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4AB行动 | 风马:寻找口弦的过程,聆听到了一段潜藏在历史深处的耳语
距离2023A4艺术书展开幕还有
11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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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ION
行动
TOOL
工具
WALKING
游走
2023A4艺术书展特别版块「行动」:A4艺术书展发生在一个有时限的空间里,但是行动者一方面恭谦地、坚韧地接纳着这种外在于自己的阻力;另一方面积极地将自身投入行动当中。在这两方面的统一中,行动者承担起自己的命运,并在其中实现最大的自由。
在采访高元和小肉的过程中,他们带领着我们进入了一段穿越时空的旅程,唯有想象能穿越千年。不论是作为聆听者、阅读者、观看者,我们似乎能从这短暂的交流中听到撒拉族口弦所发出的微弱泛音。或许真实的口弦之音,并没有我们所想象的那么动人和意外。但是因为寻找的过程,这声音背后展开了一幅无可诉说的历史图卷。这些历史是真实的吗?风马与撒拉族的交流是没有误解与隔阂的吗?他们到底在寻找什么?我们或许会这样追问,但是似乎又不需要真实的答案。
就像采访中提到的那段撒拉族的神话,那只单峰的白骆驼在漫长的迁徙中通过自身的死亡而找到了撒拉族的家园。作为人类,比起去了解祖先是如何通过真实的劳动去创造出这片我们赖以生存的土地来说,我们的祖先似乎更希望我们去相信那个“白骆驼”的传说。
短暂的采访中,我们总是在想或许支撑我们积极投身当下的行动的支点,很多时候都只是一段想象中的泛音。但是又因这种想象,而使我们在漫长的苦难之后仍坚韧的行动着、迁徙着。
距离2023A4艺术书展开始还有11天,这一次我们没有选择过分地强调我们的主题“人工自然”,因为除了简单地去说明解释词语本身之外,我们还希望你能够通过书展现场与线上的四大版块“行动”、“阅读”、“游走”、“工具”去重新思考这个主题背后所能延展出的想象与答案。
01
“ 撒拉族其实跟他们自己现在居住了那么久的土地关联性是很弱的,他们一直游离于各种各样的文化里,所以他们对于自己本身文化的叙述也是游离的、无法确定的。这可能注定了某些文化是无法完全用文字所记录的。”
什么样的契机让你们开始这个项目的?
契机就是我有一个认识的朋友叫做冶歌,去年他偶然和我提起撒拉族的一个乐器,“口弦”。他提议可以把“口弦”作为一个主题,然后制作一本出版物。这本出版物里可以包含:口弦的使用方法,以及制作的的方法。
我们就决定和冶歌一起去寻找这个口弦。再加上我平时也喜欢收集口弦,也会使用,所以口弦本身对我来说,有一种天然的亲切感。到了青海那边以后,亲眼见到了撒拉族的口弦,立马就很兴奋了。因为之前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入口式的口弦。常规的就是:金属的、抽拉式的、竹制的。
回去之后,就去查阅了一些资料,发现可以以口弦为引子拓展出更丰富的内容。最后就变成了以调研“撒拉族的口弦”为起点,分别梳理了三条脉络,分别是:撒鲁尔喀赞、女巫和口弦琴。
那这个项目的起点,是因为口弦这个乐器,慢慢延伸到撒拉族的口弦的过程吗?
这个当代艺术为实验核心的项目从一开始就是“撒拉族的口弦”,只是在行进的过程中,我们渐渐把撒拉族口弦拓展开了,随着不断地了解,我们发现通过这个乐器背后牵出了很多隐秘的历史、和很多错综复杂却又好像有关联性的故事。并且我们在“撒鲁尔喀赞、女巫和口弦琴”三条脉络交织的研究与创作中,邀请了青海本地创作者们从图像、非虚构档案资料、绘画、影像、写作的多个切入口一起游历,并进行了第一阶段的调研型创作。而在今年A4书展中,我们会把这个阶段的项目组合成可呈现的成品和特别空间板块。
但始终,还是因为我们在最初有了一个契机想要了解撒拉族的口弦,才能慢慢地把后面很多隐秘的历史和故事勾勒出来的。如果没有这个起点,我们永远不会有机会展开这些内容。
说起隐秘的历史,你可以讲讲你们第二部分所提到“女巫”的这个主题吗?她们和撒拉族的口弦有什么关系呢?
