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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于 2021年9月20日 被检测为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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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为政》子曰:“由,诲汝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来源于不了解而又不愿意了解,以驼鸟心态,凡有危险,即将脑袋埋于沙土之中,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以一己之是,而曰:“我了解也”。而这个“了解”,至少不是非常了解的。而且我们立定读经方向,就不得不了解。《中庸》子曰:“人皆曰予知,驱而纳诸罟擭陷阱之中,而莫知之辟也。人皆曰予知,择乎中庸,而不能期月守也”。而事实是,人人皆说自己了解,而且好像于仁德之柄有所把握,而一旦面临罟擭陷阱,却又没人能够及时躲避。 君子戒慎恐惧乎不闻不睹,莫见乎隐微。放之弥六合,卷之退藏于密。故君子慎其独也。而夫知人曰智,自之者明。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预之者,其惟舜乎?大舜所预者,不动心尔。当瞽叟之愚,继母之歹,弟象之顽,仁之如初,而能善终如始也。 中国即将迎来文化变革的时代,此一时代,天象召然,璀璨夺目。而能代表文化的,就是人性。而人性就是四无,四无就是人性。也就是说,四无就代表着文化,而文化的核心就是四无。也就是说,通达了四无,拳拳弗失,人生就再无问题。最少,纵有问题,也会减少到最低。尽心达命既己,此时人生缺憾才还归天地。而不是说,你原本没有尽心,而尽其可能,而还归天地。如此就是懈怠的人生,浮浪生死,随波逐流,空活一世。 一般来说,所有的问题,都是修养的问题。所有的问题,都是因为无人性而衍生出的问题。也可以说,所有的问题都是四无的问题。人若能于无善无恶于心、意、知、物者,就不会一切心理燥动,而衍生非中庸、非理性之问题。一个人有期望成功的心是正常的,舜也希望成功,文武不违好货,舜之人性就清清净净在那里,大舜可以说是自强不息的典型,但是却没有那个争竞的心,诗谓:“相在尔室,尚不愧于屋漏。”舜生如常人,但又异于常人者,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佛说一切法,为度一切心,若无一切心,何用一切法?”“诗曰:‘衣锦尚絧。’恶其文之著也。”圣人披褐怀玉,舜有进取的心,却没有轰烈进取的心;舜的节奏合于四无之节拍,却没有四毋之必则。而是他做为一个人,本来就应该那么做,却并不是为了炫耀于人,或是为了光宗耀祖。所以圣人的成功没有成功,有的只是成德之教。不勉而中,从容中道。这个勉乃指没有来自外力的力量。圣人固内心无功,所以成就一切功业。自强不息和轰轰烈烈之间,盖因春秋无义战,王道和霸道却有着本质之区别。 这样的人格,就是一个完善的人格。儒家之学就是完成一个人的教育。在读经教育上讲,远离色厉内荏,不大声厉色的教育。简单地说,就是要通人性。这个人性就体现在四无上,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天地即我,我即天地,这样的人格和见识,则无处不是世界。人有理性支撑,就不易做出非理性的事情来。无论人在哪里,哪里就是朗逸乾坤,哪就是苟完苟美。因为他谁都不计较,友于兄弟,奚其而为政。民之不知天下之有君,无事垂衣而天下治。日月为邻,星辰为友,心包太虚,独与天地精神相往来。 很奇怪,一般人渴望成功,原是一颗为善之心,但却不知何为之善,更不明白如何为善。他既兴奋于主张,又渴望于领导,行事又太过急切,于是不知不觉就走向了功利。内圣不知不觉成为色历内荏,外王不知不觉变成罗列党羽。原本初始只是为了抱团取暖,结果不知不觉变成“圈子”。更有“见不得”之作祟,人格底限越加含糊,人性本来越加淡漠,只是信誓旦旦,争相攀比,随之带来的是诸己丧失,争名逐利。凡于他有不同,就莫名排斥。犹如旅鼠一般,以盲引亡,前扑后继,此之运动,犹在黑暗中行军。