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你想不想来改变法律行业? | iCou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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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郑玮 | iCourt 合伙人
微信号:lawyerzhengwei
法律也许是这个世界上最古老的行业之一,一直以来,行业里面作出一些成绩要至少积累十年功力,而谈到改变行业,似乎都是业界贤达们才能实现的目标。但是,一个平均年龄不到27的团队,在三年的时间里,在法律行业里掀起了一场橙色的风暴,影响了全国十几万法律人,今天就来分享我们的创业故事。
要做就做大梦
七年前的2009年,我从人大法学院毕业的时候,面对职业生涯起点的选择,其中有去国外继续攻读学位的机会,也有大央企和国有银行不错的岗位,当年也考了法院的公务员进入最后一轮面试。但是在这些选择之中,我最后选择了一家律师事务所,一家只做商事诉讼业务的律师事务所。
当时很多同学不理解我的选择,说我一定是被大学期间各种各样的律政类美剧洗了脑,把影片里各种张扬帅气的出庭律师和自己对号入座了,也有师兄师姐劝告说,诉讼律师这行的水很深,而我一没背景二没关系,想在诉讼律师的行当里做出点名堂很难。
但我还真是做了一个大梦,想着自己有一天,能够像我最喜欢的美剧Boston Legal里面的主角Alan Shore一样,在法庭上挥斥方遒、巧舌如簧,打动陪审团和法官。
说来也巧,这家律所的面试和当时北京一家法院的面试在同一天上午。我当天早上站在地铁站里,左手边去律所,王府井方向;右手边去法院,八宝山方向。后来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三个小时之后,我顺利拿到了这家律所的offer。
可视化开启神奇潘多拉
进入律所之后,我发现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想说服另一个人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但做诉讼业务的核心就是要说服,你的法官、你的客户,甚至是你的同事。
以前我们的工作方式就是,写出一沓厚厚的、逻辑缜密、辞藻华丽的法律文件,或者是在法庭上、会议上滔滔不绝地重复强调自己的观点,但这么做收效甚微。
我至今记得非常清楚,我独立经手的第一个案件,对方非常狡猾,利用当时工商注册的一个小漏洞,前后注册了两家名称完全一致、公司的注册地址、注册资金、股东、法定代表人完全相同的两家公司,这个案子经历了三级法院的审理,一直对这个问题没完全审清楚。准备这个案件开庭的时候我就想,因为两家公司名称完全一样,要是纯用口头语言在庭上说,很容易让法官混淆,落入了对方的圈套中。
这时候我就想到在大学时候接触过的一款绘图软件,把其中一家公司做的所有事情用红色表示,把另一家公司用蓝色表示,中间再加上一条虚线,让两家公司泾渭分明。
开庭的时候,我在庭上就拿着这张图,向法官介绍说红色的这家公司如何如何,蓝色的这家公司又如何如何,不到五分钟时间就让法官理清了案件的事实问题。当然最后也取得了胜诉的结果。
这件事在现在看来已经稀松平常,但在七年前还引起了一番争议。当时主流的手机还是诺基亚、手机的网络还是2G、打开互联网还都是文字,有个律师开庭的时候不拿文字材料,拿张图来回比划。也有时候我们在法庭上展示图表时,法官说不看这些只看书面文件。但是,更多的时候,我们能从当事人、法官的眼中读出兴奋,也许一页纸、一张图就能把时间跨度二十年的一个错综复杂的案件展示清楚。更有一次,庭审结束后,对手律师主动问我说,你们刚才在庭上的图,能不能给我一份,告诉我是怎么做出来的。
正义女神的形象是一手拿天平,代表着公平,一手拿利剑,代表着执行力,而眼睛上始终蒙着一块蒙眼布。而我们做的,恰恰是揭开法官们的蒙眼布,能够在眼前真切地看到交易过程、法律关系、案件的来龙去脉、前因后果。
《三体》里面有一个词叫做“降维攻击”,其实图表就是这样一个工具,把所有的案件事实整体地展现出来,而我们站在这张图表之上,用一个上帝视角去俯视案件的全局,才能做出更合理的案件判断。我们也给这种工作方法起了个名字,叫“诉讼可视化”。
与众不同的法学院
2013年的时候,我遇到了现在的几位合伙人。当时他们问我,这种工作方法真的这么神奇么?我说是的,在法庭上事半功倍,一图胜千言。他们又问我,能不能把这项技术教给更多的律师同行?说实话我当时犹豫了,律师行业的竞争很激烈,这个独门秘籍是我们在法庭上出奇制胜的一个绝招,教给别人之后我们不就吃亏了么?