我们在查找口弦历史的过程中发现一件事:这个乐器其实是一种很古老的乐器,但是关于它的书写是很少。所以在搜寻这个乐器历史的过程中,我们也会有意识查找国外对于口弦的记载。最后是在欧洲的一些资料里找到了一段关于口弦历史的记录。这个资料是来自1591年的一个庭审文件,文件中有一个首次被文字记载的口弦演奏者的人,这个人是一个叫邓肯的女巫,她在庭审现场演奏了口弦。
于是我沿着这条线开始继续搜寻,发现这个名叫邓肯的女巫,其实是苏格兰的“猎巫运动”中的一个关键人物,从邓肯就勾连出了苏格兰“猎巫运动”的历史。包括口弦在欧洲其实被称为“犹太竖琴”(Jew’s harp),一开始我以为这是和犹太人有关的传统乐器,但后来发现这和犹太人没有直接的联系。口弦这个乐器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被称为“魔鬼的声音”,所以“犹太竖琴”这样的叫法也暗含着某歧视。在“猎巫运动”的时期,有很多庭审资料都显示,以会不会吹口弦成为判断一个女性是不是女巫的重要依据。只要这个女性会使用口弦就证明她和魔鬼做过交易。
最近我们还在发现,口弦这个乐器,其实也不被主流的音乐人和音乐史的书写者重视的。最主要的是它的音律问题,它的音律不符合现代音律。口弦发出的声音是一种模拟自然的泛音,它没有办法发出其他乐器里的音准(包括像中国古代宫商角徵羽那种音)。它的声音接近一种自然界中的声音,有点像某些鸟类发出的声音,很难被乐器所模拟,也基本不可能被乐谱化。
同时它非常地小巧,在我们做这个项目的过程中,不由自主地会将这个乐器和隐喻、隐秘这样词语联系在一起。因为它本身发出的声音也是如此的微弱,尤其是撒拉族的口弦,它是入口式的,只有两个人站得很近才能听到它所弹奏出的声音,就像两人在耳语一般。
口弦很难具备那种公众场合的表演性。它更像是一种隐秘的声音,所以我有时也不禁联想到为什么在“猎巫运动“时期,它会被称为“魔鬼的声音”。它是一个没有办法被记录的声音,私密的低语。
口弦本身很有象征性,它像一种没有办法公开的声音一样。尤其在今天我们重新发现它的时候,那些被掩埋住的历史也跟着浮现了。所以寻找这些历史的过程,就像寻找口弦发出的那种微弱的声音。
所以“女巫”这个线索在你们的项目中重要吗?或者说历史上的“猎巫运动”时期对口弦的污名化是否真的影响了口弦的历史书写?
这个“女巫”线索其实在我们的项目中还挺重要的。但是“猎巫行动”是否对口弦本身的历史产生影响不可考。在调研“女巫”这条线索的时候,我们找到了哈弗大学一个专门研究口弦的教授,把他的论文都看了一遍,目前他的基本结论就是:除了庭审文件中出现口弦的记录以外,就是一些贸易往来的记录,其他再无任何记录。至于污名化是否和“猎巫运动”有关系这件事也都是不可考的,因为在“猎巫运动”之前,口弦已经被叫做“犹太竖琴”了。
所以我们目前的推测是,第一,欧洲的那个时期,刚好也是比较歧视犹太人的时期,把口弦冠以“犹太竖琴”,大概率可以推测西方主流对口弦是存在鄙视的;第二,在这个时期,刚好正是宫廷乐器发展的高峰期,比起“口弦”,大家更喜欢管风琴这种需要高超技艺才能演奏的高雅乐器。比起宫廷乐器,口弦是一种非常廉价且平民化的乐器,所以很自然不会被重视。同时历史的书写往往都是由有着良好教育的上层社会来完成的,所以口弦的命运也就讳莫如深。
当你们深入到青海地区,逐渐走入撒拉族的过程中,你们现在能知道撒拉族的口弦最早的用途是什么吗?
这个其实也不可考。
02
“最重要的部分还是希望面对面地跟人交流。第一,口弦这个乐器需要面对面地去教。第二,有些故事是需要面对面去讲述的,这种人和人之间口述的方式,会超越文本所能记录的东西。
所以交流是最重要的,因为文本和两个人之间互相在现场去讲述故事一定是不一样的体验。而且在这个过程里,大家学会了口弦,也可以把这些故事去分享给下一个学习口弦的人,这个过程很有意思。”
可以简单介绍一下撒拉族的历史吗?
