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英成长】少年四维特别烦恼——李四维(乔治亚理工)
男生文艺起来,也许比女生还要细腻,这大概是看完今天这篇的感想之一。在这里先打个广告:接下来的暑假,树英会邀请一批学长学姐来为大家做专题分享。今天故事的主人公,也将登上此次“男神”专场分享会,感兴趣的同学可以点击最后的“阅读原文”进行报名。
*之后还会有更多专场分享会海量来袭,点击“阅读原文”链接同样可以查看。每期嘉宾也将在之后的推送中为大家一一揭晓,不要错过,关注我们的微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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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英男神专场分享会
完整名单敬请期待
他三年内每年换城市,四年内每年换学校,五年内每年换集体,这样的academic profile在同龄人中少见到无法复制。
他是兴趣爱好CS,擅理性分析的理工男,做过各种各样的freelance,组织过志愿活动,开过网站,为不知名项目写代码,现在正在和一些志同道合的学长课余合作一个CS方向的创业项目。
他热爱写作,腼腆而敏感,极具文艺气质。用他自己的话说,“用技术进步世界,用语言治愈心灵”。
回头看这五年少年四维的故事,是关于初心,关于冒险,关于选择。
少年四维特别烦恼
(标题引自歌德小说《少年维特的烦恼》,尽管和歌德相比,我没有为风花雪月烦恼的资本。如若本作与上述小说有何雷同,想必一定是在废话比较多这一点上。)
老板说要8500个字,我觉得是不够的。或者至少说,17000个字节若能装下我在树英两年多的时间那也太过悲凉了。下面您将读到的这个故事是不完整的,是依然在延续着的一个关于性格腼腆执拗的文科男如何踏入理工世界冒险并重构了自己的三观准备去拯救世界的故事(误)。故事有点长,剧情有点不合常规,而且我作为故事的主人公直到现在也不敢断言自己的表现到底如何,还得请各位看官评鉴。
我叫李四维,来自上海,三年前奔波各种学科竞赛与自招考试,在传统的中考系统中入取了七宝中学的实验班。从未想过出国,当时的我心里就想着安安稳稳享受三年高中时光,就算自己不是上清华北大的料,至少复旦交大还是考得上的。当时自己的志向是成为一名作家(尽管这个志向没有消失),进了高中后也在上海市作文竞赛拿过一等奖,喜欢新概念作文早些年的作品并对那样的平台感到憧憬。同学老师都比较容易把我当成文艺青年,尽管我私下里自学着软件开发等无关的知识。
高一的时候听说学校里有一个为期一年的交流生项目,我回家后就和爸妈聊起这件事。父母作为国内还算不错的大学毕业的学生,并没有盲目地推荐我出国求学。他们告诉我是去是留是我自己应该决定的事情。但是我能感受到他们还是希望我出去锻炼锻炼开开眼界,省得整天宅在家里看书或自学编程。总得来讲,感谢我有古今中外为数不多的开明家长,我获得了一次自己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如果说中高考是由数百题决定命运,此时的我眼前只有一题,选项还只有两个。
第二天就是报名的截止日期,还记得那天我还在准备校运会的舞龙节目,中间匆匆忙忙地跑去办公室才把申请上交。直到那一秒前,我可以在任何一刻反悔自己出国的决定然后让人生走向easy mode,但是我没有,大概这就是天意吧。
尽管这不是一个很高端的交流项目,去的学校也不是很好,但是我希望把父母的金钱与自己的时间用到极致:我决定把托福等语言考试准备妥当,然后做好交流项目结束后的计划。此时的父母也咨询了很多把孩子送出国的家庭,最后与我商讨下来,还是决定在交流项目结束后准备赴美读大学。当时我的想法很简单:一来我的语言培训能发挥最大的作用,二来我在大学期间可以跳过语言与文化的适应期,有个head start。(事实证明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不过歪打正着做了个正确的选择)。我先去新东方上了托福课,没有什么显著的效果。后来听一位学姐提到了树英学会,赶紧就百度了一下。
