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姜柏林：全面落实"五位一体"村社制度 推进乡村社会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

《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对村社共同体规定了以下“五项"制度：（一）党组织领导制度；（二）土地集体所有制度；（三）农村集体经济组织制度；（四）农村基本经营制度；（五）村民自治制度等。 

为能够简洁、准确和系统地表达"五项"制度内容及其他们之间的相互关系，我将其归纳概括为："五位一体"村社制度。 

“五位一体"村社制度是村社共同体的政治经济社会制度。"五位一体"村社制度之间存在内在的本质的结构关系，是国家对村社共同体经济社会系统性的法律制度安排。全面推进乡村振兴、乡村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就必须把坚持和完善“五位一体"村社制度做为农村改革的总抓手，推进社会主义农村生产关系向前发展。 

一、农村生产关系已经成为乡村经济社会的主要矛盾

经济社会运动规律是由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矛盾体运动决定的。从经济社会总体发展规律考察，是由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的发展方向的，但有时也会反过来由生产关系决定生产力的发展。这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现阶段制约我国乡村经济社会发展的主要矛盾，已经由落后的生产力转化为生产关系难以包容生产力发展要求了。由此，农村生产关系上升为乡村经济社会的主要矛盾，迫切需要组织制度创新和供给来发展农村生产关系，以适应农村生产力的发展要求。 

（一）小块地的土地制度与现代农业规模化发展相矛盾。 

现代化的生产力发展，要求小块地的土地制度进行变迁。而这种适应现代化生产力发展要求的小块地变成大块地，一般有两种方式可以实现。一种是完善和发展农村生产关系促进土地制度变迁，主动地适应生产力发展要求对土地制度实施积极的革命；一种是以占有小块地所有者资源为目标，采取让小块地经营者生产要素流失的办法和制造市场风险波动的方式，让小块地经营者破产的结果，被迫的交出小块土地以实现资本对土地的集中控制，来适应生产力发展现代农业的要求。这是两种不同的生产关系对生产力发展要求做出的反映，其结果必然对小块地所有者和经营者带来两种不同的命运安排。我们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根本制度是社会主义制度。这就决定了我们只能选择完善和发展农村生产关系来变迁土地制度；而不会相反地采取抽走生产要素和制造市场风险的办法，让少数者通过资本手段兼并和集中土地。 

（二）农村信用制度制约了乡村经济社会持续健康发展。 

金融是现代经济的核心，同样农村信用制度是乡村经济社会发展的核心。2013年中央农村工作会议指出：“农村金融是个老大难问题，解决这个问题需要在体制机制顶层设计上下功夫，鼓励农民开展合作金融试点，建立适应农业农村发展的金融体系。"因此，我们可以得出结论农村信用制度已经成为制约乡村经济社会全面发展的老大难问题。 

长期以来，在解决农村信用制度上有着两种不同方式和主张。一种是站在完善和发展农村生产关系高度上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人们，这些人一贯主张农村信用制度就应该存在于农村生产关系组织体内的；一种是站在金融服务和防控金融风险的角度上来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人们，这些人一贯主张农村信用制度供给需要商业金融机构履行社会责任，在农村设立更多商业金融机构开展竞争性服务。 

同样，这两种不同的金融供给方式，给乡村经济社会带来了不同的命运和前途。后一种方式的商业金融制度正在乡村经济社会发挥主导支配地位，使资金、劳动力和土地等最重要的生产资料，不断的从农村生产关系体内流出，流出农村生产关系和村社共同体之外的地方，这样，农村生产关系和村社共同体就失去了赖以生存和发展的条件了。 

这些流出农村的生产资料通过金融手段全部转化成了"龙头企业"和城市的资本，并利用这些资本再通过抵押等金融方式，使不可移动的土地等生产资料瞬间转化为金融抵押品，这样，商业金融资本就完成了拿农民的钱给农民放贷的过程，农村生产资料已经彻底的变成了金融资本，但持有金融资本的主人不是农民而是外来者。 