一朝跌进深渊,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玉石俱焚,连带自己他人同归于尽。但是舜的精神世界,却并没这些事情,舜处深山,木石居,猪鹿伍,发于畎亩之间,他只是坦坦荡荡地在那里,他没什么主义,更没有什么主张,他没有那个怀才不遇的心态,也没有领导控制别人的人的心。舜虽然也建立了不朽功业,却犹如浮云,为居弗居。佛家讲过去心,现在心,未来心不可得。舜既不介意自己什么时候“抖起来”,也不介意人生的美丑,过去和未来。他只是觉得应该那么做,我们讲通义下的内圣外王,而舜那里并没什么内圣和外王,他不会觉得之前是圣人,现在的自己是圣人,更不会觉得自己未来是圣人。按一般佛教的观念,一个人起心动念,无不是罪,无不是恶。舜那里无些子多余,所思所想无不是至善,无所有,不可得,处处在在无不是恰当,无不是臻美。所以,舜在任何地方都怡然自得。无论身在天子之位,还是地处荒辟深山,舜在任何地方都将若终身之然,人不堪其忧,舜不改其乐。所以才说,虞舜颜渊易位而皆然,舜颜皆可易位天子而不辞,也可以视天下如弃履而不顾。盖因舜颜的天下只有仁德,三月终身拳拳弗失,于终食之间不相违背。 这就是文礼《65文集》班学习所以之不同。以求在明明德,无恶于志。每个人都是自己的文礼,每个人都开启自己的文礼世界。乃以发明读经原本是人性的教育,是以人性引导人性,是以悦乐引导悦乐,是以光明引导光明。不是以功利引导功利。更不是无明引导无明。不是让人遂暴虎冯河之志,更不是让人过犹不及,而是吉吝凶悔之间,才动即觉,才觉即化,好谋有成。 通俗地讲:“一个人若真了解了人性,就不会那么多人性之问题了。”而天下事,往往因为不了解,而一到紧要关头,则难免误会之频出。何以讲误会之频出也哉?因为一切所谓误会并非天生之障碍,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一切诸事皆是人为自己设置,所谓打稻草人,先自己设立一个虚妄的形象,一由忆想树立造就。自打自爽,小者一身一家,大者一国天下,祸患莫出于此。 君子之时中,小人反中庸也,小人而无忌惮也。时中之义,无时不中。律以节令,知远知近,知之知近,无有不中。中庸不可能也,四时序焉,百物生焉。百辟其刑,不劝而中。而似乎犹有之所憾,尽其心而达命己,缺憾还诸于天地。而若颠沛流离于毁誉得失之间,犹能不动心之劝沮无遂者,人间哪又有真所憾邪? 人性虽朴,看似简单,而最不容易了解。或对上根来讲,闻睹之下立即圣地。或者有人觉得自己学明白了,己可息游不必再学。然通俗地讲,人类真了解了人性,世界上就没有宗教了。所谓君子不器,人生就没有党羽了,人生就没有圈子了。和而不同立即大同,同而不和立地消失。而世界范围诸类宗教之所这么多,或以一神而自居,或以多神以自许,或以一神欺多神,或以五十笑百步,人人教派以己为正,以人为邪,相互之间看不起,就知十有八九是糊涂的。道之不行于天下我知己夫,知者过了之,愚不可及。道之不明于天下者,贤者过之,不肖者不及。而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于理于事难免狂热过犹不及者。人莫不饮食也,而鲜能知味也。知、仁、勇三者,事前定,则不困,行前定,则不疚,道前定,则不穷。而将穷途末路悬崖勒马者,而怎么可以轻易说:“我了解?” 了解了人性,是谓知命。知风之自,知微之显,知道神之为神所以不神之原理,一切宗教圈子无不轰然倒塌,而复归人性也。 子曰:“天下国家可均也,爵禄可辞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故君子和而不流,强哉矫!中立而不倚,强哉矫!”“君子依乎中庸,遁世不见知而不悔,唯圣者能之。”圣人本来无心于显与丕显,隐与不隐。子谓颜渊曰:“用之则行,舍之则藏。惟我与尔有是夫!”君子之用舍行藏,欲居九夷,浮桴于海者,真到功、名、利、禄当头,几人舍之? 人性真的好了解吗?但凡一切事从人的角度去考虑,就很容易了解。因为人者,仁也。仁于不仁,理性与非理性,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妇,及其至也,察乎天地。”而如果辄以从“神”的角度夹杂其间,无论小神还是大神,多神还是一神,就不太容易之了解。何以不易之了解?他不了解命由我作,求人不如求己之事实,一切外力终就之无靠,一切外力终是自力。心中似乎有个东西横在隔膜之间,既先入为主,又挥之不去,宗教情执既占据心灵,“神之格思,不可度思,矧可射思。夫微之显,诚之不可揜如此夫。”