目前对撒拉族历史的主流叙事是:传说突厥分裂成东西突厥,之后西突厥就去了中亚,西突厥留在当地,分成了很多部族。其中有一个大的部族叫乌古斯,乌古斯下面又分了二十四部,二十四部里面其中一个叫撒鲁尔部落,撒拉族的祖先就是这一支。
撒鲁尔部落里面有两个领头人,一个叫尕勒莽,一个叫阿赫莽,他们两个人带领的部落遭到了当地权贵的迫害,他们不忍无辜的族人受牵连,就被迫东迁。一直走到了今天循化这个地方,实在走不动了,其中他们带领的一只单峰的白骆驼也趴在此地石化了。然后他们发现白骆驼趴在的地方是一个泉眼,大家喝了这个泉眼里涌出来的泉水之后,发现和原来家乡的泉水的味道是一样的,他们就决定在这个地方住下了。
P1:循化本地中心也还有个骆驼的雕塑
P2/P3:街子清真寺
P4:循化当地的美食小吃
所以今天大家到了循化,在街子清真寺旁边还是有一个景区叫骆驼泉,泉水也还在,我们去的时候还接了一瓶,那股泉水真的很清澈。而且这个景区旁边的清真寺里,有一本目前为止在中国境内最古老的一个手抄本《古兰经》,这本《古兰经》也是撒拉族在迁徙过程中一直带着的。
1371年撒拉族穆斯林从撒马尔而罕带来的《古兰经》副本,这是中国最早的中国境内最古老的一个手抄本《古兰经》。
还有一些其他相关的故事,我们会在现场通过口述的方式给大家进行交流。
听了撒拉族的这个传说之后,我就想到之前看过的一个文章里面提到,这种经过长途跋涉远离家乡的民族,在这个迁徙的过程中,他们必须始终都记得最重要的是什么,然后只留下那些最重要的,把那些不重要的丢弃掉。所以撒拉族他们也是这样的吗?
的确是这样的,撒拉族留下了两样最重要的东西:一个就是前面提到的那本最早的手抄本《古兰经》;另一个就是撒拉族的语言,他们留下了口语,但是没有文字。到现在为止,我们其实是听不懂撒拉族人日常的交流的。一些语言学家研究发现,这个语言体现是很接近当年的突厥语系的。
因为查阅了一些演奏口弦的视频,有一些演奏者说,在云南和贵州地区,口弦是被用来吹出一些特别的音调去表达互相之间的爱慕之情等等,总之就是表达自己内心感情的一种方式。
是的,很多时候当人们找不到最初的原因,就会归结为这种因素。我觉得这种说法更多像是一种口袋原因,任何的表达都可以跟抒发情感相关,不免有生拉硬拽之嫌。
目前学界的主流猜测是:口弦琴的产生和早期的自然崇拜有关系,目前在一些游牧民族里,还是会有特定的巫师会用口弦去做一些具体的表演。随着历史发展才演变成了一种民间乐器。
入口式口弦琴是撒拉族的传统乐器吗?他们会不会在什么撒拉族的传统节日中表演?
口弦琴并不算他们的传统乐器,甚至很多当地人今天都并不知道这个乐器的存在。可能早先还有一些老人会。但在如今这个时代,娱乐已经如此丰富的时代,基本上已经没有人会对这个感兴趣了。
我们目前只找到一个会使用这个口弦琴的艺人,他平时是一个小卖部的老板。然后他的女儿和孙女也都会。当时也问他,还有没有什么人会?他说估计只有老一点的人会了。
所以更不可能在什么节日去表演了,因为口弦这个乐器还是一个特别平民化的乐器,主要就是人们日常消遣娱乐的器物。我们在采访那个口弦艺人的时候,他跟我们说,可能在十几年前,二十几年前,一些老人无聊的时候,就会聚在村里或者坐在黄河边互相弹着口弦玩。比起演奏乐器来说,它更像是一种消遣的游戏。
在青海去寻找撒拉族口弦琴艺人的路上,你们有规划具体的寻找路线吗?
其实不用规划很复杂的路线,我们主要依据撒拉族聚居的地方展开:循化、化隆、临夏。以这几个点为中心再把周边一些地方走一遍。之后我们会做一张地图,目前都是阶段性的。之后我们还想继续邀请对这个项目有兴趣的人一起,再多走几次。
目前为止找到的撒拉族的口弦琴艺人多吗?
