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云雾，见星空｜协作式领导力实验室二期
前言：
2020年，善导发起「协作式领导力实验室」项目，与一批公益组织、社群及网络的领导者共同探索新范式的领导力、以合作的态势来回应这个时代的复杂性问题，尝试运用集体智慧来面对复杂的情境，以协作式的方式创造改变，让每个人的智慧和价值得以发挥、声音被听见，并逐步探索出协作式领导力可能的样子。
2022年，「协作式领导力实验室」二期再出发，这一次我们关注的焦点是“跨组织对话与合作”，希望与来自阅读教育、残障融合、乡村美育、青年成长、社区发展等议题领域的伙伴共同探索，在跨组织对话与合作中，如何重塑领导力。
协作式领导力是一种情境领导力，它指向的是我们在由不同相关方构成的复杂系统中促进对话与合作、从而回应系统问题的能力。
所以在「实验室」里，我们聚集不同议题领域的伙伴，融合各自背后丰富的合作经验，尝试在相似的故事中找寻“系统”的踪迹，通过学习和理解协作（Facilitation）和对话（Dialogue）的价值及方法，去回应伙伴们实践场域中跨组织对话与合作的需求，这也会成为不断塑造和丰富协作式领导力的实验行动。
图片来源：协作式领导力实验室·2022杭州站现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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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夜 星光
图片说明：低头就是满地星光
6月25日，领导力实验室的伙伴们顶着炎炎夏日中的风雨，重聚于杭州。这一次的旅程，我们放下了之前把人绕进迷雾中的种种工具，转身一起踏入森林之中。低头遇见满地星光，萤火虫陪伴左右，会是怎样的一次体验呢？（上期回顾：《感知钻石，穿越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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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1
见彼此，见世界
实践经验回顾
早晨的相会在自然学校，我们先从那些熟悉的场景中找回自己与议题、与他人的关联。
图片说明：在自然学校重聚
如果让你回想过去三个月里，你最想分享的协作实践经历，你会想起什么？伙伴们分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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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未来十年机构发展的内部讨论会；
是社区需求调研工作坊、深度阅读的培训、美育营的共创；
是在一个社群、一个议题领域中的对话、战略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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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说明：好奇大家的实践经历
沿着这些流出的实践经历，大家开始在经验的水流里捕捉那些让人啧啧称奇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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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对话开启之前，可以提前铺垫对话的感知；
2、采用那些打破“权威”的游戏设计；
3、有时候需要发言领袖，而不是意见领袖；
4、原来，时间不够是常态；
5、原来，协作者的真实状态可以影响参与者的状态；
6、原来，小翻车不影响整体目标；
7、原来，承认自己做不到也是一种接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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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发现引着我们向前，让人更加好奇这五天的学习会如何与这些经验呼应？
协作式领导力的实践
协作式领导力的实践场域远不止对话、会议、培训等协作现场。领导力对于议题行动者而言，还包括议题推动的整个过程。在经历第二期沉浸在协作现场中的修炼之后，这一期我们邀请大家重新跳出来，从议题推动的角度去定位自己的实践。
开始自我的探索之前，先来看看别人的实践。我们邀请到第一届领导力实验室的学员、致朴基金会的国琼为大家详尽地介绍了乡村儿童美育网络从无到有、从零到整的全过程，也分享了她作为其中一员，在过程中如何发挥协作式领导力。
图片说明：乡村儿童美育网络的实践经验分享
从国琼的分享里，我们看到，在一个议题领域之中，要发挥协作式领导力，需要注意的关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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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谦逊而非张扬：在自我赋权之外，要通过在领域中识别“对的人”，共同召集、分享权力，让别人也感到有能力一起参与、组织这件事情；
2、信任而非控制：在面对事项跟进和识别伙伴深层需求时，保持信任，在最后用“兜底”的角色帮助大家建立信心；
3、节点而非枢纽：在网络中实现伙伴的互补，共同构建日常的信息沟通，让透明的信息在伙伴之间“嗡嗡作响”；
