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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志:多少年了,她还在我的记忆里除草

2017-04-03 刘建志 当代作家


  

原创文章丨稿费你做主


春暖花开时节,麦子已经起身,绿油油的,一眼都望不到头。此时候,也是除草的时节,虽然不用锄草了,喷洒除草剂就能解决,不过,我总能想起以前家乡人锄草的情景来,尤其是我的母亲一天天蹲在麦地锄草的情形来。


小时候,每年到了锄草时节,总是能看到麦田里锄草的乡亲。那时候,都是手里拿着小锄头,蹲在地里,一点一点地往前移着锄草,也有拿着小板凳的,不过坐的人还是少;那时候,人们给地里上还是茅厕粪、牲畜粪,就连拆了房子的胡基也派上了用场,一块块打碎都上到地里。上了农家肥的麦地里,长草是少不了的,我能记起的就有麦萍、燕麦、阮扯扯等,要把地里的杂草全部锄掉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生产队那时候,在地里锄草的大多是妇女们,大伙儿分散着,人跟人离得也近,说着话,开着玩笑,甚至还有嬉闹的,满地里都是人,看着都热闹。那时候,虽然是大锅饭,干多干少都一个样,可锄草这活干起来也蛮辛苦的,一天两晌蹲在地里,那滋味还真不好受,我就能清晰地记起母亲跟社员们锄草的情形来。


土地承包到户后,我家八亩多麦田的锄草任务就落到了母亲身上了,虽然我几个孩子有时候也去帮忙,可能去的次数还是少。早上有露水,太阳出来后,露水消尽的时候,差不多到了九、十点,也正是家乡人吃早起饭的时候。母亲总是熬好包谷糁,招呼着我们快些吃。紧接着就是洗锅、洗碗,忙完之后,她也就出发了。八亩多地的草,锄起来那可是一件劳动量很大的事。麦子在一天天长高,不能眼看着草把麦苗压着,那时候就不好锄了。母亲锄草用的小锄头是邻村铁匠打的,用起来很顺手,一根根杂草在她的锄头下被铲除,铲除的杂草放到她随身携带的笼里。整个中午,从十点多到地里,一直到下午二、三点,母亲都在地里劳作着。那时候,母亲身上还穿着棉褂褂、棉裤子,到了晌午时分,高高的太阳晒着,那厚厚的棉衣裳就显得有些多余了,干着活,热的滋味我也是体味过的。



当我来到地头看望母亲的时候,总是看见母亲倒在路边的杂草,那可是一片、一片的。锄掉的草就晒在路上,干了后还有用场,冬天里可是羊的美味大餐呢。看着这一片晒着的杂草,这其中的劳动量可想而知,而且还要赶时间,母亲还要给全家人做饭,可以说,母亲全天都是忙碌的,属于她休息的时间少之又少,时常要到看不清杂草的时候,母亲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有时候,我去麦地里叫她回家,她总是说,再等会,再等会,把这点锄完就回去。


后来,地里上了化肥,村里人也大面积使用了除草剂,母亲还依然坚持着,她还是锄着草。用她的话来说,能锄多少是多少,毕竟母亲已上了些年纪。母亲劳动惯了,也闲不住,春天里,她去麦地里锄草,总是说在外面比窝在家里开心。


如今,又到清明了,此时候的我,更加思念我的母亲了。看着母亲锄过的麦地,我想母亲了,想母亲了,仅以此文表达我对母亲的一片思念之情,愿母亲在天堂好好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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