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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新刊 | 巫鸿:普林斯顿树林:避疫手记
编者按
被新冠疫情困在“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的巫鸿,开始了漂浮状态下的无休止写作,而始终“在场”陪伴其思考的正是那片宁静的普林斯顿树林。隔离状态犹如双刃剑,封闭了观察性研究的渠道,却为巫鸿展现出网络空间的开放性。在对“穿衣镜”这个主题的研究中,作者的思路也如普林斯顿树林迂回、隐蔽的小路,在“流动性”中做着最广袤的时空游历。
普林斯顿树林:避疫手记
文 | 巫鸿
(《读书》2020年7期新刊)
比如海昏侯刘贺的“衣镜”,或许是“扆镜”的简写,因此成为“镜屏”的前身?
比如凡尔赛宫的镜厅和同时兴起的欧洲壁镜,它们是为了映射容颜还是造出空间幻象?
比如落地穿衣镜诞生于何处?——新证据似乎指向十七至十八世纪的中国。
比如紫禁城中的大镜都有何种形式?波士顿美术馆藏《对镜仕女图》中的空椅又隐喻着谁的身体?
比如为什么《红楼梦》中所有与大玻璃镜有关的事件都发生在贾宝玉的怡红院里?这些事件构成的潜在线索有何意义?
比如乾隆皇帝如何在诗文和绘画中不断表达他对镜子和镜像的兴趣?倦勤斋中的秘密“镜门”又隐藏着他的什么愿望?
比如时髦穿衣镜为何在十九世纪的法国得到“赛姬”之名——神话中让维纳斯嫉妒的美貌少女?
比如初生的摄影术为什么对穿衣镜情有独钟,迅速造就了雅俗共赏的“穿衣镜肖像”模式?这个模式如何被传向全球?又是谁最先把它化为艺术创作?
比如是何机缘把一个“白奴”女孩放入两幅最早的美国穿衣镜肖像?暹罗的类似照片又为什么出自一个国王妃子的相机?
比如这个通俗肖像模式如何在法国和中国被个性化和主体化,成为表达个人思想的工具?而当一位伟大的印度电影导演谱写一首献给往昔的挽歌,他的镜头为何自始至终聚焦于一面大镜?
* 文中图片未注明来源的均由作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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