我对树英学会的第一印象很好。一方面,把树英推荐给我的学姐是位很靠谱的人,另一方面,则是我看到了网上数十篇名为“树英成长”的文章。在那些文章里我认识了一些古怪而意义不明的名字——DTR,大姐,tina姐,状元,007… 我仿佛还认识了这数十篇文章的作者:一群性格迥异,怀揣着各路梦想远赴北美冒险的少男少女。读罢,感觉自己唤醒了沉睡于这城市一角鲜有人知的一台励志群像剧,也唤醒了自己对未来的无尽遐想。
冬末初春,我去参加了树英的宣讲会(带上了我提早出门第一个到场的buff)。紧凑的室内空间布置得异常别致,从玄关的一排绿化到墙上各个名校的三角旗,从玻璃墙后的袖珍图书馆到虚掩的门后空旷的教室,都给我一种“生活”的印象。树英很小,却很大气,不像某些机构把墙上贴满“姓氏+某某 托福XX分”的海报并在介绍的时候锱铢必较。
紧接着我就见到了老板DTR本人,年轻而充满活力,宛如我的同辈人一般。略作寒暄后我们等着其他学生家长的到来直到宣讲会的开始。演讲者除了老板以外都是这里的学生,发言都十分真挚情切。记得当天在场的有芝加哥季男神,范德堡的张靖悦等,描述了从准备标准化考试到文书的整个过程。后来我才知道这样的宣讲会是树英的一个特色——只有学生真心喜欢,并真心收获了的地方,才会有人能如此真挚地分享他们在此处的成长。
会后,我要到了DTR的名片,并在当天下午向他发了一封很长的email,描述了一下我交流生与申请的计划,表示原意与他日后详谈此事,希望能得到一些建议与指导。DTR很快通过电话联系到了我们家,并再次约了一个时间在树英会面。后来我才知道,DTR经常指导我们在和招生官的交流与面试之后要拿到名片并写信follow up,我在无意间做了一件他日后会多次强调的事情。DTR才是我申请历程中见到的第一个招生官。
问卷我做过很多,考卷更是不计其数。从体制内应试教育一路折腾上来的我,早已熟习如何用会做的题证明自己,碰到不会的题又如何调整心态。可是偏偏有一种题,我从来没有遇见过——我不愿回答的题。
再一次来到树英是下一个周六,DTR让我先加入当时对学员免费的模考班,在机房里刷一套完整的托福模考卷。平时练习拖沓的我未曾连续数小时连续模考,又经常不计时,导致初次迎战根本来不及做。特别可笑的是,树英整个模考教室和考场布置得无异,一到口语环节大家同时开始录音,个性腼腆的我根本不敢开口。最后这场从早上8点前开始的模考,被我拖到下午一点才结束,午饭也没吃。记得当天模考下来只有六十多分,对我这个励志ibt 110+的同学真是不小打击。下午有状元和其他助教帮我们讲解试题,我就按习惯认真地听了。后来才知道助教向老板评价我听得出奇认真,其实里面也有我愧疚于那六十多分的成绩,且想多多发言修正下我腼腆性格的缘故。
下课后DTR把我拉到当时的树英5教,一间只容得下两三个人的谈话室。与绝大多数教育机构不同的是,DTR单独和我谈了很多,没有让家长参与。他的作风与那些一心想让家长买单的公司形成鲜明对比,在建立我的信任的同时让我明确地意识到留学是我自己的事情。他给了我一份很长的问卷,上面满是前些年大学文书题目与其他问卷题目的整合。尽管题目都答得出,但是我并不对自己的回答感到自信,甚至对于很多题目,我不愿把心中的答案写上去。或许这些是出于腼腆,或许是出于畏惧,我第一次发现自己是个不愿直接面对自己的人,更是未曾向他人表达过自己对人生的想法。这场“面试”与“笔试”,充满着我不愿回答的问题,比那天托福口语录音时的哑口无言更加彻底。
回到家里,我倒在床上想了很多问题。我到底为何留学,我人生的理想又是如何?如果说我写作是希望能传递希望与豁达,帮助世人乐观地面对世界,那么我现在为何让数学题剥削我的睡眠时间,又为何会有留学之类的主意?我希望自己的托福能上110,又为何时至今日还没有作出足够的准备?我的行为是如此不合理,生活是如此漫无目的,为何我现在才注意到,现在才想起?
