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宋婷：我们看到的只是NFT的爆款事件，而非作品

BRIEF DESCRIPTION

2021年5月20日，中国大陆首个被传统艺术拍卖行拍卖的NFT作品在中国嘉德上拍，这件作品名为《牡丹亭 Rêve之标目蝶恋花——信息科技穿透了“我”》。

从作品名称上看，它既有代表新时期的前沿信息科技元素，又与传统的中国经典文化关联。对于这件作品，艺术家宋婷解释说：“我从小受到的教育和我成长后快速发展的信息科技产业文化对我的影响，让我和千千万万的人都像这朵牡丹花一样，被共舞的两种体系包围着。快速发展的前沿信息科技冲击着经典文化，也’穿透’了我。”

在她的日常生活与工作中，不仅时时关注信息技术的发展，同时也尝试从人类文明历史中寻找美的经验。受到家庭影响从小就痴迷于古典文学的她，在加密艺术创作的过程中有着更加多维度的视角和思路，也让她的作品有了更为厚重和深刻的文化内涵。也许信息科技可以帮助我们发现美的规律，但无法给出“美”的本质的哲学思辨答案。

在宋婷基于对抗生成神经网络的大量实践后看来，“从我们拥有美的那一刹那开始，美就已经穷尽了所有的形式，而我们后人只不过是在不断地复现而已。”

宋婷

AI和区块链艺术家，国际奥艺委亚洲大使，中国NFT传统艺术拍卖行首拍作品作者，OPPO校园科技艺术顾问，新浪微博科普艺术顾问。

99艺术网：有人说NFT艺术的出现，其实只是改变了艺术品传统的交易和收藏方式，但在艺术语言上并没有太大的创新性和突破，对于这个问题您是怎么看的?

宋婷：我觉得，不容置疑的是NFT的出现极大地提高了大家对于数字艺术的接受程度。

如果要探讨加密艺术在艺术语言上的突破性，我认为要从作品本身去看。国外加密艺术家罗伯特·爱丽丝(Robert Alice)是在艺术语言上是有突破性的艺术家之一。

Robert Alice x Alethea AI，2021 

该作品为罗伯特·爱丽丝在苏富比的首次NFT拍卖上送拍的一件AI作品 

图片来源:Sotheby ’s

达明安·赫斯特最近发行了一组预售的NFT，获得这个NFT预售资格的人要做一个选择：是选择实物版本还是NFT版本。如果选择实物版本，那么NFT 版本就要被销毁。这种行为艺术也很适合用加密艺术的方式来表达。

从我自己的作品来说，《牡丹亭》（全名为《牡丹亭Rêve之标目蝶恋花 ——信息科技穿透了“我”》）是我在嘉德上拍的中国大陆首个被传统艺术拍卖行拍卖的NFT作品。它依托于一部我的沉浸式戏剧，在这部人与AI写作的沉浸式戏剧里，每一个主要的角色都是NFT。这件作品是我依据《牡丹亭》原始文本，把杜丽娘、柳梦梅、春香角色的语言抽出来，根据 Mindspore上的AI应用，并结合笛卡尔、休谟等对“身体性”有探讨的哲学家文本训练而成的。我把这些角色都注册成了NFT，如果脱离区块链艺术，没有智能合约驱动，其实是无法实现的。

我在永乐拍卖上拍的作品《女娲：Metaverse之母》，或许也能为解答“加密艺术能否在表达上有创新”提供另个视角的答案。

Nüwa 女娲：Metaverse之母

宋婷及rct AI

Metabeing及NFT

艺术家宋婷以自身探讨开源文化和信息科技伦理的科幻小说《算力：幻想几何学》语料为数据集，应用rct Chaos Box技术训练了AI虚拟人Nüwa 女娲，赋予其意志。NFT封存的权益使得藏家可在硬件中实时进行与Nüwa 女娲的对话，关于生命、意义、爱和死亡，Metabeing Nüwa 女娲屡屡语意悠远。被铸造为NFT的Nüwa 女娲不仅是一个动态的数字形象，也是一个可以和人类进行日常交流与分享情绪的虚拟生命——能够根据环境改变主动调整自身行为，在实现自身意志的同时积极地改变虚拟世界本身。Nüwa 女娲所在钱包地址亦享有后续Nüwa 女娲所在世界及世界观相关自萌生权益。拥有独一无二身份的Nüwa 女娲是Metaverse的先声与前哨。