4、关注使命而非机构：有整体的思考，跟更大的世界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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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发挥这样的领导力，需要我们找到更深厚的力量来源，接下来我们就从发展与自然的联结、与痛苦的联结、与历史的联结、与社会系统的联结、以及以自己内在意图的联结，来增厚我们的力量之源。我们也需要深刻理解力量使用的不同方式，让我们可以看清楚新的可能性。
发展联结的关系
带着这些从自己、从伙伴那里收获的经验，我们心怀感恩地走出门去，三三两两走向森林之中，去感知更大的世界，与自然建立联结。
图片来源：在森林与湖水之间徜徉
站在湖水边，伙伴们两两成队，相互带领着，去感知这翠绿层峦、粼粼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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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见……漂浮的云朵
🌲我听见……树枝摇曳树叶簌簌
💧我感受到……拂过水面的清风也拂过我的脸颊
🌈 我喜欢……湖对岸的竹林色彩斑斓
🐟 我喜欢……水底的小鱼自由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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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竹林独处
站在竹林里，大家与伙伴分开，回到自己，在自然中独处。习惯了喧嚣的我们，周遭一下子静了下来，只有原就属于这竹林里的一切，在悄悄地诉说。
听，是蚊虫在不断侵扰吗？
还是汹涌的念头如此吵闹？
图片来源：在自然中诗兴大发
结束了独处的一个小时，大家回到自然学校。在自然中的体验，似乎并不总是伴随着愉悦，还冒出了迟疑、困扰，乃至痛苦，于是借着大自然之歌的力量，我们也用诗歌把这一切咏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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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白云，我是蓝天，我是鸟儿，展翅飞翔
我是花儿，我是阳光，我是大地，接受种子
我自在，当我心扉敞开
我自在，当我思想清明
亲爱的兄弟、亲爱的姐妹
让我们一起正念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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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2
见历史，见系统
面对挑战
“嚯！”
“嗯？”
“哇！”
一清早走进教室，就响起各种惊叹，面前横亘着一片令人惊奇的“海洋”，而这将成为伙伴们要共同面对的挑战！
第一轮，学习伙伴组成小队，在协作者的示范下，一人蒙眼，另一人带领，进入这片图钉海。大家从一开始的却步，到慢慢开始尝试，一路小心翼翼，还要顾及两个人的平衡，有人已经满头大汗，也有一些意外插曲，让现场更加紧张。
但是，随着越来越多的小队完成挑战，一阵阵的小欢呼也开始萦绕，原本担心安全问题不愿意参与的伙伴，也开始有了信心，定了定神加入到第二轮的团队挑战中。这一轮，大家以议题小组结队，一起跨越这个挑战，这次除了要顾及自身的平衡，还要与小组其他人组成一个能够相互支持、相互依托的共同体。
图片来源：集体挑战的现场
在这样的挑战之中，我们用身体去觉知自己的状态，也用团队的体验去感知集体的力量和相互作用，在这其中浮现的担心也让大家有了更多思考，“现实是现实，有时候主导我们的是恐惧”。
我们所经历的时代
经历了团体挑战之后，协作者带着把思考更推进了一步，让大家从自己经历的议题发展、社会变化出发，形成一幅过去二十年的“时代画卷”。
议题、社会的不同事件逐渐出现在画面中，视野一下子丰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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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那些议题里的关键事件，似乎跟社会的变化打得有来有回；
2、那些我们最深刻的经历，原来和网络时代的发展密切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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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大家沉浸在似乎有相关、又相互区隔的故事里，对于那些画面中的结构因素有所避让，或许这也正是我们当下社会面貌的另一面。
图片来源：我们共同经历的时代
自我探索之夜
认识到我们所经历的时代，和那些影响我们的社会事件，再逐步回到自我，我是如何走上今天的道路？我是因何关注所投身的议题？
在夜晚的对话里，让我们回到一个自身的故事里，来探索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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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件事，
我会怎么说？
我的对立面会怎么说？
五十年后的子孙后代会怎么说？
