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也无风雨也无晴

被微信屏蔽
社会时事

应届生在大厂工作两个月,我被新老板性骚扰到“急性应激创伤”

【总】我作为应届生入职美团的第二个月,2022年9月底,部门新来了一位老板,由于竞业协议限制他假名是白向文,真名叫秦昌江。在内部工作软件上他叫白向文,当前所有时间线都是以“白向文”的假名发生的。他的真名叫秦昌江,根据百度搜索结果,1982年生目前40岁,2007年研究生毕业于曲阜师范大学,当前在美团担任年薪百万的高管。新老板来之后,我本期待在工作上能做出新的改变,却完全没想到那是我这辈子噩梦的开始。如深渊般的噩梦,甚至在我打他的名字的时候我都本能地颤抖和害怕。从小到大,我都活泼开朗,始终是温暖别人的存在。抑郁对我来说是不存在的事情,我每天都笑嘻嘻的,永远是那个大家的小太阳。直到碰到白向文(秦昌江)的这几周里,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哭到断气,在白天的工作中我还要尽力负责完成我的工作内容,但一旦撤到家里和公司的卫生间,我的眼泪怎么止都止不住。我在逼仄的卫生间里蹲到双腿发麻,边流眼泪边在想:凭什么他敢这么做?为什么他要这么做?凭什么他敢这么恃强凌弱,欺负一个刚刚毕业两个月的应届女生?凭什么他这么做之后还这么视若无睹,面上接着演他极其令人作呕的关心?凭什么他敢在第一次见面时就如此变本加厉?凭什么在令我尊敬的美团会发生这样令人恶心的事情?我该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办。谁能来帮我。进入医院门诊开始讲出第一句话的时候,我就开始忍不住流泪,每一次回忆都像是对我凌迟一遍,把那种翻江倒海的恶心翻出来再回忆一遍。我甚至不敢去精神专科医院再做一次精神症状的鉴定,我怕因为自己的恐惧而仓皇而逃。在白向文(秦昌江)入职不到一个月期间,他持续的对我“热心关照”,从最开始传授工作技巧、打探我的隐私,到令人不舒服的暗示和故意进行肢体触碰,在第一次见面时就做出性骚扰动作(摸腰、腿、背、手、脖子),甚至竟然尾随我回住地;在微信我不理他之后,仍然三番五次、变本加厉骚扰。在大环境如此不好、应届生身份珍贵的情况下,我放弃其他大厂offer及保研资格选择美团,没想到遭人欺凌、骚扰至此,导致我精神上遭受巨大的“急性应激创伤”,我已经被逼到别无选择,而他却仍然在年薪百万的位置上继续多次骚扰我及其他女下属。【接下来是事件真正的开始】十一之前,我办公地在深圳,与办公在上海的新老板白向文(秦昌江)并未有过多接触,仅有过线上简短的交流,随后他在第一次线上谈话后添加了我的微信,上来就以“美女好”的方式开场。我虽然有些许不适和抗拒,但仍然不敢多想。十一时,我因为个人原因申请将办公地地从深圳换至上海。十一假期忙着从深圳搬家至上海,10月7日我才看到白向文(秦昌江)在10月2日发的微信,并进行了如下对话:在我尚未见到他面之前,对于他“关心”我通勤方式/办公地点/换办公地手续的问题,都做了相应的回应。由于涉及到办公地点搬迁的原因,我在上海选择暂住酒店。对话到后面他表达“那你这酒店有的住了”“有钱人、不差钱”两句话之后,已经明显逾越边界到达语言性骚扰的行为,并对我反复提出金钱上的暗示。我转移话题后他仍然不知廉耻地问我“有钱没?”,我内心被冒犯地恶心至极,在我再一次转移话题后,他仍然以金钱暗示说出极其离谱的话:“没钱告诉我”。他说出这句话之后,我就没理他了。在10月7日晚上这个时候,我内心已经对他敲响了严重的警钟。十一过后的第一天,10月8日。在我来到上海办公室之后,他在工作软件大象上和我进行了简单的招呼,并提出要请我喝咖啡或者吃饭。当天我的工作确实多,并且我心里本能地不想和他单独喝咖啡和吃饭,加上工作上任务太多,我因为各种顾虑把这个时间点往后推,并没有在当天约他喝咖啡。但现在回想起来,我做的最错的事情,就是没有和他早些喝完咖啡就算1on1(一对一谈话)结束了。导致第二天他有机会用“要开一天会”的借口,以晚饭的名义欢迎我。那顿晚饭是我噩梦的开始,也是我痛苦的来源。我始终相信有公司的规章制度、有法律的保护,白向文(秦昌江)他不敢怎么样。但我真的错了,错的很离谱,有的人其作为性骚扰惯犯的猖獗程度,脸皮之厚、简直是胆大包天。噩梦从那顿晚饭开始,却并没有在那顿晚饭结束,那种极其恶心而痛苦的感受缠绕我醒着的每时每刻。并且他的惯犯行径在于,他在请我1on1(一对一谈话)吃饭前表示“我和他们每个人都单独吃过了”,在验证这件事的真实性后我放松了一部分警惕的心理。