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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24 北仑发布

关于信仰

樊中泳


信仰是什么?或者进一步说,我们共产党员的信仰是什么呢?或许很多党员会回答,是共产主义。那容我再问一句,这个“共产主义”信仰,究竟是什么?我们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与当下的我们有什么联系?或许就会出现“一千个哈姆雷特”,众说纷纭了。


想必很多人写过入党申请书,向党旗党章宣誓,抑或正在某个岗位上以党员的身份工作着,以党员的标准行为着。哪怕在这样一个已经世俗化的社会之中,我们依旧有对于党的忠诚与信念。关于信仰,在时下这个存在的语境中,依旧有着独特的光芒。


我在镇海城长大,这座海滨古城不大,但出过鸦片战争中的英雄,出过名扬天下的“宁波帮”,也出过数十位两院院士。当然,更多的是平凡的人们,被信仰感召,把自己有限的生命投身到无限的伟大事业之中。


镇海区教师进修学校的朱之轩老师,就是这样一位前辈。平时笑眯眯的他,曾是支边塔里木、建设新疆的知青。就为了上世纪六十年代初一句“把青春献给塔里木”的口号,时年二十岁正在上海师范大学读大一的朱老师,义无反顾地放下一切,投奔塔里木,开荒拓土建设绿洲。


这一去,就是二十年。


二十年后,青春已逝,因为机缘巧合朱老师最终调回到了自己的家乡镇海,我也因此有缘结识了朱老师。交谈中,朱老师滔滔不绝地讲着当年支边时拣羊粪当肥料,种桑树采蚕丝,塔里木河里“炸鱼”,期待一年一度“肉宴”时候难以抑制的激动,以及每天不下十小时的辛苦劳动中的苦与乐。听着听着,我强烈地感受到了一种信仰的力量。


有太多的话想问朱老师,关于这段逝去的青春,关于现在看起来并不“正确”的选择,只是看着这个如今已经耄耋之年的老人,在讲述当年故事时那种青春昂扬的精气神又回来的状态,我只是真诚地问了一句:“真的值得么?”


朱老师看着我,坚定地说:“当然值得,这是我这辈子最骄傲的事情。”


去年七月,我去新疆克拉玛依拜访朋友,从克拉玛依回乌鲁木齐的途中,我抽空去了一趟石河子市的军垦博物馆。这个博物馆是当年王震领导的新疆建设兵团把曾经的戈壁荒漠建设成如今江南绿洲的见证,也是众多支边人怀念如火青春的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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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听过朱老师动情忘我地叙述那段岁月,却不曾见过。那句“这辈子最骄傲的事情”依旧萦绕耳边,思考着是什么样的精神力量一直支撑着朱老师在荒漠里驻扎多年。如今进馆一见,一切都明了了。


那个建设社会主义新中国的时代,全国数十万的青年和党员都在为同一个理想奋斗。茫茫戈壁,气候恶劣,他们从四面八方远赴新疆,只是为了践行心中的信仰。在他们看来,付出就是获得,那种把自己脑海中的美好世界逐渐堆砌出来的过程,那种看到自己的劳动最终成为这个社会所有人脸上笑容的过程,是值得的,也是终究会实现的。


在馆里,看到每一件农场的纪念物品,照片里每一张年轻的面孔,我开始体味这一句“值得”。这种纯粹而强大的动机,亢奋而激情的自我,或许就是信仰的力量。


我曾问自己,什么可以作为一个党员的标志。不是档案里的文件,不是胸前的党徽,也不是党员的称号,而是信仰。“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宋朝的士大夫张载如是说。而作为如今社会中坚力量的共产党员,也应当把自己的使命与国家兴衰、民族前途紧密联系在一起。


或许有人会嘲讽,说这都是过时了。但对我来说,经历了这次与朱老师的对话,经历了石河子军垦博物馆的洗礼,我明白了:共产主义不是虚无缥缈的口号,也不是被当下一些人讨论的不可捉摸的话题,而是可以用自己的付出和热情最终到达的境地。


习近平总书记说: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奋斗的目标。这是共产主义新的诠释,也是新时代的我们开始着手的方向。我开始认识到,自己的未来已经与这个社会、与北仑这片土地紧紧联系在一起了。


因为信仰。


(北仑发布综合编辑,文字来源:北仑新区时刊 配图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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