由此，城乡关系和工农关系，以及这两个关系体内，出现了严重的经济问题、社会问题和政治问题，农村金融问题也就成了老大难问题了。 

那么是否到了农村金融制度需要回归本源时候了呢？ 

二、“五位一体"村社制度构成了农村生产关系总和

《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明确：“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社会主义制度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根本制度。中国共产党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 

我们选择走社会主义道路，就是要不断完善和发展社会主义生产关系，巩固党的执政地位和提高党的执政能力，就是要不断完善和发展社会主义经济制度。乡村经济社会是实施社会主义制度的重要阵地，全面落实“五位一体”村社制度，就是全面发展社会主义乡村政治经济制度。 

（一）村社共同体是党的基层组织领导的、以集体经济和村民自治为基础的乡村社会的治理结构与组织体系。 

村社共同体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细胞组织，这一组织体内包括：政治、经济、文化、社会事业和生态文明等。村社共同体全面发展进步是需要中国共产党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做保证的。 

在村社共同体社会里，要实现党的基层组织对农村工作的全面领导，不是通过指挥和干预小块土地上的农民种啥养啥来领导的，也不是找大户拉郎配来领导的。而是通过贯彻落实党中央方针政策和上级党组织的工作决策布置，利用经济和民主的办法进行引导和监督来实现党对农村工作的全面领导的。 

那么党的基层组织如何才能利用经济和民主办法来加强领导和改善服务呢？这就要求党的基层组织要有两手抓的本领：一手抓经济基础和一手抓群众基础。经济基础就是集体经济，群众基础就是村民自治。 

党的基层组织如果抓不住这两个执政基础，那么就会动摇党在农村的执政地位，动摇农村中的社会主义制度，同时也会动摇工农联盟社会主义国家基础。 

由此，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加强基层党组织领导，全面推进乡村振兴、乡村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首先就必须坚持和完善集体经济制度和村民自治制度。 

（二）农村集体经济是集体成员利用集体所有资源要素，通过合作与联合方式实现共同发展的经济形态，是社会主义公有制重要方式。 

党的基层组织是否有战斗力和村民群众能否实现自我管理、自我服务、自我教育和自我发展，关键的决定因素取决于农村集体经济是否发展壮大起来，农村生产关系组织制度是否适应农村生产力的发展要求。 

《宪法》规定：“农村集体经济组织实行以家庭承包经营为基础，统分结合的双层经营体制。农村中的生产、供销、信用、消费等各种合作经济是社会主义劳动群众集体经济。”《宪法》规定村社共同体土地由成员集体所有，土地等生产资料集体所有制度和家庭承包土地经营制度的安排，决定了农村集体经济组织制度和农村基本经营制度。

实事求是讲，我国大部分村社共同体内集体经济组织制度和统分结合的双层经营体制并未确立起来。事情是客观存在的，我们还不敢说已经建立起来充满生机和活力的农村集体经济组织制度和它的基本经营制度。 

要探究是什么原因阻碍了农村生产关系发展，我敢说有人能找到汗牛充栋的文件和书籍来论辨这个问题，但可能那些绝大部分文件和文章，都没有抓住问题的本质来认真地解决这个关系社会主义制度前途和命运的大问题。 

在这里一一我要直指那个最本质的问题，也就是阻碍农村生产关系充满活力向前发展的那个问题。那个问题既不是土地问题，也不是劳动者问题。那个问题是村社共同体如何利用金融手段组织资本的问题。 

这样，我们就可以抛开一切其他问题，抓住农村生产关系矛盾的主要方面一一金融制度来讨论最核心和最本质的问题了。 

由于政府部门通过审批垄断了金融制度，造成了农村集体经济组织不能有效利用金融手段把生产资料（土地和资本）组织起来转化成经营资本，使农村金融直接地和彻底地脱离了村社共同体，而成为市场另一端的主体。 

