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木的疾病和治疗

从阴阳的角度看，宇宙的实质就是物质与能量的转化，五行则是因为地球的公转而形成的对阴阳变化进一步细分的五个阶段，从阴阳太极图一气周流的圆圈图形看，属于左边，主管生发。一年四季的气候特征是地球围绕太阳公转而形成，春天的气候特征形成大自然的能量场具有生发生长的特征，这种能量场在自然界形成了万物复苏，快速生长的局面，在人体上形成“肝”这个脏器。

《黄帝内经.阴阳应向大论》曰：“东方生风，风生木，木生酸，酸生肝，肝生筋，筋生心，肝主目。其在天为玄，在人为道，在地为化。化生五味，道生智，玄生神。神在天为风，在地为木，在体为筋，在脏为肝，在色为苍，在音为角，在声为呼，在变动为握，在窍为目，在味为酸，在志为怒。怒伤肝，悲胜怒；风伤筋，燥胜风；酸伤筋，辛胜酸”。

这段话用白话文可做如下解读：我们知道，所谓的方向方位实际是一个相对的概念，例如日本在中国的东方，中国在法国的西方，方位方向取决于选取的参照物在哪里。就地球而言，方位方向的概念主要是由于地球的公转和自转而成。

可以这么说，地球因公转和自转形成了相对的“东方”位置，这种相对运动产生风的能量场，风的能量场形成了一种生发、生长的能量场，这种能量场称作“木”,形成了一种酸的味道（我们把不同的味道如果从能量的角度来看，实际上是由于震动频率的不同而形成），这种酸味的能量在人体上形成叫肝的脏器，人体的筋络是由肝这种带有酸味和生发的能量来滋养的，心这个脏器运转所需的能量是由肝的能量转化来的（木生火），肝开窍于目，眼睛之所以能看得益于肝提供的能量供应和滋养。

这个规律在自然界是深远微妙而无穷的，在人能够知道自然界变化的道理，在地为生化万物。大地有生化，所以能产生一切生物；人能知道自然界变化的道理，就能产生一切智慧；宇宙间的深远微妙，是变化莫测的。变化在天空中为风气，在地面上为木气，在人体为筋，在五脏为肝，在五色为苍，在五音为角，在五声为呼，在病变的表现为握，在七窍为目，在五味为酸，在情志的变动为怒。怒气能伤肝，悲能够抑制怒；风气能伤筋，燥能够抑制风；过食酸味能伤筋，辛味能抑制酸味。

根据上述这段话归纳，我们可以得出有关肝的很多信息,大自然产生了人体的肝。眼睛、筋络这些身体的物质层面的组织都属于肝来管理。从抽象层面来看，青色的颜色（颜色本质也是一种能量）、呼喊的声音（声音的本质也是一种能量），酸的味道（味道的本质也是一种能量）也都属于肝来管理。从情志的角度来看，怒气也属于肝来管理，“仁慈”的这种品质也属于肝来管理。从这个角度看，临床上看到的很多疾病都可以从“治理和调理”肝的能量来处理。比如眼睛视力模糊、青光眼、色盲，近视等，急躁、发火，腿抽筋，喜欢大呼小叫的狂躁症、抑郁症，嘴巴总是感到发酸等等。再如，身体上生长生发的物质出现问题，如脱发断发，指甲有问题等都可以从肝的角度考虑。

肝主管身体的生长、生发的力量，可引申为条达、通畅的力量，像很多女性手脚冰凉，月经不能通畅引起的痛经、断经，子宫乳腺疾病都可以从肝来处理。《黄帝内经.灵兰秘典》曰：“肝者，将军之官，谋虑出焉。”从思维的角度来看，肝就像人体的大将军，因为属于生长生发的力量，所以不喜欢被压抑，人体有关于“决断”很多想法都是肝来管理的。中国人讲“肝胆相照”，从阴阳的角度来看，每一个五行都有阴阳的属性，在木的这个属性中，肝为阴木（在天干地支中称作乙木），胆为阳木（在天干地支中称作甲木）。肝和胆合起来主导人体生长、生发这种力量和元素。