他的认知还是糊涂的,而不是由他发自内心的正见良知所当下判断,所谓:“潜虽伏矣,亦孔之昭”,则难免被浮云所蒙蔽了。君子所不可及者,其唯人之所不见乎! 文王之德之纯,纯粹的是心灵,却是那个心、意、知、物,不在三千六百门。人生而能蒙蔽自己的,只有自己。有所不足,不敢不勉,言行相顾,君子不为胡慥之徒。犹如能致良知的,正是良知。季谦先生之《65文集》凡三十本,人性之学也。淡而不厌,暗然而日章。人性者,自性也。自性,吾人所终身而可自我依据者。吾于斯仁而斯仁至,何其简易了当。夫人性,万物皆备于我之枢机。 通俗地说,如果有一个决定终身为之的事业,最少要看懂说明书,这个要说明的内容,就叫人性。人性的事情,则需要人性的定义。比如读经倡导的主体是老实大量,那么请问世间哪个行业能离开老实大量?请问有哪一种成就可以脱离老实大量?当然,这个大量是契合人性之下的老实大量,并非非理性一味蛮干的老实大量。孟子讲:“仁者无敌。”此专以桀纣而言,纣王也信誓旦旦之老实大量,纣以无道人性,以人祭牺牲之老实大量,汤武一怒而反之也。颜渊于仁也,三月不违,得一善而拳拳弗失,如何不是老实大量。于是善与不善大相径庭,仁与不仁南辕北辙,皆因人性厥察体微,于是清明浑浊由是区分也。 永言配命,自求多福,人性不易永恒之真理。四无圆教无善无恶于心、意、知、物者,生命由此圆满无地,人性由此俊逸朗现。 先生二十余年读经推动,从头到尾只是要人依良知而行,从头到尾只是要人依从人性。先生所教乃方向和启发,而弘道在人,所谓非在法病而在人病,然施行之人倘于人性不明,于善意急切之心而操之过急,发而无节,意为此救世之热忱者,则难免复生“以夫子之道,反害夫子之身”之憾,既知当初,则又何必?故将立终身读经推动大志者,请尽可能阅读原著《65文集》。先生之资,只是人性。 “国家将兴,必有祯祥。国家将亡,必有妖孽;见乎蓍龟,动乎四体。祸福将至,善,必先知之,不善,必先知之。故至诚如神。”此是为学知命的工夫,曲能有诚,唯天下至诚而能化。时中之弊,悠久成物,不动而变,无为而成。 所以人性之教育,必以人性而为终的。也可以说,一切问题皆是人性之未能畅达而衍生的问题。而以人性之教育,必了解乎人性,尽能于事物进一步之臻美。解决了人性,余皆迎刃而解,泛泛葛藤不足虑也。 丧失了本体的工夫,犹如沙漠之掘井。本体,即人性也。心外无体,只有以人性为体的工夫才是有源之活水。符合人性的老实大量,才是永恒持久的老实大量。人性保任即是工夫,统摄四无之下的老实大量,便是即本体即工夫。而依照人而发,掘之所至,源头之泉未有不四溢者也。而有似乎其不达者,以鹿代马怨乎君子,有诸?而以其仁与不仁之间,善恶之二判也。君子之体无,而所以仁与不仁之所以宰也。所宰者,四无之良知以知行也。 《孔子世家·陈蔡之厄》,子贡出,颜回入见。孔子曰:“回,诗云‘匪兕匪虎,率彼旷野’。吾道非邪?吾何为于此?”颜回曰:“夫子之道至大,故天下莫能容。虽然,夫子推而行之,不容何病,不容然后见君子!夫道之不修也,是吾丑也。夫道既己大修而不用,是有国者之丑也。不容何病,不容然后而知君子!”孔子欣然而笑曰:“有是哉?颜氏之子!使尔多财,吾为尔宰。”颜渊一句道大,说出根柢。之于今时,些许象相。孟子虽千万人吾往也,所往即仁。夫仁者无敌。所谓志乎必先立乎其大,小者弗能夺其志也。儒家是成我的教育,尔我人生以就有限而开其无限,我就是天,天就是我,即象山气吞山河,我心宇宙之谓也。而天何言哉?行者在人。是以天命率性通济人间。 儒家是自我反省的学问,易之复卦谓:“不远复,无祗悔”。乃至吉吝凶悔之间,本体工夫才动即觉,才觉即化,及时调整,而不必等到头撞南墙才回首。而于心下禀然一觉,即或觉察妥与不妥,稍偏不远,才发即化,此就是四无工夫之用,所谓即本体即工夫也。《易》谓:“元,善之长也。”元者,乾坤之所源也。乾坤非道也,而在天地之所根。元神既见,识神自然退位,此人性之善元神当值,即谓孟子之“不学不虑”之所以知之者,以无善无恶之学,而学一切之学,以无善无恶之虑,而虑一切所虑。故见者自见,达者自达。达者终始一己,一己即道。一己即是天心,知者即天心之知者,自契无善无恶之心体。心体既明,则勿复再为“学虑”而患得失也。 孔子曰:“若圣与仁,则吾岂敢?”圣人不居圣,贤人不居贤,劳而不伐,有功而不德,厚之至也。一般人一听说圣仁尚皆不敢,立地便吓到了。以为圣心远在天边,不可即求,不觉缩手而若寒蝉。弗知圣人自谦之语,弗以自居,而圣与仁,人德犹自天德所为。犹天地之弗无自居,乃天地犹自无复存在,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而何伤于日月之运乎?