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强：回答“钱学森之问”，关键是敢于挑战权威

温馨提示
最近有粉丝朋友反馈说，收不到公号的更新。这里，鉴心斋主人恳请各位铁粉将本公号设为星标，那么就能在第一时间收到我为您送上来的热气腾腾的精神食粮了，谢谢各位亲啦！
另外，由于工作不能及时更新，也请粉丝朋友们见谅，可以多翻翻之前的文章，觉得价值观不合再取关也不迟哈。

当然，最好不要取关，谢谢诸位粉丝朋友的不离不弃！

近段时间以来，个人至少在三个不同的短视频上看到了华大基因CEO尹烨老师讨论人类进步的话题，比如他在混沌商学院授课的视频，以及在圆桌派做节目的视频等。

尹烨老师直言，人类进步的本质，就是下一代不怎么听上一代的话。

同是这段时间，我在郑强教授与杨澜的访谈节目中，也听到了郑强教授类似的观点。他说钱学森之问，即国家花了那么多钱，为什么还是培养不出拔尖的人才？郑强教授自己解释说，关键还是因为我们不敢挑战或者疑问权威，并强调这是中国学术界现在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从以上中国两位可以称得上是在各自领域取得相当成就的精英的话中不难看出，其实要回答“钱学森之问”，关键不在资金的投入，而在环境的营造，即营造一种敢于挑战或者疑问权威的环境。说白了，就是要营造一种环境，允许甚至宽容“下一代不怎么听上一代的话”。

那么，怎么允许甚至宽容“下一代不怎么听上一代的话”呢？

个人以为，下一代不怎么听上一代的话的前提，是下一代先有自己不同于上一代的想法。其次，是需要上一代拥有允许甚至宽容下一代产生不同于自己想法的胸襟和肚量。试想，如果后人好不容易有了一点自己不同的想法，就被前人打压扼杀，连讨论尝试都不行，又何来突破进步呢？那样的结果只能是原地踏步甚至是相对“落后”——因为别人前进了。

下面，个人将从如何使后人拥有自己不同的想法以及前人宽容的角度，来阐述自己浅薄的观点。

01        启发思考，引导提问

想法来自思考，对此应该没有人会怀疑。不思考，就不会发现其中的问题，也就不会产生想法。因此，想法来自思考。

而思考来自什么呢？来自观察。观察久了，就会发现其中的不同，因为世界是变化的。哥白尼若不是长期观察，也不会提出与《圣经》的传统观念“地心说”相反的“日心说”，尽管“日心说”并非是哥白尼第一个提出来。

还有伽利略。1610年，伽利略利用望远镜所作的观察及其轰动一时的观察报告，引起了欧洲人对之前宇宙体系崩溃的关注。他不仅动摇了旧有的宇宙论，还发现了落体加速度定律，由此被誉为最伟大的实验科学家。

类似的例子不胜枚举，由此可见启发思考何其重要。不仅要启发思考，还要引导提问。正如西方哲学之父泰勒斯提出“世界的本原是什么”的问题之后，开启了西方哲学对本体论的研究序幕。尽管泰勒斯的这个问题可能在今天看来不值一提，但是他启发了人们的思考，并引起了柏拉图、亚里士多德以及后世西方圣贤的不断追问，最终迎来了现代科学和现代社会。

反过来看我们的古老中国，因为后世学者几乎都在为儒家学说作注释与解说，因此中国传统的思想体系几乎是一个封闭的、“完成的”、僵化的状态。即使稍微有人提出一些不同的想法，轻微的则被孔子本人斥为“烂泥扶不上墙”，严重的则被认为是“异端邪说”，甚至还有杀头之祸。

正因为此，我们的社会成了一个封闭的社会。所以德国伟大的哲学家黑格尔才说，中国没有真正的历史，只是朝代的轮回。

02        鼓励胡思，宽容乱想

从上面的论述可以看出，打压钳制人们思考的根本原因，是在其位者惧怕有人发现不同从而要求引发变革，最终动摇在其位者的奶酪。因此，鼓励“胡思”、宽容“乱想”就变得非常重要乃至必要。

也是在一个短视频上，我听到复旦大学哲学系教授王德峰老师讲了一个曾经引起轰动的填空题的故事。

话说在北京的一次语文考试试卷上，有一道这样的填空题，即“冰融化了以后是   ”。很多同学在这个横线处填的是“水”，只有一个同学填的是“春天”。

结果相信你也猜到了。

填水的同学都得分了，因为和标准答案一致。但是填春天的同学就没那么幸运了。这事引起教育界的轰动。纷纷质问这位语文老师，请问其教的是自然科学课程还是语文课程？

如果是语文课程，那么不仅不能扣分，还要加分，因为这个唯一不同的孩子有可能成为一名文学家。

这里相信大家也看到了，我们不仅没有宽容的思想传统，还一直想着各种办法把学生的思想往标准统一的方向引导打造。最终结果自然是万马齐喑，丧失创新。

事实上，欧洲的宗教教会在历史上也曾扮演着打压钳制人们思想的角色。但相对来说，并没有我们这里这么严酷。就像美国教授罗兰•斯特龙伯格在《西方现代思想史》一书中所说：“有关教会压制科学真理、推行蒙昧主义的传统故事有许多夸大之词。虽然确有其事，但是不像流行的历史书本所说的那样严重。”

我想，可能正是这样相对宽松的思想环境，才让科学与理性的曙光一点点露出并最终普照欧洲大地，令欧洲走在了时代发展的前列。

03        结语

坦白说，这篇文章以这个题目作为标题，确实存在吸引眼球、哗众取宠之嫌。毕竟这个问题太过宏大，以我的学识见识，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但是文中的观点，的的确确是这段时间以来自己思考的结果。如若能抛砖引玉，引来更多的思考，真是值得荣幸的事情。

同时，也欢迎大家批评指正，交流探讨。正如文中所言，交流需要宽容、宽松的环境。如果能得到大家的指点引导，帮助我进步，实乃我写这一篇文章的另一巨大收获。

作者简介

鉴心斋主人，一个不似90后的90后。关注我，为你传递最辛辣的社会评论，分享最真实的职场故事。欢迎留言、点赞和转发。近10年来，累计写下百万字。专业经济学，关注职场和文学，还有一点热心思考身边的世界。创过业，打过工，自觉一路在攀升，现实告诉我原来在做梦。

往期精彩回顾


官位不比主席大，官威倒比主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