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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解的生态文学|黄德海:复杂、多样、丰厚的文学形态

黄德海 十月杂志 2023-03-14

本期提名评委

黄德海

《思南文学选刊》副主编,中国现代文学馆特聘研究员。著有《世间文章》《诗经消息》《书到今生读已迟》等。

# 我理解的生态文学 #


有一年夏天我回老家,看到一爿荒坡上无人注意的灌木和野草,虽枝叶横斜,东倒西歪,竟攀攀扯扯繁衍出恣意的生机,荫庇了贫薄的土地,不禁为世间草木的动人活力折服,感受到自发秩序带来深厚朴茂,当下有所安顿。这让我想到,生态文学或许不只是环保或回归大自然的代名词,而是各人可以按自己的文化背景和不同性情写作,最终形成复杂、多样、丰厚的文学形态。


——黄德海


十二背后 · 十月

“美丽中国”生态文学奖

(2019-2020)

提名评委 黄德海

推荐作品


云梦出草记

作者: 舒飞廉

出版社: 黄山书社

出版时间: 2019-1

ISBN: 9787546176758

推荐语

举凡村庄的节气时令,草木虫鱼,节气时令,手艺匠作,玩物吃食,家长里短,都能品咂出一番味道,人便在这时序变化里存身,村庄里的种种,也就有了人的温熙。

书摘

新年第一天,大雪初晴,北风不停。宝伟家门口,雪堆了一尺半。明清家屋瓦上也是。云英婶搽完蛤蜊油,去开鸡埘。十几只麻黄鸡呆头涨脑,不敢往雪地钻。起得更早的阳雀,黑背白腹,在雪粉覆盖的楝树上打滑,慌慌张张找得力处落手爪,站定,撅尾巴叫虎年的第一个哇呀。天空一片幽蓝,东边小学校之上的朝霞,被冻成了紫屁股。先是汉生老爹,接下来申如,宝伟也被他妈扯起来,祖孙三代人,穿新衣服,戴棉帽子,洗漱后第一件事,就是拿铁锹,将门前的积雪运到猪屋前面,垒成雪墙。刚下锹的时候,自然是冷得发抖,手脸都是木的,风像针一样往身体里钻,等到昨晚被鞭炮屑覆盖的冰冻地面显露出来,雪墙垒得跟宝伟差不多高,三个人才稍微有点汗。汉生老爹想的是去年养的好乖猪过不成年,糖坊剩的糟都没吃完,可怜。宝伟心里想,等我拜完年回来,就在这雪墙前面,堆个雪人,照着门神上秦叔宝的样子,送一把扫帚给他作锏。人变暖和,再去看天上,被冻住的紫霞也好像墨砚被磨开似的,渲染出滟滟的红光,映在宝伟家门前。新换上的春联是大红的,新贴上去的门神也是大红的,贴在门墙、窗下、猪栏的“出方见喜”“太公在此”“六畜兴旺”的说帖被回风吹得倒卷,也是大红的,猪肝色,像给琉璃世界搽胭脂打红记。

