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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旭华:反正,我是被这里迷住了

2017-05-31 刘旭华 当代作家


山 乡刘旭华丨原创作品


反正,我是被这里迷住了。不仅是这里有着悠久历史、有禅文化、有皇帝的足迹、绿水青山被现代化的大路打通了。我更敬畏的是这里是太行山脉、是抗战根据地,又有习总书记的走访、关爱,总感到昔日的老区群山披翠,百草动容。 呀!不是我刻意的夸张,是我一踏上这块圣地时,一些话就生出了羽翼。这座古镇,叫阜平县龙泉镇,给我们山外人打开了另一个世界。


在大山的腹地环顾,山下有路,山上还有山,有些像重庆的山城,一个个古朴,又具有现代典范的山村那么自然地卧于山中。我说不清龙泉镇的历史。但从那古城墙就可以看出,曾经的古来征战,金戈铁马、刀光剑影。在近代的战争史上,阜平县是红色根据地。曾经,那万千沟壑中,那千千万万的革命火种,是那么不可遏制地冲破九霄,是那样的力拔山兮之势把黑暗摧毁。今天,就是从那里来的。古筝弹奏,溪河长流,时光冲走的是落叶,而古镇的根在,我们民族的精神就会在时光中突显。这样看这座山,看那石头,它们无疑就是抗战的铠甲,也是射向敌人的箭簇。我们就会致敬这方圣地。这大山深处,因它的地理位置、自然的奇崛,也会应了自然的物其所用。说它幽静,是因为山的覆盖、水的洗濯,所以这里干净。用现代的词语说是没有污染。正是我们的小城雾霾之时,这里却云白天蓝,吸一口气,浸人心脾,呼一口气,带出胸腔烟尘。有山做背景,有水做镜台,我们走在山村石阶上,也融入了这山乡的韵律,一种最佳的生存状态。


这里早已不是古老的山村模式,不是我所想象的大山深处的荒莽、穷山恶水、灰头土脸、落后贫穷。相反,那种别有洞府式的新民居,不仅有着现代建筑的格局,更是缭绕着一种民族古风。那木门、石墙、瓦檐、窗棂、陶罐,承继着山居的远古要素,像镶嵌在大山的种族符号。我不懂这里的交通,据这里的文友告诉我,这里是通向五台山的通道,那无疑来来往往,就会浸染着一种宗教的。你想呀,生活在这么诡异、嶙峋的自然环境中,遥想远古,野兽出没、频发山洪、山体崩摧等,交通又闭塞被重山阻拦,唯一的就是人们把心中的祈愿、向善,诉诸神灵的庇佑。久之,就形成一种精神的皈依。所以随处可见的寺庙、道观、也就不足为奇了。但我认为,倘若不是没有了战乱、饥荒、你空有向往也是冥冥之想啊!就是把头磕破也不会有神仙下界。所以我们膜拜的应该是我们的国家,民族的强大,是善政的施救,是我们活在这太平盛世,天下为民,才会让大山走出去,山外走进来。


我从沉浸中走出来,但闻雄鸡高歌,远看,天山相接山峦起伏,身旁的山民和蔼可亲、热情好客,把我们一群人领进屋子,往炕上一坐,真是通体温暖,大冷天却热汗蒸蒸了,炉火有烈焰,一种松香原木的气息丝丝缕缕扯不断。这难道不是我们现代人一直想要的世外田园吗,这是真实的再现。从他们的精神面貌可以看出他们的生活状态,恬淡、舒心。这里有山,有水带,有世袭的耕种,也有现代的养殖、旅游等,大山就是宝藏,更是伟大时代打通的长长隧道,才可以让我们看到这峭壁上的景致,昔日的老区,巍巍太行,祖国山河的手臂,把河山抱紧,从而融入现代文明的和谐中。当我一次次想那天身在此处时,却逗留的时间太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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