我要去了解我自己。
离已经报名好的托福一战还有四个星期。
DTR叫我之后每周六都去模考,直到我托福一战当天为止,没有再聊到留学咨询等其他内容。或许是出于前一次模考失利以及一战迫近的压力,我每天加紧练习,之后每周的模考都有显著提升。到后来几周,不知怎地我成了唯一一个按时抵达开始模考的学生。一次只有助教和我到达了教室,老板在来的路上在微信群里问有谁没到。助教回答只有一个来了,结果另一个助教马上在群里问是不是李四维。人格魅力的重要性不言自明,亦是树英教给我的另一课。
临考前,和助教之一聊到了“机经”的事情,不是谷氨酸钠的鸡精,是“机考的经验”,来自曾经出现过的考题对未来考题作出的预测。树英不做机经,更不提倡学员使用机经,也正是这样我才放心。我有着近乎执拗的正义感,也早有听闻很多机构给学员机经或答案的事情。树英从背单词到刷模拟题,没有一处不拿梦想作为激励的基准,而机经绝对是对这一切原则性地捣毁。我很赞同DTR在机经方面作出的选择:作弊就是作弊,绝对不会被允许。
记得我的一战比第一次模考高出了三十多分。
当年暑假我还在树英上过SAT的课,也听说有些同学想去“买答案”什么的。他们常常这么想:如果人人都作弊,自己不作弊不就吃亏了吗?我觉得这是无法被justify的,或者说我对这种想法有着很深的鄙视。我心底里不希望那些不愿为社会付出任何责任,自私自利可以随时出卖同伴的人,去占用名校的教育资源,实现单纯的阶级压迫。市面上干净的地方不多,而树英是一处净土。
尼采曾在《善恶的彼岸》写道:“与怪物战斗的人,应当小心自己不要成为怪物…当你远远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反观当今SAT亚洲考场人人自危的作弊丑闻,不禁感叹先哲所言极是。
暑假结束之际,我飞往华盛顿州开始了我孤独的交流生生涯。幸运的是寄宿家庭待我很好,这对已过中年的虔诚淳朴的新教徒夫妇让我学习到了很多文化与宗教知识,最重要的是他们身上体现的American lifestyle。无论是他们,还是其他的优秀同学,都没有绝大多数中国留学生家庭对于选校与申请方面如此火热的斗争。他们平静地作出觉得合适自己的选择,而且大多时候选校都与排名名誉无关。这些思想对我日后选校有着很大的影响。
华盛顿州靠内陆的地区确实是好山好水好寂寞的真实写照。这里的美国人的生活是纯粹的,是安静的,没有什么物质上无尽的追求。与之后我到达的其他地方相比,此地算是不怎么富足的,但这里的生活教会了我“生活的正常形式”。一直以来从中考到留学考试,我一直没有跳出“主线任务”。在这里我第一次感受到人生是可以没有“主线任务”的,就连教堂里的各位也各自诠释着自己不同的人生意义。
这一年里,我每周向树英提交weekly report,从未断过,故申请的事情没有怠惰。我一开始就选了5门AP课,很快就稳定到了全A,加入了科技类社团活动,参加了各种小竞赛并拿了些州里的奖项。托福也很快拿到了107,尽管后来再想考,不过没有时间了。前几次SAT最高只到2140,还是之后一年才刷到了2200以上。
此时的我,已经发现自己原本写作的天赋,实质上是对创造的热情。随着我在计算机科学(下简称CS)技术上不断的提升,我意识到自己在未来的专业方面可以作出很不同的选择。毕竟一个作家应该只有在拥有普通人生活经历的时候才能创作出最贴近读者的作品,我希望将自己创造探索的动力加入到我平日的职业中。我与树英多次交流之后,咬定了之后的专业就是CS。用技术进步世界,用语言治愈心灵,是最符合我个性的选择。
本来在这个一年的交流项目结束后,我要回到七宝中学再度两年,但是恰好碰到高考和SAT都要改革,所以直接转学美国高中读完senior变成了最佳选择。可是我关注这件事太晚了,中间还出现很多意外,最后转学到了加州一个保底方案。这个意外的转学计划又促成了我意外的ED选择,这我之后会再提到。