铲完雪,汉生老爹带着宝伟,提桶井水,去喂在村南牛棚里嚼稻草的牛。虽然是各扫门前雪,但是村里的人,也顺便将村巷一截截腊肠一般清理出来,串到一起,成为小小的迷宫。就像一个平常人涂粉墨上戏台唱大戏,大雪让村庄变得容光焕发,自己都不认得自己是谁。雪光将黑暗的牛棚映得发亮,稻草的酵味与牛屎的臭味混杂,二十几头牛站立在各自的围栏,看上去,像用定身法困在池塘中的草鱼。宝伟家的牛滋滋地喝着桶里温凉的井水,牛角上,还挑着昨天晚上汉生老爹来赏的纸钱。它知道这是新的一年吗?它知道它也长大了一岁吗?汉生老爹得意地讲:“你个畜生,我好心,你当驴肝肺,现在塘里盖盖子结凌冰,你一张嘴,拱得下去?就是我给你砸个窟窿,让你喝i水冷得像生铁,还不要烫坏你的胃?现时过虎年,你投胎做牛,要老实一点!”牛的胃那么娇嫩?为么事牛怕过虎年呢?饮完了牛,祖孙俩提着杉木桶往家里走。这时候,朝阳已经一块一块红靛般印到各家各户的门庭,拜年的人出门,见人就作揖:“恭喜!恭喜!汉生老爹,一年扎实一年!”嘴巴里哈出来团团热气。回到家,云英婶已将麻糖、花生、葵花籽、蚕豆、米糕、糖块、柿饼等小山一般堆在堂屋的八仙桌上,将一整条“红梅”烟拆开,烟卷都堆到油亮亮的葫芦瓢里。拜年的人进了门,申如给男人们敬烟,云英给小孩抓吃货——每一个小孩,口袋都被塞得咧开嘴,直冲云英摆手:“我不要,我不要!”看到宝伟回来,云英婶就催申如带宝伟到乡湾间拜年去:“邦胜、艾清、保明他们都来过了,你们一老一少,还坤在家里!今年不比往年,要赶早,湾上拜完了,你们还要到五胡家去!”


黄德海 其他提名作品 *


* 注:以下作品选自本期提名评委提供的提名书目/篇目,不代表提名先后顺序

荒原上

作者: 索南才让

首发期刊: 《收获》杂志

发表刊期: 2020年第5期

推荐语

写游牧民族置身的自然环境,他们的生存状态,他们内心的思想的变迁。

书摘

拖拉机来了。乌兰从驾驶座上跳下来,在我们面前蹦跶,一个劲儿的喊冻死手了,冻死脚了,冻死脸了。因为直面寒风,他的脸冻得像一块青坨坨的石头。他让南什嘉帮忙点了一根烟,一边吸着一边跳着。等他烟抽完了,我们又坐上了拖拉机。每个人都累得心慌意乱,盼着早点到达目的地。我旁边坐着南什嘉,自从在十一道班上拖拉机后他很冷漠,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他穿一件崭新的绿军大衣,竖着领子,用冬帽和围巾把脑袋裹得严严实实。他想瞅瞅外面的时候,眉毛一扬,眼睛就忧郁地露出来;一缩脖子,眼睛又给蒙上了。他身形魁梧,有一个大脸盘,上面安着一个大鼻子,乍一看不怒自威。他念过几年书,算是一个有点文化的人,所以他被村长指定为灭鼠队的队长。但刚才他只是心不在焉地劝了几句,没有发挥队长的作用。因为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他站着的时候,一点样子也没有,我觉得好身板被糟蹋了。

终于到了桑赤弯口。这里是京巴的夏季营盘,现在我们要住这里,因为这里是洪乎力夏牧场的中心,从这里去任何一个地方都是最近的。

我的手套没起多大作用,手指头都冻僵了,卸车的时候连绳子都解不开。东风像牙签一样在露脸的地方戳个不停。雪花硬如沙子,渐渐积厚,已经没过鞋帮。才过五点,天已黑了。毡包下好了,一个用水桶做的铁炉子安在毡包天窗底下。生了火,大伙儿围着炉子伸着手取暖。

来到昂冷荒原的第一个夜晚我们吃了糌粑、锅盔馍馍和浓浓的酥油茶。来的时候乌兰买了两瓶青稞酒,天气这么冷,正适合喝酒暖暖身子。我说我不会喝酒,确罗说你怎么不喝?我没理他,转身去铺被褥。确罗一把抓住我的手臂说,不要睡觉,喝酒。我告饶说,我真不喝。确罗说,你凭什么不喝酒?

兀斯说,卡尔诺不喝就不喝,你干啥强求?