让我们来通过针灸大师诺娜.弗兰德林一段对“木”的描写的散文来体会肝在人体中承担的功能：

“让我们来想象一下单调无比的冬日景象：了无生气，眼睛捕捉不到任何活动的迹象。似乎连空气也陷入沉默，透着死一般的沉重。以致于任何一种声音穿过，都像回荡在有着高高苍穹的小教堂中。大自然蜷缩起来，躲避寒冷。当白日渐渐增长，有一种生机蠢蠢欲动，一切似乎微微起痒。当小小嫩芽破土而出，吐露枝头，有如绿色涟漪漫过大地，起初他不过是小小凸起，随着空气日渐温和，渐渐显出清晰轮廓，带着参差的绿意宣告自己的到来。当万物复苏，在一棵棵绿芽里显示生命的到来之际，总是绿色。我们不由得惊叹这份力量，她是破土而出，新芽吐露的枝头所需要一份决然的勇气，是阳光下对无数个生命的赞美。果敢中透着一份坚定，绝处逢生需要顽强与执着，这正是木所具备的生命力。

木为生命的构造力，造就我们的未来，每个行动都是未来的一部分。这世界给木的是一个有无尽可能之天地，等待他去做的事情太多，以至他总有些缺乏耐心，生怕从生活中溜掉。对生活中的各种事务都充满热情，行动以及挑战的乐趣都给木以无比享受。这份热情使木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充满朝气，乐观向上。他是五行中最不受约束的一行，使出所有的生机宣布自己的到来，使春从寒冬里脱颖而出。在木看来，生活永远有着春天般明亮的色彩。木喜欢迈开大步行动，这样他才感到自在，对其行动的任何约束，她都会以愤怒的情绪表示抵制。木把春天的淡淡之绿映在我们脸上，让我们身体发出新鲜蔬菜之味。声音柔和但却有控制力量，时常或许有些斩钉截铁，是一个人掌管局面时发出的声音。而这些号令由肝、胆二官执行，肝主谋略，制订计划，胆主决断，实施计划。”

今天略举有关于肝气生发不足的一种典型病例：

现代生活节奏导致一个很普遍的疾病，失眠。实践中碰到很多失眠原因是由于肝的生长生发气机不足导致的。我们从中医的角度分析一下失眠的原因：从阴阳的角度看，白天人应该运动，属阳，所以白天阳气应该释放出来，有能量以提供生命活动。晚上是休息的时间，阳气应该回收回来，属阴，处于相对静止状态。所以中医提倡人们早睡早起，早睡让阳气储存变阴处于静止状态，早起让阳气生长生发，一天好有精神。如果晚上阳气不能下降回收则可能出现失眠的情况。

肝主管身体的条达和气机的通畅，如果肝的生发力量不足，则身体会不够温暖，寒邪会导致脉络血管收缩，从而会导致身体处于一种“紧张绷紧”的状态。我们可以想象一下，我们在讲台上情绪紧张导致身体紧张的时候经常是脸颊发烫，手脚冰凉。在这种状态下，身体因为收缩会导致“阳气”上浮，阳气不能下降潜藏则会出现失眠。我们都有这样的生活体验，在紧绷状态下入睡后也容易醒来而难以再次入睡。

望闻问切是中医临床的重要诊断工具，对于这种失眠的情况，可以询病人是否容易紧张发怒，肝气不能够条达舒畅也会出现手脚容易冰凉；从现象可以观察到患者脸色青白（肝气生发，皮肤会温暖红润，肝气生发不足寒邪牵引收缩会导致脸色青白），病人是否紧张放松从行为也可以观察出来；从脉象来讲，脉道是人体流经臂膀的一个分支动脉，根据中医“任何整体都会通过局部体现出来的原理”，当肝气生发不足不够温暖时，寒邪会导致脉道收缩紧张，出现所谓的“弦紧”脉象。

笔者同人在实践中经常用这样组方来应对类似诸如此类睡眠障碍的疾病：桂枝（15-25克）、法半夏、苍术、炙甘草、石菖蒲、陈皮、砂仁、杏仁、淫羊藿、生姜，白芍、柏子仁、炒酸枣仁三味药视情况而化裁。