不管怎样,此时的我已经注定了连续6年每年在不同集体,连续5年每年就读于不同学校,连续4年每年居住在不同城市的命运了。这场纯粹的人生冒险,一发不可收拾了。
随着交流项目结束,又一年的暑假到来,树英2015也已经结束了他们的申请季。自我七月下飞机回到故土上海,树英已经变成了2016届的主战场。
Essay班上再会了许多之前就在树英认识的同学,也认识了许多新星。我们分享各自文书的草稿,互相评判。我们一起前往各个College fair,一起报名面试,一起讨论选校。在这些不断的交流中,我们都发现了可贵的怀揣梦想的同伴,并坚信自己践行的理想不只是自己一人的幻想,而是大家都可以努力追求的切实的目标。申请季的紧张感开始渗透,属于我们的每日每夜赶essay的日子悄然到来。
说到文书,我和大姐以及老板讨论过后,发现自己的选题确实有待商榷。树英各位美国的mentor给出了很多很有价值的建议,并且让我再次意识到美国人心中的好文章和我们中国审美下的好文章完全不是一个画风。后来我出奇地写了一篇“中规中矩”的文章,反倒是mentor最看好的。其实想来也是,与其把自己描写得天花乱坠,不如写得实实在在一些。对我来说,能承认自己的平凡是很重要的一步。就算我有些学术奖项,也确实还没有为人类社会作出什么杰出贡献,所以把自己个人的成长在文书里写清楚才是最重要的。这篇出奇平凡的personal statement后来被证明是我整个申请季最有价值的文章,比其他十分文艺十分冒险的都更经得起锤炼。
于此同时,我将ED校定为了Harvey Mudd College。本来决定是Cornell的,但是后来纽约的美高转学失败,去了backup的加州的学校,而加州那个学校离5C只有20分钟车程。Harvey Mudd是最贴近我理想的那种学校 - STEM的文理学院,将Caltech和文理学院的特色完美结合,正好合适我CS+作家的ideal career。
暑假结束又一次动身去了美国,不过这次是来到加州。连续数年不断换学校让我这个性格腼腆的人获得了出奇强大的适应力,但是来到陌生城市碰到的各种麻烦确实耽误了我很多时间,而且增加了很多不必要的压力。考虑到前一年AP成绩优秀,这一年再次选了5门,结果出于压力drop了2门。稳定下来后才开始重新刷SAT,到十月刷出来了2240单次与2250拼分,CR 750。
10月15号是最早的deadline,是Georgia Tech的EA。Ironically,即使在那之后我什么都不做,现在去的学校也不会有差别。当月我还去Harvey Mudd来了个on-campus interview,其实之前和AO在上海也聊了很久,我到了那里的时候他还记得我的名字。一切都很好,都很理想,这个时候的我还幻想着之后的4年会在5C区域发生的传奇,直到…
12月13号放学回家,离ED出结果的标准日期还有两天,我收到了HMC的email让我上网站查结果。经过了这么多努力,甚至来到了HMC所在的这么近的地方,收到的还是赤裸裸的拒绝。我看到是Thank you而非Congratulation开头就立马萌生了一种叫住家开车把我送到HMC招生办门前质问AO的冲动。正打算打开朋友圈公布下这则悲痛的消息,又看到了各位同学进入ivy和top 10的喜讯,手指瞬间麻木在锁屏键上不放,直到手机强制关机。
既然我都能用战场来比喻,想必自己也是有阵亡的觉悟了。
出于HMC被拒的压力,12月过得异常艰辛。我与树英也在这个时间做了很多交流,和mentor频繁地通讯,力图把RD申请做到完美。2016年元旦之前,我提交了RD所有学校的申请。另外12月我解决了SAT2的缺陷,本来决定再考一次托福,但是发现时间不够了。
长话短说,后来我在1月拿到了Georgia Tech EA的offer,然后拿到了一些保底,后来还获得了Vanderbilt、USC、NYU等,都是CS专业,考虑到我的身份(Asian male CompSci)能申到也算不错了。Stanford、Cornell什么的都拒绝了我,还是很失望的。还有很多学校的结果也都出乎意料。