目前为止主要是那个小卖部的老板和他的女儿、孙女。他也算是我们这个项目最早的出发点,冶歌介绍的人就是他。但是我们也希望通过这个项目可以让更多的人去认识口弦,学习口弦以及其制作的方法。
我们拜访这个艺人的时候,我们就问他一般做口弦都会用什么材料制作,他说一般就是铜和银。不同材料的使用也会影响最后成品的音色,耐磨度等等,复杂一些的还会凿刻上特别的花纹。但是一些不同的时间段里,因为金属材料的匮乏,一些人会把铜钱锤炼后来制作口弦,甚至在战争时期,有人会把弹壳剪断之后做成口弦。
P1/P2:小卖部老板正在向风马展示他制作的口弦琴
听了这个故事之后,我们就觉得这个转化特别得好,把一个很有杀伤性的武器最后转化成了一个可以含在嘴里发出优美声音的乐器。一方面也可能说明,音乐对人是非常重要的,在历史上的一些特殊时刻,他们依然可以把这些东西转化成一个含在嘴里的乐器。大家都生活得很苦闷,还是需要一些精神上的慰藉的。
可以在这分享一个有趣的故事,但是只是一个小插曲,目前这部分调研还不够。口弦这个乐器在南美洲是一个很奇怪的身份,它曾经在南美洲作为货币在使用。欧洲目前有一些考古发现一些曾经的地契里欧洲人会用黄金、口弦、茶叶……来购买当地人的土地。于是在这个时期,大量的欧洲、亚洲的口弦以贸易的方式涌入了南美洲。目前在一些南美的墓葬中出土了很多残缺的口弦。目前大部分口弦爱好者、表演者也在南美洲,但是这之间的联系还没有具体的调研。
到目前为止,对你们来说,这个项目中最重要的是什么?
最重要的部分还是希望面对面地跟人交流。第一,口弦这个乐器需要面对面地去教。第二,有些故事是需要面对面去讲述的,这种人和人之间口述的方式,会超越文本所能记录的东西。
所以交流是最重要的,因为文本和两个人之间互相在现场去讲述故事一定是不一样的体验。而且在这个过程里,大家学会了口弦,也可以把这些故事去分享给下一个学习口弦的人,这个过程很有意思。
通过这次研究,你们会如何理解这次书展的主题“人工自然”,或者你们觉得这个项目与“人工自然”之间有什么联系?
高:我们在不断地延展和深入“撒拉族的口弦”的这个过程中,就是自然地迫使人行动起来。我们希望能够调动起人的主观能动性,而不仅仅是一本放在书柜上的出版物。希望它的意义能够超越传统的出版物。整个过程里,因为有这个乐器的存在,它能够拓展这本出版物更多的可能性,更有生命力。
面对面交流对于今天是本身就是一种很传统的、自然的人类关系。其实口弦在今天之所以慢慢走向式微,甚至是一个低谷,其实跟这种交流关系被打破是有关系的。我们希望能重新通过口弦,把大家又在现场或者一个空间中聚集起来。有点像在黄河边消遣娱乐的两个老朋友那样。
肉:说到“自然地迫使人行动起来”,让我不禁联想到撒拉族传说里骆驼泉的故事。撒拉族并不是一个游牧民族,但他们因很多复杂的历史原因被迫离开他们的土地,然后定居在一个也原不属于他们的土地来留存住他们的历史和文化。在这个过程中,他们通过经商稳固自己在这片西北土地上的物质基础,但是他们的信仰和传说是悬置在这个土地之上的。但是他们依然脚踏实地的生活着。
所以某种时刻,这种原本看似自然的生活可能也是一种人工自然。它不是我们现代意义或是单纯词语解释中的人造的现代化。他们的选择既有主动的也有被动的,还有更多的选择复杂又隐秘,我们即使亲临当地也不可考了。
而我们作为一个项目发起人,在了解这个民族的同时也需要把更多复杂的关联性进行转化,并产生一些新的行动方式,比如去召集创作者进行游历,共同通过历史资料和在地的考察记录进行讨论以及延伸,以整体项目的研究型方式为前提再进行参与者个体的创作介入,等等。最终在每次阶段性呈现时,我们会通过现场的面对面交流,把这些物品以及它们所携带的信息,带给了一些远在千里之外的人。这个过程就像一种“人工自然”中的一部分,通过一些具体行动去嫁接不同的视界或者意想不到的思考进入他人的生活经验之中,拓展一种再造和理解的边界。然而这本身的尝试也存在破坏性,可能会打破一些在理解层面的舒适圈,但是对个体的人来说,希望能可能成为一种良性的人工自然吧。
人就是通过再造的这个过程,重新意识到一些原本存在的问题。虽然接下来我想说的只是一个理想状态甚至有些大,但是我们希望能够通过本期的项目寻找一种传播的方式,能够让大家在无形中可以把撒拉族的文化以及他们诸多无法言说的复杂性一起保存下来,这种保存的方式不一定只通过文本与图像,而是也通过交流(口述故事)与实践(制作/弹奏口弦)变成人们的一种经验。例如,来到书展的人,可能无意中进入了我们摊位,就会携带着关于“撒鲁尔喀赞、女巫和口弦琴”的中一小段故事离开。
