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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乡村的合作共生之路

SMART SMART度假产业平台 2022-0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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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优选IP:乡创+扶贫

2020年初一场疫情,让很多乡村项目停工停业,如此境况下,乡村的发展是否会受到重创?同时,2020年作为乡村振兴战略布局之年,各方力量也更为迫切在思考如何参与,才能促进中国乡村真正健康发展,实现自己的价值。

著名经济学家“三农”研究学者温铁军前不久在直播中说,疫情止于乡关。

为何止于乡关?我们不妨从中国扶贫基金会(以下简称,基金会)20年的实践经验中,探出一些原因。



从大凉山开始尝试
 
“1000万人民币”,这是2004年基金会筹到的第一笔资金。

许多扶贫项目因此应运而生:改善基础设施,提高农民收入,成立农民田间学校,建立县乡村三级干部委员会...
 
项目实施三年中,村民和基金会都充满了期待:这么多项目实施下来村落肯定大变样;这么多钱投下去,这个村庄肯定能脱贫。
 
然而三年后,基金会邀请中国农业大学的专家去评估,得出的结论是:项目作用很大,基础设施变化很大,但不可持续。

大凉山项目

没有持续的资金,修的道路会损坏;修的房屋会破败;县乡村三级干部的管理委员会因为项目结束解散;聘请护林员、学校老师都不能持续。

“大凉山的教训给了我们两个启示。”中国扶贫基金会副理事长兼秘书长刘文奎说,“原本农村的生产经营方式是没有规模经济效益的。要可持续发展必须得让农民抱团组织起来,发展产业项目。

刘文奎发现,简单的增加规模并不能让一个贫困村真正的可持续发展起来。通过大量的调研,基金会认识到乡村要可持续发展必须要跟市场接轨,必须要提供市场所需要的产品。
 


接二连三的失败
 
2008年,基金会开始了第二次尝试。

“吸取大凉山的教训不再把大笔资金投在基础设施上,而是做产业项目,所以我们到村里面第一件事就是组建合作社,动员农民说服农户”刘文奎说。
 
但这个过程并不容易,农民不理解,当股东后钱还不是自己的道理。基金会做了近半年的工作,合作社好不容易建起来,才开始着手做项目。

民乐村项目

刘文奎回忆,“当时我们能想到的最好的产业就是养猪,养猪大户一年可以赚十万块,但是苦口婆心地沟通后,他不愿意扩大,怕万一碰到猪瘟亏钱对不起全村人。后来我们就想到招商,在电视、报纸上打广告。

靠广告一共招来了两个项目,一个是食用菌的种植项目,还有一个养殖项目。本以为进展顺利的时候,最大的问题又出现了:“跟村民打交道非常困难,虽然村民每个人都有股份,但是村民打工的时候并不把这个事当成自己的事。”刘文奎感叹道。

“把厂里面的东西拿回家去,甚至把厂里面出来的蘑菇拿回家吃了,有些农户看到别人上班,都是一个村他能够上班挣钱,为什么我不能来。最后我们不同意,他威胁,这个地我家的,你不让我上班地不租给你了,最后一个小小的食品厂本来只要十来个人,最后招了几十个人。


村民管理的问题频出,更措手不及的问题紧跟其后:食用菌的发生了感染,三分之一的感染导致了直接的损失。食用菌项目失败了,再后来养殖的项目也失败了。

在刘文奎看来,两个项目失败的原因各有不同,但反思后发现,表面上,项目是外来能人得不到村民的信任,村民的能力没有因外来人进入得到提高。主要还是合作社的能力带动机制未能发挥作用

村民没有把这个项目当成自己的,整个村里的合力没有发挥,这才是问题的根源。我们得到教训,一定要让村里的主心骨联合起来,这样村民才能团结在一块真正形成规模效应。

甘达村项目


甘达村的成功
 
2010年,基金会在玉树进行援建,到了甘达村,支持村里做产业项目,但提出了两个条件:第一必须建立合作社,每个人都有股份;第二村里的能人必须站出来带头。
 
合作社建立后,随即选出巴桑扎西,这一村里的能人当理事长,他带着村民建立了合作社,并提出来:“基金会不用捐钱,捐一点车就好。”因为玉树地震,10万间土坯房全部倒塌,但是玉树又在高海拔,所有的建材都得从西宁拉过来运输。800公里高原之路,运费的成本非常高,基金会投了248万买了8台大运输车给他们。
 
