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打工仔,20年临摹10万幅梵高画!熬过大半生,他终于明白这一道理
作 者:正风
来 源:正和岛(ID:zhenghedao)
即将到来的2023年,是画家梵高诞辰170周年。
短暂的一生里,他被社会厌弃,被喜欢的人疏离,被亲近的人恶意捉弄,但出人意料的是,他居然用一幅幅画作告诉世人,生命是多么热烈和美好。
他也因此成为很多人心中的图腾,代表着人类永恒不变的崇高精神——自由、希望、理想以及自我价值的实现。
不过,梵高可能没有想到,他那些无人问津的画作,会在百年后价值连城,还成为了大洋彼岸一群陌生人养家糊口的生计。
在深圳的大芬村,梵高的画被一群中国画工一幅又一幅的临摹出来,然后发往世界各地。
这是一个隐秘的群体,他们处在艺术链的最底端,绝大多数人画了一辈子画,也没留下一幅能够写上自己名字的作品。
赵小勇,便是这万千画工中的一员。
20多年来,他靠临摹梵高的作品为生,出自他笔下的梵高仿制画超过10万幅,是梵高本人的百倍之多,他也因此被称为“中国梵高”。
但和其他画工不同,在一段洗涤心灵的旅途后,他毅然走上了另一条道路——追寻内心的声音,画属于自己的原创画,最终实现了从画工到画家的华丽转型。
这是一个底层逆袭的故事,也是一个小人物成长与蜕变的传奇历程。
15岁“深漂”,
他是那个没人要的打工仔
赵小勇虽有“中国梵高”之称,但他的人生经历却与梵高有着些许不同。
一生不被理解,穷困潦倒的梵高,至少还有挚爱情深的弟弟提奥的支持,而赵小勇所能倚靠的,只有那份对生存的渴望,只身一人在生活的泥泞中苦苦挣扎。
1972年,赵小勇出生在湖南邵阳一个贫困的农村家庭,十几岁时父亲便因病去世,母亲靠种田来维持一家四口人的生计。
对于赵小勇的母亲来说,每天能填饱肚子就已经很难了,想要支撑几个孩子完成学业,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在冰冷的现实面前,赵小勇没有选择的余地,刚读完初一,他就辍学回家务农了。自此,那没能读完的书,没能上完的学,成为了他一生的痛处。
几十年之后,回想起那段经历,他仍哽咽的说道:
“那个时候叔叔骂妈妈,你为什么不给你的小孩子去读书,妈妈说没钱。”
这是这个中年男人的真情流露,他的前半生里,吃了太多没读书的苦。
1987年,只有15岁的赵小勇便南下深圳打工谋生了。
彼时,深圳的建设正如火如荼,高楼大厦开始拔地而起。赵小勇打算和老乡一起去建筑工地找份活干,可现实情况却让他傻了眼。
工地老板看赵小勇年纪太小,觉得他身板不够结实,怎么都不肯要他。看着老乡们一个个都找到了工作,赵小勇着了急,他几乎跑遍了各个工地,可依然没有人要他。
很快,他身上的钱就都花光了,也没办法和老乡一起租房子住了。那段时间,他只好忍着蚊虫的叮咬,睡在路边、桥洞甚至是郊区的坟地旁。
更难的是,由于没有“暂住证”,他又被治安队抓了起来,最后还是老乡们一起凑了400块钱才把他赎了出来。
我们很难想象,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在遭遇这些磨难时会有着怎样的心情,这也是为什么在谈到读书时,他总会哭红眼眶。
对赵小勇而言,他早早地就失去了那条改变命运的最大捷径。
为了在深圳活下来,赵小勇跑到附近的工厂里转悠,每次看到有人招工,就第一个冲上去,大声喊着自己不要工资,只要给口饭吃就行。