见证这个过程的自然（物）会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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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过往两期工作坊相互的陪伴，以及这两天逐步深入的自我探索经历，在这个充满故事的时刻，很多伙伴流露出更多真情实感，让这个夜晚变得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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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3
见力量，见自我
探索我们的力量（Power）
什么是力量（Power）？我们的力量从何而来？这些问题对大家而言，好像非常遥远，不过在经历自我探索之后，一股股力量已经从内心生发，那就再从身体来进入，体会问题的答案吧。
于是，大家在一个“剧场”之中，用手掌作为指示，跳起了双人舞。有的人让手掌成为连接，两人共退共进、灵活而优雅，有的人让手掌成为指引，一人往前一人追随，而有的人让手掌成为牵绊，相互碰撞。
图片说明：探索力量的双人舞
再回到这个问题，我们的力量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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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在：察觉和接纳自己的状态、本自俱足、超越当下……
外在：与伙伴/团队在一起、资源和信息、知识和文化、信任和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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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如何使用力量（Power）
然后，大家回到了小组讨论：在议题小组中，你什么时候感受到力量？什么时候感受到无力（Powerless）？你是如何运用你的力量的？
协作者引入了一个力量运用的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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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wer over，控制ta人
Power to，去实践/行动
Power with，分享权力
Power within，内在力量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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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这些讨论的成果和新的知识，我们回到了森林之中，再次进入到身体的感知，去练习“扎根”——通过相互给予力量，来练习让自己稳定在原地，而不被外力带跑，试着跟大地连成一体，扎根在大地的力量之中。
图片说明：在自然中练习“扎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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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4
见新的可能性
团队发展阶段
第四天，协作者带领大家来学习团队发展阶段模型，从形成期、风暴期、规范期、绩效期、结束/转型期五个不同阶段来理解和感知目前我们所处的团队发展状况，以及自己在本阶段团队发展中发挥协作式领导力的任务。
为了更好地来理解团队发展阶段，我们从议题小组的经历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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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回顾我们实验室的议题小组，小组在过程中经历了哪些阶段变化？反映在什么行为上？
2、从团队发展的阶段而言，协作式的领导者做什么可以促进团队走向下一个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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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从议题小组的经历中理解团队发展阶段
协作式领导力与议题发展
在这几天的学习中，议题网络中的行动者和现场的协作者都分享了各自发挥协作式领导力的案例，我们也特别邀请梁晓燕老师远程给大家分享了协作式领导力如何推动议题发展的故事。
梁老师从两个议题发展的案例出发，跟大家介绍了不同的议题发展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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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在教育公益领域，以机构为基本点，推动教育公益领域发展，先从议题中的实践行动开始，加深对议题的理解，更新理念，然后再推动社会力量参与、资源聚集，最终形成整合性的变化；
2、在环境保护领域，作为平台性、推动性的组织，并非关注某一个专业性的环境问题，而是先从社会参与的目标开始，与不同的人、组织建立联系，再慢慢进入相对特定的环境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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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说明：协作式领导力实验室·2022杭州站现场图