若杯中之虚无,不惟水之自犹在也。念兹在兹,杯虚之玄且荡者,而何伤于杯水之间乎?故体无,而知一切有,知有,而括一切虚。四时之运,天心之复,全不劳动些许工夫,是之体无,即工夫?故曰:“即本体即工夫。”子思曰:”夫妇之愚,可以与知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不知焉。夫妇之不肖,可以能行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不能焉。”可见,圣人只是常态。人人可为的。孔子于吾于斯仁语,人人同心,不必高推圣境。易曰:“圣圣之一揆。”心同此理。孟子谓:“人之患,在好为人师”。则天下无敢复言。却不知底里人人言同贤圣,不是患在人师,而是言不恰当,不着痛痒,患在“好为”。 颜渊曰:“舜何?人也。予何?人也。有为者亦若是。”良知之教,孟子之不学不虑。赤子之心,千圣万圣于一体,万圣千圣原出一义。可欲为善,可欲之欲,即终即始。乃内中禀然之一觉者,欲可欲之欲,为可为之为,行可行之行,惟一斯仁,则天下无有改事。何邪?在其无改地也,其念念之发,正中时弊者,从容中道,恰好之德,何谓之好为人师邪?天下匹夫,日用而不知者,之于此心此理,纵万圣复出,岂不也如此?
人之大患,在不肯当下之肯定,及一念自返,则万世不隔。惟自甘卑陋之,以浮离游荡也。 易曰:“同人,大师相见,言相克也。”孰能先号咷而后笑乎?同人之难,先哭而后笑。不求同而同,既明且哲,以保其身。故国有道,其言足以兴,国无道,其默足以容。苟无其德其位,之于愚、贱而反古之道,未有不灾及其身者也。 宋儒所谓才动即觉,才觉即化。以清明之觉性,一有问题则及时反省,何等简易,不人人如此么?以吉吝凶悔之间,仁之为用,敏锐觉察,不远复,无祗悔。而趋逢凶化吉之道也。庄生喻以一己之是而非人之非,无有了时,而莫之以明。而既明己,知无可奈何而安之若命,惟有德者能之。何邪?人生之命限,人皆有之,纵之圣人,犹困于陈蔡之间也,无可奈何者,安之若命,于之日歌。颜渊以夫子道大,而莫能容也。而莫能容然后知君子。以远自暴自弃,人生之无颓废也。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而逾“坚难”,逾自勉。举世而誉之而不加劝,举世而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虽千万人而吾往也。易曰:“直方大,不习无不利,则不疑其所行也”。以开生命永恒之无限也。譬如洪流混混,泥沙俱下,孰能逆流而上乎中流砥柱邪?君子若此知不可为而为处当下心安,安之若命也。 切宜诸子,当常于非常时际,颠沛流离之时,能坦然不疑其所行乎?诗曰:“奏假无言,时靡有争。”“不显惟德,百辟其刑之。”是故君子不赏而民劝,君子笃恭而天下平。此所以必学季谦先生文集之要义也。 而古之颜渊之资者寡,仲由之质者多,孔子以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训,以示面子事小,求学之事为大。以免天下原本明白之学,囿因自造揣测疑团之不去,而倏忽祟于其间也。 天下之学,往往越高深的学问,越平常。平常到太平常,自上到下,无所不包。而似无涯岸,又无可捉摸,之只是平常,平常到不敢轻易之相认。而世之越奇特的学问,难免越以奇特而动人。而越高明的学问越自平淡无奇,以至执柯以伐柯,犹以为远。既不肯回首,又不敢当下体认,似乎留于来年,则难免乎灯下之黑。故一切高明的学问必回归平常,“予怀明德,不大声以色。”而臻毛犹有伦,上天之载,无声无臭,淡然而无味。至矣。 假设,天下有一种学问,无所不包,无所不容,以其学尔,学无止境,不停地发展,不停地进取。可以了生死,以其无善无恶之心也,而无生死可了,是知所以生,则生死即了。可以尽理尽性以至于命,因其无善无恶之物也,而寿夭穷通,从其所好。可以致内圣,可以尽外王。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出世及入世,舒卷行藏之时,无不坦荡,万法我备。如果他实实在在就在你眼前,而并非徦设,而真真实实不离左右,他只在你那里,只待启发而己。请问,这种学问你要不要学? 全世界只有一种无所不涵的学问,其无界限,无内外,以知其神所以之不神,而善易者不卜,而知其人性之剥复也,焉用卜?而尽一切之所学,万法我备,为我所用。内圣外王一体成办,惟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惟理与非理,仁与非仁尔。