在他的不懈努力下,终于在一家藤篮厂找到了一份给树脂画上的图案描边上色的工作。
这是赵小勇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他开心的拿起了画笔,而他没想到的是,这支笔,一拿便是半生。
大芬村,一个生产艺术的流水线工厂
来到藤篮厂后,赵小勇很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
他几乎每天都泡在厂房里,一有空就跑到老师傅身后悄悄观察他们是如何上色的。渐渐地,赵小勇掌握了相应的技巧,成为厂里一名出色的精描工。
后来由于画工出色,他的作品还被老板装裱起来,放到玻璃柜中,成为全厂工人学习的对象。
这件事给了赵小勇很大信心,他想在画画上更精进一步,再加上厂里的重复性工作也让他感到厌倦,赵小勇萌生了离开的想法。
恰巧,一位同乡此时也给他抛来了橄榄枝,希望他能来自己的“工作室”帮忙,这份新工作同样能让他通过画画来赚钱。
什么工作?就是来大芬村画仿制画。而同乡口中的“工作室”也不过是村子里的一间弥漫着下水道味道的老旧民房,里面挤着数名画工,如流水线工人般临摹着一幅幅世界名画。
这里,先介绍下有着“中国油画第一村”之称的大芬村。
大芬村坐落在深圳布吉镇,只有0.4平方公里,俯瞰下去和深圳遍布的城中村大同小异。
但这里汇集了60多家油画公司,1200多家画廊、门店,从业人员过万人,每年出口油画占世界油画的60%,年产值超40亿。
它的历史源于香港画商黄江。
1989年,黄江来到大芬村,看中了这里的地理位置,在这里开设了第一个画室,招募当地居民、画工进行油画创作、临摹和批量销售。
这最早的一批“临摹画匠”让油画高仿品产业在大芬村落地生根。随着后来全球市场需求量的猛增,黄江赚到了不菲的身家,大芬村也因此声名鹊起,越来越多的人来到大芬村以制作仿制画为生。
这些画工当中,有的是农民工,有的连小学都没毕业,有的在几个月前,甚至连三指拿画笔都不会。但几个月后,他们就能贡献出全球超过60%以上的仿制画。
而他们来到大芬村的主要目的就是养家糊口,与艺术毫无关系。
所以在这里,画作不是画作,是商品,画工也不是艺术家,而是劳动力。只要老板一声令下,他们就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一幅幅世界名画“组装”出来。
比如,临摹一幅仿制画时,有人专门负责背景,有人专门负责鼻子,没有任何技巧与想法,就这样长年累月的去画一棵树、一朵云、一只眼睛,直到一笔一画变成肌肉记忆。
从梵高到达芬奇,从《星月夜》到《蒙娜丽莎》,他们把一幅画拆分出好几个部分,各自分工,最后合并成一幅画,便可以成为一件商品,随时代售。
而另一方面,他们又是仿制画产业中最底端的存在。
即使每天都要站着画十几个小时,也只能拿着最低廉的工资,住在城中村阴暗逼仄的老房子里,日复一日的临摹着相同的画,不知道未来在何方。
所以业内也有人也用“外面”和“里面”来代称画家和画工:
“在大芬村‘外面’能被太阳照射的沿街街道,多是画家在经营,画家从中汲取灵感,而阳光照不到的‘里面’多是仿制画的工厂,画工们在流水线上作业,不需要见到阳光。”
在这样一个没有阳光的流水线工厂里,赵小勇开始了他的临摹生涯,也是在这里,他一步步向梵高靠近。
20年,他临摹了超10万幅梵高画作
接到同乡的邀请后,赵小勇其实没有多想,毕竟生活留给他的可选项并不多。他选择从藤篮厂的流水线离开,去大芬村画画,即便那是另一种形式的流水线。