简而言之,本来觉得会入的学校很多都拒了,本来觉得会拒我的学校对我敞开了大门。连范德堡都给我CS offer难道是我文艺青年的气息藏不住吗?(笑)说到底,最终的选择才是最难的。而我的选择却是在很多人意料之外。
很多中国家庭甚至中国移民家庭都很重视排名,然而我不只是放弃了综排15和康奈尔一样的范德堡的offer,反而选择了30名开外的Georgia Tech。其实范德堡是我第一个排除的选项。尽管我曾有那么文艺的梦想,却从未打算在彻底牺牲CS的条件下换取博雅教育。我主要是在USC和GT中纠结(顺带提一下佐治亚理工不大喜欢GIT的称呼,一般简称GT)。
一开始USC在我心目中占了很大上风,毕竟综合排名和声誉都要好,校友网络强大,CS和GT一样都很不错,各有各的特色,而且符合我在CS以外“再多学些别的”的标准。在LA的创业气氛下,我的技能和兴趣相较于GT还可以起到避免同质化的效果。何况如果我选择GT,不就意味着去年10月15日第一个deadline之后我作出的所有努力都是空谈吗?不过访谈过多位学长之后,再仔细回顾了一下自己的理想,觉得自己的判断还是太轻率了。对于本科生而言,GT在Research和其他很多资源上都很放开,而且生活与学术气氛更合适我。GT的学生人数比USC小很多,中国留学生也少很多,而且相较USC,GT学生的普遍消费习惯也与我更贴近。总结一下就是,以我的性格,或许我能在USC真正利用的资源反而比不上GT,无论资源的总量如何。
纠结之中,突然想起爸爸当年励志成为救死扶伤的外科医生,却因高考一分之差无缘上医的临床。他告诉我其实他当年完全可以去二医大继续他外科医生的梦想,但是他选择了在分数线更高的上医读预防医学。颜面是否该迁就梦想的选择题,轮回一遍又出现在我眼前。成为USC Trojan固然是光荣的,而排名靠后的GT则容易“招人质疑”。那我又是不是应该选择勿忘初心,在GT做research脚踏实地消除人类不必要的痛苦?这么久来我真正追求的是哪条路呢?我至今不敢说我给出了一个正确的答案,但是我那取之不尽的hacking spirit让我选择了后者。对自己真诚,有时需要勇气。
Again,这是一场纯粹的冒险。如果此时我问树英,多半老板告诉我要去USC。但是正因为在树英看到了这么多,想过了这么多,才觉得自己有必要在这个时候给出自己的答案。既然是冒险,是对是错绝非我能评判,甚至未来的我也不能。
国内七宝中学的老同学们也马上要高考了,在这里我祝福它们。或许本来我是带着要去斯坦福或康奈尔的期盼出国的,不过现在收到这些拒信也算是没脸回去见老师了(笑)。你问我是否后悔,在为校运会排练舞龙的那一天,做出了冲到办公室报名交换生的决定?如果那天我的想法有所不同,或许之后的几年我就会继续体制内刷怪升级的主线,最后去北清复交又有何不好?事实上命运已经帮我解答了,我在华盛顿的住家一定会告诉我这些都是上帝的安排,让我遇见了他们,遇见了树英,并做出了许多不可复制的思考与选择。如果不是这些相遇,我至今对自己的未来依然迷茫着吧。或许我不会这么坚信理想与付出,反而会在竞争的大潮中失去自我吧。我们作为留学生的痛,在国内某些学校某些媒体的熏陶下终究会被宣传得不值一提,但我可以清楚地告诉自己,自己没有沾污留学生之名,这些年受的苦非体制内时期的我可以比拟。我现在没有骄傲的资本,就如我的文书所示,我尚未为世界作出什么杰出的贡献,而现在我就要去GT作出这样的贡献,让我不会后悔今日的选择。
记得还在上海的时候,每当老爸喝醉了酒开始唱歌,腼腆的我就怕他吵到邻居闹出笑话。现在我在这南加州的傍晚,坐在住家的庭院里,莫名地哼起了不知名字的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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