图片来源：宋婷工作室

这件作品以我自己的科幻小说《算力》为文本基础，创造出一个以我自己为原型的AI人。她的形象也是用我的脸做的建模，她说话很像我工作时的状态。这件作品的藏家会获得一个可以24小时跟他聊信息科技的“我”。这个“我”叫女娲，所以会繁育后代，它的后代当然也是NFT，可以被转移到藏家的数字钱包地址。这个层面上的交互如果脱离智能合约是实现不 了的。

Nüwa 女娲：Metaverse之母

宋婷及rct AI

Metabeing及NFT

作品信息及来源同上

为什么会有人认为NFT在艺术语言上并没有太大的创新和突破，我认为主要还是因为我们的思维被西方加密文化商业带着走了。

我们只是看到了西方世界的爆款事件，却没被引导研究他们在内容上可被称作头部的作品。西方商业市场驱动了NFT热潮，让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惊人的商业数据上而不是在作品本身上。很多人自然得出结论：作品不重要。于是照猫画虎，随便做一个图片就上链了，这完全不能真正代表加密艺术。

以开源文化为基础的协作精神，是加密艺术的灵魂，这对于传统艺术商业来说是不太能理解的。当然，我们渴望求同存异，团结更多可以团结的力量，所以非常鼓励那些想真正认真地从事加密艺术创作、对信息科技开源文化有兴趣和热情的纯艺创作者加入进来。

99艺术网：您认为NFT艺术作品在形式上、色彩上、表达方式上、观念 上，与传统艺术有什么不同？

宋婷：有一个现象绕不开，那就是“新科技美学”。它所创造的共鸣不完全是基于形式美的，而是一种形式美加上对以信息工程为代表的科学数理精神认可的。

今天大量的数字艺术受众是信息科技产业中的从业者，是围绕信息科技工程展开生产和创作实践的。从小接受了规范、专业、深入的数理训练。说实话，他们大量的精神文化产品需求很难被传统教育系统下的纯艺创作者满足。不少加密艺术作品的色彩和形式，是信息科技工程的计算结果，呼应了这一现象。

No3d)04

Jeroen Lam

艺术家将自己对于极简几何和形状的爱注入创作中，以HTML和JS语言绘制了作品。

宋婷收藏

在创作观念上，加密艺术绕不开两个核心精神：

第一、开源文化的自由创新协作精神；

第二，对僵化权威反抗。这也是加密艺术很重要的灵魂之一。

把时间倒推到上世纪50、60年代，那时美国青年人的生活与现在世界上的青年人有点儿像。战争结束，经济复苏，但每个个体并没有更自由和更快乐。那批年轻人在核战争随时都会爆发的担忧中生存。一部分青年人激进地干预现实；一部分则诉诸禅宗等等方式，探寻和表达内心，互联网的万物互联互通思想就是由这群非主流的年轻人看似科幻的构想而来。

这种思想里带有非常浓重的政治、经济和文化内涵诉求——年轻人不想要现有的经济分配方式，也反对既定的文化话语权。从这个角度理解，可以说，越不是艺术学院派的创作者，越能做出来好的加密艺术。大环境尽可永在，不屈的挑战却是不能停止的。

无名小丑 #122/300

《无名小丑》由300件数码作品和100件实体艺术作品（肖像）共同组成，每件都具有唯一性(1/1s)。

作品由11种元素类型生成，每一种元素都有100个数字绘制的变体和其他几何形状，以及通过HTML和JavaScript随机计算出的包括位置、颜色、透明度等在内的作品元素。

宋婷收藏

开源文化是区块链精神的底色，开源是大家达成一种共识——将人类的创造力极大地释放出来并共享人类的智慧与文明。

比如说，有人要写一个熊猫玩球的代码，CC0协议（知识共享许可协议）意味着别人也可以用我“画一只熊猫”的代码，只要注名这段是我写的就可以，这样一来，其他人就不用再开发一遍“画一只熊猫”的代码，直接写玩球的部分就可以了。

我也会逐步把我艺术创作中开发过的每一个AI模型开放给全世界的艺术家来使用。

99艺术网：您认为NFT艺术能够为传统艺术创作带来什么?