确罗说,我就喜欢让他喝。但兀斯已经闷头睡下不理他了。确罗讨了个没趣,就放过了我。他又去缠着金嘎,金嘎很快喝醉,失声痛哭。确罗说,我又怎么你了?金嘎哽咽着说,没事,我就想哭。南什嘉说,酒也喝完了,哭也哭完了,睡觉吧。他封了火,躺进铺好的被窝,舒舒服服地哎呦一声。


黄河故事

作者:邵丽

首发刊期: 《人民文学》杂志

发表时间: 2020年第6期

推荐语

既是一个女性的故事,又是一个家族的故事,同时是一个关于母亲河的故事。


书摘

火焰花下,适合我们搞这个仪式。也红火,也清爽。母亲从不参与这个活动,但也从不干涉,她对此没有态度。

最近几年过春节,深圳都是这种阴不阴、晴不晴温不吞的天气,好像对过年有着深刻的成见非要闹情绪似的,让人一天到晚心里堵得像是塞满东西的屋子。我百无聊赖,睡得晚,起得也晚。那天早上起来下到一楼,看见母亲和妹妹还坐在客厅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昨天是阴历二十四。二十四,扫房子。打扫屋子时拿下来的全家福照片被母亲拿在手中擦拭。从侧面看起来,她像一架根雕。她很瘦,干而硬,又爱穿黑衣服。两只树根一样的手拿着相框,让人有一种硌得慌的感觉。她就是这样,以自己的形象、语言和作为,始终与世界拉开距离,我觉得至少是以这姿态与我拉开距离。

我没理她们,把面包片从冰箱里拿出来放进吐司炉里,然后拿了一只马克杯去接咖啡,自己随便弄点东西胡乱吃吃。每天早上我起得晚,而我母亲和妹妹总是六点多起床,七点多就吃完早饭了。她们俩还保留着内地的生活习惯,早睡早起。岂止是把内地的生活习惯带到了深圳,我看她们是把郑州带到了深圳,蒸馒头,喝胡辣汤,吃水煎包,擀面条,熬稀饭,而且顿顿离不了醋和大蒜。怪不得河南人到哪里,都容易形成河南村。她们搬到深圳这些年了,除了在小区附近转转,连深圳的著名景点都还没看完。当然,对于我母亲来说,什么著名的景点都赶不上流经家门口的那条河。不过那可不是什么小河,母亲总是操着一口地道的郑州话对人家说,黄河,知道不?俺们家在黄河边,俺们是吃黄河水长大的!

“这过完年啊,”母亲看着那张照片,嘴张张合合,往照片上喷着哈气。我看她夸张的样子,很想笑,对自己的亲生女儿,没有必要这般表演吧?的确,就这两年她像换了个人,会说起父亲。过去许多年里,她是从来不提我父亲的,我们当着她的面也从不说起父亲的任何事情。在我们家里,好像父亲这个人是从来不曾存在过似的。“你得回郑州一趟,人家一直打电话,说殡仪馆又要搬迁了。还得给你爸再挪个地方。”


