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女多情,可在烟雨断桥上回眸远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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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王玉 | 图: 网络
在更深人静的夜里,我敲下了“越女多情”这四个字。
我要写一个越女,一个在舞台上演绎了众多多情男子的女子,一个清丽儒雅、俊朗飘逸的歌者,一个陪伴我写作,给予我灵感和抚慰的女子。
隔着山水、隔着岁月,我认识她已有十年之久。
如画江南,滋润了越中女子的曼妙风情,水秀山清更孕育了越剧的诗情画意。
越剧是诗歌与艺术的完美结合,是诗、是画、是烟雨江南最美妙的诗篇。
桃红柳绿痴男怨女,雨恨云愁风月无边,《红楼梦》黛玉葬花的的轻吟浅唱;《钗头凤》陆游唐婉的哀婉凄凉,《梁祝》山伯英台的翩翩化蝶、《白蛇传》断桥深处的爱恨情仇……翠绸青衫红酥手,啼不尽青山隐隐水幽幽。
西窗竹影烟波渺,唱不尽流水落花燕呢喃。
越剧,浸润在婉转花香里,氤氲在朦胧烟雨中。细碎的唱词,温静的底蕴,缓缓吟轻轻唱。是柳永的杨柳岸晓风残月,是李煜的无言独上西楼,是李清照的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一个个多情美丽的越女,用她们的灵动的才情和美丽的容颜,演绎了一场场才子佳人的浪漫故事。
撑着油纸伞,徜徉在西湖微雨蒙蒙的苏堤,我希望逢着这样清丽雅致的女子,她可在烟雨断桥上回眸远望?
那个被悠悠岁月洗涤了千年的传说,清晰而又玲珑地舒展在西湖的秀水明山中,桥其实并没有断,断的只是许仙与白娘子的情缘。
这一把多情的油纸伞,是否可以挽留住他们匆匆流逝的旧梦?
她是顾盼生辉的女子,却将一个个风流潇洒的男人演绎得入木三分,栩栩如生,让人心生爱恋。有时,我在想,如果回到古代,还真想与这样的男子,谈一场白首不相离的爱恋。
爱别离,自古是艺术再现的主题。越剧也不例外,一曲《梁祝》倾倒了无数观众,走进剧院,灯光璀璨的舞台蝴蝶翩翩,梁山伯和祝英台凄美地泣离别,幕布轻合,白衣飘飘的她翩然远遁,走进了那个如泣如诉的化蝶故事。
“月上柳梢头,人约昏黄后。”她将自己幻化成张生,在王实甫的《西厢记》里,与莺莺,一见倾心惹相思,谈心论志欢颜生。
那个一直藏在暗黄书页里的张生,第一次栩栩如生地占据了我的脑海,自此后再也无人可以取代。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她佩剑走进了沈园,化身陆游,书剑飘零难舍真情。一曲《钗头凤》,唱尽了人世的无奈和爱情的悲欢。
她是一代画师唐伯虎,对月长叹,妙笔丹青,放浪形骸,醉写山川。
《二泉映月》中,她是那个身世坎坷的阿炳,将艺人的辛酸和对音乐的热爱演绎得酣畅淋漓。
《孔乙己》更是大胆地颠覆了美女的形象,她以光头的形象将孔乙己的落魄、执着和辛酸,演绎到了极致,你分不清孔乙己是她还是她是孔乙己。
你有时会暂时忘掉她女性的身份,舞台上的她,就是一个个走过风云岁月的男子,他们隔着岁月之河,真实地向你涉水而来。她使他们以鲜活丰满的艺术形象走进了人们的心灵,并定格成了永远。
她是茅威涛,浙江小百花越剧团的团长,这个从浙江桐乡走出来的江南女子,不仅成就了自己艺术的殿堂,更明媚、慰籍了无数人的心灵。
台下,她是多情的越女,台上她演绎了无数潇洒倜傥的男儿,他们的喜怒哀乐、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在她的演绎里,变得是那么唯美、真实而又震撼。
我无数次地在怀疑,一个优秀的人,是否应该雌雄同体?或许是,娇媚的女人身上,点缀些热血男儿的豁达,或许会更觉女儿的英气;勇猛的男子身上,交织着女儿的多情,也就更为英雄添色。
茅威涛,她且行且吟,不知道,走下那个流光溢彩的舞台,这个多情的越女如何演绎自己真实的人生?不过我相信,那一定也是一场精彩地演出。
烟雨江南,如诗如画。还有许多和茅威涛一样的多情越女更为江南增添着无限灵动的韵致。
如果说江南女子是江南美丽风景的一笔重彩,那么, 越剧女子更是江南文化的亮点。瓜州古渡爱憎分明的杜十娘,西冷桥畔的绝色女子苏小小,诸暨浣纱河边有沉鱼容貌的西施姑娘。
唱不完爱恨情离,演不完相思柔情。蝶衣蹁跹,莺歌燕舞,好似那杨柳岸的晓风,依依惆怅。恰似那潋滟水光里的精灵,妩媚了江南的千古绝唱。
轻灵曼妙的越剧女子,一颦,一笑,皆是红尘初妆。 眉目间的千娇百媚,嘴角边的万种风情,发际上的丝丝温柔,指尖里的扣扣婉约。如水,如云,如月。
笛音悠悠,相思盈盈。独上西楼,轻语呢喃,是谁?起舞弄清影?摇曳着心中的那片落红?是谁?帘卷西风?吹皱了那弯清辉冷月?
越女多情,多情越女。
王玉:志在远方,醉心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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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赛亚书 32 : 3 |
那能看的人,眼不再昏迷;
能听的人,耳必得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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