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新文化报情感倾诉主持人大侠,想跟大家说声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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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这个名字
对于熟悉新文化报的读者来说
是神一般的存在
今天,新文化报情感倾诉主持人大侠
想在这里,跟大家说一句道别的话
因为大侠要退休了
即将开始新生活
亲爱的读者
今天,我将挥起幸福的黄手帕
在此做美好的告别
因主持情感倾诉热线和大家成为朋友
我很荣幸——我的职场生涯就要结束了
这里,有一个你与大侠亲密接触的机会
“大侠特别读者见面会”将在本周六举行
欢迎您报名参加
同时也欢迎大家通过以下方式留言
说说这些年,你最想说的心里话
留言方式
从今天开始,情感倾诉栏目“给深情留言”特别策划正式拉开帷幕。如果您是大侠的忠实粉丝,如果您有话要对大侠老师说,请关注情感倾诉微信、新文化报微信、新文化报微博,给大侠留言吧。精彩留言如果被选中,将刊发在近日的报纸上。
大侠
时间:2017年8月12日(星期六)9时30分~10时30分
地点:恒大影城御景店三楼2号厅(长春市南关区幸福街与幸福东路交会处)
交通:乘坐149路、136路、124路、270路、352路、345路、306路等均可到达
热线报名:0431-85374333
扫码报名:推荐扫描下方二维码,由主持人安歌请您加入“大侠特别读者见面会”微信群,报名、获取具体路线图,随时关注见面会信息。
给您惊喜
本次活动我们还为大家准备了惊喜环节,一是幸运大抽奖,该环节由恒大御景影城提供赞助,奖品为恒大影城电影票;二是获电影票的幸运读者还将得到大侠现场签名赠书。
——情感倾诉主持人 大侠
一月,冬青果的世界
二月,白雪茫茫
三月的风硬如上浆
直到四月微风荡漾
五月里的天长了,灿烂耀眼
六月里的蜜蜂嗡嗡响
炎热的七月,最终告别而去
为的是海边八月的舒畅
九月的夜晚苹果一样光亮
蟋蟀悠然地把小曲哼唱
飞走了,十月的日子
搭乘着野鹅的翅膀
十一月……在思考
去年的十二月寄托了怎样的希望?
这首诗的名字叫《这就是一年》,在《情路十年》出版时,我在序中用到了它,当时对岁月已经颇有了一番感慨,而一转眼,又过了一年,一年……又一年。
岁月越是深厚,越是满怀敬畏,敬畏天地,敬畏万物,敬畏所有的有以及所有的无。这样的一种心气,会被说成境界,而我肯定地说,我更迷恋那青春的肆无忌惮,那藐视一切的骄横跋扈;喜欢那理想可以朝秦暮楚,错了也不可惜的哪怕已人到中年;羡慕那无论眼下多么艰难困苦,生活仍有变数的未来时光;赞叹那哭了笑了悔了恨了……却依旧前仆后继百折不屈的激情岁月!
我那些难忘的倾诉者,你们还好么 呵呵!时间确如白驹过隙。
1999年3月12日新文化报改版第一天,我由《拐过胡同,就回家吧》开始主持“情感倾诉热线”至今,经历了美丽而变幻的18年,正应了孟宪忠先生的话,他说:“大侠,你记录的不只是简单的情感经历,也是社会政治、经济、文化发展的史料。”
现在想来,作为当时特别重要的通讯工具传呼机早已被时光湮没,而当时我案头堆积如小山的信件也基本被现在的QQ、微信取代了……人们的观念更在乎自我,经济不再那么拮据,就业虽然没那么轻松,但要付出努力,总会有钱可赚……唯一没变的是对爱情的向往和幸福的希望!
那个时候,不要说个人,就算是报社也不宽裕,我用的传呼机还是我个人的,我现在早已不记得那号码,只记得是摩托罗拉,汉显的。读者会给我留言,也会在上面呼我回电话,其中给一个姓宋的女孩回话后,我泪流满面。这是我关于呼机的铭心刻骨的记忆。
那是1999年一天上午,我到班上打开一封倾诉者的来信,看到最后我紧张得手都凉了,是一名二十多岁叫安宁的女孩写给我的,最后的几个字是‘绝命书’!她自称犯了错误,无颜面对丈夫,她的错误是“跟别的男人做了不应该做的事”,就是现在说的发生了婚外情。我并不是说发生婚外情不算错误,但就现在而言,还不至于以命雪耻,但在当时的她自认不可饶恕。我就拿着这封信,找到当时的副总编辑任白和刘庆,他们和我一样,在万分痛惜中决定寻找这个女孩。
我们在报纸一版,大篇幅大标题刊出《寻找安宁》,我们好几个记者根据信里的蛛丝马迹进行寻访,我也根据信封上邮局的地址跑去邮局查问,连续三天,我们在报纸上声声呼唤安宁回来。终于在第三天早上,我收到一个宋姓传呼,打通电话一瞬间,是一个女孩的抽泣声。她说:“我是安宁……谢谢你!”我当时的眼泪刷地就出来了,现在那情景我依然历历在目,这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即便做了错事,也仍是品格贵重。我想问一声:安宁,你还好吗?愿你有一份安宁的幸福!