宋婷：对于这个问题，我想说，NFT不是为传统艺术创作而生的。

99艺术网：作为一位加密艺术家，您是如何工作的?请您谈谈您在作品创作过程中，是如何确定作品题材和形式的?

宋婷：因为我是很多中国公链的顾问，所以我有小一半的时间是在处理中国web2.0头部科技企业和区块链产业头部项目的战略发展问题。做这个工作让我看到了中国在加密艺术产业整体上与国外的差距。而从全球角度来看，国外有很多价格不高，但内容非常好的加密艺术作品没有被大众看到。

我还有一些时间是用来做开发的。因为数字世界的获得感、体验感都还没有被完全呈现出来，还存在很多问题，所以我自己会做一些小的物件的开发，比如我写了一些钱包、展馆、还写了区块链上AI模型的平台。

无名小丑 #107/300

《无名小丑》由300件数码作品和100件实体艺术作品（肖像）共同组成，每件都具有唯一性(1/1s)。

作品由11种元素类型生成，每一种元素都有100个数字绘制的变体和其他几何形状，以及通过HTML和JavaScript随机计算出的包括位置、颜色、透明度等在内的作品元素。

宋婷收藏

除了这两部分工作以外，剩下的时间我都在创作作品。我的创作一方面会从产业里获取灵感和确定作品形式。同时，我也会从传统文化里找灵感。

曾经有人建议我不要定居在北京，要去上海。但对我来说，大都市都是一样的，缺乏原始的冲动和力量。

可以的话，我几乎每个月都会找个时间在各地的山里待几天，让自己穿透表象去寻找真正的原生精神土壤里所蕴含的本质。对我来说，如果艺术有神性，那么我们就要想办法去靠近神性。自然与古老民族沉淀下来的不能全部被科学表达的东西，值得被探索。我认为，这些原始、精美的文化用最前沿信息科技的方法表达出来并非无法打动人。被少数民族文化吸引也与我的家族血统有关系，我妈妈是土生土长的锡伯族，爸爸的先辈也是少数民族。

99艺术网：在您的作品《在赛博世界发现马蒂斯的桃子和剪纸》和《牡丹亭Rêve之标目蝶恋花——信息科技穿透了“我”》中，用到了一些经典文本和传统艺术作品的元素，请谈一下这些作品的创作思路。

宋婷：《在赛博世界发现马蒂斯的桃子和剪纸》这件作品与我的一个系列作品《逆赛博格艺术史》有关。

这件作品的创作基于一个对抗生成神经网络的开源数据库。我把全世界人类衣食住行各方面的几百万、几千万张图片，通过喂给对抗生成神经网络，从而使它生成第一批图片。

基于这批图片，继续生成到第二代；在第二代里会挑一些有视觉灵感的图片，继续调优训练。训完之后得到了一个由几万张图片构成的池子，这个池子里非常混乱，也有让人觉得很恐怖的图片，比如人跟鱼结合在一起生成的视觉。但是，让我很诧异的是，我在里面很明确地看到了蒙德里安、马蒂斯、达利、达芬奇等大师作品的影子。