为了尽早学会油画,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赵小勇剩下的时间几乎都是手握画笔,不停的在画纸上涂抹着颜料,一遍又一遍的临摹、修改,直到眼睛模糊,手脚酸痛。
“每天从中午11点画到凌晨4点,拼了命一样在画。” 赵小勇回忆道。
拼死拼活画了半年后,赵小勇出师了。
他拿着300块钱,在大芬村租了个单间,准备单干,可一年下来也没卖出去几幅画。有人提醒他,在大芬,梵高的画卖得最好,可以试试专攻梵高的画。
在此之前,赵小勇没有听过梵高的名字,他最熟悉的画家是徐悲鸿和齐白石。
当他去了解梵高之后,才知道,这是一个荷兰的画家,生前过得非常落魄,作品不被人赏识,不仅无法靠画画养活自己,最后还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可当他死后,全世界都在收藏他的画,模仿他的画,直到今天,还有一批人专门靠临摹他的画来赚钱。
赵小勇被梵高这个人和他的画彻底迷住了。
他拿出手里仅有的一点钱,买了一本梵高的作品集,然后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用了半年时间,把《向日葵》《星月夜》《自画像》等名作临摹了上百幅。
逐渐的,这些梵高的临摹画也给赵小勇带来了一单单生意。
他不清楚对其他人而言,梵高意味着什么,他只知道,画梵高的画可以让他赚到钱,他觉得梵高真好。
后来的20年里,他把《向日葵》和《鸢尾花》这两幅名作临摹了不下2万次,《星月夜》也临摹了近3万次,加上其他画作,他临摹的梵高作品超过了10万幅,是梵高本人作品的百倍之多。
画到最后,他的肌肉形成了条件反射,每一笔的落点,线条的粗细,无需多加思考,抬起手来就能自动画出,最快可以在28分钟内临摹出一幅《向日葵》。
赵小勇也从早年的单打独斗,发展成一个家族式的画室。
他的妻子专画《星空夜》和《向日葵》,弟弟负责《夜间咖啡馆》,小舅子负责《自画像》,他自己则精通梵高的所有画作。
就这样,他们的小画室里,每年都能临摹出成千上万幅梵高的画作。在大芬村里,如果要买梵高的画,赵小勇的工作室绝对是排得上号的。
生意稳定下来后,一个想法却总在赵小勇的内心深处若隐若现,乃至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梦里:
“有一天晚上我敲了敲门,梵高真的出来了,跟我画的一个样。当时梵高问了我,小勇你现在画我的作品怎么样了?
我说:我已经进入了你的状态!
这个时候我伸手过去,他突然之间不见了。这一下我就醒了,这原来是个梦。那一个晚上我坐到床上,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满脑子都是他,都是梵高。”
画了的小半生梵高的赵小勇,很想亲眼目睹下梵高的真迹,很想去他的家乡走一走,看一看。
画了20年,却从未迈进艺术的大门
机会出现在2014年。
在赵小勇的客户里,有一位来自荷兰阿姆斯特丹的画商,此前的合作中,他十分欣赏赵小勇的仿制画。
两个人的聊天中,他得知赵小勇一直想看看梵高的真迹,便主动邀请他去位于阿姆斯特丹的梵高美术馆参观,食宿他来安排,赵小勇只需要购买往返的机票。
但妻子很快就浇了一盆冷水,两个人产生了一番争执:
“一幅画才百十来块钱,你要卖多少画才能换回一张机票?”