主持热线曾那么让我感同身受地与倾诉者一起悲欢离合,多次一起触碰死亡的边缘。某天早上,我一进到单位院里,就有几个人过来把我围上,有个叫英子的德惠女孩,吞了金项链,她想在死前见见我,围住我的是她的亲戚。我跟着她的亲戚们驱车赶到了德惠医院,她赶走了所有的人,只要我留在她身边,把她不想带走的不幸经历哭着讲给了我……那些年,我作为这个城市的“耳朵”,记下了那么多那么多别人不知的秘密。我很感谢英子,我差点成了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信任的人,这份重托怎不让人心生庄重?现在我想对她说:活着就可能慢慢变好,死了一定是最坏的,我没有说错吧?愿经历过死亡历练的你真的大彻大悟,智慧人生。
这些年来,我尽自己的所能,也帮助过一些生活在困境中的人,《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中的那位大姐,我去过她家里两趟,她一个人带着几个孩子生活在小小房子里,且家徒四壁,她四处捡破布扎成拖布卖,终极目标是把孩子们养“活”!我在报纸上发出她的经历后,很快有工厂跟她联系,她有了稳定的收入……大姐,你还好吗?
说到窘困,大多数60后都有过经历,但那位德惠的乡下老人家,却是我见过的最“不堪入目”的。我用休息时间带着十斤苹果十斤牛肉去看望他,一进院看见的是要倒的土房,窗户没有一块玻璃。进门看见一口大锅剩下三分之一,已经生了锈,锅台上有半盆爆米花和沙土混在一起。再进里屋看见一个中午男人裹着被睡在炕头,头上缠着一条白带子,一个老人靠墙蜷曲着……这就是那位老人和他的精神病儿子,家里的所有东西,能砸的都被砸了。我写了他们的生活后,很多人给老人送去了衣物和食品,长春永春批发还专程送了一车生活用品……我自知只能帮他一时,但还是有些许宽慰,就像那个把潮水卷到岸边的海螺一个一个投回海里的人,虽不能拯救全部,救一个算一个。我也感谢报社和我的职业,让我的人生愿望——当一个悲悯生灵的作家——履践了一步。
我最难忘的还是用200元钱帮一个青年挽回了前途。
有个叫“王自强”(化名)的年轻人,他在读大二的时候意外发现,他的女友背着他做了三陪女,她同时资助男友和男友的哥、姐上大学,他痛心地把此事告诉了家人,他的父母,包括受助的哥、姐,却以毁坏门风为由坚决阻止她进家门……这个痛不欲生的年轻人后来拒绝再读书,买好去北京打工的车票,在火车站用公用电话传了我。那是个晚上,我匆匆地赶到车站,就坐在站前的花坛边,他向我倾诉了他的绝望。我费尽口舌劝说他退了车票,并给了他200元钱,帮他买了去四川军校的车票。他的经历我整理后以《此情谁与共诉》发在了一版。两年以后,我接到了一个电话,对方在确认我是大侠后,突然声音洪亮地向我说:“敬礼!”我吓了一跳,原来他是王自强,他告诉我,他已经毕业了,感谢我帮他改变了命运。我在这里问候他:如果没转业,你应该是团职以上的军官了吧?愿你不忘初衷,建功立业!
前几天,北京来个朋友,约我退休后一起去搞影视,我说我要完全休闲一段时间后再去想这个。但我的心里,却有无数个影视映像。好多倾诉者的经历就像电影一样,这么多年一直不曾忘怀,不经意间就会在脑海里出现“闪回”、“画外音”。
《谁能用爱哄干这颗苍凉的心》是一个女人倾诉的,她十六岁被父亲性侵,自杀前一个男人救了她的命,她满怀感恩嫁给了他,却在感觉幸福的时候,亲眼目睹了丈夫失手打死了欺辱他们的混混。掩埋了尸体后,她和丈夫共同守着这个秘密。在接下来的几年时间里,性情大变的丈夫每天在噩梦中惊醒,时刻怀疑她泄露秘密,每到喝醉必称要杀了她……终于在一次拿着菜刀在后面追赶她的时候,把她追到了派出所门前。
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她逃进了派出所,供出了丈夫的命案,丈夫被枪决了。从此这个命运多舛的女人过上了万劫不复的生活,向她的丈夫忏悔——那曾是她的救命恩人,向她的小儿子忏悔——他的母亲把他的父亲送上了断头台……
这像不像一部电影?而这是实实在在发生的,那个女人亲自来到报社,向我诉说的,她的脸色憔悴而苍白,很瘦弱。我那天对她说,你就把我当作你的牧师吧,你把所有的你认为的罪说出来了,你的罪就轻了,然后你就好好地生活,好好地把孩子抚养成人,算是对自己的救赎。她问我什么是救赎,我尽量用她能明白的意思解释,“救赎就是你做了错事后,用行动去弥补”。我不知道她是否相信了我的话,但她走时跟我笑了一下,那是她第一次笑,我愿意相信她的心里已经注入阳光。现在,我想向她问好,并为她祈祷!