也就是由于金融制度的垄断，使村社共同体内部的生产关系真接变成了市场买卖的交换关系。这种商业金融市场交换关系足够导致集体经济的全面瓦解，集体经济组织只能剩下空壳的牌子了。这是全部问题中最本质的、最核心的问题。 

（三）社区信用合作组织是由村社共同体集体成员利用集体所有生产要素和成员份额出资入股的方式，通过合作与联合的手段建立起来的相互预付经营资本的制度，实行自我管理和自我服务的社区性合作金融组织。 

如果村社共同体内缺少自我管理和自我服务的金融组织或信用功能，那就如人体缺少肝脏或造血干细胞一样，乡村经济社会难以充满活力的发展。 

我们可以毫不惊讶地预见到：村社共同体赖以生存和发展的生产资料（资金、劳动力和土地）就会逐步的全部流出体外，至于那些不可挪动的土地等生产资料，也会通过金融抵押的方式被货币化占有，直至村社共同体的全部瓦解，甚至找不到一个能够为集体经济组织牌子除去灰尘的人。 

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的权力部门还在那个最本质、最核心的问题上绕着圈走。 

如果这些部门坚持绕圈走和坚决地回避合作金融那个问题的核心，那么我会坦然的大声地告诉诸位：“五位一体"村社制度，只能写在《宪法》上和印在文件上，而不会完全地和彻底地得到实践。 

为了我所说的那个问题，我还是要找一些理论根据摆在这里，供争辩之用。 

资本积累的过程也就是经济组织发展的过程。那么什么是资本呢？马克思认为：资本就是以金融手段组织起来的生产资料。这样，由于村社共同体没有内置金融制度安排，而丧失了金融功能，也就无法通过金融手段将生产资料集中组织起来，这些分散状态下的生产资料也就不会自动转化为集体经济组织的经营资本。 

马克思还认为，从根本上说，最重要的生产资料不仅是土地和劳动工具，还有作为投资工具的资本，如果没能有效利用金融组织资本的手段，即使土地、劳动工具和劳动力怎样进行市场化改革，也不可能完成向现代经济的转变。当前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就存在这样的局限性。 

三、构建“五位一体"村社制度话语体系和发展工农联盟

现在构建"五位一体"村社制度话语体系是多么迫切需要呢？我们过去没有真正的对待这个问题，没有开展“批判政策学"的研究，也没有拿起马克思"批判的武器"，这是我们应该需要反思的问题。 

那些反对者总能找到些反对那个问题的理由或者干脆拒绝讨论那个问题。我们明明知道那些反对者是错误的，甚至极个别的是反动的，但他们可以采取对我们置之不理或各说各的话，使那个问题直到现在也没有办法去解决。 

我要强调的指出一一那些反对者大部分也是急切的想找到改革的突破点，让乡村社会真正的发展起来，让农民的生活好起来，让农业强起来、让农村富起来。但我还要强调的是，那些反对者还没有站在农村生产关系发展的内在需要上对待那个问题，也没有站在“五位一体"村社制度上系统地考虑过那个问题，而还是站在自已局部利益上设计改革方案。 

（一）构建“五位一体"村社制度话语体系，有利于加强党对农村工作的全面领导。 

我国《宪法》确立了社会主义根本制度、基本经济制度和其他重要制度，与其他法律组成了独立完整的具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性质的《宪法》法律体系。 

加强党的领导和全面依法治国，要求我们必须构建以遵守和执行《宪法》制度为核心的话语体系，共同维护《宪法》权威和保护《宪法》的实践。 

广大农村是实施社会主义制度的重要阵地，加强党对农村工作的全面领导，就必须巩固和提高党在农村基层组织执政的经济基础、群众基础。党在农村执政的群众基础，一是在政治上能够关心群众生活，二是在经济上能够帮助群众发展生产。无论群众生产生活经济的帮助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 

