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征集:关于2000年以来中国和东南亚的策展实践
时代美术馆将与策展人比利安娜•思瑞克合作,于2019年底举办“从展览的历史到展览制造的未来——第三次集会”。针对即将由Sternberg出版社出版的文集及2019年在时代美术馆举办的研讨会,现公开征集研究论文。
本次集会的关注点是“2000年以来中国和东南亚的策展实践”,聚焦区域内鲜为人知或尚未被历史化的批评与实践,探讨如何在艺术史的研究思路之外,将中国和亚洲地区的展览历史列入策展研究的对象。这一时期中国和东南亚艺术系统的转变提供了新的架构,同时也带来了新的问题:比如私人基金会及艺术机构的蓬勃发展,扩张的艺术市场及其影响力,“国际主义”的盛行和双年展的危机和潜力,艺术奖项对于年轻艺术家创作生涯的主导作用,等等。“国际主义”一方面在全球范围内推动当代艺术剩余价值的生产和流通,另一方面则在民族主义和世界主义间摇摆,在全球化进退两难的今天,我们需要的是何种“国际主义”?
2004年,第二届广州三年展上策展人小汉斯对大尾象成员进行采访;21世纪初,广州三年展为珠三角地区重要的策展实践。
申请要求
任何对策展实践和展览史感兴趣的研究者均可申请。
研究选题必须为2000年之后,在中国大陆举办并有中国或国际艺术家参与的展览,或海外华人艺术家的展览案例研究。展览实践在此可以是任何形式的公开展示,话语事件、表演、双年展和出版等等。
卷入式的研究和反身性-情境化的论文将被优先考虑。单个展览或一系列相关展览/事件的个案研究将被优先考虑。鼓励实验性的研究方法和独创性的理论议题。
研究者需对选题已有一定的积累,并于2019年3月前着手研究,获选研究者将在2019年12月的集会中展示其研究成果。
申请方式
请点击“阅读原文”下载申请表格,并于2019年2月1日前发送至 paracuratorial@timesmuseum.org,评选结果将于2019年3月1日前公布。表格中需包含以下信息:
申请者简历;
500字以下的研究陈述,阐明研究案例及其研究意义,包含与研究案例相关的所有信息;
明确的研究日程和计划;
主要的研究方法,如采访、文献整理收集、影像散文创作等;
1-2篇过往的研究论文或批评文章 (可另附);
研究的预算规划。
获选者需完成
研究完成后,向时代美术馆提交所有展览研究收集到的文献及其电子版资料,包括视觉材料、录像、平面图、采访等;
参与时代美术馆所举办的与第三次集会及其相关公共项目,包括读书会、小型研讨、讲座和采访等;
于2019年12月的第三次集会展示其最终研究成果;
研究材料须在2019年6月至2020年2月期间由时代美术馆呈现的“阅读室”项目中展示。
最终将评选出2篇研究论文,获选研究者在提交完整的论文并于时代美术馆举办的第三次集会上发表之后,将各获得5000元人民币的研究奖金。该论文也将于时代美术馆与上海外滩美术馆、奥克兰美术馆合作,并由Sternberg出版社出版的相关读本中收录,预定出版时间为2019年下半年。
关于第一次和第二次集会
“从展览的历史到展览制造的未来”是由比利安娜•思瑞克与不同地区机构合作的一个研讨会平台,已合作机构包括奥克兰美术馆(2013)和上海外滩美术馆(2018),旨在重新审视展览及其问题意识的重要性,超越其展示艺术作品的单一属性,探索展览将艺术与社会语境联系在一起的可能。
研讨会通过一系列个案研究,特别关注中国和东南亚的展览历史,这些个案研究展示了展览作为一种形式如何定义我们对艺术实践的理解以及如何在不同的社会中阅读和理解展览作为媒介和文化背景。在这一地缘政治领域内的讨论有可能为艺术史绘图和实验性方法提供可用于比较研究的新方式。随着关注点的不断变化和区域及其内部动态的重新定义,这一路径突出了一条建立在区域相邻基础上的路线。
于奥克兰举办的第一次集会,审视了不同本土语境下当代艺术的早期展览;上海的第二次集会则关注1990年代中国和东南亚的策展实践。第二次集会特别聚焦于1990年代,以尝试审视这一时期出现的复杂议题,并将策展作为一种主要的传播媒介来进行研究。
以上图片为:
“阅览室“,上海外滩美术馆
“从展览的历史到展览制造的未来”——“第二次集会:1990年代中国及东南亚地区的策展实践”由上海外滩美术馆和比利安娜·思瑞克联合组织
第三次集会——
2000年以后中国和东南亚的策展实践
由广东时代美术馆呈现,比利安娜•思瑞克和蔡影茜策划
时间:2019年12月(具体日期待定)
第三次集会将关注中国及东南亚地区2000年后的展览案例,通过参与者的展示、演讲和讨论,就策展实践的深层危机提出一系列问题:该地区当代艺术的制度化和当代艺术实践的标准化,使展览成为展示的唯一终极形式;美术馆展览和艺博会或商业画廊之间逐渐消失的界限;当代艺术领域的私有化及这一过程对艺术从业者的塑造和影响;双年展的兴盛和疲态;西方机构在中国和东南亚的扩张,以及这些全球化的大型机构与地方资本结合的运作模式;千禧年后展览数量和规模的加速增长,以及展览全面景观化的潜在危机。
更重要的是,展览是否还具有渗透现实的能力?近20年艺术系统的发展,带来了哪些不一样的展览类型?是否存在其他的展示形式?哪些模式被固化,哪些实践又被逐渐遗忘?我们如何谈论这些变化?双年展今昔为何,又生产着怎样的知识?如今被视为历史的艺术家自发展览,有何紧迫性,又该如何复兴?艺术家作为策展人在今天的特定意义是什么,策展人的未来角色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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