为什么用这样的组合呢？

这涉及到中医使用中药的原理。从阴阳能量的角度看，任何物质都是有能量的，我们在使用中药时，一定要避免走入西医的思路当中去，即这个药有什么样的成分，这些成分有什么样的功效，如果顺着这样的思路，一定会走到南辕北辙的道路上去。

中药，一定是从能量和“记忆”的角度上理解中药，即这种植物有什么样的生长习性，是植物的那个部位，那么它一定储存了相对应的能量。比如桂枝，我们首先要来理解桂树的能量和特性。桂树，即八月桂花香中的提到的桂树，盛产于中国的广西和越南。桂树这种植物，中国古代叫它做“梫”树，因为它具有一种“侵”的力量。在桂树的周围几公尺的范围，是长不出其它杂木的，“风气＝木气”会被它净空、排除。2009年，我曾经去了一次南宁，别人告诉我市郊有一片桂树林，我就赶紧坐车去看，那个清香宜人，沁人肺腑啊！真的，桂树的旁边长不出其他的树木。而桂树抗邪的力量有多强呢？中国人也做过实验：把肉桂木做个小木桩，钉到其它树上，那棵“被害树”第二天就死掉了。它可以把木气打到魂飞魄散，无法再留存于树中支撑那棵树的生命力。

那这种“侵”的磁场，是正义的，还是邪恶的呢？我们来借一个西洋传说来看看：肉桂树在西方还有一个别名，叫“Judas Tree”（犹大树），传说中背叛耶稣的犹大就是在肉桂树下上吊的。一个人，被鬼迷了心窍，出卖了自己的灵性导师，做了坏事，好死不死走到这棵树下，他身上的邪灵被这棵树的磁场赶走了，于是就良心发现，开始忏悔，上吊自杀了。肉桂树“侵”力的传说，在西方人的集体潜意识中，似乎也留下了痕迹。桂树，是一种极具正义感的树木！而肉桂、桂枝的药性是辛甘温热的，质地是油润肥厚的，这种树的木头亦是鲜艳的橙色，它的气味嗅起来……好比说加了肉桂粉的卡布基诺咖啡……给人一种很开心、热情、不很理性的、情感洋溢的调子……这些调性，正好就像人的“心脏”。所以，桂枝在入了脾胃以后，它的能量会先“同气相求”，而往“心脏”归并。桂枝即使是桂树枝嫰尖，照中医的理论，一样药物入了人体，它储存的记忆，会使它的能量想跑回它原来的位置，于是，和心脏结合后，桂枝药性就会沿着动脉往人的四肢末梢冲去，而冲入脉管中向外的能量，就是肝生发的力量。

桂枝，是经典中医中最重要和最常用和使用频率高的一味药，作用是帮助肝气生发，补益身体肝生发不足的能量，活学活用了桂枝，算是掌握了中药的实质的一半。

既然失眠的主要原因是肝气的生发不足，身体不够温暖，寒邪收缩导致，那么这个组方中的“君药”就是桂枝，其他的药物，法半夏的作用是帮助阳气从最高点下降，石菖蒲是开窍的药，打开上焦下降的道路，砂仁是打开中焦下焦下降的道路，其他的药物主要是辅助完成这样的机理和功能，白芍、酸枣仁是对桂枝的生发做持续的补益，柏子仁起到宁心的作用。最终是实现肝气温暖生发，阳气下降收藏来解决失眠的机制。

组方用药的原理，我们会在研修营中仔细讨论、实践应用。

春天的气候特征形成大自然的能量场具有生发生长的特征，这种能量场在自然界形成了万物复苏，快速生长的局面，在人体上形成“肝”这个脏器。

宇宙的产生是先有能量，后有物质。阴阳的关系中是“阳生阴长，阳杀阴藏”，阳动阴静，阳起着主导和引领作用。中医治病就是治能量，古人称作“治气”，中医使用的药物也全来自于自然，人和药物都是自然的产物。肝在人体实现的功能是生长和生发，所以有关肝的药物主要来自于自然界有生发特点植物。