现在社会上反对发展壮大村社集体经济的人还很多，这会给资本垄断创造条件，党就没有能力在经济上帮助群众和在生活上关心群众，这将从根本上动摇党在农村的经济基础、领导地位和执政能力。 

构建“五位一体"村社制度话语体系，能够推动各级政府和政府部门依法行政，有效供给发展农村生产关系所需要的合作金融等各项制度，巩固发展壮大集体经济基础，提高基层党组织服务群众能力，加强党对农村工作的全面领导。 

（二）构建“五位一体"村社制度话语体系，有利于发展壮大农村集体经济。 

马克思主义一个基本观点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党在农村执政的经济基础不是建立在个体的生产关系上，而是建立在集体经济组织之上的。党中央明确提出了乡村振兴战略政治方向是：“坚持土地集体所有制，发展新型集体经济，走共同富裕道路。” 

构建“五位一体"村社制度话语体系，能够从法律上保证中央对乡村振兴战略的政治要求，从而增强农村党的基层组织责任感和使命感，激发党的基层组织和党员群众发展新型集体经济的信心和勇气，成为发展壮大农村集体经济的火车头和动车组。 

相信党和相信《宪法》在农村有广泛的群众基础，农民群众是生产关系的改革主体，构建“五位一体”村社制度话语体系，宣传《宪法》和实施《宪法》，就会对农村生产关系发展起到推动作用，农民群众改革的创造性就会再一次迸发出来。共同发展和共同富裕的社会主义道路也就会越走越宽广。 

（三）构建“五位一体"村社制度话语体系，有利于推进乡村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 

乡村社会治理体系是国家治理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国家治理体系的基础工程。村社共同体治理主体可以概括为：党的领导、集体经济和村民自治三驾马车，这三驾马车构建了村社共同体基本治理结构和治理体系。 

村社共同体治理主体、治理体系包含在“五位一体"村社制度中：党的基层组织领导制度、集体经济组织制度和村民自治组织制度。村社共同体治理主体，在村社治理体系中发挥着不同的功能和作用，他们之间相互促进、相互约束。当各治理主体形成合力时，村社共同体治理能力就会显著提高，反之，村社共同体治理能力就会急速下降、甚至出现治理失效和无效。 

构建"五位一体"村社制度话语体系，就能够进一步推动国家治理体系建设，补上集体经济在村社共同体治理体系上的短板，提高村民民主化自治能力，改善和加强党组织领导。 

构建“五位一体"村社制度话语体系，有利于社会各阶层和政府部门达成改革共识，降低乡村经济社会改革成本，降低村社共同体治理成本。村社共同体走弱和瓦解，主要原因是合作金融制度瓶颈约束下的乡村经济社会治理无效造成的结果。这个趋势持续发展下去，就会动摇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社会主义根本制度。 

（四）构建“五位一体"村社制度话语体系，有利促进新型工农城乡关系共同发展。 

社会主义制度是建立在工农联盟政治经济基础之上的。没有农村集体经济的发展，工农联盟的基础地位就会被动摇，社会主义制度就会被复辟的资本主义制度所瓦解。这是关系党、国家和人民前途命运的重大政治经济问题。 

现在，各级党委政府正在深入推进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我需要在这里指出：目前开展的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还存在局限性，还存在合作金融制度瓶颈的硬约束，如果不能从金融制度上打破这个约束瓶颈，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就会停止不前，就会难以向前迈进一步。 

土地等生产资料产权制度改革是资产（资源）存量改革，还需配备村社共同体内的合作金融制度，增加货币资本增量推进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土地等生产资料属于不动资产（資源），不能直接产生交易收益，必须通过金融手段转化成经营资本才能产生流动性收益。因此，可以得出这样结论：假如不能配备适应村社集体经济发展的合作金融制度，那么现存的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成果将付之东流。 