太多太多的人,太多太多的声音,在我的生活中,甚至是生命中存在过,有的会是永存,我不能在这里一一回叙。但我从心底感谢你们,我相信你们记下了我,就像我记下了你们一样。如果说我对你们的生活曾有所帮助或启迪,那是我的荣誉,归功于你们至高无上的信任!我也感谢你们,你们让我的生活丰满而有质地,让我对人生的思考超越了哲学本身!
那些送过我礼物的读者,我从未曾忘记
如果说,作为一名记者,我还收受过礼物的话,那是我犯了错误。新文化报有严格的规定,收受礼金、礼物必须上交,否则一票否决。而这些年,我只上交过一块纪念币,那种像小镜子似的后面带着属相的金属制品,那是一位先生送我的。他曾经是长春很有名的一家私企的老板,当年29岁,已经破产了,因为还涉及违法,他去了北京。他那次回来专门找了我,向我讲了他创业的辉煌和败落。他当时坐在我办公桌的对面,指着腕上的手表说,除了这块表,一无所有了,这块表镶了很多钻石,值23万。他恳请我,他的故事不要登报,我答应了他,所以那个下午,我只用心地听,没有动笔记录。为了感谢我,他向我透露了一个发财秘密……我自然没有那发财的欲望和能力,但还是感谢了他。送他走后发现他留在我桌上的那块纪念币,我直接交到了总编办,领下了他那份心意。以他当年的能力,应该事业有成了吧?
在我接待的倾诉者中,有一对没有成眷属令人十分遗憾。向我倾诉的是女孩子,在深圳某皮制品公司工作,她给我写了长长的一封信,字迹清秀,很有文采。她的爱情十分美丽浪漫,最终因为男孩去了国外而使爱情戛然而止。这段爱情并不曲折,但因为太优美,太缠绵,太无奈,才使得一个花季女孩爱情的夭折变得格外忧伤。那段时间她总给我打电话,我每次都耐心地抚慰她,后来,就收到了她邮寄给我的一个藕荷色挎包,是她自己厂生产的。我跟同事显摆了一阵后,就准备上交了,这时任白和刘庆知道了,就鬼笑了一下说,大侠你就留下吧,是读者的心意,不算吃拿卡要。于是我收下了第一份礼物,而且用了很长时间,每次看见那个包,都有一种近于圣洁的感觉,因为那确是我与倾诉者之间虽可永不谋面,却心息相通的见证与盛赞,超越了礼物的本身!
接下来这位的礼物,我就没法上交了,那是一位因为和媳妇打架被锁在门外,不让进屋的年轻男子送的。他在路边看到专门给我买的,是装在矿泉水瓶里的两只小螃蟹。类似这样的纯属心意甚至搞笑的礼物,比如玫瑰花、千纸鹤什么的,我都开心地笑纳了,心里暖暖的。
我最感动的莫过于边振权老人,那年,他80多岁了,却从松原给我背来了豆油、绿豆、小米……那天我不在,他给我留了纸条,落款是“大侠的亲戚”。后来我给他写过两次信,他都收到了,可高兴了。但那年圣诞节我给他寄贺卡后,贺卡被退回来了,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只愿这位老教师的晚年是平安的!
其实,我的倾诉者几乎都是烦恼和不幸的,在自顾不暇的情况下,还能表达一些心意,在我实在是愧不敢当,受之自是加倍地感谢和珍视,而我需要的最好礼物,其实只是那微微一笑,是烦恼过后的万事花开!