寂静史

作者: 罗伟章

出版社: 长江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20-6

ISBN:9787570214204

推荐语

走入大山深处,用山的语言,用花草树木的语言来构造一个个世界,人也便在这自然的语言中生存与歌哭。

书摘

可唐宗成却认了真,主动要了林娅的电话,且叮嘱林娅存上他的号码。饭局结束时,已近子夜,朱家文就住在附近,跟所有人握过手,道过别,摇摇晃晃地先回去了,别的人,因知道要喝酒,除唐宗成,有车的都没开车来,都站到街边去等出租。唐宗成也喝了很多酒,不能开,就把车扔在车库里,同样站到街边等出租。他问林娅住哪,林娅说清溪西路,唐宗成说我也是那方向。于是两人上了同一辆车。唐宗成坐在副驾上,跟后排的林娅摆龙门阵,话题围着朱家文转。在唐宗成嘴里,朱家文是了不起的青年才俊。林娅又想笑。她从没觉得朱家文是才俊,以前没觉得,现在照样没有。他考上了千叶大学研究生,当然值得庆贺,但并不能证明什么,唯一能证明的,是他比别人多一份努力,多一份心。不过怎么讲呢,谁也不比谁笨多少,才俊和常人的区别,恐怕也就在于多那一份努力,多那一份心。这么一想林娅有些黯然,感觉同学与同学之间,慢慢的就要分出个山高水低了。可人们习惯于把眼光留在往昔,觉得自己跟某人是同学,彼此半斤八两,殊不知,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人家轻舟已过万重山,你却停在原地,检视身上的赘肉,怨恨命运的不公。林娅的父母亲就是这样。她父母是高中同学,三十年来,都在同一家食品厂当工人,他们的另一个女同学袁××,却步步高升,而今已是沿海某省委宣传部部长,父母最怕别人提到她,每当有人提起,他们都像遭到侵犯,然后母亲说,念中学时,袁如何穷,别人吃肉,她站在远处,闻着肉香,口水顺着嘴角流,流得一塌糊涂;又说,月经来了,袁草纸也买不起,裤子弄得血迹斑斑,像被捅了几刀。母亲说这些时,眉飞色舞,可听众离去后,就立即跟父亲一起,现出颓唐相。别人的光鲜,让他们看见了自己脚下的污泥浊水,也看见了自己人生的败迹。要是袁触律入狱,或干脆得绝症死了,他们会迅速演变为成功者,并对袁抱以十二分的同情。真可怜。但林娅来不及可怜她的父母,就被父母厉声呵斥。她所做的一切,父母都不满意。因为袁没进监狱,也没有死,父母就还是失败者,他们要让女儿为自己打翻身仗……

  成都人喜欢夜生活,刚到成都时,林娅简直吓住了。她出生的北方小城,包括她念大学的城市,谁晚上十点过还在街上晃荡,差不多就是流氓了。成都咋这么多流氓啊!成都人的夜晚从十点开始,满街男女,赤胳膊露腿儿的,有的女人裹着睡衣,趿着拖鞋,半仰着头,一副无处安放自己的模样。后来林娅慢慢适应,晚饭过后,也出去溜达。然而每次回到租房,她都像做了一场梦。人群成为她的镜子,照出她的孤单和寂寞……再寂寞,也不像今晚。朱家文就要远行了。


生死课

作者: 袁凌

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出版时间:2020-10

ISBN: 9787532785339

推荐语

在对生老病死的追问中,探求每个生命在大地上的独特意义。

书摘

吴家的房子在山口,屋后有一块大石头。石头身上长着一溜脚窝儿,人可以爬上去;顶上平展,可以站着望一望。石头顶上和脚窝儿里都长着苔藓,时间久了失去了水分,有些发黑。

房子是三间大瓦房,土墙下半截颜色暗了,上半截看上去还有些新。那几年人都在屋里,过年总是张灯结彩,离阶沿不远的院地里落着一线猩红。灶屋里有两处火,灶火之外,靠近后门的地上一小堆红灰,上面两根柴缠着小小火苗。二家公就烤这堆火。

他坐着一个小板凳,一直不动,可能腿脚也有问题,轻易站不起来。脸上是笑着,柴火照亮了无数皱褶,却又留着褶子里的阴影,像是屋檐下灯火的余光,落了一点在荒地土坎上。

在他微微向上敞着的眼窝里,存了最多的火光,眼睛眯成一条线,避免光线从眼底漏掉。

吴立志说,二家公以前住在鹅儿坪老房子里。一大家人,两个老的加五兄弟,只有家公当了上门女婿,其他兄弟都没成家,好几个是半愚子。二家公劳力不算好,可是他干活不歇气,从起早做到擦黑,是屋里的顶梁柱。

有一年他差点说了媳妇,说的是高桥的女娃子,两边家儿都看了,女娃子愿意。听说长得还怪好,可是好像有一种毛病,身体不行,担心嫁过来干不了重活,添人口负担。就算了。以后再没提过亲。