构建“五位一体"村社制度话语体系，有利于落实《宪法》对村社共同体信用合作制度安排，也有利于建立“政策金融+合作金融"国家货币传导体制机制，积极实施扩大内需战略，有利于政府引导农村集体经济发展，有利于推进"县乡村三级联合所有，村社集体经济为基础”的县域现代经济治理体系的建立。这样，工农城乡经济联盟基础才能得到根本保证，社会主义制度优势才能显著发挥出来。 

（五）构建“五位一体"村社制度话语体系，有利于调整和处理好农民、政府和市场“三大关系"。 

从某种意义上讲，全面深化农村改革，就是围绕“五位一体"村社制度展开的，是深化农村生产关系改革的总抓手。构建“五位一体"村社制度话语体系，有利于营造社会环境、社会条件调整和处理好农民和农民、农民和政府、农民和市场这“三大关系"。 

一是调整和处理好农民和农民关系。 

调整和处理好农民和农民关系，实际就是完善和发展农民生产关系。这是全面深化农村改革最核心的问题。邓小平说：农村生产关系以什么方式存在，关键是要看农民拥护不拥护和答应不答应。 

从经济联系上看农民和农民关系，实质就是土地和信用这两个关系。把土地和信用关系调整处理好了，农村生产关系就会向前发展，新型集体经济就会发展壮大起来。能否把分散的小块土地生产资料组织起来转化成资本，马克思告诉我们需要建立生产关系体内的金融制度。因此，调整和处理好农民和农民之间的生产关系，核心是在村社共同体内建立信用制度。 

二是调整和处理好农民和政府关系。 

调整和处理好农民和政府关系，实际要求农民能够利用金融手段将分散的土地和资本集中组织起来。这样，政府就可以利用财政和金融等经济的办法，在引导和支持农民信用组织化过程中，建立起来与新型农民生产关系组织的财政和金融制度的联系。于是，农民和政府的关系中就出现了一个桥梁纽带组织，政府就会通过和利用这个桥梁纽带组织，来引导和支持农村各项事业了。 

假如不这样，政府仍然支持公司下乡和大户发展，那我也可以明白的告诉诸位：中国"三农"问题和其衍生出的各种社会问题会加速发展。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告诉我们：个体的生产关系是受上层建筑反作用的，只有组织起来的生产关系，上层建筑才能适应其发展要求。 

政府有责任帮助农民建立新型集体经济关系，政府在调整和处理和农民关系上起主导作用，因此需要政府配套下列必备制度：（1）社区信用合作制度，让农民能够通过金融手段将生产资料组织起来转化成经营资本；（2）财政扶持制度，巩固党在农村执政的集体经济基础；（3）货币政策支持制度，政策银行向新型集体经济组织提供中长期低息贷款；（4）其他，如政府投资项目优先安排给集体经济组织。 

这样，才能更好发挥政府引导和支持农村生产关系发展作用。 

三是调整和处理好农民和市场关系。

农民和农民关系是村社共同体内部生产关系，相互交换是以劳动和信用为基础的。农民和市场关系是市场公司的外部交易关系，相互交换是以货币和物权抵押契约为条件的。小农户进入大市场就会被大资本剥夺和吐并，这是资本竞争的必然规律。 

这就要求小农户必须通过经济和信用组织化的方式联合起来走向市场。因此，调整和处理好农民和市场关系，还需在政府帮助下，通过金融和信用制度组织起来，才能完成小农户通过集体合作组织及其联合体系进入市场，才能使市场资源向集体经济组织配置，市场配置资源功能才能发挥积极作用。 

为了农民利益不能仅靠市场配置资源，还需政府给予财政金融资金的支持。 

假如，我们的政府部门认为在经济上帮助小农没有效益，那么，我在这里引用伟大导师恩格斯一段名言供各位参考：“这从资本主义的经济观点看来好象白费金钱，然而这却是善于投资，因为这种物质牺牲可能使花在整个社会改造上的费用节省十分之九，因此，在这个意义上说来，我们可以很慷慨地对待农民。"（马恩选集/第4卷312页） 

注：此稿发表于《今日头条》2021-02-05，头条发表略有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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