合作社在玉树建立之后,理事长非常给力。“用了两年的时间,我们投资的200多万全部收回来,而且还给村民有分红,这还是第一阶段。”刘文奎说。

甘达村项目

2014年,运输队卖了一部分货车换了客车,到政府申请了客运线路跑客运。“最后他们又干了一件事,把客车卖了,用剩下的大货车到西宁拉饲料,到玉树开批发站,他们在玉树和西宁都买了商铺,现在运营的非常好。

这个项目成功了。

从大凉山到甘达村,基金会经过10年的探索找到了一条乡村可持续的路子:以合作社为平台,用股份制把全村人集合起来,靠能人带头,提高全村人民的生产技能。这样的方法在乡村是可能成功的。

甘达村项目


三要素带动更多村庄发展

2014年,基金会继续用这个方法在更多的村庄尝试复制更多的产业。

在刘文奎看来,总结下来就是三个要素:
 
第一个是以市场为方向,乡村的发展不能靠爱心,也不能简单靠基础设施投资,一定是以市场为方向。
 
第二个是要赢得市场的认同一定要提供市场认同的产品或者服务
 
第三个是单家独户的农户完成不了上述的使命,一定要团结起来,以合作社或者是协会的方式,一定要形成规模的经营

百美村宿
 
在这样的模式下,基金会又产生两个品牌产业扶贫项目:一个善品公社,一个是百美村宿。
 
善品公社帮助农民生产出好的农产品,然后把产品卖出去,卖出好的价格。善品公社成立统一的品牌,为农民合格的农产品进行背书。现在善品公社有20多款产品,基本上通过电商平台来销售。
 
百美村宿开展跟文旅相关的项目,发现乡村价值,助力脱贫振兴,以合作社为基础把农民闲置的房屋流转过来。目前的模型可以归结为三句话,运营前置,设计引领,合作共生。

“这样的模式我们做了7年,目前已经做了20个村,2020年可能还有5、6个村正在启动。”刘文奎透露。

基金会与SMART共同运营的雅安雪山村


乡村可持续发展之道

20多年的探索,基金会走出了一条乡村可持续发展之路,这一条路的本质是什么?

合作共生。

它通过合作社发挥三个作用:

第一利益连接机制;第二能力带动机制;第三对接合作方、企业和消费者。作为援建方,基金会引入两个关键资源:第一是启动资金,改善基础设施。第二是引入市场主体。

参与脱贫攻坚,乡村振兴,则需要共享理念和长期眼光。

共享理念就是,做企业一定不能光想着所有的利润都拿走。如果这样做,机会会更少,得到的支持可能就有限。2020年国家扶贫有一个非常大的举措:大力推动消费扶贫。大规模的农产品会通过消费扶贫的方式售出

刘文奎认为,我们的企业如果参与进去扎扎实实的帮农民把好东西生产出来,帮他们做好供应链管理,通过消费扶贫这样新的政策渠道,是有机会的。但前提一定要给农民让利,这就是扶贫系统说的一定要有带贫机制
 
第二个长期的眼光。基金会中合农信项目在20年前做的时候规模很小,一户贷500块钱,但做到今天,它已是一个估值几十亿的企业。

“有长远的眼光别人才愿意相信你,政策才愿意支持你。企业才有可能跟合作社、跟农民一块发展。服务乡村振兴,参与脱贫攻坚,最后找到企业的生存之道。”刘文奎说。

中国扶贫基金会自1989年创立,扎根中国贫困乡土,从无到有的探索出了一条从“输血式扶贫”到“造血式扶贫”的乡村可持续发展之路,为中国扶贫攻坚事业做出积极的贡献。

 
正因如此,我们有理由相信,疫情止于乡关,占比近40%人口的农村是应对危机最为低成本的载体运用合理的制度安排是能够产生大能量的

同时,危机亦是大考,是脱颖而出的机会,疫情之后,乡村发展动向如何?乡村文旅项目如何快速找到应对之策?需要从事乡村工作的朋友学习更多经验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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