而仁与不仁择其一者,斯名仁也。人者,仁也。而仁者人也。是谓纯仁纯性纯善,斯契我心。而这样的学问而不学,舍此广大无际安宅而弗居,悲夫! 新儒之学,无门之学也。小德川流,大德敦化。乃以天下理性之学,皆为吾之所学。尊重天下一切理性学问,学为己用,万物皆备于我,以尽知行。儒家没有特别主张,乃以“你的主张,就是我之主张”。君子“三人行,必有我师,见贤思齐,不以言废人,不以人废言,见不善如探汤”,做人不应当如此么?此之人人本来皆自具,人人皆应当的,孰要教来?此孟子所以“不学而能,不虑而知”也。人性恻隐悚惕,仁于不仁之间,人皆有之,不必假设,不必寄望,道不远人,人性本来就是这样的。故之“你之主张,即是我之主张”也。这个良知是我的,然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也是你的。仁之远乎哉?孔子曰,我欲仁而斯仁至也。可欲之善,即终即始,何等直捷了当。人性之教,何等清楚明白。故“善不积,不足以成名,恶不积,不足以灭身。”惟仁与不仁之二途,皆自取尔,焉尤人,怨乎天?为善之道,而舍此无途也。 夫此天下,熙熙攘攘,念兹在兹有相异也。尧舜旦起兹兹而为之,为善也。道盗柘兹兹而为之,为恶也。季谦先生之念兹在兹之旦暮者,之在品学天下也。惟人性与非人性之二途,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焉,不假返观,人人自知,千百圣同焉,不隔纤毫,孰能从容中道而为之? 此之为善,“恰当”而已,恰当之外,不使恶之加身,别无善行。此之为恶,智者过之,愚者不及,过犹不及,是为不美,自恶及人,是谓恶源。 《易经》系辞曰:“君子居其室,出其言善,则千里之外应之。出其言不善,则千里之外违之。”言辞之道不可不慎。言辞,以动天地之枢机也。一枢之发,兴发群伦,故鼓舞之道莫尽乎辞,鼓之舞之以尽神。 孟子曰:“舜之居深山之中,与木石居,与鹿豕游,其所以异于深山之野人者几希;及其闻一善言,见一善行,若决江河,沛然莫之能御也。”“舜之饭糗茹草也,将若终身焉。”“不忮不求”,“利用恒,无咎,未失常也。”“舜视弃天下犹弃敝蹝也。窃负瞽而逃,遵海滨而处,终身欣然,乐而忘天下。”此所以舜为天子,所以为人。 大哉!舜之为君。颜渊曰:“舜何?人也。予何?人也。有为者亦若是。”此颜渊之叹,颜渊虽无天子之命,湛然却具天子之性,故曰“易位皆然”。此所颜渊之德,而内圣外王,内圣即外王,外王必内圣。德輶如毛,毛犹有伦,不赏民劝,化民不大声以色者,舜颜所以内圣外王之道也。此万世不易,人生为学之楷模也,有为者必若是。 叶公语孔子曰:“吾党有直躬者,其父攘羊,而子证之。”孔子曰:“吾党之直者异于是,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尝有事师之道,无犯无隐,恰当之道,父父子子也。而父不父子不子者,几希不同,吾犹人也。听颂,不使尽其辞,必也无颂乎? 滴水之恩,当涌泉以报。及其为师,一人愤而天下兴。人无瞽叟之忧,后母之恶,象弟之顽。事师犹父也。而人以为我直躬,则近禽兽之不远也。 谦逊即道也,乃谦之又谦,以至于无为。天地不盈,人亦不满,做人原自有情有义,谦不远复,谦无祗悔。谦者虚,虚者容。君子有谦,则天下宁。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也。谦之轻,则德不豫。肥谦,则无不利。惟谦卦六爻皆吉,全德之卦也。 夫谦,即地山也。即戊己也。即浑沌也。五行土德,主四季长夏也。即中央之义也。倏忽蹴鞠而瞠目。焉耳? 四无之则同,天下有无而用行焉。肥无,则无不利。心物一元。易曰:“元,善之长也。”重载之舟之必沉,因其无,而有之用。君子体无,因其无,而莫不行。 念兹在兹者,无门之门,工夫也。勿助勿忘者,必有事焉而勿正,以塞绝门径,全无思量。于是上智下愚,一体兼收。下根守之,渐达圣境,自视上品之质,持而守之,则立即圣地。以其不守之守,则收悬荡共于一瓠。 圣门口决,一念返察,即门径大洞。仁与不仁立地二判,人与禽兽即大相径庭。自是拳拳弗失,千圣万圣入道工夫。 念兹在兹,即一贯之处。有若无,实若虚,即是正统儒家工夫。出禅入道,三教通途。拳拳操守,恒念弗失。 禅家惟务一个空,道家惟执一个虚。心空,则生妙有。虚极静笃,吾以观复。新儒观复者,无善无恶心、意、知、物也。念兹在兹,太冲天下一大中,黄中通理,正位居体,美在其中,而畅于四肢,发于事业,美之至也。 良知之教,便是圣门口决,上品工夫,乃至“穷理尽性以至于命”者,自能以有限而开无限,尽心立命于臻极。