩映乌云;翠袖巧裁,轻笼瑞雪。樱桃口浅晕微红,春笋手半舒嫩玉。纤腰袅娜,绿罗裙微露金莲;素体轻盈,红绣袄偏宜玉体。脸堆三月娇花,眉扫初春嫩柳。香肌扑簌瑶台月,翠鬓笼松楚岫云。感叹一下,于月仙老师当年的颜值真是逆天,绝对比小说里写的还好看。作为一本(至少前八十回)没有废笔的小说,连着两回连给一个人物两次这么细致的亮相描写,金翠莲是独一份的。而这个描写,写的其实就是鲁达眼中的金翠莲,也就是说,鲁达对于金翠莲,容貌是极为肯定和欣赏的。且你注意描写,两次其实都是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做了个全身扫描。这倒未必是暗示鲁大师有色心,而是任何一个正常男子,在看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之后,心中都会升起一份好奇:这样一个佳人,她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又是什么样的男人能得到她呢?而小说紧接着抛给了他一个他完全不能接受的答案:郑屠。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细节是,在原著小说中,当金老汉说了他们怎样被欺骗,霸凌之后。鲁达其实并没有立刻发怒。鲁提辖又问道:“你姓甚么?在那个客店里歇?那个镇关西郑大官人在那里住?”请注意,在这句话里,鲁提辖还是谨慎采用了金老汉原来叙述中对郑屠的敬称:“镇关西郑大官人”。可是,当一听说那个所谓的镇关西是“状元桥下卖肉的郑屠”之后。鲁达立刻就骂开了:“呸!俺只道哪个郑大官人,却原来是杀猪的郑屠。这个腌臜泼才,投托着俺小种经略相公门下,做个肉铺户,却原来这等欺负人。”又回头看着李忠、史进道:“你两个且在这里,等洒家去打死了那厮便来。”这段话里,至少透露了三个信息:第一,鲁达的这番怒火,其实也是看人下菜的,如果这个“郑大官人”真是什么人中龙凤,他可能就没那么气了。也许出面调节调节,把矛头对准那“好生厉害”的郑家大娘子,让双方“完聚”也就算了。第二,这个郑屠跟鲁达其实认识,而且甚至可以说是某种“同僚”。你看鲁达一口就道出郑屠“投托着俺小种经略相公门下,做个肉铺户”的人生状态。表面看似乎非常不屑,但后来他上门找茬时,又一口一个“奉小种相公均旨”。也就是说,两个人虽然从业不同,但都指着小种经略相公的荫蔽过活,一个给相公帮忙,一个帮闲。说起来甚至应该算是“同事”。但问题也就出在这个“同事”关系上。他鲁达一身好武艺,混了这小半辈子,出门吃个酒还“不曾多带银两”,要周济金氏父女必须跟史进他们借钱。可这郑屠呢,不仅强霸了这美貌的金翠莲,还要讹人家这么多银两。最要命的是,还恬不知耻的自称什么镇关西。这就太让鲁达感到心里不平衡了,就你,凭什么啊!就又引出了第三个关键信息:鲁达一听是郑屠,马上就没了验证事情真伪的兴趣,一股无名火窜起,就要“去打死了那厮便来。”后文当中写鲁达打死镇关西,表面上看是失手。但你想想,这三拳可都打在脑袋上。相比武松脚踢蒋门神什么的,那致命多了。所以郑屠被打死,绝对不是郑屠“不经打”,而是鲁达在潜意识里,就有了“打死这厮”的主观意愿。而小说后面又写“鲁提辖回到经略府前下处,到房里,晚饭也不吃,气愤愤的睡了。主人家又不敢问他。”我相信这一晚上鲁大师一定经历了他人生中最难熬的人生拷问:同样是“投托着俺小种经略相公”,我这一身的好武艺,是技术人才,你一个郑屠,凭什么活着的这么滋润而嚣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火儿攒了一夜,终于酿成了命案。其实,在第二天鲁达与郑屠的那番对手戏里,老于世故的读者应该很容易看出郑屠为什么能混成“镇关西”,而鲁达只能是“鲁提辖”了——无他,就因为镇关西比鲁提辖会“舔”太多了。你看,面对找上门的鲁达,郑屠是全程的笑脸相迎、五星服务——先要十斤精肉臊子?给你切。再要十斤肥肉的?给你切。这么折腾了一个早晨。一点都不端着屠宰专业人士的架子
2022年4月2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