举例：比如绿茶。我们都有这样的生活体验，喝茶帮助食物消化，晚上喝绿茶不容易入睡。原因在哪里呢？茶是茶树的嫩尖，生发力量很强，在春天摘采，秉承了天地生长的力量，同时绿色蕴含着生长生发的能量，因此绿茶秉承了自然的禀赋，具有帮助阳气生发、运动的禀赋，所以可以助消化，提升动力，有滋养肝木，化浊气的功能。红茶的功能则有所不同，红茶制作过程中经过发酵和成熟，禀赋有“土”的特点，大家可以想象一下，大自然的土可以把自然界产生的废物埋藏发酵分解后变成有机的肥料和有用的能量来提供给人类，红茶的颜色也接近“土色”，因此红茶有帮助脾胃进行能量发酵，变废为用的功效。因具有“土”埋藏的性质，所以红茶更有助于帮助脾胃的功效，同绿茶相比，喝红茶不易失眠。

肝在五行中属木，特点是生长生发，所以在人体的功能中，肝蕴藏所有生发的功能和能量。《黄帝内经.四气调神大论》曰：“春三月，此谓发陈，天地俱生，万物以荣，夜卧早起，广步于庭，被发缓形，以使志生，生而勿杀，予而勿夺，赏而勿罚，此春气之应，养生之道也。逆之则伤肝，夏为寒变，奉长者少。

这段话简单说来意思大致如下：人来源于自然，春天是肝气生发的时节，所以在养生中要注意顺应着生发的特点，早起散步，情志上也要顺应生发的特点，不能做违背自然规律的事情。也要注意保暖，受寒会导致生发的力量受损。

对于疾病产生的原因，简单说来无非是内因和外因。外因来自自然界的邪气（病毒、细菌从能量的角度看其实都是一种能量）阻碍了肝生发的力量，内因多来自肝的能量损耗太多，比如多过用眼，情绪的愤怒、生气，熬夜等，这些行为都会导致肝系统能量的损失和补充的不足，导致肝木生发的力量受损。

从图中肝系统的经络图中可以看到，肝经从大脚趾开始，流经通过眼睛，一直到达人体头顶的最高点，中医称作“百会”。西医因为在解剖中没有发现经络所以一直对“经络说”存有疑问，这主要是由于西医看问题的视角引起的。由于西医注重“阴”，即有形的一面，而忽视无形的“阳”，即能量的一面。如果我们把经络看作“能量”流经的“道路”，经络的概念并不玄奥，所以经络只能存在活体当中，解剖学针对死体，所以不能发现经络不足为奇。

我们该怎么理解穴位呢？可以把穴位理解为能量在经络上“休息”的“存储”的“小单元”，同时穴位承担着人体与自然界能量交换的功能，是人体能量系统与自然交换的“窗口”，脏腑则是人体能量储存、调度、调节的最大单元。所以中医提到肝，包含了肝脏，肝系统的经络穴位，肝系统中储存的各种能量、包括仁慈、怒气、魂、行动力，眼睛看东西的能量，头发指甲生长所需要的能量、肝系统中的血液、分泌物、腺体……，和所有有形无形的生长生发的能量单元。当这一切生长生发的能量体不足和失调时，我们称之为肝木的疾病。

道理讲清楚了，治疗的思路非常简单。肝系统蕴藏的能量系统虽然多种多样，但这些能量的本质却是相同的，我们并不需要具体考虑补充哪种能量，只要补益了其中的一种，肝系统会按照自然规律自行转化运转。对于肝系统的疾病，简单来说，就是补益、疏通和祛邪三种方法。通过补益可以加强肝的生发能力，可以达到补益仁慈、行动力、温暖、宣达、快乐、好视力等能量；通过疏通可加强肝系统的活力，让肝系统更加有生命力，病变自行消失；通过祛邪可以让附着在肝系统上的邪气（比如抑郁、灰暗、生气、负面的记忆、病变的肿瘤、血脂、尿酸）消除。在实际应用中，可以根据患者的身体状态三种方法综合应用。

提到肝系统的对治方法，必须提到被称作“千古第一方”的桂枝汤，这个方子是《伤寒论》的第一个方，《伤寒论》的系统化思维中一半以上的处方是围绕这个方子变化的。由五味药构成：桂枝、芍药、炙甘草、大枣、生姜。我们之前提到了“一气周流”学说，中医的理论是圆通的，肝系统的问题我们可以通过直接治肝来解决，心系统的问题我们可以通过“补木生火”的方式治疗肝来处理，从一个维度入手，可以解决全局的问题。我们再来看一下五行一气周流之间的关系，水（肾）是身体的能量存储单元，火（心）是身体的能量消耗单元，木（肝）是能量的转化生发单元。所以这三者的关系是水生木、木生火，治疗火的疾病，我们可以通过“木生火”的原理供养心。