“我到大芬村,一直坚持画梵高的画,自从画梵高的画那一天,我就一直梦想去看梵高的真迹,真是我做梦都梦到梵高的那些画,梵高的那些画画场景。
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一定会学到一点东西,我一定要去梵高美术馆,看一下真迹,你不可能跟他一模一样,但是你至少学里面的东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
“这真的很重要,因为要是我们能一直坚持画梵高的画,这样下去的话,有必要去梵高美术馆去看一下。”
“舍不得。”
“没什么舍不得的,一直赚钱,未来会有大把的,对不对?因为有机会,你看了这些,也许以后赚的钱更多。”看着赵小勇那渴望的眼神,妻子最终同意了。出发之前,赵小勇回了趟湖南老家,和几个亲友上山为父亲扫墓,希望父亲保佑他这次出国之行顺利,能学到一些东西。
“老爸,我们出去外面打工打了二十多年了,大家现在都有家了,我们在外面努力,也没辜负你的一片心意,希望你保佑。”
办好护照和签证,赵小勇飞到了阿姆斯特丹。
落地后,看着眼前那一座座精致独立的建筑,他笑的像个孩子,拿着手机左拍右拍,嘴里不时的念叨着太漂亮了。
很快,赵小勇便来到了荷兰画商的店铺,画商亲切的拥抱了他。他也带来了礼物,他亲手画的向日葵和梵高的自画像。
老板看到后打趣道:
“今天晚上,我拿着这幅画和美术馆的对调,相信我,他们不会看出任何差异。”
可没多久,赵小勇脸上的笑容就被一片落寞的神情所取代。
“跟他合作这么久,我以为他的画廊很高档,没想到他这个是卖纪念品的,没想到。”
一直以来,赵小勇都以为自己的画会摆放在比较高级的画廊里,会有人驻足欣赏。可没想到的是,这里不是画廊,甚至连橱窗都没有,他的画就像特产一样,连个画框都没有,供人随意触摸,任意挑选。
来到美术馆门口时,他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画的那幅巨大的梵高自画像,那是他的得意之作,但他还是开心不起来,因为这幅画在这里的售价是500欧元,而当初他只卖了450块钱,足足有8倍的差价。
走进美术馆后,他在《向日葵》《自画像》《杏花》等作品下仔细端详,尤其是在他最熟悉的那幅《向日葵》真迹前,他驻足许久,嘴里不时说着:
“不一样,一切都不一样。”
他发现有一个画角是1号笔,而到了其他的画角是3号笔、4号笔。这说明梵高在创作的时候在不断尝试,注入了自己的用心,这是赵小勇从未体会过的心情。
更重要的是,他原本以为一生颠沛流离、郁郁不得志的梵高是在用画宣泄着内心的不甘与愤懑,但当他看到那充满色彩的渐变和细腻的笔触时,他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梵高的画里,没有对生活的失望,而是充满着对生活、对画画、对艺术的无限热爱,涌动着澎湃的生命力,看不到半点抑郁,全是希望和乐观,这才是真正的梵高。
那一刻,赵小勇心中为数不多的自豪和骄傲轰然倒塌。
他明白了,自己画了20年的梵高,却从未真正迈入艺术的大门。
梵高的画笔用来造梦,而他的画笔只是用来谋生,那一幅幅自己感到满意的临摹画,到头来无非是一具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也是在那一刻,他领悟到了,梵高留下的那些话语中,所暗藏的精神内涵:
“只要一看到星星,我就开始做梦。”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团火,但路过的人只能看到烟。”
“我梦见了画,于是我画下了梦。”临走时,美术馆的工作人员听说他画了很多年梵高,向他表示敬意,随后无意间问到:“你自己有什么作品吗?”
赵小勇愣住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一直低着头,眼角划过了一道泪痕。
从美术馆出来后,他蹲在了广场上,沉默许久,最后只说了一句话:
“画了20年,还不如这里的一幅作品。”
回国前的最后一站是奥威尔墓园,文森特·梵高和他的弟弟提奥·梵高长眠于此。
赵小勇蹲在墓碑前,摆上三个苹果,点燃三支香烟,用中国人传统的方式,祭拜了梵高。
他一边摸着墓碑一边说:
“这些烟是我特地从中国带给你的,终于见到梵高了,这趟是万里迢迢。相信他,他也觉得我们一路艰辛的走过来。我相信他也看到我们来过,他应该感觉得到。”
他的眼里,有了光
回国后,赵小勇攒了个饭局,和其他几个画工绘声绘色的讲着自己见到梵高真迹时的激动,一桌人也都为之着迷。
但聊着聊着,几个人却相继陷入了沉默,打破沉默的,是一位女画工的抽泣声,他擦着眼泪和赵小勇说:
“我想改走写实的风格,但我好害怕没人接受我的画,我不想像梵高那样悲惨的死掉,不想让这样的悲剧重演……”
赵小勇安慰她:
“你就按照自己的思路去走吧,按照自己的思路走,没事的。我也很想哭,你知道吗?但是男人嘛……我们想唱就唱,想画就画,不能让那悲剧的结局再次发生。”
那天开始,大家觉得赵小勇有些不一样了,但没人说得上来到底哪不一样。后来的日子里,他们终于知道之前那个难以描述的变化是什么了——
赵小勇的眼里,有了光。
毕加索说过一句话:“希腊人、罗马人、文艺复兴人,都有一个规则在那画画。可是从梵高开始,每个人必须做自己的太阳。”
什么叫自己的太阳?