我记得胡清平老师跟我说,互联网的时代,知识本身是没有价值的,知识只有被传播,被更多人使用,才有它的价值。于是,2013年,我们有了一门课程,就叫“诉讼可视化”,从此,中国法律行业里面出现了一个叫做iCourt的地方。我们称它为“与众不同的法学院”。
我的书架上有一本英文书,叫做《在法学院学到的101件事》,其中第一页就写着“法学院从来都不教法律。当学生来到法学院的时候,不是来简单的记忆或者背诵法条,而是学习如何像法律人一样思考问题。法律是会经常变动的,但如何正确地思考和处理法律问题的方法,从来都不会变。”而我们想做的,就是传递法律的思维、技能和工具,才能更好的运用法律知识。
然而一切并没有那么轻松,法律行业有时候也是有些保守的。有同行说,你们讲的这个未必有用,关系还是最重要的;也有前辈告诉我们,律师还是要按部就班,不要教坏了年轻人。但真正让我们坚持下来的,是身边实实在在的改变。
不仅是律师们,从去年开始,我们的课程应邀陆续走进了广东、吉林、江苏、上海、北京的高级人民法院,也许我是全中国给最多法官讲过课的律师。我们第一次走进法院,是广东省东莞市第二人民法院,我记得那天晚上我的合伙人诺诺说,“今天开始,我们真的有可能改变这个行业。”到现在,iCourt已经有了来自2000多家律师事务所的超过8000名校友,而到年底之前,这个数字应该会突破一万名。
去年,我从原来的律所辞职,全职加入iCourt。一年以来,不少律师说,这个决定需要很大的勇气。我也一直在想,到底iCourt是什么吸引了我。直到今年年初在去美国途中,读了谷歌公司的《重新定义团队》,也参观访问了谷歌的办公室,才明白一个团队的战略、发展甚至盈利能力都不是最重要的,而“唯有文化生生不息”。
在我决定加入时,采那说,作为一家法学院,iCourt也有自己的校训,“独立思想、追求极致、拥抱变化”。这三句话每天都会回响在我的脑海里。
第一“独立思想”,在iCourt总部里高悬着一面海盗旗,因为海盗文化其实是探索和开拓未知疆域的文化,在这里永远都在鼓励创新和创意,每一位加入的成员,即使他是刚刚毕业的学生,我们的招聘标准都是未来合伙人。
第二“追求极致”,法律行业向来是个严谨、较真的行业,如果我们不能比律师还认真、仔细、追求极致,就不可能带给这个行业改变的动力,所以我们的每项产品、每次服务都会扪心自问,有没有做到比同类好十倍。
第三“拥抱变化”,这个行业和这个时代都在飞速地前进着,只有在不断自我要求的升级之中,才能发现更好的自己。我们为每个新项目成立的团队都叫橙色军团、特种部队,每一位成员都是以特种兵的标准要求自己,在这里只有“不变的坚持”和“坚持的变化”。
拥有改变世界的力量
真正改变的不仅仅是行业,更是我们自己。“永远相信年轻人”,从来都不只是一句口号。从创立时起,我们就确定了全职工作满一年的任何成员,都有资格申请成为我们的合伙人。相比律所需要七年、八年甚至十几年的漫长上升路径,有人问一年是不是太草率了。
但是,看看我身边的小伙伴们,每个橙色周末的现场中,Cece、安平每周末在课堂上闪耀、成为iCourt新一代的形象代言人;潘扬负责的主任年会引领了律所管理的新趋势;振宇则在潜心打造一款颠覆法律行业人才供求的产品。他们在新橙计划中脱颖而出,随后,在法律行业中脱颖而出。而他们,虽然都只是刚刚工作半年左右的九零后,足以让我因为是他们的同事、站在他们身边而感到骄傲。我想,这是成为合伙人最重要的事。
我们最年轻的合伙人——王储,是一位89年出生,拥有中美两国律师资格的帅小伙,因为对技术的敏感和对法律行业的热爱,去年年初放弃了在上海的高薪offer加入我们。一年后,他带着自己的全部的成长和蜕变,站在我们面前,申请成为合伙人中的一员。
我和王储,都没有选择继续做律师而是加入iCourt,并不是因为我们不喜欢法律,恰恰相反,是因为我们真正地热爱这个行业,才想让这个行业发生一些改变。
最近,我和王储在一起闭关,潜心开发一款智能化系统——Alpha,或许能再次改变中国律师工作状态。Ta将更聪明、更准时,在无声之间提醒和帮助律师们,更准确高效地完成工作、提升自己、管理团队。这是我们都不曾接触过的领域,每天都要把我们熟悉的法律术语、程序流程、法规案例,翻译成程序员们能理解的表达方式。
iCourt让我们不断走出自己的舒适区,去探索和扩大自己能力的边界,在找到一二更好的自己的同时,也用自己的行动,创造着别人眼中一项又一项“不可能”的事。
王储在他申请合伙人时候邮件里写过这样一段,“我们所做的伟大事业,需要扎扎实实脚踏实地,也需要一路狂奔脚不沾地。每堂课程的50名律师,实现每一个人的需求,这就是脚踏实地。50人与30万律师的整体数量相比,是很小的一部分,与整个国家13亿人的茫茫人海相比,更是沧海一粟。但是正像物理铁律一样,量变终究会引起质变,我们精卫填海一般的执着,终究会改变潮汐的走向。”
而你,年轻人,想不想也一起来,让我们热爱的法律行业变得更好?
对了,iCourt未来合伙人招聘简历投递的截止日期是10月7日晚上24点哦~
如果你的简历还没有准备好,可以点击文末【阅读原文】在线填写预报名表哦~
本文经授权转载,来源于微信公众号“ 法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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