六阶神化,坐脱立亡,内圣外王一体成办,外王内圣一起升平。君子不出家而成教于国,学达性天,只是一个纯阳干性。 大矣哉!颜渊之教。大矣哉!为圣弗居。哲人不远,且勿当面不识,觑面错过。凡有志此时代斯文同铸共勉之士,皆可潜心研读季谦先生之《65文集》以寻找答案。 自从一读四无后,从此不读儒家书,我对先生龙溪之四无说,就是这样的评价。 易曰:“无思也,无为也,寂然不动,感而遂通天下之故。”孟子曰:不学而能者,良能也。不虑而知者,良知也。”孟子之不学,而能学一切之所学。不虑也,而虑一切所虑。故即万物皆备于我,即本体即工夫,即工夫即本体。君子于不学不虑处,犹之是活人也。故《中庸》曰:“不思而得,从容中道”。易之系辞曰:“何思何虑?孰途而同归,百虑而一致。”惟精是本体,惟一是工夫。无摇其精,其揆若一。惟一是本体,惟精是工夫。虑而能得,密察其理。君子于之不思,非不思也;君子于之不虑,非不虑也。凡夫圣人于一义。惟焉秒三月之别也。此皆儒家宝藏,人自不识,何效贫于人邪! 达之者,自始至终,自终至始,从头到尾,从尾到头。囫囫囵囵,只是一团不学不虑赤子之心,不动不摇婴儿之性,八荒六合虚无元气。其本既得,何恋其末。 会之者,龙溪之学,不异上品大丹直指。不会者,纵得圣人当面指点,也无进益。骄泰者,纵一滴骨血当前,也当面错失。儒家学问既经阳明而龙溪,则臻至圆满,儒道释三家学问于此圆通无地,再无隔阂。于其见无地,故能通衢。 怡于今时,一部《65文集》,内圣之学,外王之道,实践与知识臻美尽善也。一撮土之多,及其广厚,载华岳而不重,振河海而不泄。斯昭昭之多,及其无穷。 王财贵(季谦)先生审阅《王财贵65文集》
而凡学力稍达者,无下手处,便自下手。无了手处,便自了手。则自知心性之学无处而不所畅达,尽心达命于性命之无穷之途也。而明乎大易,则知原道三家之旨。乃至世之一流认知科学,洁静精微,无不融会贯通。惟以童观视人,而不能见之。而惟以荣观之观,则密则大显。 说卦谓:“和顺于道德而理于义,穷理尽性以至于命”。而苟完乎性命,达乎无极之野。穷理密察,之愿乎人人。惟知其无者,不介君子大言。阙其玄荡,取其大言。惟君子能之。 孔子志在周公,颜渊志之在舜,而夫今人言不尧舜,语不出孔孟者,岂通篇之大言乎?似乎观乎六经,通篇之大言也。先圣辄以大言教人,只为明明德故。象山谓:“先立乎其大者,则小者弗能夺也。”此所万世学者之大言也。明乎本末,知其先后,孔子曰:”虽小道亦有可观焉,致远恐泥。”唯以饮酒无量不及乱义,丰俭由人。 人之愚,不知己于天地之共生,不契千圣万圣同一揆。惟知日夜寻觅追逐于圣人,高陈其境,自设攀藜。不知仁之舒卷惟由己,此心千圣万圣只一心,此仁千圣万圣只一仁。我即圣,圣即是我,收拾一己天下平。而追逐乎斯世,随波逐流,人云亦云,惟不肯当下肯定,贻误乎终身。 人之哀,而不知天下无小人,天下君子小人唯一己,焉分乎人人?孟子曰:“臧苍岂能使我不能面君者,不能者,岂天乎?”君子以贤圣斗筲皆一性己。焉关人人? 人之罔,不知性命学统之在易,而不必沿家托钵效贫子。非自甘卑陋,即骄吝莫甚。夫弗知大易,融三教,通四家,弥六合,吞日月,吐天地,以能穷理尽性以至于命极,之于无穷尽处,一已心平,参于不参,皆不离四时之序,即是参赞宇宙万物之化育是也。 人有不时之誉,而有求全之毁。或以儒家不讲工夫,又以见地思想之不彻底者,或另有彻乎云云,是何言也!乃是于山林鳏居抛妻弃子之士而谈高下者也。彼何以奉承父母妻儿之养而若恒常,而同乎深山静孤,之谓道邪? 孔子不言工夫,致广大而尽精微,极高明而道中庸。鬼神之为德,其盛矣乎。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盖以工夫者不言乎工夫,而自在孝悌忠信之间也。后世儒者恐道之不明,而特言之。然达者乃以工夫为耻,以一落工夫,便落下乘。何谓儒者无工夫邪?夫儒者未必无工夫,昔日孔子燕居超然,神俊朗逸,忽焉在左,忽焉在右,工夫不落乎工夫相,不离乎日用之间,上工也。儒者何谓无工夫邪? 儒家之学,良知之教,只论学问自性是否清明,只论见地是否超脱笃实,而不在坐与不坐、动与不动、静与不静也。斯学只论眼正,见地透彻,则知行自知无不行,则即知即行自然高下一如,动静之属皆属多余也。念念无念之念发乎本心,不学之学学一切所学,不虑之虑思一切所虑,则行为气质自然改变,习气日少而道德日进也。 君子之大工,人不见也。修身平治,明人伦,兴教化,化战祸,弥乱源,删典籍,经纶天地造化于无形,学者之德莫大焉。古之道而御今之有,彰人性而汇东西。鹪鹩难知鸿鹄之志,是未见君子弥纶天下之大工也。或穷理尽命者之不然,从其所好尔。