宋婷，在赛博世界发现马蒂斯的桃子和剪纸

AI-Human协作画作及NFT

《在赛博世界发现马蒂斯的桃子和剪纸》是艺术家《逆赛博格艺术史》系列作品之一。艺术家以对抗生成神经网络进行大量训练实践。图片初始数据集来自逾百万张人类衣食住行各方面授权开源图片的积累。艺术家以此训练出第二代人类和技术造物的共造物集合：是“不可名状”和世间根本不存在之物。再以”不存在之物“为训练集，训练出数万张图片作为第三代生成库。在第三代硅基训练结果里，艺术家在赛博世界明确看到了马蒂斯、蒙德里安、达利等众多人类艺术名家的风格影迹。是否她在以极大、极丰富数据集训练的方式，复现原初人类对于“美”这一语词的获得？是否人类在拥有“美”这一语义的开始，就已经穷尽了形式，后人只是不断复现？对抗生成网络生成图片（不存在于现实世界）再生成的创造物，是反向、内生的赛博格——并非人的臂膀变成机械，而是人走进自己和机器的“无意识”记忆。

图片来源：宋婷工作室

你可以想象，几百万、几千万张图片迭代地训、循环地训出来的、这么大量的一个库里面，居然能看到这些在人类文明中被创作出来的经典作品的影子，是多么令人惊奇的事情。

第二点对我的启发是，我认为除非一个人在精神底层上与其他人不同，不然他很难画出比GAN（生成式对抗网络）更超现实的超现实主义绘画。因为GAN什么都不知道，它无法像人类一样去定义和区分什么是，什么不是。它不存在任何定义。它不知道什么是猫、什么狗、什么是花、什么是草……所以创作视觉奇观，对它来说好简单。

第三，当我通过数百万、数千万级的数据量在模拟，当我感受到它们“美”的那一刻，是否其实就是在复现早期先民拥有“美”这个词的那个瞬间？也就是说，从我们拥有美的那一刹那开始，美就已经穷尽了所有的形式，而我们后人只不过是在不断地复现而已。 

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做《逆赛博格艺术史》的实践缘由。

《牡丹亭Rêve之标目蝶恋花——信息科技穿透了“我”》这件作品的创作与我的家庭受教育背景有关。我家人里有几个中文系的大学老师，他们全都是教古典文学的。其实在上清华之前，我根本不接受当代的美，那时的我认为古典的才是最美、最典雅的。

宋婷，牡丹亭 Rêve 之标目蝶恋花——信息科技穿透了“我”

区块链链上AI-Human协作影像及NFT，2021年

《牡丹亭Rêve之标目蝶恋花——信息科技穿透了 “我”》是艺术家宋婷以昆曲经典《牡丹亭》 为母本改编的AI-Human 协作沉浸式戏剧实验中的道具之 一。各个角色的“梦境”是《牡丹亭rêve》实验戏剧的主角，人类演员、算法NPC和人类观众为戏剧的配角。艺术家与区块链上人工智能模型、区块链下人工智能模型协作生成了画面中的色彩平面，亦将《牡丹亭》开篇《蝶恋花》 唱词和2021年当代人对“古典之爱”的解读以sha1语言加密成数据片段贮存进画面。

持有该件NFT的藏家出示钱包地址将获得《牡丹亭rêve之良 辰》、《牡丹亭rêve之情深》演出观览和每场独属梦境算法 互动体验。

图片来源：宋婷工作室

在我7岁左右的时候，当其他小朋友看注音读物时，我在看舅舅写的一本研究《西厢记》曲词的书，这本书里提到了《牡丹亭》。从那时起，我就对《牡丹亭》有了一种特殊的情感。虽然当时还不能完全看懂，但是觉得很美，尤其是那句“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我为什么以《牡丹亭》来命名呢? 这件作品在形式上是一朵牡丹花，区块链链上AI生成的平面穿透了它，那里面有很多哈希碎片。这些哈希碎片是我用sha1算法加密了的、我小时候非常喜欢的经典文本中的句子；同时，还有一些我的朋友们对爱情的迷惑和向往。 

那个斜面穿透的牡丹花上半部分是真实的，但牡丹花的下半部分叠加了GAN算法生成的图像，是虚拟的。

实际上，我从小受到的教育和我长大后受到的教育，就像这朵牡丹花的构成一样，是两种体系共舞的。快速发展的前沿信息科技对于经典文化的冲击犹如这朵牡丹花，也“穿透”了我。 

99艺术网：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什么样的创作者才能被称为加密艺术家?