风马此次书展的位置在展厅一楼的【C—A1】,对口弦琴感兴趣的朋友可以随时去找他们聊聊和看看他们本次带来的作品。滑动查看本次风马需要报名的两场活动。
书展现场 | |
❶ | 撒鲁尔喀赞、女巫和口弦琴 |
报名方式 | |
发起组织 | 风马 |
对谈嘉宾 | 谭好雨 高元 张正 |
活动时间 | 4月9日 15:00-16:00 |
参与地点 | 2F行动一区 |
费用 | 凭书展门票免费参加 |
人数 | 30人 |
活动介绍 | 风马的第二期ArtZine一开始从撒拉族口弦的调研入手,不断地进行了内容的深入和衍生,最终梳理了三条脉络,分别是撒鲁尔喀赞、女巫和口弦琴。目前项目已经完成了基础工作的展示,并邀请了青海创作者们完成了第一阶段的游历和创作。本次主讲人将分享关于“撒鲁尔喀赞、女巫和口弦琴”中的行走与创作,与嘉宾展开更多讨论。 |
书展现场参与 | |
❷ | 如何使用口弦琴 |
报名方式 | |
发起组织 | 风马 |
主讲人 | 高元 |
活动时间 | 4月8日 15:30-16:10 |
参与地点 | 3F工具间 |
费用 | 50元/人 *需额外购买书展门票 |
人数 | 20人 |
活动介绍 | 口弦是目前保留下来人类极为早期的乐器,很多民族民间都有自己独有的口弦。材质上主要分为金属、竹质两种;使用上分为弹拨式、抽绳式。但其实还有一种入口式口弦琴是极为少见,且为撒拉族所独有的形式。本次工作坊将接触多种形式的口弦,体验使用口弦琴的基本方法,感受原始的音频。 |
A4AB线上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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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4AB专栏 | 「人工自然」的46份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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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4AB行动 |人工自然Game Jam招募
早鸟票限量发售
送限定「尿素书袋」
三日联票
正式开启
距离A4艺术书展开幕倒计时还有11天,目前我们已经开放了盲鸟票(已售完),早鸟票(持续售卖中),书展三日早鸟联票(持续售卖中)。点击上方链接选择适合自己的票种。
第一:在4月3日之前,单日与三日早鸟票会持续发售,抓紧时间购买,早鸟票会免费赠送尿素书袋。
第二:2023A4艺术书展(A4AB)为大家准备了丰富多彩的现场活动,他们每天分时段分布在展出线路里的各个空间。因此我们也为成都的书展爱好者推出三日书展联票,为大家提供更多维的方式体验艺术创作的可能性,了解艺术自出版。(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点击下方图片链接查看我们书展四天的完整活动。)
在此基础上所有来到书展现场的观众朋友都会得到我们特别订制的书展地图,既可以提前安排自己想要听的讲座,也可以即兴选择自己喜欢的活动参与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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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展四天活动详情
2023A4AB工作组
项目负责 田乃玮
品牌推广 唐雨莛
项目统筹 宋惠人、董可馨、张云玥
展览执行 任书熠、欧阳宇、叶香
视觉设计 吕垒
专栏编辑 黄驿舒
视频拍摄 张爱琳
研究专员 谭好雨
特别感谢 果基伊辛、Dalion、王铭泽、夏裕凡、李垣垣
展陈合作 开始设计Cross Collaborative
品牌视觉 Sunday Morning Studio
A4AB行动 | 风马
受访人 风马(高元 小肉)
采访人 黄驿舒 张云玥 谭好雨
排版设计 黄驿舒
内容校对 高元 小肉 谭好雨 张云玥
头图提供 风马(高元 小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