梁老师也给大家介绍了在推动议题发展上，不同机构可以采取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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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有活力的组织，不受限于机构的外壳，发展出灵动的触点与多元的社会力量、社会资源相连接；
👉 小机构、大平台，以小而美的目标，撬动整个行业内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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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过程中，大家提出了很多对自身实践、价值感的疑问，梁老师没有直接回应这些疑问，但通过一个与友人的故事，向大家提出了问题：“你为什么喜欢现在做的事情？你觉得这件事情跟你的人生价值有什么关系？”
“当我们有强烈的、内在的愿望时，我们会希望做一点对我周边、对我存在的社会有价值的事情，如果内心感觉到这个愿望不是那么强烈，这些事情可做可不做、又很有压力时，也许不做也不是个不明智的选择。我想我们做这些事情是需要相当长（的时间）——尤其做支持性机构——你要过很多年才能看出你的价值。”
“时间真的是一条永恒的河，当我自己把每一天的生活、每一个人的交往、每一种关系的建构过程，都当成我在享受这个过程，你会感觉到你有愉悦，所以我觉得做支持性机构的人一定不能只做业务，眼里要有人，手中要有双手连接的温暖。今天我们碰到的这些问题，我不能给你具体的答案，我也没法告诉你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当你慢慢在这个过程中真的开始让你自己成为这样的人的时候，我相信那些问题，你慢慢的是会通的。”
最后，她祝愿大家：“希望我们都可以活在我们想要的可能性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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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5
见行动
最后一天，我们一起回顾协作式领导力的七个要素，并从故事出发，用平衡轮做个人经验梳理，以“带着协作的意识，我们可以如何工作”的思考结束了这一期所有的学习内容。
图片说明：协作式领导力胜任力平衡轮
五天的探索，从实践出发，走向更大的时代和自然，再回到自我的探索，看到力量的来源，拨开议题发展的迷雾，看见背后闪烁的星光。
从那些星星点点之中，汇聚我们的行动，看见个人的实践，和小组的实践，还有从自身出发、结队同行的“对话月”共创。我们希望通过“对话月”，形成小的、有行动的、集体的生发和实验，在7月至10月之间，发起个人真正关注的、有公共性的话题，三三两两、嗡嗡作响。
这些星光不是我们的终点，还有更多的故事希望与大家共同书写，所以，带着大家的共创和天使出发吧！
图片说明：带着大家的共创和天使出发
走进深处
图片说明：我们走入竹林深处
近一年的实验室走过了三期线下学习，如今，我们建立了更深的联结，也将更进一步地在行动之中同行，正如这一次的主题，当我们拨开云雾，看见星空之时，也照亮了前行的路，愿我们带上这些感知，走进议题的深处。
（向上滑动启阅）
伙伴们描述在这几天的经历和思考：
强子：如何打开自我，享受成就他人的乐趣。
兔兔：回看前面几期工作坊，我仿佛经历了“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的小过程，一边感叹工作坊真好啊，一边又看见更大的挑战……和第一期不同的是，现在的我“看清系统”后，似乎对自己的了解也清晰和加深了，对自己想做的事的思考也有推进。
明光：这是回归自我和放下束缚的5天，青山间的村庄，给了特别自然的环境，让人不知不觉的融入其中，以轻松的姿态投入与他人、自然的连结，并获得充足的能量。
小包：总是有一句话出现在脑海里——这么多人是为何而来，大家一起度过的这么长的时间，又相互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交集，这些交集的意义能不能推进大家在未来不相聚的日子继续走得更近？对彼此关心和关注的议题，用什么方式可以让大家对彼此了解的更多一些？
Emma：萤火虫、云、蛙鸣和每天回住处之后的夜聊。
玉群：带着觉知去思考，重新梳理过去如何影响自己，什么是自己最关心的，未来我有什么样的使命，感受到觉察带来的清晰。
大圣：拨云雾，见星空，可能真的是在提醒我们，练习了那么多的工具与理论，是时候要抬抬头，看看天空，看看我们自己的使命与信念，看看我们想要去的那个远方是什么样，最后不要忘记了带着正念。
胡椒：在前两期的基础上，第三期设计偏重于务虚，这是很好的思路。但从个人角度来说，关于“正念”和“权力”，存在固化的理解，因此在集体场合下有些接受无能。如果在活动前能做一下调查，了解大家对这些内容的理解与态度，那几个半天的效果是否会更好？
茜茜：这是一段看清被泯灭的人性后，重新开始发现人性的旅程。
晚晴：对于使命，守一不移，粒粒咬着，好好行动；对于过程，眼里有人也有自己，带着清明的意识、联结的关系、真实的认知、热情和爱去创造；对于经验，14、15年之后，感觉这个圈子那些滋养新人的土壤和氛围越来越稀薄稀碎，自己也越来越封闭。这几天对我来说有个提醒是，很多问题和困扰，除了源于热情的消散，也源于认知的局限和不足。看到了接下来要去提升的部分，比如权力关系的意识，对看见更大社会发展的视野和触角等等。
老孙：村里呆了几天和一群人，但也是一个人。
图片说明：阅读小组带来的议题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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