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生活,关于诗与歌丨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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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武
FM105.8 南京音乐台《音乐城市》主持人
一位善于发现音乐之美的探寻者
周末,如果有空闲,在家相夫教子,跟朋友逛街聊天,还是,会去听一场诗歌朗诵会?
是的,说的就是诗歌,是不是太久违了?这资深的“文艺标签”一度是上世纪的信仰,而现实语境,它跟大众井水不犯河水已经久多年。
你还记得读过的那些诗,记得那些诗人吗?
念书时,课间的操场上,经常会回荡起丁建华和乔榛的诗朗诵,诗歌曾是无数年轻人狂热的追求,那是1979年,在《诗刊》杂志发表了北岛的《回答》和舒婷的《致橡树》之后,一夜之间,朦胧诗,像是被禁锢的灵魂,由地下继而星火燎原。
高晓松在多年之后的《模范情书》里,第一句歌词,“我是你,闲坐窗前的那棵橡树,我是你......”是的,就是出自对他影响至深的《致橡树》。
现在,要想再听到这些有着审美引领,意蕴宏深的音乐作品,不是那么容易了,尽管我们周遭总有热闹的音乐出现,遗憾的是,它们一味地追求通俗,不顾歌词苍白,立意空洞,与“美”背道而驰,缺失民族文化内涵。他们在这个时代出现,但并不能为这个时代代言。
你去听杨小林的《江南》,王菲《但愿人长久》,黄舒骏《两岸》以及廖隽嘉的《花非花》,邓丽君的《独上西楼》。这些作品的歌词,分别取材于汉乐府诗集,苏轼,李白,白居易和李煜。在中国历史上,诗人兼作曲家或音乐爱好者的大有人在。由于诗、乐相通,诗人往往也是“知音”者,据传孔夫子,便是吹拉弹唱样样俱全。汉魏时期,嵇康、阮籍,都是著名的诗人,同时也是音乐专家。到了宋代,由于“倚声填词”之故,“善音律”的词家更多了,有些还“牙板随身”,即席而唱,既是诗人,又是歌者。
与古诗相比,现代诗突破了古诗“温柔敦厚,哀而不怨”的特点,更强调自由开放,抽象沟通。
《再别康桥》是徐志摩的旅英作品,诗中有许多诗句,已成经典,“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徐志摩的文字淡雅、多情,对于关注文学结果的读者来说,也许太腻,但他的那份专注的抒情,在现今赤裸裸的文学景况下,反而有一种逝去的温柔和迷惘。”
万芳诗歌版的《再别康桥》,轻盈,冷静,让徐志摩的一首小诗,生出巨大的翅膀,飞向黄昏下的康桥。
民谣歌手周云蓬,用音乐的方式翻译了海子的《九月》,海子带着对诗歌精神的信念走入诗歌,走入永恒。周云蓬保存了海子诗中沁人心脾的原始气息,并给我们展现了一个更为广阔的前景,天空和草原的巨大背景在我们身后慢慢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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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西子诗,他的声音苍凉荒芜,好像叫人身处茫茫戈壁,却又能听见流水淙淙。他参加了2014年“诗家歌”的朗诵活动,同年,凭《要死就一定要死在你手里》,获得“中国好歌曲”的亚军。这首歌改编自诗人俞心樵的同名诗。莫西子诗本来就爱诗,不管去哪儿,他都在包里揣本诗集。认识诗人俞心樵后,莫西子诗那些喷薄欲出却找不到合适语汇的感悟,在瞬间找到了出口。
美学家陈丹青有一段游学亲历:我看到戏剧学院的学生在排练莎士比亚的戏剧,就穿着牛仔裤,平常的衣服在排练,在湖边,一句一句地对台词,他们的传统戏剧可能地盘缩小了,但它绝对在,还有活力,一代一代的年轻人还在演还在看,这是欧洲的情况。中国是这样,中国唐宋元明清一路下来,文脉没有断,但是到了十九世纪中,中国经历了一个文化断层,到了二十世纪就完全裂开了,开始了一个非常急骤的西化的现代化的过程。
是的,生活总之要继续,与其粗糙地过,为何不精致的活。少看几部烂片,少添几件华服,时间总还是有的。你要说,啊!没有诗歌,我又不会死,是啊,没有诗歌,你那些灵动的思绪,温雅的气质快要失去或已经死去。
诗歌,还是有人在写,也应该还有人在看。这个周日,南京真就有一场诗歌朗诵会,第三届德令哈海子青年诗歌节,地点你自己搜,我们一道在烟熏火燎的生活里,读读素净的诗歌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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