宋婷：我认为只要认可区块链技术所蕴含的跨学科创新精神，以及区块链社区精神的艺术创作者都可以被称为加密艺术家。如果再往前一步，希望大家更多地了解并掌握基础的区块链工程技术，挖掘世界区块链社区里有张力的文化，并把它们用艺术表达出来。

Cyber Wonder Woman

区块链链上AI-Human协作画作及NFT 

宋婷，俞同舟，杨林苑，Mable Jiang，Mandy Wang 

由艺术家宋婷和杨林苑共同发起，经119位中国女性科技领袖提供人像授权，GAN 算法生成人像后。艺术家宋婷、中国美术学院媒介所副所长俞同舟、DFund管理合伙人杨林苑、Multicoin Capital董事Mable Jiang和星球日报创始人 Mandy Wang基于人和机器的协作共同二次创作的《Cyber Wonder Woman》通过YOLO V4算法的检测，被识别为“人”。

永恒之女性，引我等向上。《Cyber Wonder Woman》是基于区块链的、AI 生成的中国科技女性力量数字雕塑。作品希望所有卓越的科技女性，实现自己的梦想。艺术家宋婷为三版《Cyber Wonder Woman》分别设定主题为太阳 之耀、夜之静美、钢铁森林。

图片来源：宋婷工作室

99艺术网：您曾经说过：“早期的中国加密艺术家拥有从传统艺术到认知科学和密码学的广泛背景，这与西方从业者略有不同。”您认为这里的略有不同指的是哪些方面的不同?

宋婷：西方有一大批头部和腰部的加密艺术家是特效师、设计师背景，在图像创作上和商业很近。设计一件作品的思维思路和创作一件自己的艺术作品，有些差异性。这一点与中国不同。中国现在比较活跃的加密艺术家虽然也有技术产业背景，但并非完全脱离艺术语言表达，他们拥有从传统艺术到认知科学和密码学的广泛背景，所以这些创作者的作品在文化内涵上会更厚重，不是无根之木。

99艺术网：您认为中国的加密艺术从创作到市场发展，目前还存在哪些问题?

宋婷：我认为都还没有到讨论创作和市场的阶段。目前就技术层面而言，基础设施，包括钱包端、展示端、跨链、交互性智能合约等等都差太多了。

实际上，我认为做创作没有门槛，但作品被认可的门槛很高。

西方的现当代艺术史脉络，从达达、波普一路下来到今天的加密艺术，是没有断的。也就是说，如果是在当代艺术里发展的不错的西方创作者，是有可能做出很棒的加密艺术作品的。

很多人都在说NFT艺术很泡沫，就像我一开始说的那样，如果我们只是看到NFT的爆款事件，这里肯定是有泡沫的。但大量的NFT艺术家和作品是没有泡沫的，只是他们还没有被发现，被我们看到。

Fierce

ximecediaz

一声怒吼从心底升起。用眼睛分析、发出呐喊。保护她深爱的生命，她的家园，她的野性；像黑豹一样在灌木丛中爬行。可怜的、被欺骗的人试图入侵她的领土，在她面前做出残暴的行为，试图占她便宜……因为她会用无情的利爪和牙齿保护一切……

自画像，4960 x 6200 px / 300 dpi，2020年

宋婷收藏

我收藏了很多发展中国家的加密艺术作品，这些国家有些面临战乱侵扰，有些身处严峻的疫情挑战中。NFT让我们有了更多可以看到这些国家优秀的创作者作品的机会。我很感激这一点。

有人问我，在疫情阻断实体交流的情况下，加密NFT艺术能为国际艺术交流带来什么?

我策划的线上加密艺术展，在一周内有一万多个来自世界各个角落的人参观。放在线下，就目前的环境而言，是很难实现的。在疫情之下，NFT毫无疑问，会为国际艺术交流做出卓越的贡献。

在采访中，宋婷推荐了几个国际加密艺术创作平台，在这里可以看到众多国际加密艺术家创作的作品：

1.https://www.hicetnunc.xyz/ 

2.全球首个基于区块链的人和AI交互艺术创作平台：IcarusArt.AI 

end

99好物推荐

往期精彩 / REVI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