上篇提到了肝生发的主打药是桂枝，要理解以桂枝命名的桂枝汤，我们首先要了解一下人体最主要的循环系统之一，血液循环系统。

如图，人体最大的血液动力系统是心脏。心脏靠阳气的供给有了动力和能量，心脏靠压缩的方式把血液通过动脉（红色的脉管）输送到全身，心脏通过扩张的方式形成负压再把血液通过静脉（蓝色的脉管）回流回心脏，这样张弛有道的方式保证了血液在身体内持续循环。如果心脏的动力不足和阳气不够，整个身体新陈代谢的能力会下降。像我们所熟知的高血压，直接形成原因是脉管堵塞收缩导致血管压力升高，根本的原因是阳气不足，新陈代谢下降导致的血管受寒收缩和代谢下降血液中垃圾增多的缘故。

桂枝即使是桂树枝嫰尖，照中医的理论，一样药物入了人体，它储存的记忆，会使它的能量想跑回它原来的位置，于是，和心脏结合后，桂枝药性就会沿着动脉往人的四肢末梢和皮肤表面冲去，而冲入脉管中向外的能量，就是肝生发的力量。按照这个原理，桂枝在实际应用中用途非常广泛，它可以振奋心阳、疏通血脉、抗抑郁、温暖四肢、疏肝、祛风除湿、几乎所有的妇科疾病……，在实际临床中，活学活用桂枝，一定可以成为一代中医大家。

桂枝的力量是向外冲的。生活常识中的实践经验的告诉我们，就像打组合拳一样，光向外冲不回收是没有办法形成持续的冲击力的。因此，内收的力量由白芍这味药来承担。芍药的收敛之力，甚至不必讲得那么形而上，有一部分是可以直接观察得到的：芍药一进入人体，马上构成大部分内脏（心脏除外）的平滑肌就会松开，于是原来在绞痛的症状就会立即缓解。肚子绞痛、胆结石剧痛是用芍药甘草汤，月经痛有当归芍药散（预防药也可用小建中汤）……这些大家都晓得了。而在平滑肌松开的同时，其中的大静脉管也会一起松开，于是乎，就会把四肢中静脉里面原本流不回来的血液一起吸回来，原本瘀结不通的静脉血，就这样被扯通了。笔者同人在实践中经常使用芍药来治疗腿抽筋、筋脉曲张，肠胃痉挛等很多病症。

桂枝沿动脉向外冲，芍药从静脉往内扯，刚好形成一圈完美的大循环。这是第一个层面。第二个层面，就比较形而上一点了。先来说个民间故事：相传华佗医术甚高，但一直不了解芍药这味药的药性，所以没用过它（从这里就可以知道这故事一定是捏造的，中国人早在华佗之前就很会用芍药了），有一天半夜，华佗就听到后院有女子哭声，出去一看，一位美女哭着跟他说：“我是你家种的芍药的花魂，你却不好好器重我，我觉得好冤，被看不起……”，后来又过了几天，华佗不在家，华太太月经痛，灵机一动挖了芍药根来吃，就好了。华佗回家得知此事，深悔自己学艺不精……云云。

其实，当真正理解了中医，学会了把脉，对“气”就会有一种感觉、直觉，讲夸张一点，和各种草木动物可以做出某种程度的沟通。如果是觉察力高的中医，用感应就会体会到一味药的药性了。可是，在这个故事里，偏偏大神医华佗和芍药朝夕相处，却也“感觉不出”它的药性。也就是说，芍药这种东西，很会“把自己的气敛藏起来”。

桂枝、芍药这两味药是治理肝系统最主要的两味药，也是中药中最变化多端的两味药。深刻理解这两味药并活学活用，一定会真正理解中医中药，成为“举一反三”，“四两拨千斤”的中医大师。

文源:四圣弘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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