两个老的过世了,兄弟老的老病的病,七八上十年间,前脚后脚地也走了。二家公就成了一个人。前五年老房子被雨淋塌了,吴立志的妈接他下来。

二家公并不在这三间屋里住。冬天他在灶屋里能挨着炉火,呆得久些。白天,我看到他慢慢绕过屋角,走到前院,去上院子外边的厕所。又扶墙慢慢回来。

屋角墙上钉有一排尖头的木桩,转过墙角时,他的手摸索着,碰到那些尖头上。似乎疼痛地缩一下,却又一定要摸上去,实在地触到。

吴立志说,这些尖头木桩是二家公钉上去的,墙角和厕所外面各有一排。碰到了这些木桩,他才知道来去厕所的路线。碰的是木桩的尖头,因为他的手长年在任意什么东西上摸,茧皮厚,一定要尖头才有感觉。

吴立志说,早先这间灶屋是二家公住。后来吴立志和弟弟娶了媳妇,家里办喜事房子窄,就另搭了柴棚。

二家公在屋里的时候,不利索,床上和屋里都是臭的,有人客来了不方便。住在柴棚里,他有个小手,随地就解了,自净些。柴棚偎着蛤蟆石,苞谷秆子苫的顶,蒙着一块条纹防雨布。树棍作的墙壁,有一面受着河风。

柴棚里有一张床。一床烂棉絮拢在床上。床头地上有一把椅子,二家公坐在椅子上,晒着柴棚口进来的太阳。对面山高,太阳落下来的时候不长。

他的眼窝仍旧敞着,眼底闭成一条线,阳光满满地存在眼窝里,不会漏也不外溢。他顶着两眼窝阳光,一直坐到太阳下到西山崖后很久。


最终入围名单和获奖名单即将揭晓

敬请期待噢

十二背后 · 十月

“美丽中国”生态文学奖

(2019-2020)

提名评委

提名评委

(按姓氏拼音排序)


陈楸帆 谷 禾 何 平 何同彬

胡艳琳 黄德海 黄 平 霍俊明

季亚娅 李宏伟 李晓晨 李 音

刘大先 刘 汀 绿 茶 饶 翔

邵燕君 萧 轶 行 超 徐晨亮

杨庆祥 姚文坛 岳 雯    


神秘终评委天团

十月杂志

悦 读

第一届(2019-2020)十二背后 · 十月“美丽中国” 生态文学奖评奖启事

我理解的生态文学|何平:思考人类的未来和命运,处理人与万事万物的关系

我理解的生态文学|邵燕君:抵达不可逆的生存状态

我理解的生态文学|行超:生态文学作家应该是博物学家,应该是大自然之子

我理解的生态文学|刘大先:我比较反感那种陈旧而单维度的“生态文学”

我理解的生态文学|李宏伟:与自然的对视中,看清人

我理解的生态文学|绿茶:在我心中,那些用脚写出来的作品,可以称之为“生态文学”

我理解的生态文学|刘汀:必须具有足够扎实的文学性,符合普遍意义上的文学标准

我理解的生态文学|姚文坛:对人类的生存状态有着共情和关怀

我理解的生态文学|何同彬:“我是否比石头或植物更有价值?我不知道。”

我理解的生态文学|岳雯:从虚空中创造一个未来

我理解的生态文学|李音:我期待一种具有“人类纪”意识和未来视野的生态人文书写

我理解的生态文学|徐晨亮:尝试超越单一的人类视角,去倾听万物的秘语

我理解的生态文学|谷禾:展示人类呼唤、创造和回归和谐生态的勇气和行动

我理解的生态文学|胡艳琳:敬畏自然、悲悯众生、体恤万物

我理解的生态文学|霍俊明:“词与物”的灵魂激荡和地方性格

我理解的生态文学|黄平:天人合一

我理解的生态文学|李晓晨:对这个世界的万事万物都持有一颗宽容、平等之心

我理解的生态文学|饶翔:必须遵循每种植物的天性,必须包容生物的多样性

我理解的生态文学|杨庆祥:开创和建设中国式的生态文学写作美学和研究体系

贵州·绥阳·十二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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