君子非不知性命之事也,君子恒通济世,腿之无毛,以存大本也。圣人曲致必有可观,致远恐泥。君子为学,明乎轻重,非所不能,在不为也。 人之所以异于禽兽几希而二判。一念返与不返尔! 孔子存鬼神而不论,厥其疑,君子有以知。以知乎止于不止也。而有以知也。孰之谓君子为之而不能为邪?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国之危乱,民命何立?君子立其大,以不忍人之心,行不忍人之政,上工也者,之一人存,而天下兴,经纶天下之大经者,儒者大工之人无见也!盖儒元无见地,焉能之有见? 或以,凡无圣人之道德者,则不足为圣人之事业。是何言也!昔胡适之正是此语气海翻波,打翻一船。中华文明经典大艆由是废驰矣。理由很充分,汝又不是圣人,如何教得经典?孔子曰:“求全责备于一人,小人之道也。”见识过得此处,认得笃定,纵他气海翻波。象山教人,以立志必先立乎大。阳明教人,人人皆可成圣贤。或以斯人不是圣人,焉配师道而教经典?身居高位而不慎言,舍大体而就小气,百年之浩劫,天灾人祸,天道自行,良知坎陷。 求全而责备,文人相轻,由来日久。同行相妒,江湖相仇,未有了时。庄生知其无可奈何而安之若命,而当举世毁誉,劝沮之时,也只有安之若命了。颜渊之知世之莫能容而后能见君子。道有日进也,不见其止也,君子之盈科,何伤其不舍昼夜乎? 高推圣境,诸生以其“名流”动人,以至国人近七八十年无人敢言经典者。以其不知“大言”之究的,自卑大言也。悲夫!于其举国无经典,宁其于大言。 良知之教,孔子开显斯仁,孟子十字打开,更无隐遁。以针对时弊也。阳明发明斯教,而至龙溪圆满。以夫良知人人自有,吾欲斯仁不假远求。由是知行大放光明。 或着工夫寻头觅者,而不知良知就在那里,道不远人,所谓致良知者,致知之致,良知致也。或御风有术,凡脚根落于地者。犹还是人。人者,仁也。其若不仁,何为人乎?立于性者,而未必其命已极。命之极者,未必其心性豁朗。乌之善飞,而未免乎禽兽之途也。乾坤好合,春机和熙。人间多一分人性,事上则多一分合理。 《大学》谓:“人之彦圣,其心好之,不啻若自其口出,实能容之,以能保我子孙黎民。”“乾坤无非自生成,三籁无非圣人言。”忠恕一贯,则天下恬然无事,不平自平。万物同育而不相悖,天下熙熙,各从其志,殊途同归。 儒家惟常,味无味,事无事,而必依乎圭影以寄终身者,以不知其神之所以不神之神也。而既知其神之神所以之不神,而一切之神轰然倒塌,复归人性。君子之中庸也,小人之反中庸也,小人而无忌惮也。 世间一切宗教,弗能以离开良知而讲道德,而无以良知之教道德感,亦必非臻善真实之宗教。而一切宗教一以良知之道德于明明者,宗教倏然而无所宗也。 经典之教,人性之学也。《65文集》通篇之教,不过人性二字。以人性之教者,则以人性之学也。人类尊重一切之理性,而自然而然反对一切非理性,难道你不是这样吗?人不应该这样吗?天下人心不是这样吗?于乎终始可欲之间,美、大、圣、神、化之途,扩而充之,大而化之,充塞天地之间,美不尽言也。夫惟人性,良知之教,读经所以推广之源头也。经典没有成败,成败而之在人人。而夫人人没有成败,固之人性不在成败而论也。人性是人生赢定不赔的事业。盖乎人性本无所得,求仁得仁,人性为己之事业,焉能有赔?经典是人性所载之传媒,执之所载,惟之仁人。故夫左右赢定事业而弗为,悲夫! 假定最少三十年为推动之期,则三月之学,不过百分之一尔。而以百分之一而得乎清明之性,少走弯路,即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 “于其行险以侥幸,不若据易以伺命”也。思想决定高度,见识决定行动。所以即知即行而有乎分定。以人性之力,而定人性之规模也。今日之学,焉能不学? 原本人性之教化,而显诸非人性之诸途,人病也,非之法病。盖法之非法,犹人性之无状无形?是知非法之病,乃人之病也。七年之疾以求诸三年之艾,以此。愿诸同仁,今日阅读季谦先生《65文集》,若存三年之艾然。盖今日之不读,囿疑之不去,若之三年后而仍无老艾也。彼顽疾将累及十年也。于思无益,不如学也。今之学也,乃以祛七年之寒,而杜一朝之患,以远终身之忧也。 若之先生以读经问题之在家长,初以励学堂之开办也。而夫学堂之于读经问题之在家长,当思学堂乃在主导之开办也。学堂以一切意旨之主导,主导之旨之在先生也。而先生之主导之旨在人性,而天下学堂人性之道而为非人性之教。故,非之法病,乃人病焉。孔子曰:“学之不讲,德之不修,闻义不能徙,闻过不能改,是吾忧也。”而有今之《65文集》之学习也。所学者,人性也。而以人性之道为人性之事,则之人性为中之所发,则仁之不可胜用也。 