我那些忠实的读者,愿上天保佑你们没有观众就没有名角儿。如果说我主持的“情感倾诉热线”曾经火过并且持续至今,让我不时有“明星”的错觉,我永远都感谢忠实的读者!记得《第五季节》签售时,我按时到了新华书店,可眼前的情景令我惊喜万分又惶恐不安,读者们从外面一直沿楼梯排到二楼,我走在楼梯上,两边的读者都纷纷跟我握手,仿佛走在了红地毯……
那天第一个签名的是一位王姓大姐,她拿着剪贴的“情感倾诉报样”,握着我的手说了好多。旁边的人一直催开始吧、开始吧,我开始了长达几个小时的签名,远远超出了计划时间,最后不得不停止的时候,还有好多人没签上。但我站起来的时候,又签了一本,而且是站着签的,是签给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她坐在轮椅上,被家人抬得很高,为了能看见人群中的我。我微笑着跟她打招呼,内心的感动无以言表。
我在此向没能签上名的读者致以深深的歉意,尤其是部队里跑出来的几个年轻军人,因为归队的时间到了,没有轮到他们——这是后来他们打电话告诉我的。
我从二十几岁的时候就写小说,为了写小说我从央企转到报社。主持热线以后,再没有了相对自我的时空,那种独对灵魂,默然思忖的奇妙越来越支离破碎,离我渐行渐远的恐惧,让我不时心态焦躁。为了提醒自己“不要匆匆赶路,忘了为什么出发”,我强迫自己每天起早写2000字,最后出版了长篇小说《花香年华》。老实说,我不大满意这篇东西,那是我强迫自己写的,脱离了作家写东西最基本的前提——灵感,常常是带着宗教式虔诚为完成任务而生硬地写作,灵感突然来了,上班的时间到了……
如果说还有欣喜,那就是我握住了终极心愿而没让它丢。更欣喜的是当我签售《花香年华》的时候,读者们又一次给了我隆重的场合,我相信,他们不全是喜欢文学的人,但他们支持了我,支持了属于他们的情感倾诉主持人!
说到支持,我最不忘的是签《第五季节》时那位排在第一位的王大姐,在签售《情路十年》时,那个王姓大姐又是排在了第一个,她说她五点多就来了,就是为了排在第一位!我当时跟她合了影,还记下了她的电话号。刚刚,我在电脑上查到了她的号码拨通了电话,这位大姐一听说是我,连连说太激动了太激动了……我跟她聊了一会儿,知道她已经76岁了,从新文化报改版后开始订报至今,从没落下我的一篇文字,有时还会翻看自己剪贴的报纸……她手里有《第五季节》和《情路十年》,她还要去翻阅黏手的旧报,是对岁月的爱恋和抚摸吧?我在电话里向她祝福了,希望大姐身体健康(我在结束这篇文稿之前,收到了王大姐很长的短信,感谢我还记得她,她很感动,我回复她我们彼此感动)!
那些年,因为我频繁在报纸或电视上“出镜”,经常会在饭店、商场等地方被读者认出来,受到热捧和礼遇。我没有什么可以回报读者,只能让我的文字一直在新文化报上延续着,后期因为精力等原因,只在每周一刊发一期《快刀斩乱麻》,有很多读者赞我的点评到位智慧,有人说每次拿到报纸,会用什么东西挡住我的点评,自己点评一下然后再跟我的对比,自愧不如,我当这是在做一个小小的游戏。也有读者希望看到我写的大稿子,一个读者甚至给我写了很长的信,大意是我的长稿具有慈悲情怀,让他敬佩不已,并且是为了这个栏目才订的报纸,这个《快刀斩乱麻》有点装,质问我是“圣母玛丽亚”吗?我给他写了回信,希望得到他的谅解。我相信还有很多人喜欢看我的长稿,很抱歉我没有做到!
几年前,与东北师大文学院院长刘雨等朋友吃饭,我赞叹老师培养了无数高材生,刘院长是这样回答的:“我没有你对社会影响大,一个教授一次课有300人听的话,已经很可观了,你一篇稿子有多少人看?”我估算了一下,在新文化报发行量最高的时候,应该有几百万人看吧?这样一算吓了一跳,不光是数量多少的问题,还有“听课”和“读课”的问题,这让我重新定位了“情感倾诉热线”。如果说大学教人们学习知识,这个栏目算不算教人们学习生活呢?如此“评估”,让我诚惶诚恐,害怕不小心出了偏差,使人“误入歧途”。同时我也常常反思,越来越清楚自己对生活的认知只是一个角度而已。同样一件事,发生在不同人身上就有不同的走向,就是同一件事发生在同一个人身上,不同阶段也会有不同的取舍,没有一个人可以完全地对别人高屋建瓴。这也就是我自己所说的,越来越心存敬畏。
感谢读者,在倾诉渠道越来越多的当下,你们依然与“情感倾诉”同在,维护着她曾在全国、全省多次获奖的品牌荣誉。
感谢我的历任搭档杨阳、大林、香北、桥桥、安欣,我们共同守候了“情感倾诉”热线。
感谢编辑刘丽、王逸人、李艳华、刘光海等为编每一篇热线稿“锱铢必较”!
感谢新文化报和任白总编辑给了我机会和荣光,让我回顾职场,念念不忘!
我的新生活就要开始了,我定位为诗意地栖居,满怀向往。愿上天保佑每一个早晨,愿上天护佑我们的幸福!再见!
编辑|小甜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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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化报小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