就是自己来定规则,画什么?怎么画?什么时候画完?要不要画下去?需要自己去掂量,在这之前找不到一个可以帮助你的法则。
后来的采访中,赵小勇说:
“没有人能画一辈子梵高,我也不行。当那个人问我有没有自己的作品时,我知道问题所在了。”
从那时起,他决定撕掉自己身上的标签,他虽被称为“中国梵高”,但他终究不是梵高,偌大的中国还将会有“中国莫奈”“中国塞尚”。
他想要做自己,想要追寻自己的心去作画,想要走到“外面”去,走到那个能被阳光照射到的街道上。那一刻,赵小勇的内心完成了一场从画工到画家的蜕变。
20年来,他拿起过无数次画笔,但这是他第一次拿起画笔开始画自己的作品。
他也做好了一幅画都卖不出去的准备:
“我想成为一名艺术家,不为了吃饭的那种。不管是花一年还是几年时间才画出一张原创,只要能有一张被人记住,就够了,就值得。”
从此,赵小勇的画里开始有了更多的东西。
老家的乡间小路、年迈的奶奶、嬉戏玩耍的孩子和自己的画室。他从生活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素材。
想来,赵小勇曾经那无数个与梵高对话的梦,又何尝不是在与自己内心深处潜藏着的声音交流。一路走来虽然坎坷,但他最终坚定了自己的价值,并在梵高的“指引”下,成为了更想成为的人。
而今,赵小勇的原创画受到了越来越多人的认可。
收藏家马未都去过他的画室,高度评价了他的作品;有美术学院的教授评价,“赵小勇的画没有拘束感”;很多时候,他刚创作一半的画就会被买家以过万元的价格提前定下。
这些年,赵小勇在深圳买了房,供孩子完成了学业,画室也开到了能被阳光照射到的街旁。
与梵高相伴的20多年里,他虽生在泥泞,却一直在仰望星空,心中的那团火,从未熄灭。
执笔半生,这个仰望星空的人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星空。
再小的个体,都有发光的权利
对大多数人来说,艺术可能是那个触不可及,只能远远观望的美好。
艺术家们笔下的风景、生灵,仿佛都带有生命,能与其知音产生共鸣。而当艺术与生计,与养家糊口联系在一起时,便会多出一份不屈与坚韧的力量。
赵小勇与梵高的故事再次证明了,小人物的世界也不该只有单调乏味和日夜忙碌,坚持自己,奔赴热爱,再小的个体,都有发光的权利。
就像梵高给弟弟提奥的信中所写:
可是,就算这已成为了无可争辩的事实,总有一天,我会用我的作品昭示世人,我这个无名小卒,这个区区贱民,心有瑰宝,绚丽璀璨。
每一个努力追梦的人都值得被尊重。也请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找到那片属于自己的星空。
共勉。
参考资料:
[1]. 余海波、余天琦:中国梵高
[2]. 当“中国梵高”回到大芬村, 显微故事
[3]. 20年,画了10万幅油画,困在城中村的“中国梵高”, 大象放映室
排版 | 敲敲
审校 | 允允 主编 | 孙允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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