十一过后的第二天,10月9日。那是我人生中最痛苦最黑暗最绝望的一天。白天我忙着把工作做完,白向文(秦昌江)当天有一个很长的会议,开到晚上七点结束。我将手头的事情处理完后,他在微信上给我发消息如下:而后他打车去公司附近的漕河泾印象城吃饭,在打的前往吃饭地点的这个过程,挑选了一家烤鱼店吃烤鱼。在吃饭过程他多次越过上级与下级交流的边界,多次强调觉得我非常老实、觉得我非常乖、爱笑,甚至以“你的脸好红”作为试探多次试探我的家庭情况,并问我是否有哥哥/我家人是不是很宠我?强调周围没人和他交流数学话题,希望能跟我多交流数学话题把握拿捏我想要调岗/换岗的心理,问我想不想继续做产品多次暗示和强调自己喜欢吃日料,并强调“下一顿饭”我明确点了蜜桃汁,仍然给我倒酒这次吃饭也是我和他第一次见面,在吃饭的中端前,仅仅只是有些关于工作、关于我自己情况的交流,但语言上的过分关心让我非常不适。在途中我多次想离席,晚上七点之后的这顿晚饭时间同样是工作时间,和上级1on1(一对一谈话)吃饭交流的时间本来也是工作内容,在工作时间,聊工作内容之外的事情本来就让我极其反感。但仍然由于我是第一次见我的老板,心里仍然想着“这一次1on1吃饭没法拒绝,该忍忍着,下一次坚决要坚决避免所有和他单独相处的空间”。直到这时,我仍然想着,只要我做好规避,只要我多注意,只要我保持留心,只要我做好我分内的工作,我仍然能假装一切无事发生地继续相处。可是,接下来的所有事情都发生的让我极其震撼,我第一次明白渣滓的底线可以如此之低,可以无视公司的制度做出这么令人恶心、胆大包天、在公共场合如此变本加厉的事情,罔顾任何规定、规章及法律。并且是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开始的时候我们是互相面对面坐,直到他聊起股票突然表现(表演)得激动起来。问我,数学系的是不是很会炒股啊?我连忙推辞,不愿意在这个话题继续深入。但他此时却表现出非常反常的激动,并打开K线图“顺势”从对面坐到了我旁边。那是噩梦的开始。我心里当时瞬间就打了一个激灵,但是脑子是懵的,脸上保持着僵硬的笑容,但是身体本能地往远离他的方向挪了挪。白向文(秦昌江)表面上仍然在用非常激动的状态讲股票,并且在第一次见面时就给我看他的持仓/亏损,并以一个上级的身份对部门应届生说:希望我能帮他炒股,亏了算他的。与此同时在这种“激动”的掩饰下,极其有意地拍了拍我的腿和摸了我的腰。当时比恶心更多的是一种恐惧,我本科毕业刚刚进入工作岗位两个月,面对刚来三个礼拜的我上级的上级,在1on1(一对一谈话)吃饭的时候,就做出这样明目张胆的肢体性骚扰行为。我感到非常的恐惧,但我在那个当下又完全不知道处理这件事,只想着快点吃完就能快点逃跑了。后来回想起来,只觉得非常恶心,并且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勇气直接离开。然而这次我又大错特错了,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他之后的行为及语言越发变本加厉。吃完饭后,我本来打算按照原有路线下扶梯,但是他突然把我带往一个较为偏僻的角落,我心里有点害怕,我不断问“啊,这是要去哪啊,那边是直梯吗?”,他也不回答,直到到一个入口停下。那是一个厕所,但我一开始没有看到那个标识,我站在女厕所门前愣了一会儿。这个时候他突然朝着我的腰推了一把,把我推进了女厕所。我进洗手间之后,越想越怕,如果这个角落不是厕所呢,如果角落不在商场呢?出了卫生间,我当时唯一的想法只想快点回酒店,但当时我突然发现我的酒店房卡忘在了办公室。(其实白一开始直接想说要直接打的回酒店的)白向文(秦昌江)便提出打车回办公室,在外面等车的时候,白向文(秦昌江)问我冷不冷,我其实真的一点都不冷,但此时他却主动把外套脱下来给我穿。白向文此时的行为已经完全超过了上下级应该存在的边界,但他做的更过分的是,在出租车去往公司时,他以此为借口,摸了我的手及脖子,并说“你的手好冷”,“你的脖子好冷”。当时我在出租车上非常绝望和恐惧,其实眼泪基本上已经在眼眶打转了,但我因为那种极度的恐惧不敢掉下来,我还是怕,非常怕。我只敢借着看窗外风景,把这种委屈、绝望、痛苦吞咽下去。来到公司之后,前往办公地点取出酒店房卡,此时已过九点半,白向文(秦昌江)用我的工作软件中的员工打车帮我打了一辆车。原本我以为到此就是噩梦的终点了,急于回家,并且同样认为他也应当在21点30分这个节点急于回家。但我完全没想到他会跟我一起上去往酒店的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