或之曰,孔子圣于仁之吾岂敢,圣于仁,圣人之弗居。然之弗居,非之弗为也。故之圣人之谦逊语,逊杀其天下人。是以自甘卑陋者万世不拔也。良知之教不然,以其当下成办,以其发显本心,于观射喻。圣人之于凡夫,虽万里之不隔也。当临阵之时,控弓扣弦,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之际。即之戒慎恐惧,即之不睹不闻也。此之不睹不闻即之戒慎恐惧。发即是端,端即是发,故端于未发,虽之未发,心之有中,则无有不中也。故即本体即工夫,工夫即是本体;即工夫即本体,本体即是工夫。凡夫圣人,其异分毫也哉? 近溪子指端茶童子,此之谓圣人也。在之童子彼时端茶之时斋庄恭谨,心无旁骛,圣人不亦如此端乎?象山指朱济道即是文王,朱济道说不敢。象山曰,不敢也是文王也。说你是文王便是文王。先贤所以认得清楚,体得明白。恻隐悚惕之心人人皆有,无不随心而至,随念而发,仁于不仁,吾欲仁而斯仁之至,念兹在兹,仁之自在其中也。故千心万心只是一心,千圣万圣只是一圣,道不远人,只在当下承当。故有以工夫本体之玄荡者,盖不知念兹在兹之所瓠也。 先生以儿童读经老实长时大量者,为斯世纠偏之一剂清凉之药,为当今成就一流人材之通途也。或以其只读不解,以维持孩子之纯真,知之者,知其弥贵,不知者,以其钝解。经典只需读来便自能懂,但虚心实腹,累积以待,但时节一到,莫不撗溢而出焉。此之自解,自性而出,如周太虚,上乘之解也。孰能信之?信不足,有不学也。 文礼书院首期《65文集》精修营大合影(二排左四为张中和老师)
自先生文集出版以来,吾只在学堂无事闲翻,考虑先生之学浩若烟海,初学多有不便者,乃在阅读之余,顺便编写摘抄《季谦先生隽语精要》一辑,及将成册也,也算通看过二遍。然于应酬送往迎来之间,及未能深入。未若文礼三月集中学习之力也。自早到晚,口读耳听,非止一端。此三月学习,但恨时日太短,深可怀念。 愿文礼学习期期举办,以人性之本来,以正人性之学之清源。诸十方学子用心研读,总结经验,务实出新。儿童读经于纠偏恒通济世之效也,然不得其时而不能尽其善,人力之为,时宜之大也。 今之读经者同,士大夫既历有清无人性摧残之久,读经由是荒废百年,是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正若“七年之疾,必三年之艾”也。俗谓,“磨刀不误砍柴工”。儒家之学,人性之学也。读而学之,以将知人性所以为人性之大明。光明既出,阴霾立消。故达者但问一身阳气之足否,不问一身之阴霾。人性既刨而显之,则足未雨绸缪,以提升阳气之效能也。而长时老实大量也者,非以遁世无闷五六十载,未臻此一时代移风易俗之良效也。 时宜之力大矣!愿吾辈君子同道,克己服勉,愿之天下尽颜渊,愿之天下尽曾点。仁与不仁由是明辨,以此人性之学,而行人性之教,尽性所以而事天,天之所以而生人,而天何言哉?人之自尽此人性终始之华美也! 一一张中和于文礼书院首期《王财贵65文集》精修营 己亥夏至孔元2570(公元2019-6月29日) 相关阅读: ● 文礼书院第四期《王财贵65文集》精修营招生公告 ●《王财贵65文集》体验营开班公告9.29~10.5(附学员分享视频) ● 季謙先生六五文集序 | 張俊綸(《文思》雜志主編) ● 世界无限宽广,人间到处可在|文礼书院第三期《65文集》精修营学员心得分享(之二) ● 我欲仁斯仁至矣|文礼书院第三期《65文集》精修营学员心得分享 ● 回归自我,悦乐无限——记全球首届65文集精修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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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学习《王财贵65文集》
老聃谓:“治大国,若烹小鲜。”小鲜其忌翻来动去,而宜轻起轻落,德輶如毛,毛犹有纶,无声无臭,温火慢炖,润物无声也。昔景帝不改文帝之政,曹参不改前任之策,一以任之,不违若愚,数十年一日,以螳螂不足以挡车,杯水不足以车薪,乃知为国必固本培元之久也。元气既足,后升前降,竞自周流。而一愤而有强汉,是以吾辈所以汉之遗民者。
● 生命的源头活水——第二期《王财贵65文集》精修营结营报告
● 且将世事花花看,莫把心田草草耕 | 文礼书院第二期《65文集》精修营心得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